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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熊帮帮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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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因为她喜欢着他,才没法大方地一笑了之,没法面对自己被他随便“冲动”了的悲惨事实。
一想到自己可能是喜欢着徐玮泽的,舒浣就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眼前瞬间一片灰暗。
这个年头,比不能跟徐泽敬在一起要来得更让人绝望十倍,舒浣一时只能远远蹲在角落里,把背对着他。
而后听得徐玮泽低声说:“你不要担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我,我没在担心啦。”
她也很清楚,徐玮泽虽然是花花公子,但对感情都是结束了一段才会去开始新的,不会做脚踩两条船那么低级的事,只要还处在恋爱关系中,无论什么情况下他都绝对不会对别人出手。
舒浣蹲了一会儿,电梯还是没动静。徐玮泽在她身后的事实,已经不仅不能令她安心,反而让她加倍的焦躁心慌了。
她渐渐开始觉得头皮抽痛,很久没有过的那种,被钉子敲打脑仁的痛感又回来了。舒浣知道这是因为情绪过度紧张,才又引起的偏头疼,但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下来,只能抱住头。
“浣熊?”徐玮泽的手放到她的肩膀上,而后又迅速收回去,保持了一点距离,才问,“你没事吧?”
他以前在肢体碰触上其实从来都不会太忌讳,现在却很小心,极度避嫌。
他应该是很喜欢他现在的这个女朋友了。
舒浣小声回答了“没事”,就把脸偏向墙壁,默默在角落里蹲着。她也要主动避嫌。
安静里舒浣在努力开导自己,她不可能喜欢徐玮泽的,一定是错觉。
她跟他从来都是类似于家人的朋友关系,超越了性别的那种,两人对于对于对方来说,都应该属于“不能吃”的范畴。
之所以心情上难以平复,大概是因为那晚的事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搞不好也是最后一次,又是在那种情况下发生的,所以她肯定会记得的。一定没有任何其他的原因了。
至于徐玮泽,他搞不好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次了,那还会对她有印象啊。
全神贯注于自我的开解当中,电梯忽然晃了一下。舒浣还未能反应过来,突然急速往下掉落的失重感就让她“哇”的一下尖叫起来。
徐玮泽在那一瞬间一把抱住了她。
掉落只是一两秒内的事,而后电梯便又停住了。舒浣还是惊魂未定。只紧紧抓着面前男人的胸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别怕。”头发被抚摸了,“有我在,没事的。”
舒浣在他的怀里,微微发着抖,她吓得眼泪都差一点流出来了。
但是徐玮泽的胳膊温暖有力,胸膛也坚实可靠,她能听见里面那让她安心的、稳定的心跳声。
虽然知道万一电梯就这样从二十几楼的高度掉下去,有徐玮泽在也没用,再厉害他也对付不了地心引力,她照样要变成一点都不好看的大肉饼。但她居然真的不害怕了。
她本能地就紧紧贴在徐玮泽身上,像只树熊一样,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放开他,生怕一松手就又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
那个温柔的男声在她耳边说:“浣熊。”
舒浣因为害怕,脸紧紧贴着他的衬衫,只能发出含糊的一声“嗯”。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过了一会儿,舒浣无声地摇摇头。
“那你讨厌我吗?”
舒浣又摇摇头。
她一摇头,就好像在蹭他的胸口一样,蹭了几次,感觉到他像是有些不自在,舒浣也不由得尴尬起来。
不管怎么说徐玮泽都是生理正常的年轻男性,她这样靠在人家怀里磨蹭,简直等同于挑逗,实在太不自重了。
于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任何不纯冬季,舒浣忙把头从他的胸前抬起来了。徐玮泽正低头看她,她这一仰脸,毫无预兆地,两人的鼻子就贴到了一起。
有那么几秒钟,她和他都没有动作,只维持着这样近距离的姿势。舒浣感觉得到他好闻的气息,炽热的体温,还有形状迷人的嘴唇的那种诱惑力。
舒浣紧张得移动也不能动,与哦那么一瞬间,她差点以为徐玮泽要压下来亲她。
然而并没有,徐玮泽移开了脸,直起腰来,目光越过她的头顶,镇定又客气地说:“抱歉。”
舒浣连一秒钟都没有耽误,简直是逃命一般地跑出了电梯,把徐玮泽扔在了身后。
外面聚着的人只当她是吓坏了,纷纷同情地让道,替她保留了一点自尊心。而至于徐玮泽,她有一次没脸见他了。
42
第二天,徐玮泽就先打了电话过来。
舒浣虽然还在羞愧,但也为他的这种主动而有些高兴。徐玮泽会来找她,而不是避开她,这终归是好事。
客套了两句,为那次的电梯惊魂彼此嘘寒问暖了一番,舒浣还在心头鹿撞,徐玮泽就开了口,道明了他真正的意图,
“浣熊,我喜欢的女孩子明天要过生日,你帮忙做个蛋糕好不好?”
“……”这太过分了吧。
“我知道你有烤箱的,帮忙做一个嘛。”
舒浣只得说:“为什么不去买啊,没钱我帮你出就好。”
“可,又不是你自己在做……”
“你就当是替我作弊嘛。”
“但是我……”
“帮帮忙嘛,浣熊。”
舒浣满肚子的委屈,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连她的生日也忘记了,却要她替他做蛋糕,真不是一般的没良心。
而且,要暗示她死心,也不用做到这一步。她一直牢牢地记得他有女友的事实,完全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不需要他这样来提醒。
但被他拜托了,舒浣也只好答应下来:“好啦……”
虽然有一点点的生气,但也算了。徐玮泽经常都是这样的。他以前还不是喜欢欺负她,逼她帮忙做这个做那个。早就习惯了。
她没立场伤心难过,更怕被人看出她的难过来。为了徐玮泽这样的花花公子而心伤,那简直丢脸死了。
舒浣出门去买了新鲜鸡蛋、鲜奶油、奶酪,还有水果之类必需的材料。虽然经过蛋糕店的时候,她站了半天,犹豫要不要订一个来应付徐玮泽,但终究还是垂着头走开了。
答应过人家要帮忙的事,她都会老老实实的做到,这已经是种本能了。
比起被叫去给他女友做蛋糕的郁闷,舒浣更希望自己能快一些摆脱那种对徐玮泽的奇怪情绪。
她想她肯定是因为最近波折太多,心思混乱,才会有自己喜欢上徐玮泽的错觉。
这一定不是真的喜欢,只是一时之间对老朋友的依赖罢了。
为了不让自己落到那种可悲的、心态扭曲的境地,舒浣决定每天默念一百遍“我一点都不喜欢徐玮泽”,等过段时间应该也就好了,就能重新恢复到健康的、积极向上的心态。
然后这一天的一百遍都念完了,还是没有丝毫效果。舒浣趴在沙发上,一边用抱枕压着脑袋,一边难过的翻着烘焙书,想找一个合适的蛋糕。
翻到一半的时候,电话响了,这回是颜苗。
“浣浣,我们今晚有联谊,你要不要来?有好货哦。”
唉,什么好货烂货,对她来说都是一样啦。
不过她也知道颜苗自己对于这种事情是完全不关心的,只所以最近变得如此消息灵通,完全是为了她。
“好啦,我去就是了。”
颜苗很是惊喜:“真的?那记得哦,今晚要穿漂亮点,别太孩子气,约的时间是……”
她终于接受了颜苗的热心介绍,然后起身去给徐玮泽的女朋友烤个奶酪蛋糕。
舒浣自己用奶油和柠檬汁做了酸奶油,在等它半凝固的时间里,又去把冰箱中冷冻着的奶油奶酪取出来,加了两汤匙酸奶,还有细砂糖,隔水加热到融化。
用打蛋器将这混合物一直搅拌到浆状,再无颗粒了,这才又分四次加了四个鸡蛋黄,每次都细细打匀。之后又加了一次酸奶油,再打匀。
打了这么多次,这才是刚刚做好了奶酪酱而已。
之后舒浣得再耐心地分三次加入低筋面粉,用橡皮刮刀努力搅匀。另外还把刚才的蛋白拿来打到发泡,分三次加入糖和玉米淀粉,再将这成品分三次加进方才的混合物里。
等终于把蛋糕糊调制好,舒浣的手都已经酸得抬不起来了。
好在剩下的活不怎么需要再搅拌,她就先一鼓作气预热了烤箱,再去把冰箱冷藏层里的蛋糕模具取了出来。
之前舒浣已经先在里面放了弄碎的巧克力饼干,还有融化的黄油,作为饼干底。这时候冻得差不多,额,就将蛋糕糊倒上去,放进烤箱的倒数第二层,底层放了一盘子水,如此烤了一阵子。
光是从送入烤箱,到确认之后取出来,就用了一个小时,然后还要等二十分钟让它放凉,再加上酸奶油层,重新送进去烤个几分钟。
好不容易等这蛋糕再次放凉,可以送进冰箱里冻着了,天都已经黑了。
舒浣累得话都不想说了。
而明天还需要脱模、装饰字体和加水果,最后还要进行包装。这么辛苦做出来的蛋糕,吃掉它的人却和她没有关系。
她完全不开心,也很累,但不管怎么讲,都该让那个收到礼物的女孩子在生日当天有好心情才是。
起码在那一天,世界上会有一个过生日的人是高兴的。
舒浣脱了围裙,就草草的去洗了一个澡,而后大致的梳妆打扮了一下。
虽然颜苗提醒她要穿得成熟性感一点,但那种包胸包臀的贴身洋装,以她现在这累到弯腰驼背的姿态,根本就撑不起来。
所以还是找了件略微收腰的蝴蝶结雪纺裙子来穿,配了合脚好走路的软皮平底鞋,连头发都没卷,就出门赴约了。
颜苗一见她就用力使眼色,而后找了个机会在她耳边窃窃私语:“不是跟你讲了要记得穿高跟鞋,打扮得美艳一点吗?你这样只能碰到喜欢幼齿的怪叔叔吧!”
就算是怪叔叔也无所谓了。反正将来两个人如果真的要在一起,对方迟早要看到她赤脚的真实身高,看到她没有化妆头发乱糟糟还戴眼镜的样子,看到熬夜过度皮肤暗淡的尊容,甚至某一天万一发胖的腰围。
只给他们看自己最好最光鲜的一面,又有什么用呢?
只有熟悉你最遭的面容,还会爱上你的人,才是真正对的那一个。
见过她大学时代最胖最丑的模样,见过她熬通宵之后满脸浮肿的丑态,见过她生病到面容憔悴、完全变形的样子,还会说“我是认真的”那个人,也许只有徐玮泽一个了。
只可惜他的认真,保质期太短了。
43
现场除了颜苗跟她之外,还有两个女孩子,四位男士,人数上是搭配得刚刚好,大家一起吃了饭,而后又去唱KTV。
女方都算得上眉清目秀,男方也都可称是一表人才,气氛相当融洽。主动坐到舒浣身边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律师,身量颇高,面孔也算帅气,戴了个眼镜,斯斯文文的,是事务所的资深合伙人,谈吐之间颇为风趣,把周围的人逗得前俯后仰。
颜苗凑到她耳边悄悄说:“他看起来很喜欢你啊。”
“是,是吗?”人家又高又帅,还是个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舒浣也觉得受宠若惊。
“等下结束了,你别走得太快,他应该会提出送你回去哦。”
“你也想太多了吧……”
男人凑过来,微笑着说道:“你们在悄悄聊什么呢?”
舒浣正尴尬,颜苗已经伶俐地回答他:“明天是舒浣的生日,我们在商量要怎么过。”
男人扬起眉,对着舒浣道:“哦,明天是你生日?”
“是、是啊……”
“那不知道你明天要怎么庆祝呢?”
不等舒浣开口,颜苗便抢着帮她回答:“还没有定下来啊,本来是我们一起过,可我明天有事,腾不出时间陪她了,还在伤脑筋呢。”
腰上被颜苗偷偷掐着,为防她痛下杀手,舒浣也只好把到了嘴边的话都咽回去了。
男人又望着舒浣,笑道:“那,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吃饭,陪你过生日呢?”
颜苗的手指愈发用力,舒浣也值得屈服于暴力,低头道:“那真是……谢谢你了。”
当晚这位童律师还真的送她回家了,他对她的好感是很明显的,也不打算掩饰,舒浣糊里糊涂的想,她的桃花难道真的开了吗?这个人就是她要等的那个人吗?
“一定是啦!”半夜颜苗在电话里如是说:“必然是他了,人家英俊多金。有情调又有风度,这样的男人现在又多抢手啊,能剩下一个被我们撞到都是运气。我帮你打听过了,他不介意女朋友没有稳定职业哦,硕士只要有才情就足够了,他心甘情愿养着你……”
虽然颜苗已经迅速进展到“你”这么精确了,舒浣还是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第二天起来,舒浣看了看日历,已经是自己的生日了。
她把蛋糕从冰箱里取出来,脱了模,因为事先铺了层油纸,蛋糕内围完全没有粘到,取出来很漂亮完整的一个。而后舒浣认真的做了装饰。填了巧克力的爱心,洒了点可可粉,再漂漂亮亮地放进买的盒子里,包装起来。
手指上沾了一点蛋糕屑,舒浣把它放进嘴里,尝了尝,觉得它应该是很好吃的。
那个徐玮泽喜欢的女孩子,收到这样一个用料实在的足量的重奶酪蛋糕,应该会很开心。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不想看到徐玮泽的脸,就叫了同城的宅急送,帮忙送过去了。
蛋糕才送出去没多久,那位童律师就来接他回去约会了,这回舒浣用了点心思来打扮,空气感的长卷发,露肩的玫瑰色修身包臀洋装。腰间是银白小蝴蝶结腰带,和衣服同色的高跟鞋,白色雪纺手包,果然,对方在见到她的时候,就露出眼前一亮的申请:“你今天真漂亮。”
她不得不努力让自己显得漂亮些,约会有时候就像参加面试一样。
童方童律师先带她去逛了一逛,送上了礼物,两人再去吃了浪漫的法国大餐,而后到影院看了新近上档的电影,一起都很顺利和睦。
作为一个成熟且成功的男人,对方算的上时幽默风趣、品性又相当的绅士。舒浣也不由得想,自己还能碰得到比这更好的人吗??
也许就该像颜苗说的那样,抓住这种机会,和一个还算合适的男人顺理成章地发展下去,而不要再去想别的了。
约会结束,童方自然驱车送她回家,到了公寓楼下的时候,舒浣和他道了晚安,正要下车,童方笑着拉住她。
“今天和你在一起很愉快。”
舒浣慢了一拍,才说“谢谢,我也是。”
接着男人的脸便凑近过来,舒浣吓了一大跳,只来得及偏开头,那嘴就亲在了他的脸颊上。
两人分开,舒浣又是惊讶又是尴尬,只得说:“不、不好意思。”
毕竟才是第二次见面,感觉连牵手的火候都还未到,居然就要接吻,不知道是现代人的生活节凑变快了,还是她落伍了。
对方笑了笑:“没事,你挺保守的嘛,这很好,我喜欢。”
舒浣也只能笑笑,开了车门,男人道:“我送你上去吧。”
“呃……”
“浣熊。”
舒浣怔了一怔,这才留意到停在夜色里的另一台车子。徐玮泽刚下了车,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站着。
舒浣也不由朝他走了两步,“你怎么来了?”
徐玮泽笑道:“今天是你生日啊。”
舒浣完全意外,呆了呆,突然一时不知要怎样才好,半响才望着他说:“那、那有礼物吗?”
徐玮泽正要开口,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男人的声音笑道:“舒浣,这位是?”
舒浣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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