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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重生之许你以爱 by 王平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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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求他放手,你阿姨拒绝苏立上他的门,说你跟着他只能前途尽毁,你还为了他聋了一只耳朵!他还能怎么办?你能让他怎么办?怎么,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过几天你还要娶个泰国老婆才算对得起他?”
  
  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那邵永之又算是怎么回事?宋雨露到底又算什么?”
  
  赵枚吐出一口气,“我不知道邵永之的事情,我只知道现在邵永之身边的人不是苏如春,这几年邵永之身边的人也不是他。至于宋雨露,当年苏如春确实摆出一副要和她结婚的价值,但是到了年底,他忽然说要做无国界医生,婚事更是不了了之。”
  
  赵枚的眼泪都打在我手背上了,可是我像得了干眼症,眼睛生疼,却流不下一滴泪。
  
  我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头,当初不该被邵永之晃瞎了狗眼,让宋雨露气昏了头,更不该被苏如春的冷漠态度逼走。 
我的心里涌起惊涛骇浪,一个浪头打下来,利刃穿心不过如此。
  
  鲜血淋漓。
  
  我想起她说的关于母亲的部分,“好好说话,你说我妈去找过他,我阿姨也知道这件事?我妈明明和我有约定,那时候明明还没到我们约定的最后期限?”
  赵枚冷笑,“是你蠢,还是太相信你家人?难道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手段叫做双重保险么?”
  
  第二天的会议如期举行。
  没有人知道,我念开场词时思绪纷飞。
  
  怪不得,我妈总是那样小心翼翼的语气,还问我是不是怨恨她。
  原来,当年她就做了这样的手脚。
  用如春对我的爱,逼迫他。
  
  我掏出项链上的戒指。
  那是他说攒了好久老婆本,才买的卡地亚三色金。
  分手的时候,我一气之下想要还给他,最终没骨气,不舍得。
  买了个一模一样的换了,还回去。
  金属的质感贴上嘴唇,我觉得滋味是苦的,咸的。
  
  

55、最新章节
 
  该遇见的终将要遇见。
  
  港口及物流经济方面的泰斗Kenny是个生活万事不通;在中国过马路的时候总是战战兢兢;甚至还抓着自己的衣角。
  我实在看不过去;趁着绿灯跑到他身边陪他过马路。
  我甚至看见他从针织外套兜里拿出手帕来擦额头上得汗;脑袋里顿时浮现出一句;OMG。
  Kenny抓住了我的衣袖;我刚顺势把他领到马路对面,正好想到路边的报刊亭买一瓶矿泉水;没想到会再见到他。
  
  咖啡厅的临窗位置;对坐着的两个人。
  他,瘦了;黑了。非 凡
  对面的邵公子;神色肃然;衬衫一直扣到下巴,外套有几分像中山装,很有政客的风范,倒不像是个商人。
  阳光匝地,我眯起眼睛,一瞬间不知道身在何方。
  感觉他眸光在我的方向停留了一下,我还没等看清,就已经转向别的方向。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Kenny焦急地回头看我,跟我说了句什么,我向他摇一摇头,“我还有事情,先不回去了。”
  我一直在外面站着。
  看着他们吃饱喝足,哦,应该算不上是吃饱喝足,因为只看见两个人不停碰杯。
  再看见他们站起来,苏如春的身体前倾,邵永之忙过去扶他。
  看见苏如春摆了摆手,邵永之自己先离开座位,向咖啡厅里面走去。
  而邵永之则出了门,有司机下来帮他开门,上了一辆限量版的豪华轿车。
  
  我想等苏如春出来,远远地看他一眼。
  可是他一直不出来。
  
  我终于站不住了,走进去问服务生,“请问刚才那个白衣黑裤的男人去哪里了?”
  他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
  我跑进去的时候听见的是呕吐声,隔着门板,特别清晰。
  咖啡厅的卫生间不大,我在外面敲了敲门,发现他可能是太过着急,没有关门,脊背都是抖的。
  一地的鲜红。
  我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他还有力气从喉咙低哑地吐出一句,“没事儿,那不是血,是刚才喝了的番茄汁。”
  
  我赶紧从兜里掏出湿巾纸打开包装递给他,捞起他的肩膀,从他的嘴角开始擦。
  我清楚地看见,他转头看我的时候,瞳孔一缩。
  “你出去。“他说。
  我犹豫了一下,把兜里剩下来的湿巾纸塞到他手上。
  脚步却挪不动。
  他几乎是恶狠狠地说,“出去。”
  
  可惜外强中干,气力不济,听起来倒没什么可怕。
  我就这么直挺挺站着,心咚咚直跳,
  脑袋几乎是空白的。
  我觉得就好像电影剪辑一样,一下子这五年的空白都成了虚幻,当初一点点冷了心也只是场梦,只此眼前之人,真实到刺眼。
  “韩若……”他叫我,这样久违的叫法,我正恍惚,他一下子扔掉手中的湿巾纸站起来,跄踉了一下,扑到我的身上。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我定是穷凶极恶的罪犯,被这法网笼罩,脱离不得。
  
  熟悉的身体,收紧的手臂,他的呼吸细细密密扑在我的脖颈上,手指狠狠地陷入我的腰上的肉,骨骼都要被箍痛了。他只是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动都不动,意识是不是清醒的也不知道。
  苏如春抬起他的手指,那双水汽朦胧的眸子,微红的眼眶,像磁石一样将我限制在这个磁场中脱离不得,他的手指拂过鼻梁,到达嘴唇,抬起了我的下巴。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他却低下了头,咬住了我的脖颈。
  
  痛。
  骤然的疼痛之后,有细细碎碎的温柔的吻落到了被咬过的地方,热辣的疼痛和绵密的吻,轻的像一阵温暖的春风,却忽然让我暴躁起来。
  我猛地一脚踹过去,“你在干什么?”
  他被我猝不及防的一脚踢上了门板,哐的一声。
  我整理了一下西装,冷冷地问,“你想要做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闭上眼睛,又看了我一眼。
  “不好意思,我刚才没看清。”
  他说着,直接冲到洗漱池旁边,开着水龙头开始往脸上扑水。
  
  我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出门。
  
  干脆叫了一杯苏门答腊曼特宁,嗓子发干,第一次喝咖啡喝道苦得全身发颤。
  等到从卫生间出来,他已经把自己收拾地干干净净,脸色神色都很淡,“好久不见。”
  我看着他的微微凹陷的眼眶里的黑眼睛,“好久不见,”
  
  他坐下来,微笑着问,“你现在好么?”
  “好。”
  服务生给他倒了杯柠檬水,他似乎想要拿杯子,半路又把手缩回去。
  “你的手,怎么了?”我忍不住问。
  “没什么,关节出了点问题,前年做了个手术,换了个人工的。”他淡淡的说,似乎对自己的手腕没什么特别可惜的地方,“稍微有点不太灵敏而已。”
  他是拿手术刀的,不太灵敏了,该怎么办?
  他低下头,满不在乎地笑了,好像看出我在想什么,“当年汶川地震的时候,在余震里被碎石打了一下,本来是保守治疗,去非洲的时候,稍微感染了一下,恶化了,只能换一个关节。不过现在技术很好,没有什么大碍。医院里面强度太大,我现在在研究所,倒是养身板的好地方。”
  
  这番话透露了太多讯息,我低下头来把玩着咖啡的搅拌勺,慢慢消化。
  汶川地震,对,我竟然忘记了这件事,这么大的事,前世还捐了很多此款,这次在国外也只是嘱托家人多捐一点。
  不过他回去,我一点儿都不意外。
  赵枚也说了,他当了段无国界医生,那么大的人了,自己又是学医的,难道不知道照顾好自己么?怎么都不记得格外小心。
  
  那样灵巧的右手,就这样,没了?
  他的手,他自己不在意,我却忍不住要心疼。
  
  我回酒店,打开笔记本电脑。
  是最好的消息,调任令,同级调任,地点是在美国。
  终于可以脱离炎热的泰国。
  也可以父子团圆。
  
  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睁着眼睛干躺了许久,索性下楼取车兜风。
  在北京租了一辆扶桑,很新,开起来也很顺,日价也不贵。
  最终还是开到了北三环的故居楼下,也幸好,我还有当时的小区门卡。
  依旧是邵家那辆低调豪华的黑色轿车,司机的白手套在夜晚里十分显眼,邵永之下车之后还没站稳,就抢着过去扶车上刚探身出来的人。
  他似乎又喝醉,邵永之一直扶着他,打开门走进楼里。
  再后来,熟悉无比的那扇窗灯亮了。
  邵家的司机接到一个电话,开车走了。
  我知道邵永之大概不会下来了,但是我还是在这里呆着,不怎么想走。
  大概是晚上的话,人们都会比较愿意做一些理智控制下不会做的事儿。
  
  我就一直呆到凌晨3点,春日的夜里,我觉得有心揪心。
  飞车回去,这下倒是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去机场接小念。
  小念一向是小大人,特别不喜欢我们为他安排琐事,就连飞来飞去都是自己来。
  我脑袋状态不适合开车,酒店门口没多少出租车,我又忘了预约,只好走几步,打算过一条街再打车。
  一辆悍马咆哮而至。
  
  车窗打开,邵永之在后座看着我,颇有点居高临下的意味。
  我下意识抵触,皱了皱眉头。
  车里头嘤咛一声,弹起一个脑袋。
  我低头不语,原来邵永之腿上还躺着一个人,那个男人左耳一颗闪亮的耳钉,轮廓锋利逼人,和邵永之有九分像,然而气质截然不同,白色紧身t恤,深灰色格子西装,洒落不羁的英伦风。
  “韩先生,可否有时间谈一下。”
  我象征性看了下表,“我忙。”
  邵永之不动声色,“不如我们再约个时间?”
  我索性快刀斩乱麻,“不知道邵先生找我什么事情?我着急去机场接儿子。”
  车里另一个男人似乎要下车,邵永之抓着他的胳膊扯过去就是一个法式热吻,等到他们气喘吁吁分开,我都不知道面红心跳等了多久。
  那男人跳下车后,邵永之亲在下车打开车门,“不如我送你去机场。”
  我只能答应。
  
  他似乎在酝酿该如何说,而我沉默地等着,一时间车内无话。
  “我和苏如春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说,“我并没有揣测你们之间的关系,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也于我无关。”
  邵永之叹息,“他爱你。”
  “爱我?”我忽然觉得疲惫不堪,“一个两个都来跟我说他有多爱我,可是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放弃我的是他,在我最想要他在我身边爱我的时候,他的身边是你,是宋雨露,这样如同鸡肋一样的爱,未免太过折磨人。”
  邵永之说,“对不起,当年的事情,我要负上一部分责任。韩先生想必一定听说过邵家,也知道我父亲现在的位置。”
  
  当然,虽然我拿联合国护照,但我每年收入一部分像中华人民共和国交税,他父亲的位置进一步就可以写入□党史,成为我母校研究的一个重点方向,我怎会不知?
  
  他缓缓地说,“五年前,我父亲脑子出了一点问题,但是当时的情境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正在争现在的位置,你也知道他有个势均力敌的对手。而我弟弟又胳膊肘向外拐,我的境地非常窘迫。从东北运送的一批军火也出了岔子,父亲断不能在那个关头出事,自然也不能送到解放军医院,你要知道,苏如春当年是显微颅内手术领域国内最好的人才,又不似一些老一辈的医生跟各方关系紧密。父亲身份尴尬,不能请境外医生,于是我就找上了苏如春,那段时间说实话这个房产周围都是有人监视的。”
  
  我的心突突直跳,我一直以来都对安逸的生活十分满意,即使身在联合国,出访的国家也是缅甸蒙古埃及之流,黄衫军红衫军闹事我们这些联合国工作人员都是要在家三级警备的,这是第一次听人讲如此涉及政治内核的事情,我甚至想要开车门下车。
  
  又忍不住想,当时当地,如春是承受了多少压力。
  
  我说,“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事情,不怕我泄露出去。”
  他笑,“你说出去了,会有人信?就算有人信,会有那家媒体敢报道?”
  我语塞。
  他接着说,“苏如春是个君子,在君子面前,我也不愿意用一些不光明的手段。这么多年了,他也确实帮助了我们许多,父亲的身体状况全靠他。我这么说,想必你也猜到了,他当年对我们十分警惕,怕我们会伤害到你,才想起来要和那个姓宋的女人结婚这个幌子。我今天告诉你,就是这么多年承了他的情,把他当朋友,也希望你理解当初他的处境有多艰难。”
  
  

56、一起飞  
  
  邵永之把我放下来的时候;我还恍恍惚惚。
  小念的飞机晚点;我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一会儿。
  穷尽我贫瘠的想象力;我也无法知道;我们两个小市民的小情小爱;会和站在金字塔顶级的人有所关联。
  
  这么多年;他一直是我的回忆的一个死角,我不愿意去沾染。
  我没想到;他当时处境会如此之难。
  当初隐隐有幻想;也只是以为是单纯来自家庭方面的压力。
  邵永之说了很多,开始的时候;他每天晚上要靠饮酒才能入睡。
  看了很久的心理医生。
  后来去反复申请去汶川;余震的时候仍旧坚持救人;是真的想要去最大可能的地方看能不能就那么死了。
  手受伤之后,他倒不是特别伤心,他说,“反正我不上手术台很久了,只要站在显微镜旁,我的手总是忍不住抖。”
  我猜想是当年逼不得已为邵氏所用时遗留下的后遗症。
  这之后,他开始转战中医,仍旧做得十分优秀,他却开始有了退却的念头。
  后来用了一年的时间,做无国界医生,几乎走遍非洲,回来的时候,身体里还沾染了很多传染病的病原体。
  我想起很多年前他过生日,赵枚说,他这种狮子处女座的人,不是极其自恋,就是有自虐的欲望。
  我觉得这些年他很多时候都在自虐。
  
  他是个男人。
  他身后的人不止我一个,还有他的父亲,他的妹妹。
  男人最能理解男人。
  做人有时候真的很难堪,做男人尤是。
  
  我控制着自己的语气给他打电话,“你在哪里?”
  “外面。有事?”他的声音很克制。
  “我想要见你。”
  我说,“邵公子来找过我。”
  “他跟你说什么了?”
  “我全部都知道了,他的,宋雨露的,我妈的,我阿姨的,全部。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压低声音,但是忍不住咬牙切齿,“他奶奶的,当初你不是说了么?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自己装什么英雄?只有你懂得牺牲?你要跟我分手,你他妈的混蛋!”
  他沉默不语。
  
  我忍住对着机场的公共设施拳打脚踢的冲动,“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嗯?十几岁的小女孩儿,需要倚靠着你,让你照顾?你是不是从来不知道我也是个有担当能托付的男人?”
  
  “你啊,你听我说。我这个人,说实话,从来都没有什么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你不一样,你倒了,可以再爬起来,这一点我比你都清楚。可是一个再强的人,也不能在倒了的时候背着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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