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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喧嚣的彪悍人生-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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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只要潘迪你喜欢,我……我会努力……努力的!”
我靠!演出刚结束你就打回原形了啊……在舞台上明明很有气质很严肃的,为什么一谢幕,立刻就又结结巴巴起来?还有那个头发……你非得把眼睛遮住干吗?明明挺帅气的,这下半张脸都看不见了,立刻就变成了猥琐内向的宅系生物啦!
但很不可思议的是,这个模样的布雷夫反而能跟他女朋友很好相处,俩人说说笑笑,谈得很高兴。
我可是注意到了,刚才他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容严肃、身着正装的时候,潘迪看着他的眼神……往好里说叫痴迷,往难听里说根本就是发春……
“美国人都这样吗?”春日凑到我身边,低声说,“这也太……”
虽然她没说完,但我能体会她惊讶的心情。
潘迪·安娜凯,和布雷夫·洛克一样出身于美国西部的堕天城——一个推崇牛仔文化,以开放、狂野和居高不下的犯罪率著称的城市。
和怎么看都是普通宅男的布雷夫相反,潘迪性格泼辣火爆,甚至可以说有些粗野,说话非常直接,不时迸出几句脏话,美丽的容貌、性感的身材配合令人乍舌的言谈举止,别有一番与亚洲人截然不同的魅力。
难怪春日会忍不住问出这样的问题来,这个西部女郎实在是太特别了!
但是我觉得,就算是在美国人里面,潘迪应该也属于特别开放和直接的那种吧……喂喂!你从哪里掏出枪来的?!
将这个超级危险分子打发走——附带祭品布雷夫一只,舞台的收拾工作也已经进入尾声,轻音乐部的女孩们虽然看起来有点不安,可也已经架设好了全套家什,准备开始演奏。
作为演员的福利,凡是参与演出的人员,都可以获得第一排的位置,扮演鸟羽天皇的春日和扮演旁白的我都有幸享受到了这份特权,在前排靠右坐下,静候演出开始。
说来也怪,我们学校的轻音乐部名字和其它学校截然不同,一般学校都是“某某乐队”、“某某乐团”之类,但她们却偏偏叫什么“放课后茶会”——茶会和音乐有什么关系?
“不要在意,只要她们玩得高兴就好。”当我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北村会长笑着摆摆手,轻描淡写地说,“我们又不是升学学校,要鼓励课余活动嚒。”
这不是鼓励与否的问题吧,又不是什么厨艺社团,一个音乐社团用“茶会”这种名字……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朝仓前辈神秘兮兮地拿出那本黑色的小册子,“和也,对女孩子应该宽容一些,何况搞艺术的人大多有点神经质,只是给社团取个怪名字,实在不算什么了。”
“你看,这是前几届轻音乐社团的照片……”
看着那群披头散发雌雄莫辨、穿着皮衣挂着铁链、挥舞着吉他不知道究竟是演奏还是打架的家伙,我默然了。
的确,跟那些货色比起来,这一届的轻音乐社团起码都是正常人。
“呼……呼……欢迎……欢迎大家……来听我们的……演奏……”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惊醒,只见那个抱着吉他的主唱满头大汗,还在呼哧呼哧喘气,一看就知道刚刚剧烈运动过。
这是演的哪一出啊?怎么还没开始就这么累?你们不是轻音乐社团吗?难道像前辈们一样兼职重金属摇滚?
“这女孩真是天然到极点了!”春日低笑着对我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演出快开始了,才急急忙忙跑进来……爬舞台的时候还摔了一个跟头……无敌了!完全无敌了!”
怪不得刚才收拾东西的时候,轻音乐部的那些女孩们紧张兮兮的,其中看起来像是社长的那个还不断打着手机……
嗯,这么天才的人,简直比大熊猫还稀有啊!
虽然说这样的确是很有趣,但有个这么不着调的主唱,这个“放课后茶会”真的能做出像样的表演吗?
哈哈,奥运精神,贵在参与……
可演出一开始,我就知道我完全猜错了!
这些女孩们的演奏虽然还不够纯熟,比起那些专业级别的音乐人来差距显而易见,但她们的演奏异常清澈,明快的旋律加上主唱清朗的语调,犹如吹过山野的春风一般,让人心旷神怡。
“真是出乎意料的精彩呢!”演出结束后,春日忍不住鼓掌赞叹,“我也有点想去参加轻音乐社团了……”
“你不是家政社的吗?”
“其实家政什么的我已经足够拿手,没必要再深入练习,反而是音乐……看起来很有趣的样子呢……”
春日要加入轻音乐社团?
我想象着她抱着吉他演奏的场面,觉得似乎也不错。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纷纷扰扰的学园祭渐渐落下帷幕,可学生会要忙的事情却还很多。
比方说,我们得把那些只在学园祭的时候使用,平时要束之高阁的杂物都收起来。
作为学生会的执行部长,这种事情自然由我负责。好在北村会长并非无血无泪残酷压榨劳动力剩余价值的黑心老板,还是帮我安排了几个人手。
嗯,都是熟人,就是那天陪着朝仓学长为虎作伥,用强迫手段逼我加入学生会的那几位。
因为执行部的工作很多都是卖力气的粗活,所以这几位热心人士跟我也经常合作,彼此多少也有几分交情,我曾经很好奇地问,朝仓学长当初究竟给他们许了什么好处,才让他们帮忙,结果这些家伙一个两个都成了锯嘴葫芦,不管怎么旁敲侧击都不肯走漏半点风声。
直到后来,我才从川岛学姐那里得知了事情的真相。朝仓学长信口开河说,可以帮他们介绍和漂亮的女孩子约会。
“既然是这样就很好理解了。”我恍然大悟,“可这种事情没什么不能见人的吧……”
“你以为信长那家伙能到哪里找到漂亮女孩来?”川岛学姐很辛苦地忍着笑,“他是自己穿了女装、戴上假发……”
原来如此!
“最可悲的是,那些家伙在整个约会过程中都没发觉,直到信长把道歉书寄到他们家里……”
……
朝仓信长,你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啊!
我并非那种无聊到靠挖掘别人隐私、刺激他人内心的伤痛而获取愉快的低级人士,所以这件事就一直烂在心里,连春日都没告诉。
“学园祭用到的这些杂物虽然不重,可却很麻烦呢。”我说,“也真亏了旧校舍有好几间大屋子,要不然只怕没地方摆放。”
“其实这里原本也是社团活动室,只是那些社团后来一个个都因为成员不足而废社了……真可惜呢!”
“哦?都是哪些社团呢?”
“栽培社、天文社,还有戏剧社。”
“说起来戏剧社是最可惜的!当初我还看过他们公演的戏剧呢……”
“是啊是啊,想不到那么繁荣的社团,仅仅几年时间,就因为人手不足而废社了呢!”
“当初好像这个社团也已经废社了,是几个学生把它重建起来的,后来陆陆续续发生了很多事……等到那批骨干学生毕业之后,社团很快就衰落下去,第二年就废社了。”
我将杂物堆放进原天文社的社团活动室,好奇地走到戏剧社活动室面前,朝着里面看去。
一堆杂物之间,有一个似乎整体都用玻璃烧制的城市模型,在模型的旁边,有一个亚麻色头发的少女,正在用美工刀削着一块木头,看样子似乎是个五角星……
第17章 冬之章(序)
当2015年的第一场雪飘飘扬扬落下的时候,我的主治大夫石川玄副主任医师终于认可了我“完全康复”,给我发了出院通知书。
且不论保险公司办事员看到那叠账单时候刹那间化为惨白石雕的可怜模样,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健康,家人和朋友都非常高兴。
自从学园祭结束那天,送杂物去储藏室之后,我就病倒了。
病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严重得可怕!
仅仅病危通知前后就来了四回,更有一次我高烧痉挛之后心跳停止长达十分钟,要不是司马江太郎主任打赌般说:“别在手术台上秀你的孤陋,以这个年轻人的生命力,这种小问题过一会儿他自然会醒过来。”只怕就要宣布死亡了……
病情这么严重,所有关心我的人自然都很紧张,每次我从昏迷中醒来,都能看到爸爸妈妈头上又多了几缕白发,春日和老哥神情越发憔悴,同学和朋友们偶尔来探望,眼神中多半是惋惜、同情和悲痛。花道那个笨蛋更是说出了“天妒英才”之类的蠢话——随后他被虽然退出了篮球队但一起来探病的赤木学长狠狠地揍了几下。
这场病来得很古怪,石川医师对我进行了详细复杂的检查,但始终没发现我有任何病灶或者中毒的迹象——事实上我不发病的时候健康得很,甚至比经常胃痛的他还要健康得多。
我的症状是这样的:每过一段时间(这个时间不确定),我会毫无征兆地昏倒,然后一般开始高烧,烧到42度是很平常的事情,同时往往会伴有强烈的痉挛,紧接着很快就进入休克,有时还会暂时停止呼吸和心跳,于是自然进了急救室……
据冷傲毒舌的司马主任所说:“你这混小子根本不用抢救!知不知道每一次抢救你都是在浪费纳税人的金钱?明明什么都不做,你也会自然醒来……”
虽然石川医师对于这种不负责任的说法很反感,但我觉得司马主任并没有说错。
事实上,我每次发病之后石川医师采取的那些急救措施,似乎都没有太大的效果,体温降不下去,痉挛止不住,心跳停止的时候电击也无济于事,唯有等我自然醒来。
“你小子干脆来当我的病人吧,我觉得没准对你的研究能够让我发表一篇论文。”司马主任曾经如此提议,虽然他医术精湛为众人公认,但考虑到他实在有点糟糕的名声,父母还是拒绝了这个充满诱惑力的建议。
于是我就这么不死不活地拖着,在医院里面一天一天度过。
“春日啊,看到窗外那支常春藤了吗?”有天早上,我开玩笑地对春日说,“上面没几片叶子了,等最后一片叶子落下——”
“不要指望我找个画家去画一片永不凋落的叶子!”春日显然被这个玩笑刺激到了,歇斯底里地大叫,“我现在就去把它扯掉!所有会让你疑神疑鬼的东西,我一个不留全都干掉!”
她说到做到,仅仅五分钟之后,窗外那片墙上曾经的常春藤就统统进了焚化炉。
嘿嘿,这才是我认识的凉宫春日!
或许是托这些常春藤的福,从那之后,我的病情迅速好转,发病的间隔越来越长,到最后连续一周都没有发病,终于让石川医师下定决心,允许我出院。
……其实我出院的原因还有另一个。
在出院前一天夜里,我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太平间里面似乎有什么动静。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看到这一幕想必会吓得魂不附体,赶快逃之夭夭,躲到自己床上裹着被子发抖到天亮,甚或连夜就逃出去,但我是何许人也?我上杉和也在这个夏天可是刚刚跟货真价实的凶灵恶鬼进行了近距离接触还得以生还的好汉!
于是我用无师自通的开锁技艺弄开了消防盒,提着一把消防斧就进了太平间。
我看到了一只怪物,外形酷似一团红色肉球,却偏偏长着许多触手,它正在以娴熟的动作将一具尸体分解,不断送进——或许可以算是嘴巴的大裂缝里面。
后来发生的事情就很平淡无味了,经过一番搏斗,我杀掉了它。
解决了这个怪物之后,我打通了司马主任的电话号码。
作为帮助他搞到极其稀有、不可思议的研究标本的回报,司马主任次日成功地说服了石川医师,给我开了出院通知。
“你连那么恐怖的怪物都能干掉,我觉得足够健康了。”向医生们一个个告别的时候,他乘着房间里面没别人,似乎是打趣地说,“再健康下去,就得把内裤穿在外面,披着红布保护地球啦!”
“我对现在的地球还算满意,所以你还是回去当一个人的英雄好了。”
这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我出院之后第二天,司马主任就在家中遭到一个名叫匂坂郁纪的歹徒的袭击,他虽然竭力将其杀死,自己却也因为伤势过重而去世。
奇怪的是,在这个案子之后,没有任何人来找我询问有关那个怪异生物标本的事情,甚至在新闻里面根本没有提到。
我曾经拜托熟悉的平实警官去问一下这件事,可结果却根本不是我想象中的“资料保密”,而是——在司马主任的住所,除了两个人殊死搏斗的痕迹之外,唯一一个怪异之处就是匂坂郁纪的血似乎多了一点,从司马主任的小型研究室里面一直流到了外面……
“感觉有普通人两倍甚至更多的分量,那家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啊!”
……或许平实警官随口的一句感叹正说中了真相,那个名叫匂坂郁纪的家伙,很可能跟我杀掉的怪物,根本就是同类!在我们身边,还有这样的怪物存在吗?
……疑神疑鬼!怪物又不是路边的杂草,要多少有多少……这玩意也是很稀有的,比大熊猫还稀有啊!
偶尔遇到个一两回,已经是不可思议的好运气,足以将来跟春日一起晒着太阳对孙子孙女吹嘘,想要再遇到一些?
做梦吧!
不过我倒是的确有一件非做不可的事情。
非法闯入工具?OK!
必要的武器?OK!
或许有用的法器?OK!
明信片和书签?……姑且也带上吧。
周日早上,我最后一次检查了自己身上的装备,向妈妈打了个招呼,若无其事地出了门。
我要再去一趟那间曾经是戏剧社的杂物间!
大家都不知道我生病的原因,我却知道肯定和那间屋子,和屋子里面的玻璃模型、削星星的少女有关!
原因很简单,当时我曾经问过大家,那屋子里面都摆着什么,他们也一个个过去看过,除了堆得满满的杂物之外,根本没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
但我再次向里面看去,看到的依然是寥寥无几的杂物之中,少女坐在玻璃模型旁边削着星星。
事有反常必为妖!我吃了这么大的苦头,给家人和朋友添了那么多的麻烦,不弄个水落石出,怎么能算了呢!
来到旧戏剧社的门口,我用钳子夹断锁住大门的铁链,推开了显然已经很久没打开的房门,走了进去。
看到我过来,少女惊讶地抬起头,目光正和我对视。
她的眼神很单纯,看起来有几分傻气,却又有无法掩饰的哀伤。
“你是来加入戏剧部的吗?”她说,“可是,怪人们都已经毕业了,戏剧部也已经废社了哦。”
“现在这里……只有风子在看家而已。”
第18章 冬之章(破)
“咣当”一声,我手上提着的工具包重重地掉在地上。
“你……你说什么?”我觉得自己的声音不是从嘴里发出来的,而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模模糊糊,听不清楚。
“风子说得不够清楚吗?”少女有些惊讶地眨眨眼睛,“戏剧部三年前就废社了,就算你想要加入,也迟到太久了。”
是啊……三年之前……当初那个曾今辉煌一时的戏剧部,三年之前就已经废社了……
可是……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呢?为什么我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我不是一向以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而自豪的吗?我不是看过学校各个著名社团的活动记录吗?为什么连这么著名的社团都不记得呢?
就好像……脑袋在下意识地忘记掉它……“那个……”我沉默了一会儿,试着寻找一个话题,“你叫什么名字?”
“风子,伊吹风子。”少女回答,“或者你也可以叫我传说中的神秘海星使。”
传说中的神秘海星使?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号啊!
“我叫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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