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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第5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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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中兴哈哈笑道:“是啊,董事长,这可是你失算了,过年嘛,也不用老是回家去。你要是在家坐镇,就不会出事了。”
哪知赵祥鹰接着道:“不过很巧,我今天白天听手下说,他们偶然间又在街上遇到了其中一个,把他给抓住了,现在人就在我这。这样吧,我叫他上来,也叫小满、立人和二德子他们也都上来,咱们一起聊聊。”
李易暗道:“姐夫真沉的住气,原来他手里有张好牌。”
这时蒋锐小声道:“你看夏石出,他正抽着烟,他一直不老实坐着,可是在刚才那几秒钟里,他夹烟的手指却没怎么动,烟都是直的,这证明他正在用心的听着,估计正在分析双方的形势。”
赵祥鹰叫人把人带上来,过不多时,门外走进几个人来,其中一个走路一瘸一拐,脖子上吊着三角巾,左手挂在上面。
另一个是被赵祥鹰的手下押着上来的,脸上青一块红一块,低着头,两只眼睛却四下扫视。
还有一个就是二德子,这人李易认识,二德前面那人脸sè灰扑扑的,估计就是老横的堂主邢立人。
很明显,唐中兴一看见被押着的那个人,脸上登时变sè,徐寿章向唐中兴使了个眼sè,示意他别紧张,唐中兴赶紧坐下。
第二卷 初入人世间 696这时局变了
() 蒋锐却小声对李易道:“唐中兴紧张了,这事肯定跟他有关,不过似乎并不是他出的面。(百度搜索,小说更快更好 ;)”
李易小声道:“他是帮主,目标太大,当然不会亲自出面,那又会是谁?”
蒋锐轻轻一指米大胜,道:“我肯定是他,他刚才轻轻咬了一下牙齿,那代表一种坚持,面对不利局面的坚持。”
走进来那一瘸一拐的就是老横的帮主卢小满,卢小满跟赵祥鹰打过招呼,又向在座的人行礼,眼光看到唐中兴脸上时,却怒道:“老唐,你挺仗义啊,那天要不是我跑的快,就不光胳膊骨折了,连两条腿都得骨折了。”
唐中兴哼了一声,道:“你把我的人也打的挺惨哪。”
二德子道:“唐中兴,你带人先砸了我们的场子,你还狡辩什么?”
二馒头一拍桌站了起来,喝道:“这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那灰脸的就是邢立人,yīn森森的道:“二馒头,难道你就有说话的份儿了?”
米大胜道:“邢立人,我这身上还有你砍的那一刀,到现在我也没忘。”
邢立人道:“我的后背就在这等着,你种再来砍啊。”
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会议室里登时一片混乱。
赵祥鹰忽然淡淡的道:“小满,立人,德子,大家坐下,在长辈面前别乱说话,显得那么没规矩。”
赵祥鹰说话声音不大,可是就像是圣旨。卢小满三人立刻就不说话了,依次在赵祥鹰的身旁坐下。
赵祥鹰将被押着的那人叫到身前来。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细声细气的道:“我叫鲁佩。”
赵祥鹰道:“过年那几天,你到我家去干什么了?”
鲁佩道:“我想放火来着。”
这句话一说出口,宁静等人登时大哗,宁静一拍桌子,喝道:“小王八蛋,你活的不耐烦了,知道你得罪的是谁吗?祥鹰,把他交给我。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赵祥鹰却不慌不忙的将烟斗递到鲁佩面前,笑道:“来一口?”
鲁佩连忙摇头。
赵祥鹰抽了一口,道:“鲁佩,我问你,你是哪人?”
鲁佩看了唐中兴一眼,道:“我,我是辽省州人。”
赵祥鹰道:“哦。是常州的。好啊,我去过常州,那地方经济不算发达,不过风景不错。
鲁佩,你我之间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来我家放火?是。嗯,是,是谁指使你来的?”
鲁佩又向米大胜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赵祥鹰道:“别怕,这是我的地方。你尽管说,不过可不许胡说。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鲁佩似乎鼓足了勇气,一指米大胜道:“是,是他指使我干的。”
米大胜拍案而起,喝道:“王八蛋,你乱说什么?我叫人割了你的舌头!我根本不认识你!”
鲁佩像是忽然来了勇气似的,用手连指米大胜,大声道:“就是你,是你找人让我干的,你给我五万块钱,叫我在你指点的地点放一把火。
我赌输了钱,欠了外债,跑到远州来躲债,在你场子里想玩两把,结果我出千叫你的人抓住了,你打了我一顿,说要我做个活,做的好了就给我五万块。
我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汽油就是你给的我,你还不承认。后来你他妈的只给了我两万块钱。两万块,两万块就叫老子放火?”
米大胜的脸白一阵青一阵,蒋锐小声道:“米大胜的身子故意背向唐中兴,可是眼球却在左后看,那显然说明,是唐中兴指使他干的。”
赵祥鹰看说的差不多了,一摆手,叫鲁佩住嘴,缓缓的吸了口烟,道:“老唐,大胜是你的人,这事你说怎么办?”
唐中兴道:“这个,这个,这事还没查清楚,我怎么知道这人不是你找来胡说的?”
卢小满喝道:“你放屁,我大哥,我,董事长会干这种事?只有你这种王八犊子能干的出来!”
赵祥鹰缓缓的抽着烟,不动声sè的听他们争吵,等到差不多的时候,这才将烟斗在桌面上敲了敲,道:“好啦,都不要说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家里又没出什么大事,这事我只当没有发生过。
老唐,咱们都是怀安集团的人,怀安集团是我父亲一手创立的,宗旨是给各位大哥小弟谋福利,如果我们自相残杀,那就违背了原有的意思,这对谁都不大好。”
徐寿章忽道:“大侄子,他们小辈们的事情叫他们去闹去,不过有些事我觉得是到了大家一起坐下来好好谈谈的时候了。
老三英年早逝,我们都很痛心,这怀安集团嘛,确实是老三一手创立的,我这个当大哥的,当年也没有他做的好。
不过,万事万物都讲究一个变字,穷则变,变才他妈的能通,你说对吧?
你看,你爹活着的时候,就要叫大家洗底,把公司变成正行,我问过他,能洗白吗?老三也没底,他不清楚事情会是什么样。
所以我说,不能洗白,黑社会就是黑社会,你在外面弄那么多好名声有个屁用?到头来还不是一样?不如轰轰烈烈的干一场。”
徐寿章这话可几乎是摊牌了。
会议室里的空气立刻紧张起来,宁静咳嗽一声,道:“大哥都说话了,那我也说两句。
老三办事太小心,不过大家都是水里鱼,草里虫,谁还不知道谁呀?老三早些年做过的事难道是干净的?
祥鹰,不是我当姨的说话不好听,老三本人想玩。那他就自己玩,没必要把大家都扯下水。
你看。怀安集团旗下这么多公司,而在这些公司下面,又有这么多弟兄帮着做些黑不黑白不白的事,如果没有弟兄们手里拿着刀,咱们这些人手里能拿着烟?
所以我同意大哥的说法,咱们是没法洗白的。这只是痴心妄想。老三死前这两年做过的尝试成功了吗?我们去年损失了五个亿,有两家子公司倒闭。
可是向彩皮上交的钱,少了一分了吗?没有。这就证明老三的想法是错的。我也这么想。穷则变,变则通。以往啊,是老三说了算,现在是祥鹰你说了算。可是公司出现了亏损。
这就叫穷,那么就得变,改变一下这个,这个这个。改变一下公司的组织结构,是吧,再改变一下利益的分配,对吧,这才能通。”
赵祥鹰微微冷笑,闭着眼睛抽烟。
霍斯文嗯了两声。道:“老大和老六都说完了,那我也多几句嘴。
祥鹰,人家彩皮是千里为官只为财,咱们呢?也他妈的一样,不赚钱我们干什么?去当老师?教育下一代?扯!
老三还在的时候。我们这些人都佩服他的本事和江湖地位,所以他说什么我们都不多嘴。
我是老四。他是我三哥,老大和老二都不说什么,我哪好意思多嘴?
可是,嘿嘿,今时不同往rì,老三不是走了嘛,人一走,这,嗯,这时局就变了。
大侄子,我们不是说你没本事,你做的很努力,可是不管怎么说,我们这些老骨头也比你多吃了几年咸盐。
前几个月,快到年底了,我叫我的助理给总公司打份子钱,可是我助理跟我说公司的钱不够,我一查账,他娘的,果然不够。
老三在的时候,我可从来没短过一分钱,这是江湖孝敬,是礼数。可是现在局面变了,所以我从大局出发,这份子钱就没拿。”
赵祥鹰轻轻的道:“四叔,钱不重要,也不只你一家没交,我这总公司的账上还有些结余,够用了。”
霍斯文哼了一声,接着道:“祥鹰,如果老三的思路是对的,能在不损害利益的前提下洗底,我们自然双手赞成。
可是不行啊,现在失败了,在咱们这六家里,我这一份最弱,最薄,这一亏本,我哪还有脸跟我手下的弟兄们说?
这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弟兄们都在我屁股后边瞪着我呢,我这心里不发慌?
反正今天大家都在,我也索xìng把话挑明了。你们这一股想怎么折腾我没意见,不过这份子钱我以后不打算再交了,我要**,分出去,我,赔,不,起。”
李易心道:“这他妈的摆明了就是逼宫,看来今天姐夫要难办,这可不是通过打就能解决的了的。”
赵祥鹰这时却忽然笑了,惹的徐寿章一干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赵祥鹰的脸上。
赵祥鹰收起笑容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的道:“叔叔大爷们今天来,好像是给我父亲补办香堂祭白事的吧?虽然现在人只剩下骨灰了,可是名还在,气还在,灵还在。咱们正事没办,却先在这起了内讧,我爸在天之灵还没散,怕是要心里不安。”
这几句话说的轻飘飘的,可是份量却很重,赵怀安虽然是老三,但是当年活着的时候,在东北叱咤风云,徐寿章这些人xìng子虽野,可是对赵怀安的名声却不敢有什么不敬。
徐寿章也带人站了起来,道:“你看看,咱们光想着谈生意上的事了,把正事都给忘了,祥鹰,香堂在哪?”
赵祥鹰道:“我父亲向来随遇而安,择不如撞,这里就是香堂。小满,把老爷子请上来。”
卢小满行动不便,叫邢立人和二德子去捧来赵怀安的骨灰盒,放在桌上。
这骨灰盒是红洋木打制的,极为jīng美华贵,往桌上一放,就十分有气场。
香炉放好,卢小满给每人手里都发了三支大香。
赵祥鹰换上孝子的衣服,点着了香,双手持着,在地上一跪,其余的人,辈分小的也跪在后面,徐寿章这些跟赵怀安同辈的,则站着。
李易从暗处看的清楚。赵祥鹰眼中含泪,却极力忍住。用香敬了九次,这才将香插好,磕了三个头。
余人也都按各自礼节拜灵,最后将香插满了香炉。
会议室里香雾缭绕,叫人闻起来十分舒服。
卢小满指挥手下将骨灰盒搬下去收好,众人又重新落座。
徐寿章抹了抹眼睛,叹道:“老三,唉。英年早逝,他一走,东北非得乱套不可。
祥鹰啊,人是得管的,东北三省这么多弟兄,原来都跟着老三,现在老三不在了。我们这些叔叔大爷们也得替你分担一些啊。”
李易心道:“这就来了。”
赵祥鹰慢慢的道:“大爷,这事我仔细想过,我看还是从长计议吧。
关于洗底的事,我跟我父亲曾经长谈过,他老人家的意思也不是说一下就彻底脱离江湖道。而是要有一个慢长的过程。
咱们怀安集团虽然在经营上亏了钱,不过从整体上看。这还是一个十分庞大的集团企业。
我爸在东北的基业是以江湖为主的,他为什么要在老年的时候提出这样的想法?这是给所有人谋新的出路。”
霍斯文大声道:“哦?这是什么意思?我倒听不明白了?难道新的出路就是赔钱?”
赵祥鹰道:“钱,大家其实都够了,赔的那些钱根本对大家的物质享受不会产生什么动摇和影响。
公司没有总赚钱的,陪钱也很正常。今年赔,明年就可能赚。不管怎样。公司的正常运行,是不能单纯的以赔不赔钱来评价的。
我父亲想的比较长远,走江湖固然快意,可是路有多长?看看江湖风云变幻,大家心里其实都有数,十五年前东北马大善人号称盖过关外有土之处,可是又怎样,不到五年就垮了。
我们这一行干不长久,五百年必有王者兴,其兴也忽焉,其亡也忽焉。可是做一个江湖黑道,不说被同行做掉的概率,就说大数大运,那也长不过五年。
十年前东北北有郭家,南有宋可,中有我爸赵怀安。可是郭家跟宋可火拼一场,还是没能逃过被砍断手脚的下场。最后双方的资产全归到zhèng ;fǔ手里。
前车之鉴哪。我可以说一句付责任的话,如果没有我父亲这些年的收敛与周旋,怀安集团内部的这些人就走不到今天。”
这番话虽然是针对徐寿章他们说的,可是李易听了却暗自点头,十分服气,也颇为受益。
宁静不服气,道:“祥鹰,你这话有点唬人吧?”
赵祥鹰笑而不答。
霍斯文见夏石出和张庭远总也不说话,便道:“老二,老五,你们是什么意思?”
夏石出抽着烟,笑嘻嘻的道:“让二哥先说,我这人脑子不好使,没有什么想法。哈哈。”
霍斯文对张庭远道:“二哥,你的意思呢?”
张庭远像是没听见,好半天才道:“我的公司现在转做房地产生意,这行火的很,不过有些路径打不通,还得靠大家多帮忙。”
李易心道:“这叫什么话?”
蒋锐小声道:“他这人表现出中立态度,他是想叫双方都拉拢他,这样一来,就把自己的主动权让了出去,可是同时也没有了责任。
双方谁拉拢的好,他自然就站在那一边,那么拉拢的不好的一方就没话可说了,这招高明。”
果然,徐寿章道:“老二,这容易,我在吉省也有些关系,我帮你试试。”
赵祥鹰却道:“二大爷,这事不急,近来我有些消息,说是上边要出台一些新政策。”
赵祥鹰说到这就不再说了,可是这一手却比徐寿章高明的多,在这个年月,关系固然得要,可是信息却更重要,张庭远么一个深谋远虑的人不会想不到。
张庭远没有说话,可是蒋锐却看出了迹象,小声道:“张庭远这一口烟抽的时间延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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