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家同人)平衡-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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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哀怨的眼光。
　
　　收錄一結束，相葉二話不說地率先大步走回休息室，背對著門，他收拾著自己的枺�西，剛剛在工作中強忍住的淚水悄悄地滑落臉龐，聽到其他人陸續進來的聲音，他連忙偷偷地抹去臉上的淚痕，咬了咬牙，強自鎮靜地轉過身，對著兩個人說著：「今天我自己回去，你們都不要跟上來！還有，這幾天都不要找我，我…我想好好地想一想。」說完，不給松本或是二宮有任何反應，相葉便快步地離開了。
　
　
　
　　心情極差，正在家裡想藉著跟撸�戲搏鬥忘記不愉快的二宮，接到了松本打來的電話。
　
　　這傢伙打來幹嘛！　二宮盯著手機螢幕，按下了接聽鍵。
　
　　二宮還洠ч_口，就聽到松本明顯很不悅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你把他藏到哪裡去了？也不讓他接電話！會不會太過份了你！」
　
　　「這些問睿�我才想問你咧！」二宮覺得松本真的是莫名奇妙，忍不住也提高了音量，「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嗎！你還打電話來問我！」
　
　　空白了一兩秒，電話才又傳來松本的聲音，悶悶地問著：「相葉ちゃん這幾天洠Ц�你在一起？」
　
　　「洠в校　苟�宮一肚子火，「我也打了好幾次電話給他，不是洠Т蛲ň褪菦＇人接。半夜去他家也洠�人在，我以為他在你那裡！」
　
　　「他洠в性谖疫@，我以為他在你那……」二宮剛剛說的事，松本這幾天也同樣做過，遭遇自然也是一樣，所以他今天才會乾脆直接打電話給二宮，「那這傢伙去哪了……」
　
　　「嘖！就會給人找麻煩！」二宮嘴上抱怨著，心底其實也有點擔心，不由得皺起了眉。
　
　　雖然說相葉那天離開休息室前說了要這兩個人不要找他，但是這種交代用在這兩個人身上當然是洠в茫瑖栏裾f起來是有起了兩三天的作用，但他們可都不是會乖乖聽話的類型，懀�什麼相葉說不找就真的不找，兩個人忍了幾天後就都這麼想了。
　
　　兩個人約好了在相葉家門口碰面，就掛上了電話。
　
　　早知道就去青山劇場找他！　兩個人掛了電話後都這麼想著，因為不想打擾到相葉工作的狀況，所以公演期間洠�去舞台劇現場找他，後來又各自以為相葉在對方家，所以也都只有算準時間打電話給相葉。而今天是休演日的前一天，現在時間又已經過了舞台劇演出時間，就算去劇場也洠в茫�但是要他們兩個再等上一天，只怕這兩個人會被焦懀Ц型虥＇。
　
　　這樣說起來也已經好幾天了，他晚上到底都去哪裡了？　松本和二宮存著一樣的疑問。
　
　　半個小時後，兩個人在相葉的住處門口見到了面，按了門鈴洠Х磻�後，第一時間都掏出了鑰匙，不由得對望了一下，後來還是由松本開了門進去。
　
　　開了燈，相葉果然不在這裡，兩個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想到了要打電話問櫻井。
　
　　「相葉ちゃん不見了？」櫻井接到二宮的電話之後這麼說著，「他會不會在松潤那邊？」
　
　　「洠в校�松潤在我旁邊。」二宮簡短地說著，再次問到，「他洠Ц�你聯絡嗎？」
　
　　「洠в邪　！箼丫�隔空都感覺到這兩個人緊張的氣氛了，「但是舞台劇公演期間他是能不見到哪裡去啦！你們也擔心過頭了吧！頂多去會場找他啊！」
　
　　「嘖！」洠У玫绞颤N有建設性的答案，二宮不耐煩地想要掛上電話，「反正先這樣，他如果跟你聯絡的話，你就快告訴我們！」櫻井應了聲好，二宮就把電話掛了。
　
　　對著松本搖了搖頭，二宮說：「洠г谒�那裡。會不會回千葉了？」
　
　　松本立刻站起了身，卻被二宮拉住，「你幹嘛？你要現在去千葉？」
　
　　「對啊。」松本理所當然地回著。
　
　　「我先打電話給他弟問問看吧。」二宮說著，打起了電話，松本則又坐回沙發上。二宮講完電話之後又是對他搖頭。
　
　　「明天休演日，這人不回家是去哪裡了！」松本煩躁地說著。
　
　　「總之先在這裡等等看吧。」二宮說著，語氣已經比較平靜了。
　
　　「嗯。」松本點了點頭，雖然心煩，但也知道現在著急洠в谩�
　
　　「錄影那天…他哭了吧？」二宮淡淡地說著，視線焦點凝聚在遠方。
　
　　「應該是。」松本想起了相葉難過卻堅決的表情，心有點疼。
　
　　沉默了一陣子，松本突然開口對二宮說：「抱歉。」
　
　　二宮轉過頭看著松本，眼神裡帶著疑問，松本則解釋著，「這幾天我也想了很多，之前洠�先知會你就送他回家，的確洠Э紤＇到我們的約定跟你的心情。」
　
　　嘆了一口氣，二宮搖著頭說：「換作平時我可能也不會那麼介意，但是那天，因為他之前提到了要作選擇的事情……」停頓了一下，二宮不習慣把自己心底的想法說給人聽，但是既然松本都拿出找獾狼噶耍�他也不想扭捏，「那件事讓我有點不安……」苦笑了起來，二宮也道了歉，「抱歉，我表達不滿的做法好像也有點太激烈了。」
　
　　松本翻了個白眼，但是聽到二宮說的話之後，感覺到有些安心，也許這幾天相葉都不在他們身邊，反而讓他們能夠冷靜地想通了一些事情。追根究底，這陣子讓他們洠�來由地感到不安的，畢竟還是相葉要作出決定的這件事。
　
　　「他也跟我提過那件事，雖然看得出來他根本還難以選擇，不過不安的心情，我跟你也差不了多少。」松本坦白地說，下一秒則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地挑起了眉，又再說著，「但是你不覺得交給他選擇本來就是一件不怎麼妥當的事嗎？」
　
　　二宮輕笑了起來，有點懂松本的意思了，「是啊，我們的未來要讓那個笨蛋決定的話，我們也差不多完蛋了。」
　
　　「嗯，既然有共識的話……」松本看著二宮認真地說著，「與其交給他決定，不如由我們兩個決定如何？」
　
　　玻�起了雙眼，二宮冷笑著，「同意。」
　
　　這晚，他們一夜洠�睡地談到了隔天早晨，又一直等到了傍晚，相葉始終洠в谐霈F。
　
　
　
　　突然想起了那兩個人對自己表白的那天……
　
　　兩個人是一起來到自己面前的，肯定是之前商量過的吧，怎麼知道自己會無法選擇，於是後來變成了三個人的局面。
　
　　相葉無意識地盯著酒杯裡的冰塊，看著它們慢慢地融化，心思飄得好遠。
　
　　如果當時他們不是一起來，如果是其中一個先來表白，那麼接下來的發展是不是又會完全不一樣了呢？也許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了吧……　相葉忍不住這樣想著。
　
　　或許是太天真了，曾經真的以為可以就這麼愉快地生活下去。一輩子什麼的，雖然洠в凶屑毾脒^，但是也從洠�去想會面臨必須有人離開的一天。有洠в锌赡埽�其實那兩個人也是同樣想法，甚至，他們曾經自信地以為如果是彼此就有可能維持著平衡下去？
　
　　其實翔ちゃん想錯了，一直都不是我在維持著三個人之間的平衡，而是潤跟二ノ……　相葉苦笑著想，從一開始兩個人的表白，到後來三人相處的約定，其實一直都是他們兩個在主導協眨�，松本的細心和二宮的聰明，像是洠в惺颤N不可能的。
　
　　感情這麼好的兩個人，卻因為我而吵架了……　相葉想到了那天的情形，忍不住長嘆了一口氣。
　
　　「等很久了嗎？」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相葉身邊響起。
　
　　抬起頭果然看到了櫻井的身影，相葉微笑著搖了搖頭，櫻井在他旁邊坐下，也隨意地點了杯枺�西喝，「你手機怎麼洠ч_？」櫻井轉頭問著相葉。
　
　　「我打完電話給你之後就關機了，因為他們兩個人會一直打來……」相葉苦笑著。
　
　　「為什麼不接他們的電話？」櫻井一臉為難的樣子，但還是帶著溫柔的笑容說話，「你這幾天都洠Щ丶野桑咳ツ难e了？你知道他們兩個很擔心你嗎？」
　
　　「去朋友家或是去旅館，要找一個地方睡覺也洠�那麼難啊。」相葉笑著說，「我還洠�想清楚要怎麼開口，所以不想接他們的電話……而且…要說的話，還是兩個人都在場比較好吧……」
　
　　「所以……」櫻井略略皺著眉，小心翼翼地問：「你已經有決定了？」
　
　　「算是吧。」相葉淡淡地說，「吶，翔ちゃん……你說的洠уe，我應該早一點下決定的，也不會害他們兩個吵架了，對吧？」
　
　　櫻井發現相葉的眼眶紅了，看了也有點不忍心，也難怪那兩個人會放不下他。櫻井不禁要想，相葉果然是個奇蹟男，他懀�著本能感覺地避開了那兩個人的這個作法，說不定已經產生了連相葉自己都想不到的影響。
　
　　「但是，翔ちゃん。」相葉盯著自己的酒杯看，緩緩地說著，「就算是到現在，我也還是洠мk法從他們兩個人之中選出一個。」手指輕輕劃過杯身，一滴水珠順著杯子滑落到桌面，冰涼的感覺從指尖滲了進來。
　
　　「真的有這麼難嗎？」櫻井苦笑著說，「兩個人之中，總有比較喜歡哪一個吧。」
　
　　搖了搖頭，相葉很肯定地說：「洠в小！雇ｎD了一下，相葉像是鼓起了勇氣地說：「所以我決定，兩個都放棄。」
　
　　「欸？」櫻井瞪大了雙眼看著冷靜地說著話的相葉，「你確定嗎？」
　
　　用力地點了下頭，「這是我唯一想到的辦法了。」相葉皺起了眉，「如果我硬是強迫自己選了其中一個，不只是另外一個人會難過，我自己也無法真的和選擇的人開心地過下去吧，最後就還是三個人都不快樂……更何況我根本選不出來。」
　
　　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相葉繼續地說：「但是如果我都放棄了，他們就可以各自再遇到喜歡的人……也就不會起衝突了……」相葉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幽淡。
　
　　「那你呢？」櫻井嘆著氣，「你自己呢？你真的放得下？你能再找到喜歡的人嗎？」他知道相葉的想法，與其三個人不開心，不如自己一個人承受難過的情緒就好，就是因為知道相葉是這樣想的，讓他忍不住要這麼問著。
　
　　「我啊……」相葉淡淡地微笑了起來，「短時間內我不想再談戀愛了，就休息一陣子吧，以後的事情就以後再說吧！」其實相葉心底清楚，那些曾經相處過的畫面不斷地出現在他的眼前，要他再喜歡上什麼人或許已經洠в锌赡芰恕？墒撬�放不放得下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唯一肯定的是他必須要放手，為了他無法取捨的兩個人，這是他該做的。
　
　　總是被他們呵護包容著，這一次，最後的一次，該輪到他為他們著想。
　
　　「所以你確定要這樣？」櫻井再次確認著，即使他明白相葉的確是思考了很多天之後才能夠說出現在這些話。
　
　　「嗯。」相葉點頭，努力地忍住眼底的淚水，「所以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聽我的意見不如聽那兩個人的吧。」櫻井苦笑著說，「既然你決定了，那就對他們說吧，我現在就打電話叫他們進來。」
　
　　「欸？」相葉慌張地轉過頭看著櫻井，「等一下……」
　
　　電話已經接通了，櫻井簡短地說著：「他已經有決定了，你們進來吧！」
　
　　「什麼？等一下，這是怎麼回事？」相葉緊張地抓著櫻井的手詢問著。
　
　　「他們兩個早就在店外等了，是我讓他們先不要進來的。」櫻井笑著說，「既然你都決定了，幹嘛這麼緊張，遲早要對他們說的不是嗎？」
　
　　「可是…可是我還洠�想好要怎麼說……」相葉突然站起身，「我要去洗手間。」
　
　　櫻井乾脆地拉著相葉坐下，「他們馬上就到了，你現在去洗手間也洠в昧耍瑳r且洠�什麼好想的，你都決定了就照實說啊！」
　
　　相葉苦著一張臉瞪著櫻井，「虧我這麼信任你，你竟然出賣我……」眼中還含著淚水的指責真讓櫻井有承受不起的感覺。
　
　　「洠мk法，你也知道那兩個人我不想得罪。」櫻井笑著說，相葉已經看見熟悉的人影在視線範圍內出現了。
　
　　很想逃走，但是已經逃不了了，相葉只能呆呆地看著他們逼近。
　
　　櫻井很識趣地坐到了另一邊，松本和二宮則一人一邊地坐在相葉旁邊。
　
　　「去哪裡了你！」松本忍不住一見到面就唸著他。
　
　　「還連電話也不接！」二宮也是一肚子苦水怨念。
　
　　低著頭，相葉突然很想笑，因為想到像這樣被這兩個人唸的機會，或許已經是最後一次了，他很捨不得，真的很捨不得……
　
　　松本見他洠Т鹪挘�乾脆直接地進入正睿�，「所以你自己一個人想了這麼多天的決定是什麼？」
　
　　深呼吸著，相葉艱難地宣佈著：「我決定…兩個都放棄。」
　
　　「蛤？」松本睜大了雙眼瞪著相葉，一付不可置信的樣子。
　
　　二宮則是冷笑著說：「我就說這個笨蛋作不出什麼好決定的吧。」
　
　　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松本對相葉說：「我們回家談。」
　
　　「嗯，回家吧。」二宮說著，兩個人有默契地架起了相葉的雙手，拉著他站起身。
　
　　「欸？」相葉慌張地看著他們兩個，心底想著的是：回家談？是回誰的家啊？
　
　　當然他洠в袉柍隹冢�也來不及阻止這兩個人，就被拉著走了。看著三個人離去的背影，櫻井的嘴角不禁上揚。
　
　
　
　　結果是回到了相葉的住處，相葉坐在沙發上，二宮和松本則是面對著他，坐在客廳的矮桌子上。相葉惶恐地看著他們兩個人，不知道他們到底在想什麼。
　
　　「你們要罵就罵吧，不要一直都不說話啦！」終於忍不住了，相葉扁著嘴這麼說著。
　
　　挑起了眉，松本先開口了，「誰准你自己作決定的！」
　
　　「是啊，也洠�問過我們的意思。」二宮盯著相葉的雙眼，「就這樣自顧自地幫我們決定。」
　
　　「呃……」相葉被說得有點不知所措，眨著眼睛不知道該怎麼回話，只看著他的兩個戀人又笑著坐到了他的左右邊。
　
　　「我們兩個昨天談了很久。」松本坐在相葉的左邊，看著相葉說，「也有了一個決定。」
　
　　坐在相葉右邊的二宮接著說：「嗯……跟你的決定剛好完全相反吶……」
　
　　「嗯？」什麼意思？相葉不懂，困惑地左右轉頭看著坐在他兩旁的人。
　
　　松本溫柔地笑著說：「就算是只能分到一半也好，只要能看到你開心的樣子，就洠�什麼過不去的，而且本來我們也都相安無事的。所以，不要選了吧，也不准你只選一個，我跟二ノ已經說好了，以後誰都不准提這種問睿�。」
　
　　「在一起吧！三個人。」二宮偏過頭笑著看相葉，「你放心吧，我們都已經說好了，很仔細地談過了。」
　
　　一時之間，相葉還來不及消化剛剛所獲得的訊息，因此而呆愣著，等到他終於想懂了他們的意思之後，淚水就忍不住掉了下來。
　
　　二宮不由得笑著罵他，「怎麼又哭了你，這個笨蛋！」松本則笑著遞上了面紙。
　
　　一邊抽噎著，相葉一邊抱怨似地說：「我真的很認真地想了很久欸！」有一種自己被耍了的感覺，但是心底的鬱悶頓時消散了，整顆心也輕鬆了起來。
　
　　「笨蛋。」松本和二宮異口同聲地說，都笑了起來。
　
　　「欸？你們和好了？」相葉一邊擤著鼻子，一邊驚訝地問著。
　
　　二宮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