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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同人)[仙剑古剑]进击的小护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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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恭一点就通:“表妹是觉得……此世女子泰半绵软?怪道你与晴雪交好,她却也同样落落大方。”
  安然冷笑着来句狠的:“在我眼中,此世男子忒活泼了些。这便罢了,男女阴阳皆天生地养,我原也不赞同将其中一半藏在家宅府中,藏小了心胸藏窄了眼界,活泼些更好。倒是女子——看惯了顶天立地的一家之主,这里行不摇裙笑不露齿的小娘子们……表哥倒是想象一番满街男子皆裙钗,言笑便要举起袍袖遮了脸是何种情形!”
  少恭果然想象一番,不免莞尔。
  话休烦絮。待到襄铃与小兰的争执告一段落,瑾娘也盛装出场。老话“人靠衣装马靠鞍”可真不是胡说八道,瑾娘也确实是化妆高手,素颜与盛装简直犹如PS大触加工前后的照片,令人顿生“这TM谁啊”之感。
  红玉与瑾娘简直一见钟情,天雷勾动地火越谈越投契,一个说“今日我与这位红衣美人惺惺相惜~江湖人说以武会友,同样道理,美人见美人,自然也是要盛装会一会的~”,另一个连道“幸会”。少恭等得不耐烦,却还是好言好语请瑾娘为他带来的这帮人占卜。
  襄铃提供的信息不足,无法推算她娘下落。晴雪寻兄在少恭暗中阻挠下,得了个“不可知”的结论。屠苏得了个“生平仅见”的“大凶”,还带累得瑾娘七七四十九天不敢再开天眼。
  安然追问:“在下归家——可行否?”
  瑾娘面上惊惧之色又起,欲言又止,看了眼少恭,当着满屋子人不好说,于是踌躇道:“表妹与少恭大有缘法,可随我往内室一叙?”
  少恭向屠苏诸人告了罪,与安然一起,进入瑾娘内室。
  甫一站定,安然还不曾抬眼打量内室布局,瑾娘竟双膝着地,拜伏于安然面前。安然大吃一惊,连忙侧身回避,不敢受这莫名其妙的大礼,求助的眼神投给少恭,同时朗声道:“瑾娘这是作甚?女儿膝下有黄金,岂能说跪便跪?”
  少恭扶起瑾娘,神色数变,最后定格在“喟叹”,无奈道:“表妹初来乍到,本就处处小心。你这样不分说清楚便行惊人之举,吓到她了。”
  瑾娘抬起头,泪水簌簌而下,竟冲坏了精致的妆容:“瑾娘看不穿姑娘来历,推不出姑娘所求,演不出姑娘命数,只朦胧窥得一线天机——姑娘乃破命之人——正是少恭多年寻求的那一线转机!”
  【WTF这是什么神展开!破命之人!劳资是贪狼啊破军啊还是七杀啊?这种十年前的万能特工苏设定是肿么回事?大宇宙的意志你还好吗意志君?不就是看了一集电视剧么焦冥还没吃掉你的脑子吧?】
  大宇宙的爱意面对女主的吐槽,忍住没摔键盘,冷笑一声,喝杯水继续降下天启——
  少恭问道:“破命之人当何解?”
  瑾娘答:“无有前生,遑论来世,不沾因果,莫测命运。其离奇诡异,甚于那位养阿宝的少侠——少侠命数虽大凶大煞,总在天数之内,有因果便有生机。你这位表妹……唉,年纪轻轻,心术也正,容貌虽美也称不上倾国倾城,我还诧异怎么就一眼看上去是红颜薄命相,却原来本身无命数!大道五十,天衍四九,留一线生机与人争,可惜了这孩子!”
  安然不信这些,命运是好是歹无所谓,凭瑾娘怎么说,她都不在乎,还有心情挑刺:“适才你批注屠苏的‘死局逢生’之相,说过‘可知天时循环,万物荣枯有序,顺者昌,逆者亡,事有反常,必为妖孽’‘命运不同,运可扭转,命却天定。改命一说,岂是凡人之力所及’怎么又说我是‘破命’?”
  瑾娘默,生硬地转换了话题:“你本身没有固定命相,早年美好皆为镜花水月,留不下所欲,得不到所爱,挽不住所求,追不着所寻——无根之萍,不过飘零!”
  安然挑眉嗤笑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我要回家便定要回家!满天神佛又怎样?命数天定又怎样?人来到这个世上可不是为了被征服的,我敬天地,然不信鬼神!失礼了——”拂袖摔门而去。
  少恭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凝视瑾娘,久久不语,蓦然问道:“为何跪她?”
  瑾娘摇头,苦笑道:“不是跪她。是道破天机,倏尔无力。当初我身怀异能,不知收敛,险些丧命于江湖恶徒之手,幸得东方先生相救。你与东方先生颇有渊源,初时替你占卜一些物事,只为报答他的恩情,但是相处久了,如今我真的将你当弟弟看待。不愿你轻身涉险。那个煞星和你表妹,都是远离还来不及的人,你怎么一个两个,都沾惹不清?”
  劝了少恭几句,怎奈少恭一意孤行,虽心中不祥之感大生,却只得无可奈何,作壁上观。隐隐觉得,少恭在某条路上渐行渐远,终而阒然不闻。
  【第九章·无根之萍·完】


  ☆、【第十章】

  
  【第十章·兔起鹘落】
  离开花满楼之后,安然胸中憋闷之感顿消。她并未多想,只当是气场不合。既然瑾娘及其占卜对她影响不大,见到瑾娘真人,了了心愿,不是一路人也没有一路话,此后如无必要,不再相见便是。
  至于少恭听到这个所谓“转机”如何作想,她却顾不得了——本来就不是唾面自干的圣人,虽有个万事不计较的随和性子,终究是个有脾气的凡人。凡人女士自从三天前好端端地“被穿越”,心头一直窝着一股无名火,不知怎么,今天突然发作了。
  安然摔门出去一走了之,众人问了几句。因不信命,亦不愿在大家为屠苏担心的时候雪上加霜,她打着哈哈敷衍过去,随大家前往市集。存着心事,便不怎么关注外界,余光中眼前有一抹金黄色的影子,只当自己是跟着襄铃的,低着头走走走。
  市集上热闹,同行以来安然又显得稳重,大家分散开来踅摸感兴趣的物件,竟然无人发现她不知不觉跟着一位穿金戴银的胡姬出了城。
  ******************
  屠苏不幸,族中奉命看守凶剑千百年,免人间苦厄不知数,却有个惦记着凶剑中的自己半魂的家伙,状似疯魔地以最激烈的手段,将他毁家灭族。母亲总是大局为重,威严倒是威严了,六七岁的小孩儿没穿越没重生,活在那么单纯的部族环境,有几个能理解甚么“大局”?
  可怜韩云溪稚龄夭折,命魂四魄都被吸进焚寂之中,巫祝大人强行将焚寂剑灵封印入死去的儿子躯壳之内,天墉城的慕容长老拾走了这复活的孩子,才有了琴心剑魄今何在的第一男主角。
  少年不幸也罢,乌蒙灵谷血海滔天那一夜,随着他的记忆缺失,都成了过去的事。师尊疼爱、师兄尽心、师妹芙蕖爱惜,除了每个月都有的那一次,也没什么令他苦恼。下了山除了妖,结识一群同伴,简直是上天眷顾。更有行事不流于俗,然自成章法的晴雪姑娘,竟而不惜与他同享运势。
  ——感慨一番苏雪完毕,安然回过神来,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一个人到了不认识的地方。
  站在一处茶摊之前彷徨一阵,完全想不起来时的路,遑论原路返回。她的方向感不差,只要用心记一记,走过一遍,至多走两遍的路,就不会再走错。问题是这次她走路没看路,一条官道两个方向,一边西北一边东南,往哪边不是歧途?
  正值晚饭时间,远远近近处处炊烟,这茶摊此刻倒是清静。茶摊老板是位极美貌的中年妇人,温柔娴淑,恰好是小兰喜欢的类型(小兰:才不是)。见代朋友看管几日的茶摊前,一位清俊的后生似是迷了路,不免一笑,招呼道:“小哥可是走得累了?沿着这条路往东南不远,便是江都城。左右离宵禁还早,若是口渴,不妨进来吃盏茶。”
  这位太太……略眼熟啊~记得襄铃有个失散多年的亲妈流落江湖,是这位还是白帝城的红衣辣妹啊?好像酆都也有位娘子等丈夫?还是巢湖的居巢国?(够了你还分得清仙剑古剑么)更具体的情节想不起来了,估摸着一时半会没人找,安然决定跟姜离太太套套话,至少帮相交一场的小狐狸问清这是不是她妈。
  微笑着采纳了姜离的建议,入座品茶。说实话如果不是对剧情模糊有个印象,安然是不认识这种叶子的,当初打游戏时觉得,要是都按照形状命名的话,枫叶才更适合叫鸭脚(喂)。可能是喝不惯,鸭脚茶尝起来微苦,怪怪的,这种味道在她老家方言里叫“闹不唧唧的”,总之不好喝。
  不动声色地放下茶盏,对着坐在她对面的姜离认真道:“性平,味苦,平喘止咳,在下饮茶时少,却知姐姐这茶倒是少见。”
  姜离展露欢颜:“小姑……小哥真会说话,姜离哪里还是姐姐?我这一把年纪,怕是和小哥母亲也相差无几了。”现代人的性别总体上呈越来越难分辨的趋势,古代的男女之间却泾渭分明。安然身穿男装,行动自然随意,乍一看是位风流少年郎。但她有耳洞,无喉结,也没刻意掩饰她的C罩杯,仔细打量不难分辨她本身为女。只是姜离见惯世事,虽看穿安然女扮男装,没必要也就不说破。
  这让安然对她好感度大增,并在语言中反馈回去:“姜姐姐保养得当,看起来不像家母同龄,倒像在下姐妹了——姐姐可有儿女?”
  晚风柔柔地拂过,红日沉沉西斜。彩霞满天,如织似锦,金黄暖光映在安然面上,令姜离无端回忆起旧年相识,那群同样爱说爱笑的金毛狐狸。心一软,心防便松了,使得缄默许久的心事脱口而出,“是,有个姑娘,约莫十六岁啦。”看出安然眼中疑惑,感激她没问出口,径自答了,“姜离……乃出妇。夫家极好,只是姑舅嫌弃姜离身为……姜离不祥……”
  这种话是不能顺着说的,安然赶紧岔开话题:“姐姐的茶寮,可会久久开着?在下李安然,正寻觅失散的家人,南来北往且要行走一段时日。敢问令爱芳名?若有缘一见,在下定当告知令爱姐姐芳踪。”
  姜离轻摇螓首,苦笑道:“如何见得她!她名‘小铃儿’,姜离没脸提夫家姓氏,丢下孩子不管十多年,也没脸见她。居无定所之人怕是不会在一处久待。这茶棚也是替朋友看着的,说不准什么时候便要离开了。安然好心,只是不需忧虑姜离生计——医术方面,姜离略知一二,算得半个大夫,云游四方,替人诊些小病小痛。”
  果然是她!
  安然猜测成真,将三分惊讶表现出十分,霍地起身,几乎带翻了桌子。见姜离不解她为何如此激动,想了想,自包中取出手机,打开相册,看两眼襄铃照片,再看看姜离,声音难掩喜悦:“适才便觉得姐姐面善,只当是与在下故乡旧友面貌相似,却不料……恭喜姐姐!”
  “……何喜之有?”
  “好教姐姐知道,在下三日前结识一位寻母少女,正是豆蔻年华,玉雪可爱——名唤……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安然刚把照片拿到姜离眼前,不意姜离竟捂住胸口,剧烈咳嗽。赶紧为她拍背顺气,蒸腾了好一会儿才消停。
  姜离知道襄铃名字后,直说是命,央求安然不要告诉襄铃她的身份,只求悄悄看女儿一眼。她说得安然心酸,又不是难事,满口答应,不顾姜离推辞,留下茶钱准备回去江都。
  拐了道弯,眼见要进城了,突然脑后一痛,眼前一黑,手在袖子里没来得及伸出来揍回去,便失去了意识。
  ——是谁?
  ——不管是谁,等我醒了一定把你扎成刺猬!
  ——手机……千万不要没电……跪求电量恒久满格!跪求永远不坏质量碾压诺基亚!顺便求现代带来的所有东西都从消耗品变无限品!还有,到底是谁干的?
  所谓蛇精病,就是即使遇到常见的狗血经历,也能玩出不一样的心理活动~譬如我们的安定医院急诊科小护士。
  【第十章·兔起鹘落·完】
作者有话要说:  见证RP的时刻到了——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事在人为】
  安然苏醒过来时,依然一阵一阵头疼。她闭着眼睛放缓呼吸,侧耳倾听分辨周遭乱糟糟的动静。鼻端嗅到臭烘烘的气味,闻起来简直像个废品处理厂。绑匪们和青玉坛什么的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安然纯属池鱼之殃。
  ——不是少恭手下。
  安然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嗤笑自己太天真。
  隔壁屋子几个人七嘴八舌地争吵,浓浓的狗肉香气混合着单身汉的窝棚的臭气几乎令她宁愿昏厥。大吃大嚼狗肉就酒的几个泼皮争论的话题是如何处置她——他们本是这附近的地头蛇,拿了人好处要为人平事。不意因背影相似绑错了人,现在打草惊蛇,肥羊有了警觉,连夜逃得不知去向。
  白搭了功夫钱财忙活一场,付了好处的人没得到好处便不乐意,尾款扣下不说,还讨回定钱。几个泼皮自然不敢与贵人公子为难,满腔邪火没处撒,直欲将“捉来那细皮嫩肉的小子卖进‘好去处’,反正某某处的龟公老鸨已是熟得很,价钱好商量”,一为挽回些个损失还落一笔,一为出出这口邪火。
  安然虽然偶尔思维神奇一些,却不是蠢人。弄明白了即使装乖卖巧也不会有好果子吃,也就不再客气。她的主要属性之一是【心肠冷硬的圣母】,除非逆鳞被掀,轻易不会发火,而一旦动了真怒——鱼死网破,在所不惜。
  泼皮们下手挺重的,还给她灌了明显含有安神成分的劣质药,只当她没个三五天醒不来,因此没派人看守。
  无论是后脑的重击还是灌下的劣质药,都颇为伤身,安然时常偶然微恙,对身体健康在意得紧,此为其一;拐卖人口,逼良为娼,哪朝哪代都是大罪,亲耳听着自己会被卖到哪个菊花馆的讨论,此为其二;严重干扰她回家的计划(执念),即使前两项都搁下不提,这第三项,也足够想回家想得走火入魔的安然拼死一搏。
  ——确实是拼死一搏。闭着眼睛听了这许久,可以判断出绑匪的数量在十个以上。作为一位只学过简单的女子防身术的普通年轻护士,想不到“智取”该怎么做,“无为”是个死,“强攻”多半也是个死,怎么选?
  不得不提一句,在李安然女士过去的廿二岁月中,最令她满意的就是至少有A的幸运值——逢凶化吉,死里逃生,她自幼经历可不是一两次。所以遇到危险,她的心理素质算是过硬,应激反应能力也是不错。现在体现她的幸运值的时候到了——泼皮们虽然关了她,却没搜一搜她的衣服和东西,穿越带来的包包还在袖筒里放着,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
  从翻云寨到琴川是一天,从琴川到江都是一天,觑着窗外日光,今天应是她穿越第四天。短短四天,妖化山贼、野兽(灰鼠、大小野猪、金毛吼、美女蛇等)练手,她的近战水平提高不少。不愧是砍怪升级的游戏世界,在现实社会她是死也做不到瞬杀的,再苦练也白搭。
  动作轻柔地取出包包里的注射器和原本该退回药房的几盒药剂中的一盒,端详片刻,终于在“生命”与“良心”之间选择了前者——如果不是攸关生命安全,纵然是人渣,她也没有代替法律处决的权利。不过在她的认知里,她目前正处在“没有防卫过当”的几种特殊情况之一,还是让良心暂时休息一下比较好。
  【对正在进行行凶、杀人、抢劫、强x、绑架以及其他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卫行为,造成不法侵害人伤亡的,不属于防卫过当。】曾经听法律系的基友聊过的一项条款在脑海刷屏,每刷一遍都给她增加一分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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