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LMSS]一半的真相-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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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r叔叔两眼哭得通红、胡子被烧了一半、脸上和身上挂着黑灰的样子。
　　Alex一边走近Igor，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Igor叔叔，你没事吧？有没有烧伤？”
　　Igor摇了摇头，含混地道：“我没事。”
　　Alex先对着Igor屁股下边的小水坑用了一个快速干燥咒，然后自顾自地坐到了Igor的身边。他结结巴巴地说道：“Igor叔叔，呃，那个，您需不需要检查一下烧伤什么的？”
　　Igor摇了摇头，又说了一遍：“Alex，我没事——很快就没事了……”
　　Alex听到这话，一股不详的感觉涌上心头。他连忙说道：“Igor叔叔，您要是暂时手头紧的话，我工作这几年，也攒了点儿钱……”
　　Igor寂寥地摇摇头，拒绝了Alex的好意：“钱，其实我还是有办法的——你就别担心了。等到法案生效之后，我也不会再进森林了……”
　　Alex小声问道：“Igor叔叔，我能问问，您是……”
　　“英属非洲魔法开发公司正在招保护他们在非洲的矿山的私军，我去了那里备不住还能混个小头目呢！”Igor努力振作地说道。
　　Alex张了张嘴，考虑着要不要说出他在魔法部听说的小道消息：非洲巫师反经济殖民阵线靠着内应，对英属非洲魔法开发公司在加纳的魔法矿山展开了突然袭击，杀死了那里几乎所有的白人巫师。根据小道消息，那些保卫矿山的私军都是被钻心咒活活折磨死之后，赤……裸着倒挂在房梁上的。
　　Igor心中也是一阵郁愤：他妈的，老子再也不会被什么“为了巫师的尊严”的口号骗了。卖命不给钱的事，老子干过一次，就不会再干第二次了。这次，老子就是冲着金加隆去的！
　　——就算老子死在战场上，雇佣军的抚恤金大概也足够支撑到那两个不知感恩的小笨蛋毕业了……
　　——要是运气好的话，也不知道那两个小混蛋有没有能够通过Hogwarts对英国之外的小巫师的入学考试的……
　　想到这里，Igor突然感慨道：“唉，Alex，等你有了娃娃，一定要让他们从小好好学英语，争取以后能进Hogwarts啊！”——进了Hogwarts，也许就能在英国留下，也就不用像我这样，四五十岁还要拿命去拼了……
　　作者有话说：
　　工业化的滚滚进程，叫嚣着需要更多的资本，也呼唤着想要得到更多的知识。于是，掌控着巫师金融业、并在制造业上拥有超过人类的技术的妖精们成为了理所当然的目标。而受到了“平等”思潮影响的妖精们当然不甘受到压榨，在拒绝了人类分享妖精的制造器物的知识的同时开始要求他们在几百年前的战争中失去的佩戴魔杖的权力。
　　也不知是哪一方先开始的，整个欧洲陷入了人类巫师和妖精的战争之中。年轻的孩子们或是高呼着“为了人类的尊严”，或是高呼着“反抗人类的压榨”，投入了战场。
　　战争以人类的获胜告终。金融业的控制权和妖精们制造器物的知识都被人类所得，但获利最多的仍然只是上层的巫师们。
　　将人口不足当成巫师社会的最大威胁的上层巫师们开始致力于改良巫师们的生育文化。靠着上层巫师的身体力行，无孔不入的宣传和进步了的生育魔药，巫师们的人数有所回升。
　　可惜，不是在每一个国家，经济的增长速度都能比得过人口的增长速度。
　　尤其是当获得了足够的资本和资源的工业化巨兽并不成长在本国时，那无情的野兽毫不犹豫地喀嚓喀嚓地踩碎了本国的小生产者的生活，却不会提供新的经济来源。
　　本来来自山林的动植物被改良后，成为了大规模商业化养殖的对象，给发明者带来了超额利润，也毁掉了“跟不上时代潮流”的小生产者的生活。
　　本来需要技艺精湛的魔药师才能熬制的、带着魔药师个人风格的魔药，现在变成了只需要根本不用懂得魔药的精妙的普通工人定时输入魔力就可以熬制出来的统一规格的产品。
　　来自中国的低成本的成衣，代替了中低端裁缝们原本提供的量体裁衣的服务。
　　贫穷的人们被迫向自然伸出了更加贪婪的手，结果却掠夺性地破坏了原本珍贵的资源。来自富足的国家的权贵看到了自然的破坏，想到了他们今后的魔法改进可能还需要那些资源，于是操纵媚外的政府去保护自然，却看不见贫穷的人们的挣扎。
　　在世界的另外一些地方，权贵们开始撕下在拥有类似的文化背景的人们面前还要保持的“文明人”的面纱，开始□裸地掠夺资源和市场，也激起了当地人民的反抗……
　　广泛征集小包子们的名字。希望大家提名并投票。
　　目前的参考包括：
　　男性：Pavo（孔雀座，囧……），Hydrus　（水蛇座），Ophiuchus（蛇夫座），Serpens（巨蛇座），Abraxas（LM他爹的名字，没什么可说的）
　　女性：Hydra（长蛇座，九头蛇），Cassiopeia（仙后座），Aquila（天鹰座），Lucia（Lucius的所有格）
　　其余的我想出来但觉得，包括：
　　Eileen（开始我给LM和SS的长女选的是这个名字，但后来我觉得管一个纯血女孩叫Eileen　Prince什么的好像太不吉利了……）
　　Narcissa（我开始想让Draco的女儿叫这个名字来着，后来也觉得这个有点儿囧……）
　　Septimius（想想Lucius　Septimius　Severus这个名字多么有爱啊，但上一个叫Septimius的Prince早夭了，不知道老外会不会觉得这个名字不太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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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rry被Draco引着走向了一处门口伫立着生了青苔的生着双翼的胜利女神的圆形石质小屋。
　　Harry看着Draco在手持弓箭、肩上缠绕着一只大蛇的石像前站定，慢慢念道：“我，Draco　Malfoy，希望能同Pius　Prince老先生交谈。”
　　片刻之后，石像微微地点了点头，Draco才走到了小屋门前的台阶上。紧接着，小屋原本紧闭的大门吱吱嘎嘎地打开了。
　　学着Draco的样子，Harry也站到了胜利女神面前。一站到那里，Harry就感觉到自己的双脚被什么粘滞的东西阻挡住了。他犹豫地看了看Draco，见Draco对他点头后，他才说道：“我，Harry　Potter，希望能同Pius　Prince老先生交谈。”
　　不一会儿，Harry感觉到一阵冰冷的水流过全身的感觉。在那胜利女神石像点头后，Harry脚下的粘滞的感觉消失了。
　　Harry随着Draco刚一走进那小屋，原本昏沉无光的小屋的正对门口的墙壁上突然燃起了一丛火苗。Harry仔细看过去，发现火苗是从墙壁上一个石质的狼头雕塑口中冒出来的。狼头下方，还有一对双生婴儿的浮雕＇①＇。
　　接着，从石雕下方的一个原本是一片空白的石质画框中，出现了一位黑发中夹杂着银丝的鹰钩鼻老巫师。
　　Harry见到这位老人的第一反应是：天，Snape教授，不对，是Prince…Snape教授，变大了三十岁？
　　Draco嘲笑地看了一眼似乎要进入“见到魔药教授”状态的Harry，才换成恭敬的语气对着Pius说道：“教曾外祖父，您好。我将Harry　Potter带来了。”
　　“谢谢你Draco。”Pius　先对着Draco点了点头，然后用锐利的黑眼睛打量着绿眼睛的救世主道：“Potter先生，你好。”
　　“Potter先生”听了这个称呼，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吱吱唔唔地道：“教……呃，Prince先生，你……好……”
　　Pius如Severus一般瞪了Harry一眼，让Harry更加紧张起来。
　　接到了Pius的Draco瞟了Harry一眼，接口道：“教曾外祖父，我假设，Potter先生的意思是：您可以叫他Harry？”
　　被Draco以讽刺的口吻称作“Potter先生”的救世主稍微尴尬了一下，才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那个，先……”
　　画像中的老巫师这才确定自家外孙对巫师界的救世主的社交礼仪障碍的描述一点儿没错，只好放弃地说道：“你可以叫我教曾外祖父。”
　　“教曾外祖父，您好。”终于确定自己多了一个亲人的Harry心中有些雀跃起来，连忙回答道。
　　黑眼睛的Pius打量着绿眼睛的救世主，半天才说道：“你继承了Dorea的头发和脸型＇②＇。”
　　Harry不由自主地抓了抓自己的一头乱发，然后又想起自己是在长辈面前，连忙放下了手。
　　画像中的Pius看到这样的情景，不由得带着几分怀念地笑了起来：“Merlin，你不知道，Dorea小时候Violetta＇③＇花了多少时间纠正她的这个习惯。当时我和Cygnus＇④＇都对她说，你要是不把这个习惯改了，看你怎么嫁出去！——没想到，她的这个习惯倒是这么顽强！”
　　Harry听到了祖母小时候的事情，感到有些激动。——虽然Kreacher曾断断续续地对Harry说过一些Dorea的事情，但是出于观察角度原因，Kreacher回忆的一般是这样的事情：“Dorea小姐非常仁慈，Dorea小姐曾经对Kreacher说过谢谢！”或是，“Dorea小姐曾经问Kreacher的母亲怎么做巧克力蛋糕，Kreacher的母亲把所有的蛋糕方子都给了Dorea小姐！”
　　看着Harry有些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Pius不由得想起了自己那个虽然礼仪无误、但是同样社交障碍的外孙：这孩子不能在麻瓜世界养啊，看看把好好的孩子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又看了看那个从小像一个真正的王子一样长大的小铂金贵族，Pius心中不由得开始责怪自己：唉，我当时要是气性没那么大，该是我把Severus和Harry养大的吧？他们俩个这些年过得那叫什么生活！连家养小精灵都不如！
　　想到这些，Pius心中有些柔软。他不由自主地说道：“Harry，你要好好地活出个模样来。我——之前十八年，我没能关照过你，现在……”
　　Pius说到这里，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一副对大多数世事无能为力的画像了，而自己的外孙Severus把和Harry相处看做是一种折磨，他也不能去麻烦Severus。他顿了一下，才无奈地说道：“你需要人说话的时候，可以来找我。”
　　Harry来这里的时候本就没想着要找什么助力，听到这话反而挺高兴。于是，他开开心心地向Pius询问起了自己的祖父母的事情。
　　Pius这些天跟Malfoy家的画像们斗智斗勇得十分疲倦。现在，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听他的闲话，他充分发挥起了年老的画像们爱多嘴多舌的习惯，对着Harry摆起了龙门阵。
　　Draco在一旁听着Harry对“祖父母订婚时怎么才十一二岁”大惊小怪，心中暗道：没见识的麻瓜养大的疤头，这都不知道！这救世主也是真没心机，这么好的机会，居然都没想办法让教外曾祖父去影响教父，好多关照他一二。看来，父亲和我是白替教父担心了。——哼，教父是我一个人的，怎能容你这疤头成天用渴望亲情的目光看着……
　　Pius的长叹打断了Draco的思路：“Harry，你能什么时候把Dorea的画像带给我看看吗？”
　　听了这话，Harry愣了一下，道：“我，呃，没见过祖母的画像。”
　　这时，一道近乎实质的怨念的目光让Harry的后背一冷。
　　绿眼睛的救世主回头看了看阴恻恻地盯着他的Draco，小心翼翼地问道：“Draco，你知道我的祖母的画像在哪里吗？”
　　Draco咬牙切齿地回答道：“被Fletcher那贼——哦，你们可能管他叫“凤凰社的英雄”——烧了，当Dorea姑曾祖母说出她的孙子是救世主Harry　Potter的时候。”——连同母亲和Bella阿姨的小画像一起＇⑤＇！幸亏母亲在Malfoy庄园还有不少画像，而Bella阿姨的画像在Lestrange老宅也找到了。要不然，我一定亲自去让Fletcher知道一下钻心剜骨的滋味！
　　听了这话，Harry好像被重击了一下似的，恨不得将Fletcher抓过来抽到他不省人事，然后再将他扔进Azkaban。
　　一边的Draco想了想，又恶意地补上了一句：“我忘了说了，在Sirius　Black过世后，当你的教父的画像破口大骂Fletcher偷窃属于他的亲爱的教子的财产的时候，他也遭遇了同样的命运。”
　　看着Harry顿时变得苍白的脸色，Draco控制着自己没有说出更加恶毒的话——那些出嫁女性的珍贵的小画像要不是被你们这帮“不拘小节”的“英雄好汉”当成垃圾，Fletcher怎么会有机会偷走那些画像？所以说，那条蠢狗的画像的命运纯属自作自受！
　　但是，根本就不用Draco把那些话说出口，聪慧的救世主就很快得到了同样的结论：我们当年有多愚蠢，才能把Black老宅里的东西都随便扔了啊！那些小画像，——Merlin，Hermione还曾经说过，有一个破口大骂Dumbledore伪善的黑头发的画像长得有点儿像我，劝我去看看呢！我当时，正在为“那些大人为什么还不把我当成成年人”而烦恼，就没理会这件事……
　　当Harry自责得想要向家养小精灵学习的时候，画像中的Pius也意识到了自己大概是见不到教女的画像了。想了一会儿，他谴责地问Draco：“我记得，你父亲似乎是Black家的保管人来着？Black老宅是怎么会沦落到连贼都进得去的程度的？”
　　Draco撞墙的心都有了：操，Arcturus伯曾祖父写遗嘱的时候，还盼望着Sirius那条蠢狗能够回心转意，出狱后给他生个纯血的继承人呢！要不然，怎么那蠢狗一越狱，我父亲的代管权就被自动取消了？
　　Draco只好怨念地回答道：“家父的代管权在Sirius　Black越狱之后就被取消了。在Sirius　Black发现他能进入Black老宅之后，他将Black老宅变成了接待凤凰社的‘大英雄’的基地。”
　　画像中的老巫师听了这话，不由得咬牙切齿起来。
　　画像外的被Draco怨念的目光扫射着的救世主一边自责着，一边突然想起了被丢掉的画像中，还有一个自己认识的女性：Narcissa　Malfoy夫人。
　　怀着一丝侥幸的心理，Harry小声问道：“Draco，Malfoy夫人的画像……”
　　话说了一半，Draco就忍不住低吼着打断了Harry的话：“闭嘴！”
　　虽然Harry知道Malfoy夫人还另有画像，但是——怎么有人会嫌弃母亲的画像太多的呢？（作者：Harry，你忘了你教父了……）
　　于是，Harry马上更加羞愧了。
　　听到画像外的后辈们谈到了Narcissa，Pius的表情有些奇怪起来。他黑色的眼睛从Draco身上转到Harry身上，又从Harry身上转回Draco身上。最终，他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俩个孩子，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啊！——不能辜负了……”
　　说到这里，看见了Draco更加苍白的脸，Pius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身消失在了画像中。
　　绿眼睛的救世主开始没有听懂，但当他发现Draco的情绪明显不对劲的时候，他马上联想到了原因：教曾外祖父的意思是让我们不要辜负了母亲的牺牲……
　　Draco瞟了似懂非懂的Harry一眼，失去了说话的兴趣：哼，麻瓜养大的白痴，他怎么会知道……
　　——Victorie，Andraste＇⑥＇，有什么区别？人人只伪善地歌颂Victorie，希冀着能够不付代价地取得战争的胜利。在战争到了绝望的时候，人们才想起Andraste的要求＇⑦＇……
　　——要不是Potter的母亲，那个Evans＇⑧＇，把自己献祭给了胜利女神，来祈求儿子的生命和战争的胜利的话……
　　——Merlin，也许，战争胜利之后，Andraste就不会借手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