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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LMSS]一半的真相-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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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gwood教授谴责地看了女儿一眼，然后同样带着疑问看向Severus和Draco。
Severus点点头，解释道：“是的，这是Tugwood小姐的魔法在自发地保护她，以及……达成她的心愿。Hogwarts将教给她如何控制和使用她的力量。就好像这样——”
说着，Severus拿出自己的魔杖，对着面前的茶壶念道：“Wingardium Leviosa（漂浮咒）。”
茶壶应声飘了起来，给每个人都加上了一些茶。
Tugwood一家人惊奇地看着茶壶的动作，然后又转而好奇地看着Severus和他手中的魔杖。
Tugwood夫人先问道：“Snape校长，这个咒语——你们管这个叫做咒语么——是茶水续杯用的？您手中用的那个是魔杖么？”
Severus心中略有不耐，但还是尽职地回答道：“这是漂浮咒，可以控制物品漂浮起来。我手中的是魔杖，大多数时候，我们用魔杖来施用魔法。”
Tugwood夫人的眼睛在Severus和她的丈夫之间转来转去，小声对丈夫说道：“亲爱的，这个跟你的太爷爷跟我讲的故事真的很像啊。”
Tugwood教授本能地想说“太爷爷老糊涂了”，但看着眼前两名把眉毛挑到了同一个角度的巫师，他只好说道：“我的太爷爷曾经给我讲过他的爷爷——一名炼金术士的故事，那故事里有不少魔法什么的。在Olivia出生之前，我一直以为太爷爷是老糊涂了才编出那些故事来哄我们这些孩子的。”
Severus想了想，问道：“令祖名叫Sacharisius Tugwood？”
在Severus来之前特地翻过家谱的Tugwood教授苦笑道：“的确——他在你们的圈子里很有名？”
Severus拿起茶杯来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不，他没有那么有名，关键是他的女儿发明的魔药坑了我太多的时间了。那个女人更有名的一件事是，她一生招了九个女婿，不知道Eilir Zabini有没有希望超过自己的这位先辈？
放下了茶杯，Severus回答道：“Tugwood家族在炼金术和魔药上确实有一定的名气。Sacharisius Tugwood先生的女儿Sacharissa Tugwood夫人发明了美容魔药。”
Tugwood教授茫然的表情说明他没有听过Sacharissa Tugwood这个名字。但是，多年来围绕着女儿发生的奇异现象，家族中的传说，在加上今天看到的两名巫师，这些差不多就能证明那个世界是真实的存在了。——但是，作为一名父亲，他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就让自己的女儿去那个自己完全不了解的世界呢？
Tugwood教授搓了一下手，道：“这样看来，Olivia确实有着来自祖先的天赋。我们一家并不打算埋没她的天赋。但是，Snape教授，您看，Olivia现在在女子中学学习得十分愉快，她的前途也十分光明。我们在想，是否有可能让她在假期时接受一些关于魔法的函授课程或者是什么类似的。”
Severus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回答道：“Tugwood教授，我恐怕您提出的办法仅仅存在理论上的可能性。实际上，根据《国际巫师保密法》、《对未成年巫师加以合理限制法》和《未成年巫师教育法》，未成年巫师在魔法学校之外使用魔法是违法行为。只有未成年巫师的家庭向魔法部申请对小巫师进行家庭教育，并且取得了魔法部的对教学地点的认证之后，小巫师才能够在魔法学校之外的地方在取得了相关证书的成年巫师的监护之下学习和使用魔法＇④＇。能够达到相关的法令规定的可以阻止无魔法人士——我们称之为麻瓜——的发现的标准的教学地点，通常情况下都需要对该房屋进行强力的魔法改造——我并不确定一般的麻瓜房屋能否承受这样的魔法改造。在您和您的夫人都不是巫师的情况下，您还需要雇佣合格的成年巫师进行教学——一般而言，这样的巫师的收费大概在四万英镑每年到十万英镑每年＇⑤＇。而且，如果您想要Tugwood小姐仅仅在假期接受魔法教育的话，我恐怕那几个月您很难找到合格的教师——因为那是家教的需求最旺盛的几个月。同时，直到她十七岁生日之前，Tugwood小姐将不能在你们夫妇或者任何其他麻瓜面前使用魔法。”
仅仅是中产阶级的Tugwood夫妇彼此为难地互相看了一眼。Tugwood教授继续问道：“那么，你们没有类似于魔法夏令营之类的活动吗？”
Severus心中有些更加不耐烦起来了：“对不起，每年出生在非魔法家庭的小巫师仅有2到7名，而且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都进入了魔法学校进行学习。所以，不，我们没有魔法夏令营或者假期魔法学校。”
看出了Severus的不耐烦，想到了自己是在魔法学校的校长面前讨论“如果不去魔法学校会怎样”这一问题，Tugwood夫妇有些更加不安起来。但为了自己的女儿，Tugwood夫人还是坚持问道：“Snape校长，我们这样说完全没有对您的学校或者巫师社会不敬的意思。但是，如果Olivia不去魔法学校学习，会有什么后果吗？”
听到母亲的话，一直在看着Draco用魔杖指挥着羽毛做出的各种小把戏的Olivia抗议地叫了起来：“妈妈！”
从来就没有跟麻瓜学生的家长进行过入学谈话的Severus现在开始理解起Minerva提到这项工作时的愁眉苦脸来：原来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爱着自己的孩子的家长觉得魔法是不好的事情！冷静，Severus，你是Hogwarts的校长，你不能像当Slytherin院长时那么任性了！
Draco掩饰着自己心中的不屑：哼，麻瓜！说真的，要是巫师界的人口不那么少，要不是每一滴巫师的血都是宝贵的，我们要这些泥巴种干什么？你们不想来倒是正好！
清了清嗓子，略带威胁地看了Draco一眼，Severus说道：“如果不进行系统的魔法学习，随着年龄的增长，Tugwood小姐逐渐增大的力量对于她自己或者她身边的人而言都是一种危险。实际上，历史上被没有接受过力量引导训练的小巫师的无法控制的魔法杀死的人不在少数。同时，即使Tugwood小姐找到控制她的力量的方法，我也不得不指出她不能在除了自己最亲近的亲人之外的任何麻瓜面前使用她的魔法。否则，她将受到《国际巫师保密法》的惩处。在英国，根据事件的影响大小，这意味着从一般的罚款到终生监禁不等的处罚。”
Tugwood教授犹豫地问：“Snape教授，您反复提到《国际巫师保密法》。那是一项什么法律？”
Severus再次告诉自己一定要耐心，才回答道：“我想您可能听说过猎巫运动。”
Tugwood夫妇彼此发愁地互相看了一眼，Tugwood教授才回答道：“是的，中世纪的时候，很多女巫被烧死了。——但是，不是绝大多数被烧死的人都是冤枉的么？”
Severus心中轻哼了一声，道：“大多数被捉到的确是麻瓜。但是，在某些情况下，他们捉到的也有不少是真正的魔法人士。实际上，在十五、十六、十七世纪，由于猎巫运动，欧洲的巫师的人口减少了超过三分之一，其中被害的绝大多数都是女巫。故而，在1689年，国际巫师大会决定规定将整个巫师社会转入地下，这项法案在1692年得到正式通过。经历了几十年的巫师们的有意欺骗和最上层的麻瓜的合作，我们成功地转变了大多数社会精英对于巫术存在与否的观念。在1735年，英国的《反巫术法案》将巫术定义为骗局，将巫师定义为骗子，结束了那之前仅仅施行巫术就会被处死的规定。”
Tugwood夫妇紧张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搓了搓手，Tugwood教授干笑道：“那个法案早就被废除了，不是吗？”
Severus冷冷地看了Tugwood教授一眼，说道：“实际上，直到今天，行巫术在北爱尔兰仍然是违法行为。在世界的其他一些地方，行巫术仍然是可以被处死的罪行。例如，在沙特阿拉伯……”
Severus说道这里，Tugwood夫人突然紧张地对Olivia说道：“Olivia，你为什么不回你的房间玩一会儿呢？”
Olivia不情愿地站了起来，慢吞吞地走上了楼梯。
见女儿已经消失，Tugwood夫人才苦笑着对Severus说：“Snape教授，我们在发现了Olivia的——不同之后，就查过资料。我们知道在世界上那些比较……落后的地方，作为女巫她仍然有着生命危险。但是，我们是在英国，不是吗？”
Severus暗自缩了一下眼睛，面无表情地说道：“在一般情况下，我应该说的是那些政治正确的话，描述一下魔法世界是多么的迷人；或者是展开一场是否应该否认Tugwood小姐生来的能力的哲学辩论。但是，由于某些原因，我打算将不进入魔法世界的风险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如果你们和Olivia Tugwood小姐——尤其是Tugwood小姐本人——明白了这其中的风险之后仍然决定不进入魔法世界，Hogwarts没有意愿强制Tugwood小姐的入学。”
“关于猎巫运动，实际上，即使是在欧洲，国家力量支持下的猎巫运动也直到1991年才中止。在1917年俄国的革命之后，无神论的国家里发生了什么我们都清楚。1917年之后，大多数俄国的巫师们都有组织地外逃到了欧洲其他地方。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东欧国家的巫师们又发生了一次外逃浪潮。在这些国家里，那些不在巫师社会里的巫师们身上发生的事情，我相信很少有父母会希望发生在儿女身上。我只能说的是，苏联的特异功能研究机构里被研究的大多数都是麻瓜出身的巫师。”
看了一眼似乎仍然抱着“我们在英国”的观念的Tugwood夫妇，Severus说道：“在美国，由于国土的广袤和巫师社会历史的短暂，他们并没有覆盖全国的监视麻瓜家庭有否出现小巫师的魔法阵。尽管出生在大城市的父母是麻瓜的小巫师会得到魔法学校的入学通知，但那些生活在荒无人烟的乡村的麻瓜出身的巫师如果没有特殊机遇，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接触魔法世界。而这些巫师中的一部分，被抓进了美国的特异功能研究机构。”
看着Tugwood夫妇一下子变得惨白的脸，Severus继续说道：“在英国，实际上灵学研究会是最早在英国成立的。但幸运的是，在英国魔法部和英国首相的共同努力下，灵学研究会最终被大多数人视为骗子机构。”
心中暗自满意地看着Tugwood夫妇的惊恐，Severus面无表情地说道：“是的，换句话说，麻瓜小说和电影里描写的在冷战时期的苏联和美国，活人被当成动物研究的事情是有现实基础的。幸运的是，这样的有组织迫害暂时还没有在英国发生过。但是，我不能否认零星的迫害的存在。我想，你们可能在资料上看到过1944年Helen Duncan nee MacFarlan夫人的案例。我要告诉你们的是，Duncan夫人确实是巫师，而她的释放其实是魔法部的错误信息办公室和当时的麻瓜首相共同努力的结果。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Churchill爵士还曾经就此写备忘录给内政大臣＇⑥＇。不幸的是，我们谁都无法预测麻瓜社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更无法预测下一名英国首相是否会像他的前任们那样与巫师社会合作，保持巫师社会的秘密。”
Tugwood夫妇有些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即使一切都像人们所希望的那样进行，实际上作为一名巫师在当今的麻瓜社会生活也是有一定困难的。比如说——”说着，Severus将自己的手机掏出来放到了桌子上。
看到了Severus的诺基亚手机，Tugwood夫妇感觉到世界有些荒谬——哦，好吧，巫师们也许并不完全生活在中世纪的城堡里。
Severus步行到了客厅的电视旁边，对Tugwood夫妇说道：“你们现在可以尝试打开电视。”
Tugwood教授犹豫地拿起遥控器，对着电视一按，电视没有反应。Tugwood教授看了看遥控器，再次一按，看着遥控器的红灯明明亮了起来，但电视还是没有反应。
Severus转身按下了电视面板上的电源开关，电视终于亮了起来。但是，本应该出现的电视画面却时而模糊不清，时而变成雪花，电视里的被扭曲的女主播的嘴一张一合，却只能发出“吱啦吱啦”的声音。
Severus快步离开电视机，电视的画面顿时变得清晰了很多，声音也变得正常了，但电视上边的英国地图仍然是扭曲的。
Tugwood夫妇看看电视，又看看Severus，再次看向手机，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Severus重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对Tugwood夫妇说道：“是的，就像你们所猜测的那样，成年巫师的存在对电器的正常运行是有很大影响的。在绝大多数巫师住宅，魔法的存在使得电器无法正常工作。魔法的最新发展使得我们可以在电器上或者是巫师住宅里布下特殊的魔法阵，在那个魔法阵的作用范围内电器可以正常使用。”——当然，我没有告诉你们，这样的人形强电磁干扰源当前英国只有我一个，一般的单个巫师是没有办法做到这样的。唉，就算是我的手机，信号也没有Draco的信号好。
说着，Severus将自己的手机和遥控器放到了一起，按下了开关，成功地关上了电视。
Tugwood夫妇互相看着，明显想起了女儿的电脑经常莫名其妙地系统崩溃的事实——他们还以为是电脑病毒的原因呢。
Tugwood教授想到了现代社会无所不在的电器，想到了女儿可能很难正常地使用那些方便的器具了，不由得心疼起孩子来了。但是，Severus随身携带的手机还是给了他很大希望的：“Snape教授，这样的魔法阵，要如何建立？”
Severus挑眉看向Draco。
业务熟练的Draco回答道：“对角巷——那是巫师的商业街——里有店铺经营这方面的业务。一般而言，刻在手机等便携电器上的魔法阵起价8000英镑。固定在魔法住宅里的魔法阵最小范围是两平方米，起价9000英镑，此上每增加一平方米多加1000英镑，超过五十平方米可以打折。如果现在预定的话——大概一到两个月之后能够排到。如果你们不打算购买的话，Hogwarts的麻瓜和巫师社会研究课教室有十平方米左右的地方在不上课的时候可以免费使用自己带来的电器。另外，在对角巷的另外一家店铺，可以用10英镑每小时的价格使用自己带来的电器或者使用那里提供的电脑和电子游戏机。”
想到和George合作开办的网吧的利润，以及网吧对于店铺的销售的促进作用，Draco对红毛Weasley们的印象稍微好了一点儿。
在喝茶的Severus对着Draco轻轻挑眉——小子，利润率好高啊！把材料加人工费不到七百金加隆的便携魔法阵卖到一千六百金加隆，真有你的＇⑦＇！
听到了眼前这个穿着时髦的麻瓜服饰的年轻巫师的满口“电脑”和“电子游戏机”，再听说了巫师界也有网吧，Tugwood夫妇对于那个世界莫名其妙地有些放心起来。尽管他们感觉到巫师界使用高科技产品的价格似乎贵得有些离谱，但他们也是十分理解的——在高科技的开始阶段，价格都高得离谱呢。十年之前，在学术圈之外，有几个人曾经用过电脑？现在，电脑都已经成为了小孩子的玩具拉。
看见Tugwood夫妇的目光在穿着麻瓜、巫师两可的服装的自己和穿着巫师传统服饰的教父之间转来转去，Draco用不着摄神取念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于是，Draco假笑着说：“实际上，这个魔法阵的发明人之一就是Snape教授。”
成功地看着Tugwood夫妇近乎掉下来的眼睛，已经进入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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