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LMSS]一半的真相-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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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考虑周全，然后给Severus一个他能够实现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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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verus一个人吃着早餐，眼睛却在Lucius通常坐的地方扫来扫去，有些怀念起那个这十多天来一直把早餐变成Slytherin式的智慧交锋游戏的铂金发男人了。
　　——但是，有什么用呢？Lucius昨天傍晚服用了清醒剂之后就没有动静了，晚上也只有Draco一个人回来了。想来，Lucius正在为他对我许下了一个他无法实现的承诺后悔不已吧……
　　——Merlin，你还不知道么？那个人是Lucius　Malfoy啊。纯血是他没学会说话之前就铭记在心的信条，你能真的怪他不想跟你结婚么？反倒是你自己，居然这么长时间都没发现Lucius和你自己的反常，你是愧对魔药大师的称号呢，还是只想看到你自己希望看到的东西呢？
　　心中嘲讽着自己，Severus匆匆地吃完了早餐，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上周五即7月31日＇①＇，是回复Hogwarts魔法学校的入学通知的最后一天。所以，今天的第一项工作是分类处理回复信件。
　　现在，看着眼前家养小精灵分类好的信件，Hogwarts校长Severus　Snape和坐在他的对面的副校长Minerva　McGonagall知道今年的入学工作会相当繁重。
　　每年，Hogwarts的入学人数一般在140人到180人不等，但有时受到战争期间生育率急剧下降或者是战后婴儿潮的影响，入学人数可以低至40余人或是高至240余人＇②＇。
　　今年有资格接受Hogwarts的入学通知的小巫师共计158人，其中5人出身纯麻瓜家庭＇③＇。与往年不同的是，由于战争的原因，还有4名本应该在1997年接到入学通知书的麻瓜种今年才收到入学通知。
　　若是平常的时候的话，9名需要Hogwarts派教授去解释情况的麻瓜种虽然比平时多了一些，但也不是不能接受。但今年，还有1991年到1996年入学的34名麻瓜种学生和5名父母中只有一方是麻种巫师、另一方是麻瓜的学生在1997…1998学年被迫中断了教育。这些学生中，有2人死在了战场上，4人死在了追捕手和Azkaban那里，还有5人下落不明。Hogwarts还要向还活着的和失踪的学生们重新发出入学通知。
　　另外，153名巫师家庭出身的11岁的小巫师当中，有3人在战争中父母双亡；有一名混血小巫师失去了巫师一方的全部亲属；还有2人，他们的家长全在……Azkaban和魔法部临时监狱。
　　因此，今年需要特别注意的学生共计48人——这还没有算上现有的、有巫师血统的学生中在战争中因各种原因失去主要监护人的31人。
　　想到这里，Severus一阵头大：救世主那年还只有救世主一个需要特别关注的，就把我折腾得半死不活，今年Hogwarts的全体教职工真的不用活了……
　　为了让自己的心情好一点，Severus先拿起了同意入学并自行购买所需物品的那摞信件，草草扫了一眼家养小精灵统计的名单和数字，见共有142人可以完全不用自己操心了。他将信件递给了Minerva。Minerva一边看着名单，一边挥了一下魔杖，自动羽毛笔就在一张张抬头是空白的信件和信封上照着名单写下了人名，并且自动签上了Minerva的名字。Minerva继续挥动着魔杖，让一张张羊皮纸自动跳入相应的信封中，并且让信封封好。
　　接下来，是8封说要去其他魔法学校读书的和1封说要在家自己教育孩子的。对于这样的回信，Hogwarts也早有写满了“虽然我们非常遗憾您没有选择Hogwarts，但祝愿您在其他地方学习、生活愉快”这样的套话的回信。但是，与往年不同的是，其中2人的家长的信上说的是“为了抗议由杀死了前校长的食死徒担任校长，我决定让我的孩子去其他地方读书”。
　　Severus将其余5封写着套话的回绝信递给Minerva，拿着那两封对自己破口大骂的信件，心中自嘲地道：哦，都没有附加诅咒和魔药么？还真是友好客气啊！
　　Minerva看了一眼名单，确定了Severus手中拿着的两封信来自于早就扬言“我决不会送我的孩子去食死徒当校长的学校读书”的两个家庭。Minerva镇定了一下心中因此而起的恼怒，平静地对Severus说：“Severus，让我一块儿处理那两封信吧。”
　　Severus拿着那两封信一动没动。
　　Minerva尝试了一下从Severus空白的脸上读出他的心绪，但很快放弃了。于是，Minerva只好猜测地道：“Severus，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去找他们的家长谈谈。”
　　Severus这才醒过神来，回答道：“不用了，瑞典和美国的魔法学校也都不错。”——他妈的，你想什么呢？被别人叫了几天英雄你就真的飘飘然起来了！按照信件回复情况的统计，坚决公开反对你的人只有1。3％＇④＇，这已经好得过头了吧？
　　Minerva一边接过Severus递来的信，一边小心翼翼地继续打量着Severus的表情：哎，Severus这孩子，什么都不说，也不为自己辩护，真让人心疼。那个可恶的老Malfoy最近又成天缠在Severus的身边——他只是把Severus当成失去妻子之后的临时替代品了吧？又或者，他就像那些浅薄的女人那样，把征服Severus的心当成一场挑战了吧？我想帮帮Severus，可这孩子从来就不接受这方面的帮助，这让我怎么办呢？
　　Severus接着拿起了一封单独的一类的信，这封信来自Simon　Wadcock的父亲Joe　Wadcock＇⑤＇，请求Severus接受他在战争中受了“特殊伤害”的孩子入学。根据从Malfoy家的家养小精灵那里暗中得来的消息，所谓的“特殊伤害”指的是Simon　Wadcock被变身为狼人的Greyback咬了一口。
　　Severus就此犹豫起来：从理论和政治正确的角度上说，狼人在满月期之外的时候都是比较安全的，在那段时间之外让他接受教育也是可以的。但是，从实践上说，未变身的Greyback的抓咬就能让伤者有上半狼人的特性，Merlin知道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有多容易和其他孩子拳脚相向——万一他一不小心咬了人呢？
　　作为曾经的狼人事件受害人，Severus没有办法让其他学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冒这个险。当然，如果他加入了那个计划的话……Hogwarts可能不得不接受他，虽然接受他就可能意味着Hogwarts的名誉受损，若干其他学生会因此转学。
　　心中叹了一声，Severus将信件交给了Minerva，对她说：“Minerva，你能写信告诉Wadcock先生么？就说Hogwarts提供函授课程，小Wadcock先生可以加入函授课程。——另外，据我所知，魔法部最近正在酝酿《狼人权力法案》，如果那部法案在9月1日之前通过，并且小Wadcock先生打算加入计划的话，Hogwarts会接受他作为学生。”
　　Minerva睁大了眼睛：“小Wadcock先生受的伤是狼毒？Merlin啊……那个《狼人权力法案》是怎么回事？”
　　Severus回答道：“魔法部还在酝酿中。不过，大体意思是狼人们可以自愿选择参加一个计划。参加的狼人可以每个月以三十金加隆的材料成本费拿到市面上卖三四百金加隆的狼毒药剂，并且在入学、就业等方面享有和其他巫师相同的权力。但条件是，他们必需向社会公开他们的名字，他们每个月圆的时候都必需去魔法部指定的地点变身。另外，他们的唾液和血液也必需定期检测，以确定他们不变身时的唾液和血液不足以像Greyback那样令人类变成半狼人。他们的检验结果也必需定期向社会公布。如果没有非常有力的原因，没有在指定时间和地点集合的狼人第一次入狱一星期，第二次入狱三个月，三次以上，每次入狱两年。”
　　听到开始的一半的时候，Minerva还比较高兴；但是，当她听到后边的苛刻条件的时候，她的眉头皱了起来：“Merlin，这也太苛刻了！——为什么要强迫他们公布姓名？”
　　Severus不置可否地回答道：“法律要保护大多数人的权利。”
　　“所以，狼人没有隐私权？”Minerva皱着眉头问道。
　　Severus皱了一下眉头，道：“即使他们的隐私权可能会给广大无辜人群带来危害？”
　　Minerva看着Severus，想起了狼人事件，不禁有些无语。她想了一下又说：“每个满月他们都会去魔法部渡过，还要定期检验，这个还不够么？只公布那些非变身期唾液和血液中狼毒超标的狼人就够了。麻瓜们一定不会这么侵犯隐私的！”
　　叹了一口气，Severus诚实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公布所有参与计划的狼人的姓名。——但是，从理论上说，即使是狼毒低于界限的非变身期狼人的咬伤，如果没有经过及时适当的治疗的话，也是有非常低的概率可能造成人类变成半狼人的＇⑥＇。所以，强制公布狼人的姓名也不全是没有道理。”
　　顿了一下，Severus继续说道：“据我所知，这个法案还在魔法部内部小范围讨论中。”
　　Minerva深深地看了Severus一眼，心道：Severus这是说支持狼人扩大权力的人们现在开始努力还来得及么？另外，这个消息是谁告诉他的？Lucius　Malfoy？
　　Minerva没有看见，墙上的Dumbledore的蓝眼睛欣慰地闪了一下。
　　沉默了一会儿，Severus说道：“我们还是继续讨论一下那些还没有回信的巫师家庭出身的孩子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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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verus暗中打量着Minerva和Horace向Hogwarts大门走去的的背影，心道：难道这两个老家伙真的在一起了？Horace那个自私得要命的家伙居然主动提出“由于今年要通知的麻瓜种学生特别多，我也要参与向麻种学生介绍巫师世界的工作——虽然传统上Slytherin的院长是不必承担这项工作的”。他妈的，你是想找理由跟Minerva一起逛街吧？要不然，平时去跟麻瓜种学生解释只要一个巫师就够了，你怎么非得说什么“由于现在情况特殊，我们要给予麻瓜种学生更多的指导。所以，我建议要两位巫师一同行动。”
　　Severus瞄了一眼身边穿着黑色的衬衫和长裤的Draco，觉得跟自己手下的教授们相比较起来，自己的教子还算顺眼：嗯，校长带着男学生会主席一起去麻瓜学生家里也算是对麻瓜学生足够重视了吧？嗯，今天的安排上午是麻瓜种Olivia　Tugwood，父亲是大学的化学教授——这个应该比较有趣。另外，这家人姓Tugwood，不知道和发明美容药剂的Sacharissa　Tugwood＇①＇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没有？天杀的美容药剂，天杀的Lucius，浪费了我多少生命……
　　胡思乱想着的Severus在想到那个名字的时候条件反射地心痛了一下，但很快调整好了大脑封闭术，带着Draco幻影移形到了伦敦的一片中产阶级社区。
　　第一次走进英国普通麻瓜的住宅区的Draco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东张西望了：咦，那个麻瓜在用那个隆隆作响的机器干什么呢？嗯，他推着那个小车一样的东西走过之后，草就变短了，这是除草机？跟魔法比较起来，这声音也太大了。麻瓜们都是坐着那种叫做汽车的金属壳子进行交通的，那些东西烧的是汽油和柴油——不知道汽车的发动机是不是和Hogwarts的柴油发电机一样，先把油转换成电能，然后用电能驱动车轮呢＇②＇？他们的个人交通方式明显比不上巫师么＇③＇。但是，根据那些书上说的，麻瓜们每年把几百、上千万吨的原油产品从世界的一个角落运到另一个角落，他们就是用这样落后的方法运输的么？
　　Severus看了一眼努力克制着自己的东张西望的Draco，小声对Draco解释了起来：“前边的那个孩子骑的东西是自行车，她头上带的是头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的头盔和自行车的反射性能会很好。这样，晚上开车的人就能很轻易地看见她了。”　——按我说，进行Quidditch比赛的时候也该让那群不要命的疯子都带上头盔。
　　Draco伸长了脖子兴致勃勃地看着女孩的头盔和自行车，看上去很有兴趣对着那两样东西发射一束强光，看看它们的反射性能到底如何。幸而，他还有足够的理智不去做这么丢人的事情。
　　Severus很快找到了Tugwood宅所在地点的门牌号。对着自己和Draco调整了一下幻身咒，Severus按响了门铃。
　　不一会儿，一名四十多岁带着眼镜的棕发男子略带紧张地打开了房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有些不知所措的金发高个子女人。
　　“上午好，您一定是Hogwarts魔法学校的校长了。我是Pierce　Tugwood，Olivia的父亲。很高兴见到您”Tugwood教授打量着眼前穿着扣子系到领口的黑色长袍的严肃的男子，有些不确定地伸出了自己的手——他不知道巫师们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礼节。
　　Severus握住了Tugwood教授的手，嘴角一弯，算是给了他一个礼节性的微笑：“Tugwood教授，您好。我是Hogwarts校长Severus　Snape教授，这是Hogwarts的男学生会主席Draco　Malfoy先生。很高兴见到您。”
　　见那个一身中世纪服装的严肃的黑发男子接过了他的手又合乎礼节地放开，Tugwood教授又握住了那个衣着完全可以混入麻瓜世界的年轻的铂金发巫师的手——嗯，这两个巫师似乎对麻瓜的礼节很熟悉的样子。他感觉到巫师们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可怕，而且世界上好像还有很多种类的巫师的样子。微微松了一口气，Tugwood教授侧开了身子，向两名巫师介绍起自己的妻女来：“Snape校长，Malfoy先生，这是我的妻子Diane，而这是我的女儿Olivia。”
　　Tugwood夫人紧张地对Severus伸出了手，道：“很高兴见到您，Snape校长。”
　　Severus轻轻地握了一下Tugwood夫人的手，向她打招呼之后，就以按他本人的标准来说算是温和的态度对着Olivia打了声招呼。当Olivia没有被当场吓跑的时候，Severus感到他今天的任务还算成功。——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他身后的那个铂金发的年轻人的无差别魅力全开的孔雀气场的作用。
　　心中对自己的教子翻了一个白眼，被请进客厅坐下的Severus感谢过Tugwood夫人的茶点之后，就开始了正题：“Tugwood教授和夫人，Tugwood小姐，想来，在Tugwood小姐的成长过程中，曾经发生过一些难以解释的事情。”
　　Tugwood夫妇彼此忧虑地看了一眼，最终由Tugwood教授回答道：“是的。在Olivia三岁的时候，一次在游乐园的时候，她去玩具机夹娃娃，连夹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当她着急起来的时候，玩具机里最大的娃娃莫名其妙地就出现在了她的怀里。那之后，当她的情绪激动的时候，也有一些……现象出现。”
　　Draco用喝茶掩饰了一下自己不知道“玩具机夹娃娃”是怎么回事的事实，然后给了有些不安的棕发女孩一个鼓励的微笑。
　　棕发女孩于是说道：“一次爸爸妈妈都不在家的时候，我曾经从二楼的楼梯上滚下来，我吓坏了。但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还在楼梯顶上，身上一点儿伤都没有。——所以，你们能解释这些？”
　　Tugwood夫人轻声惊呼：“上帝，你都没告诉过我们这个！”
　　Tugwood教授谴责地看了女儿一眼，然后同样带着疑问看向Severus和Draco。
　　Severus点点头，解释道：“是的，这是Tugwood小姐的魔法在自发地保护她，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