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LMSS]一半的真相-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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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视着五十英尺长的双足飞龙转了一个圈之后又飞回了东北方，不知是那只八眼蜘蛛先叫了一声“跑啊”，整群大大小小的蜘蛛们一股脑地向西南方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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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Lucius一只爪子抓着仍然在挣扎的Lorag，另外一只爪子抓着被自己踩得稀烂的Borak的尸体，在北方和东方的天空上示威般地飞过几圈之后，大多数八眼蜘蛛都如人类所愿地向南方禁林外巫师们所设的口袋阵里跑去。谁也不知道的是，此时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双足飞龙心中想的却是：啊啊啊！我怎么一不小心把Borak踩碎了呢？这么大的八眼蜘蛛值八九千金加隆呢！现在，我能把它的尸体卖个一千金加隆就不错了！还有，我钻进树林去捉Borak的时候一不小心身上挂了不少还没孵出的卵和刚刚会爬的小蜘蛛，那也都是亮闪闪的金加隆啊！（作者：Lucius，马上乃就会得到报偿了……）
　　心情郁闷的Lucius决定去东南方Severus的防线看看Severus有没有放出远古巨龙守护神，顺便把价值上万金加隆的Lorag入袋为安。受双足飞龙的形态影响而头脑简单的Lucius心中任性地想着：如果Severus把他的双足飞龙守护神放出来，我就原谅他今天早晨的恶作剧和他异常难喝的魔药。如果不然，哼哼，有他好看的！
　　擅离职守的Lucius振翅飞到了东南方禁林的边缘地带，一眼就看到下边的森林中穿行着一只十五六英尺长的修长的银白色的动物——哼，还是远古巨龙！明明双足飞龙是龙蛇混血，对八眼蜘蛛更有威胁好不好！
　　银白色的巨龙抬头看见天空中的Lucius，发出了威胁的吼声。紧接着，黑发黑袍的巫师飞上了天空，对着双足飞龙吼道：“Lucius，你来这里干什么？”
　　Lucius一抬左爪，向Severus示意了一下还在挣扎的Lorag。
　　Severus顿时被自从能够变身双足飞龙之后更加热爱金加隆的Lucius气得完全无语了：见鬼的Merlin啊！我们正在打仗好不好？我的守护神还是正经的应该躺在金币堆上的远古巨龙呢，我怎么就理解不了这个铂金老混蛋对金加隆的追求呢？
　　还记得自己是在战争中的Severus勉强克制着自己将石化咒扔到Lucius身上的欲望，对着他爪子中间抓着的Lorag用了一个石化咒。就在Severus要用漂浮咒将Lorag装进特制的空间袋的时候，Lucius突然一松爪子，让Lorag向石头一样掉了下去。
　　心里知道石化咒对于像Lorag这么大的蜘蛛只能管用一小会儿，而放跑了Lorag还不知会造成什么人员伤亡呢，Severus不得不一个猛子向Lorag掉下的方向追了过去，并赶在Lorag落地之前给它补了一个漂浮咒，将它扔进了空间袋里。
　　差点儿撞地的Severus怒气冲冲地再次飞上天空，却被Lucius故意扇起的强风吹了一个趔趄。
　　就在心虚的Lucius快速逃跑的时候，闻着Lucius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汗水和八眼蜘蛛的汁液的味道的Severus却感到一阵意乱神迷：他妈的，Lucius那只老孔雀的身上怎么也传来了男人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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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人类的包围圈的不断缩小，即使有Lucius的双足飞龙形象和Harry驱动的蛇阵作为威慑，与八眼蜘蛛们的遭遇战还是不可避免地在各条战线上打响了。
　　虽然昨晚的自相残杀已经让三分之二以上的八眼蜘蛛丧命在同类的口下，但那只不过是八眼蜘蛛们的绝对的数量优势由近万只下降到了约三千只。而且，昨晚的蜘蛛内战造成的一个严重的后果就是，八眼蜘蛛们原有的严格的群落分布被打散了，一只较大的蜘蛛带领的不再仅仅是它能够指挥自如的嫡系下属了，而大多是来自其他被杀死的大蜘蛛们的侥幸逃脱的手下。其结果就是，仅仅对蜘蛛头领下夺魂咒不再能够让八眼蜘蛛们听从蜘蛛头领的话而去向人类投降，反而会引起蜘蛛群的分裂和八眼蜘蛛们的四散逃逸。出于这个缘故，即使是Slughorn教授和Flitwick教授两名夺魂咒高手和Draco这个半吊子夺魂咒专家全力施为，主动向人类投降的八眼蜘蛛还不到一千只。
　　失去了组织的八眼蜘蛛们虽然逃窜的大方向是南边的人类的口袋阵，但少数不开眼的或者慌不择路的“未成年”八眼蜘蛛也不可小视。——要知道，一只尚不能繁殖的七岁、肩高一米的八眼蜘蛛的体重完全有可能达到半吨，一口咬掉人类的半个脑袋毫无问题。而这样大的八眼蜘蛛，现在还剩下近百只。
　　第一个差点儿中招的是正在由北向南推进的阵线上的魔法生物管理司的Isidore　Thomas＇①＇。他正举着魔杖，对着面前的一只逃窜中的肩高只有30厘米高的八眼蜘蛛下石化咒，一片巨大的阴影就从高大的树木上方掠了过去，随之而来的是Lucius的一声渐渐远去的长鸣。
　　随着Lucius　的长鸣声，Thomas头顶的树木传来一阵骚动的声音。Thomas正抬头要观察出了什么事情，一只肩高近一米的八眼蜘蛛连着几根粗大的树枝一起直直地砸了下来。
　　原来，这只八眼蜘蛛本来想要躲在大树上逃过人类的搜查，但不想自己近半吨的体重早就让那可怜的树木摇摇欲坠。当Lucius掠过树梢的时候，八眼蜘蛛本能地想要把自己藏到树冠深处。想不到，这样一动，反而让大树因不堪重负而折断了枝条。
　　树下的Thomas躲避不及，被落下的树枝砸倒在地。他正待爬起来，被摔的七荤八素的八眼蜘蛛一眼看到了他。八眼蜘蛛本着送上门来的肥肉不能放过的精神，一口就冲着Thomas的脑袋咬了过去。
　　看着向小山一样向自己扑来的八眼蜘蛛，Thomas颤抖着举起魔杖，勉强发出了一个石化咒。但是，在惊慌之下，石化咒没有击中八眼蜘蛛，只击中了旁边的树木。
　　——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发出第二个魔咒了。在五六米外的搭档的惊呼中，闻着八眼蜘蛛身上扑鼻而来的腥臭的气味，Thomas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事实证明，等死的一瞬间时间显得特别漫长。当Thomas迎着腥风由自己的童年时代回忆到了自己从Hogwarts毕业的时候，一个人把他拽了起来：“Isidore，你没事吧？”
　　Thomas一睁眼，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矮胖的Slughorn教授，而那只八眼蜘蛛想来已经进了Slughorn手中拿着的特制的空间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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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由西向东推进的队伍中，负责殿后、扫尾的Darion　Williamson傲罗和搭档Sturgis　Podmore按照计划，每隔一段距离就用巫师收音机放一阵蛇类的爬行声、嘶嘶声和Lucius的鸣叫声，仔细观察着书上有没有藏起来的八眼蜘蛛们的骚动。
　　看着自己面前的参天大树，Williamson心中暗骂一声：Merlin啊，这么大的树上，还不知道能藏多少八眼蜘蛛呢。但愿这颗树上是干净的……
　　正这么想着，眼尖的Williamson就看见书上黑影一闪，心中明白这棵树上肯定有藏着的八眼蜘蛛。Williamson正打算先威慑、再骑着扫帚对付树上的八眼蜘蛛，他们头顶的树梢上方传来了给自己用过声音洪亮咒的Harry重整蛇阵的队形的嘶嘶的命令声。
　　接着，Harry又发出了一声嘶嘶的声音，伴着一道红光，一只肩高约0。7米的八眼蜘蛛从树上掉了下来。
　　刚刚还沙沙作响的树上仿佛先是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安静，然后，大大小小的蜘蛛们慌乱地从树上爬了下来。有些抢不到树干的八眼蜘蛛，干脆就吐出一根蛛丝，把自己吊了下来。更小一些的八眼蜘蛛似乎也想有样学样，但不幸的是它们的吐丝能力还不够强，把自己吊了一半，就吐不出足够的丝了。结果就是，这些较小的蜘蛛干脆放弃了吐丝，仗着自己强大的物理防御能力，直接把自己摔了下来。而随着天空中来自Harry的一道道红光，一只又一只体重超过一百公斤的八眼蜘蛛全身僵住不动，从树上直直地掉下去。
　　Williamson和Podmore看着眼前降下的大概有近百只蜘蛛组成的主动的和被动的蜘蛛雨，惊得都快拿不住魔杖了。两名傲罗召唤出眼镜蛇绕着两个人结成了一个小圈子之后，徒劳地对着圈子外边仿佛无穷无尽的大大小小的蜘蛛们施用着石化咒。
　　这时，Harry骑着扫帚，从树枝的间隙间飞了下来，召唤出来一条二十多英尺长的眼镜蛇，让它盘踞在通往东边的马人的地盘的道路上。
　　见到了眼镜蛇和货真价实的蛇佬腔，一些八眼蜘蛛放弃了向东逃窜的计划，但还是有着一些不知是吓破了胆的还是过于勇敢的八眼蜘蛛仍然试图从眼镜蛇旁边的树丛里绕过去。
　　Williamson和Podmore看见骑着扫帚的Harry，顿时受到了启发。他们马上骑上了扫帚，飞到了八眼蜘蛛们的东边，帮助Harry建立起了防线。
　　在三名累得半死的巫师石化了近四十只大小不等的试图沿其他方向逃跑的八眼蜘蛛之后，基本上所有剩下的八眼蜘蛛都被限定在向西的那条主干道上。
　　Harry指挥着自己刚刚召唤出来的眼镜蛇，让它像牧羊犬一样驱赶着八眼蜘蛛群，保证着那群蜘蛛只沿这一个方向逃走。
　　看着Harry骑着扫帚跟着八眼蜘蛛群远去的背影，Williamson和Podmore刚要松一口气，他们就看见最早被Harry石化的那只最大的八眼蜘蛛开始动了起来。两名傲罗连忙开始将被石化的八眼蜘蛛们放进空间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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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乎人们的意料，正常战役中八眼蜘蛛对人类的唯一的一场有组织作战发生在西边的河岸旁。
　　蜘蛛巢穴西方的一条十多米宽的河流对不会游泳的八眼蜘蛛而言是一道防止它们逃跑的天然屏障。平时的时候，也很少有八眼蜘蛛会往河边跑。故而，在西边的防线上，巫师们仅仅安排了Minerva　McGonagall教授和即将上任的Lorcan　Scamander教授两个人骑着扫帚巡视。
　　当Minerva刚刚骑着扫帚离开一处河流变窄的地方之后，她身后的树林里，一只肩高约1。4米的棕黑色八眼蜘蛛对着一群其他蜘蛛说道：“就是现在！咬断这颗树！”
　　一批较小的八眼蜘蛛们马上聚集在一颗已经被咬断了一大半的又高又直的树旁拼命地咬起了剩下的树干。很快，连接树根和树冠的只剩下了一小点儿木材。
　　“我们一起来！”喊着，棕黑色的八眼蜘蛛第一个向树干上撞去，让大树摇晃了一下。受此启发，其余的蜘蛛们马上开始用自己的身体撞起了树干。
　　不一会儿，大树向着河岸边倒了下去。
　　大树倒下的声音惊飞了林中的鸟类，也引来了Minerva的注意。可是，还没等她飞到大树附近，她身后远处就又传来了一声巨大的轰响：又一颗大树向着河对岸的方向倒了下去。
　　接二连三倒下的大树沿着河岸，形成了十几座临时的桥梁。幸而，由于倒下的方向不是那么准确，河边的树木也不是太高大，这些“桥梁”没有一个能真正搭到对岸的。
　　Minerva看出了蜘蛛们的动向，马上试图毁坏这些桥梁。她试了几次火焰熊熊，但奔流的河水马上浇熄了魔法召唤出来的火焰。
　　此时，一只肩高0。9米的蜘蛛焦急地问着指挥者：“母亲，这颗树的树梢离对岸还有三四米的距离，我们怎么办？”
　　“向河对岸的石头上吐丝，然后结网！”　棕黑色的八眼蜘蛛命令道。
　　随着它一声令下，沿着河岸各处的半完工的桥梁上都出现了大批的八眼蜘蛛，它们纷纷冒险站在半侵入水中的树梢上，向对面拼命地吐着丝。
　　一些八眼蜘蛛在湍急的河水中站立不稳，一下子就被冲到了河里。被卷进河水的八眼蜘蛛们挣扎着试图抓住什么，但大多数没扑腾几下就渐渐沉底了。一些比较聪明的在被冲走的一瞬间吐丝挂上了大树，然后拼命地拽着自己的蛛丝争取把自己重新拉上树。大多数试图这样做的蜘蛛都不幸在成功之前脱力被淹死。结果，一只只死蜘蛛由自己的蛛丝挂在树干和树枝上，在河水的冲击下翻滚着身体。一只“幸运”的0。8米高的八眼蜘蛛的力气被它大多数的同伴都好，它成功地将自己拽到了树干旁。它用两条前腿把住树干，试图一跃爬上树干，可想不到猛然一动之下，它半吨重的体重让本来就不太稳定的树干随之转了一下，让更多的八眼蜘蛛掉进了河里，它自己也再次被冲走了。这一次，它没能再爬上来。
　　看着不断增多的“桥梁”上密密麻麻的黑色的身影和河中翻滚着的八眼蜘蛛的尸体，Minerva一阵头皮发麻：Merlin啊，我真的能够阻止它们从这个方向逃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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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双面镜中接到了Minerva求助的信息，Kingsley非常为难：目前，所有的战线都陷入了苦战。
　　北边的战线上，冒死向北突围的小股小型蜘蛛群此起彼伏。虽然这些蜘蛛大多缺乏灵智，不能组织起有效的进攻，但其不可小视的数量仍然给巫师们带来了很多麻烦。负责威慑的Lucius基本陷入了从一个小型战场飞赴另一个小型战场的疲惫的奔波。双足飞龙的巨大身体让他很难有效地在树林间追逐小型的八眼蜘蛛，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双足飞龙的鸣叫声对八眼蜘蛛的威慑正在不断降低。幸而，Lucius刚刚发现了自己的汗液混合着八眼蜘蛛的体……液的味道让蜘蛛们惊恐不已，一向注重形象的铂金贵族只好对着蜘蛛们最密集的地方一脚一脚踩下去，然后在空中扇动着翅膀将那味道吹遍小型的战场，以便让其他巫师能够石化和捕获被吓呆了的八眼蜘蛛们。在Lucius的空中支援之下，北边的战线的推进速度虽然比预期得要慢一些，但总算还在推进中。
　　东边的战场上，负责组织进攻的Filius　Flitwick教授和负责蛇阵的Harry其实都不怎么擅长于组织大规模战役。三个智囊Flitwick教授、Hermione和Draco缺乏经验、互相矛盾的纸上谈兵对推进战线更是没有什么帮助。更令巫师们头疼的是，自从战线推进到了广义的马人的地盘之外后，大多数骄傲的马人们就开始出工不出力了。马人教授Firenze和他的同类们交涉的时候，其他马人纷纷开始表示“马人是最热爱和平的种族”和“我们不想侵占其他生物的地盘”。这一下子，原本打算用人手充足来弥补经验不足的东线战场顿时变成了人手和经验双双匮乏。幸而，对于巫师们因人数不足而没有及时发现的八眼蜘蛛们，马人们在阻止其进入自己的领地这一点上还是做得很到位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东线的推进速度马上变慢了许多。
　　在Severus领导的东南战场上，这条战线虽短，但因慌不择路而冲击这里的八眼蜘蛛却是最多。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有闲心看着Severus的远古巨龙守护神窃窃私语并多次强调地叫“Snape校长”，但现在几乎每个人都只能站在自己召唤出来的眼镜蛇身后，机械地挥动着魔杖对着汹涌而来的八眼蜘蛛们施石化咒了。与Lucius那货真价实的八眼蜘蛛天敌形象不同，Severus的远古巨龙守护神形象只能震慑肩高在半米以下的“小”八眼蜘蛛，他召唤出来的四只十五六英尺长的眼镜蛇也只能用来守住战线的几处薄弱环节。Severus本人则只能靠着自己的飞行特长和校长的幻影移形特权不停地转换战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