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LMSS]一半的真相-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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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这话，Lucius的眼睛有些亮了起来，他有些急切地看着Severus。
　　“麻瓜们有过三次工业革命＇③＇。第一次是蒸汽机的使用，我们没有落在后边，Hogwarts特快就是证明。”Severus说道。
　　Lucius点了点头。
　　Severus随手整理了一下Lucius的头发说道：“第二次是十九世纪末开始的电力和电器的使用，我们由于魔法气氛浓郁的地方就不能使用电器而失去了机会。”
　　“——好吧，我们大概落后了一百年，这跟我估计的差不多。”Lucius自嘲地说。
　　“他们管第三次工业革命叫做信息产业革命，就是那些手机之类的电器，现在正在进行。我在想，既然你发明的那个魔法阵让我们能够直接使用手机，那么，也许我们能够把追赶麻瓜的两次工业革命的步骤合二为一。那样的话，乐观估计一下，我们赶上他们可能只需要三五十年。你我活着看到那一天的希望不算太小。”Severus尽可能确信地说着他自己其实也想到不久的话。
　　Lucius的眼睛里有了一些焦距，说道：“也许，我们可以做到能够使用所有的麻瓜玩意儿，但我们该怎么超过他们呢？——另外，Severus，你可能没有想到过，一百多年来，只有巫师买麻瓜的东西的，我们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出售给麻瓜。我们现在比他们强的，只有魔药和炼金术的一些分支了，这些产品又不能卖给麻瓜。巫师们上千年来积攒的金子正在流进麻瓜的口袋里，而我们却几乎没有办法赚到他们的金子。这样下去，巫师，又怎能不衰败呢？”
　　提到金融问题，Severus眨了半天眼睛，才说道：“我记得你挣了不少他们的钱。——你是怎么挣的？”
　　Lucius自嘲地回答道：“按你说的，麻瓜骗子手段。但是，我知道那不是长久之计。再说了，全英国的巫师有我的算术占卜学水平的恐怕不到5个。”
　　全部金融理念来自Lucius的Severus无话可说了。想了一会儿，Severus才问道：“一百年前，我们卖给麻瓜什么东西？”
　　Lucius回答道：“那时候生活在乡下的麻瓜们还相信草药，我们卖给他们一些低等魔药和草药。另外，就是……粮食。”
　　Hogwarts校长完全没有想到后边的那个答案。他知道Hogwarts厨房里的食品原料大多是辗转从麻瓜那里买来的，但是巫师卖给麻瓜们粮食？Severus有些难以想象。
　　Lucius看向Severus黑色的眼睛，沙哑地说道：“十九世纪七十年代之前，魔法农庄的产量比麻瓜农庄的产量高很多，质量又好。美国的粮食大量进口之后，很多巫师土地贵族就走向没落了。”
　　这样的经济史有如一个天雷劈在了Severus的身上。以Severus的聪慧，他眨了好一会儿眼睛才说道：“所以，纯血们才开始叫嚣暴力清除麻种？而黑魔王开始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个才得到支持的？”
　　Lucius轻轻地点了点头。
　　Severus顿时感到自己的人生十分失败：这明明是一场旧的利益阶层保护自己的既得利益的战争，我一个穷鬼搀和进去干嘛？——不过，就算是真的为了“血统的纯洁”，我一个混血搀和进去也是自己脑袋进水！
　　Lucius迷茫地继续说道：“巫师的黄金的缓慢流失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古灵阁用魔法制造的只有一部分是真金的金加隆代替纯金的金加隆有一部分就是这个原因。如果没有黑魔王，我们现在恐怕就要开始讨论是否要使用镀金的金加隆了。我的魔法阵能让巫师们可以使用麻瓜的东西，但实际上也是一个给麻瓜们送去更多的巫师们的金子的过程。”
　　从来就没有想象过自己向巫师们介绍电器会有这样的后果，Severus愣住了。
　　又望了一会儿天花板，Lucius苦笑道：“我的魔法阵倒是有可能将其他国家的金加隆赚到英国来，英国可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不过，那只会加深其他国家的黄金危机。——我们不希望欧洲大陆上再来一场巫师战争吧？”
　　现在更加不舒服的人似乎变成了Severus。
　　看了一眼Severus不舒服的样子，Lucius勉强说道：“别担心，也许，我们能够向一百年前的麻瓜英国学习，将战争和危机出口到非洲、印度和其他地方去。也许，就在我们出口危机之前，我们就能够找到能卖给麻瓜的东西……”
　　想着想着巫师界酝酿中的黄金危机，Lucius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Merlin，这可能也是让巫师们摆脱妖精们控制的金融业的天赐良机！如果我们的政府能够发行纸币的话，虽然黄金危机的根本问题，即巫师的生产能力不足没有解决，但也能缓解这一问题。也许，有了Severus的魔法研究院，我们给妖精们提供魔法服务的能力能够提高到我们可以将黄金危机出口给那些见鬼的妖精们的水平，就让那些妖精去犯愁它们的生产能力不足的问题去吧！反正传说中它们是控制金矿的！
　　想到这里，Lucius又感到力量渐渐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看着Lucius渐渐亮起来的眼睛，Severus不由得问道：“你又在算计谁？”
　　Lucius闻着Severus身上的药香回答道：“我在算计妖精们。Severus，也许解决黄金危机的重任要落在你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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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助自己作为校长的学徒的身份和战争中结下的还算友好的关系，Draco这些天一直享受着Hogwarts校长专属家养小精灵Sweety的服务。
　　这天一大早，Draco一边喝着早餐的咖啡，一边漫不经心地拿起了Sweety送上的《预言家日报》。
　　扫了一眼头版头条上的《保加利亚魔法部长Obolensky＇①＇访问英国》，Draco又翻到了第二版，打算看看《预言家日报》上对于Hogwarts加强麻瓜研究课的评价。看着看着，Draco僵住了：父亲为什么要主动承认那个魔法阵是他发明的呢？他和教父不是说好了吗？昨天下午见到父亲的时候，父亲一个字都没有透露啊！
　　再次读了一遍《预言家日报》上的相关文章和小心翼翼的评论，Draco开始头大了：父亲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搞不好，Malfoy家会被叫做纯血叛徒的！
　　想到自己的名字可能会被与红毛Weasley们相提并论，Draco身上一阵鸡皮疙瘩。
　　转念一想，Draco考虑到自己看过的麻瓜书籍的数目和导师教导自己的麻瓜知识，他觉得单论对麻瓜的了解而言，Arthur　Weasley恐怕都比不上自己＇②＇。
　　——好吧，从行为上说，Malfoy家对麻瓜的了解已经足够被称为“纯血叛徒”了，但真的有必要公开承认吗？
　　——现在，我该怎么办呢？我应该写信问问父亲吗？又或者，这是父亲给我的考验？
　　Draco一边思考着，一边拿起了今早收到的信件和放在最上边的纸条。
　　——嗯，Sweety今天帮忙处理掉了吼叫信六封，夹有诅咒/有毒物质的信件五封，洒有迷情剂的信件三封，其余信件被认为是安全的。
　　——嗯，今天的吼叫信和诅咒信数额有所上升，看来是对《预言家日报》上的消息的反应。其余的有什么呢？
　　——哦，我亲爱的Quintessa堂姑＇③＇，您老人家已经远嫁法国这么多年了，就不用暗示我去争夺父亲的家主的位置了吧？我还没那么傻。另外，是谁他妈的传递消息这么快的？
　　——Theodore，辛苦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了，我也想知道父亲是什么意思啊！
　　——Blaize，代我向Eilir阿姨问好。嗯，让手机成为时尚新动向吗？这个想法倒是不错，难道父亲打的是这个主意？
　　——Amanda，想要我帮你选择一款手机？让我看看……呀，还暗示了Viktor　Krum对你的小心思，这可真是……
　　在纯血恋爱游戏中游刃有余的Draco没有对Viktor　Krum与Amanda之间的暧昧完全无动于衷：如果不能充分证明自己的魅力，如果连将几个Quidditch明星玩弄在股掌之间的能力都没有，怎么能当上Malfoy夫人呢？
　　Draco对Amanda的小花招视而不见，但他却对着Viktor　Krum的名字思考了起来：如果让这个国际Quidditch明星当手机的代言人，能不能把魔法阵推广到欧洲呢？如果要推广到欧洲，魔法阵的原料是不是有些不足？
　　想到这里，Draco又拿起了《预言家日报》，仔细看起了关于保加利亚魔法部长来访的报道：保加利亚的麻瓜经济危机＇④＇大概已经影响到巫师了，那家伙十有八九是来英国化缘的。看样子，德国和法国的魔法部都不打算管那个无底洞了，他居然异想天开到了要向刚刚结束战争的英国化缘的地步。不过，如果能够从保加利亚拿到一些原材料产地的话，Malfoy家施舍他们一点儿钱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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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出现在陋居的早餐桌边的Hermione看了《预言家日报》上关于Lucius　Malfoy发明了让麻瓜电器能够在魔法气氛浓郁的地方使用的魔法阵的消息，反复检查了几次自己收到的《预言家日报》没有被George或者Lee做过手脚。
　　最聪明的女巫一时间感觉到世界非常不现实：Lucius　Malfoy，那个最顽固的纯血论支持者，怎么会发明这样的魔法阵呢？
　　Hermione还记得二年级的时候在丽痕书店遇到Lucius　Malfoy时那个男人轻蔑的眼神，就好像自己和自己的父母是什么脏东西一样。后来，虽然无可辩驳的证据说明了Malfoy父子两个在战争期间都站在正义一方，但那其实什么都说明不了：Malfoy一家仅仅是选择站在胜利的一边罢了，这种选择非常Slytherin。即使是战争结束之后，就自己和老Malfoy共同参加的几次公众场合的聚会中观察到的情况而言，老Malfoy尽管表面上看不出来太多的歧视了，但是，仔细观察之下，他还是尽可能地避免和任何麻种打交道。
　　——但现在，Lucius　Malfoy居然公然宣布他发明了让麻瓜电器能够在魔法气氛浓郁的地方使用的魔法阵，这是为什么呢？这难道是什么新的阴谋不成？
　　——根据老Malfoy提出的那个见鬼的政治改革议案，他如果想当上议员的话，只需要Slytherin内部投他的票就行了。在大多数Slytherin都视他为领袖的情况下，他当选参议员是一定的。他做出这样可能会激怒很多Slytherin的事情来，是为了攫取更大的利益吗？
　　——老Malfoy想要骗取巫师界更多的人的信任？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吗？
　　——难道老Malfoy的目标其实是魔法部长？不，他应该知道自己不可能竞争得过Shacklebolt。
　　——又或者，老Malfoy想当下一任黑魔王？以亲麻瓜的方式？那就见鬼了！
　　——一千到三千金加隆一个的魔法阵，这实在是贵到离谱！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推广得开呢？有多少巫师会用自己三个月的工资去换一个手机？老Malfoy难道是想用这种价格鸿沟阻碍麻瓜科技在巫师中的推广？（作者：Hermione，乃作为一个不追求时髦的好孩子，太不了解追求时髦的筒子们的心理啦。）
　　——就算那样，这个在Hogwarts将麻瓜研究作为必修课又是怎么回事呢？报纸上说，这个议案是Snape教授提出的，而且Snape教授也事先有了刻有魔法阵的手机。那么，这件事竟然是Snape教授和老Malfoy共同推动的。
　　——Snape教授和老Malfoy的朋友关系似乎比我想象中的密切得多。前些日子，Malfoy夫人去世的时候，老Malfoy第一个求救的人是Snape教授，而Snape教授马上就来了，后来Snape教授又在葬礼上帮忙很多。
　　——另外，为什么我那次提到他们俩个的朋友关系的时候，Weasley夫人的回答那么躲躲闪闪呢？“老Malfoy从来不放弃他在传统上拥有的权力”　是怎么回事？传统上，老Malfoy对Snape教授有什么权力？他该不会是在强迫Snape教授做他不愿意的事情吧？
　　最聪明的女巫决定就这一点展开调查，也许顺便就能查出老Malfoy的奇怪的举动的原因了。
　　Hermione正这样想着，半睁着眼睛的Ron和Harry出现在了餐厅里。
　　Ron抓起牛肉三明治，迷迷糊糊地对Hermione说：“Mione，早。……我可以一会儿再看《预言家日报》吗？”
　　Hermione没有说话，抓起两份《预言家日报》，翻到第二版，分别塞进了一脸苦相的Ron和Harry手中。
　　果然，没过多大一会儿，Ron就叫了起来：“老Malfoy发明了让麻瓜电器能够在魔法界使用的魔法阵？这不可能！”
　　Harry的神色表明他也不太相信。
　　Hermione正要讲出她的分析，这个时间本来应该在对角巷里工作的George和Lee突然幻影移形出现了。
　　几个人彼此打过招呼之后，George有些不好意思地将Harry叫道了一边：“Harry，我能向你借些钱吗？”
　　Harry关心地看着George，问道：“店里出现问题了？”
　　George摇摇头，道：“没有。我不知道你看没看今天的《预言家日报》，那上边……”
　　Harry点点头，说：“……看了。Lucius　Malfoy该不是在骗人吧？”
　　George皱着眉道：“不管他是不是在骗人，我都需要研究一下那个魔法阵——Weasley玩笑公司怎么能落在别人的后边呢？但是，你知道，我正在修整Hogsmeade的玩笑商店，现在有些资金不足……”
　　“没关系，你需要多少钱？”作为一个小财主的Harry马上回答道。
　　“我可能要借3000金加隆，我们不光要研究那个小的，还得研究那个大的。”George红着脸回答道。
　　“哦，好吧。——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吧。”Harry回答道。
　　就在George即将开口的档口，Arthur的怒吼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老Malfoy一定又在搞什么阴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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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ucius看着自己面前侃侃而谈的Draco，一时间感到儿子真的长大了。
　　——我昨天那么担心Draco的反应，看来是我反应过度了。这孩子，似乎没有我那么在意……那些事情。
　　——制造新的流行热点，Draco能自己想出这个主意真不错。
　　——暗示Viktor　Krum吗？老Bertie还真有意思。不过送上这么一个明星代言人，他想要点儿什么呢？
　　——Theodore　Nott……现在出色的Slytherin年轻人太少了，我得想办法拉他一把。
　　——想到与Justin　Finch…Fletchley合作了吗？嗯，Draco，想法很好。我一会儿再告诉你父亲已经做到了吧。
　　——检查专利申请状况？Draco，你有点儿小看你父亲了。既然你教父能够提出那个提案，我自然是做好了各种法律准备的。顺便，我似乎应该教教Draco该怎么加速魔法部的各部门的运行效率了。
　　——那个保加利亚的魔法部长吗？嗯，我该带着Draco去跟外国的政客们打打交道了。顺便，不知道能不能拿Lestrange家的粮库里继承到的保存了十六七年的陈粮从保加利亚换个绝嗣了的魔法庄园或者是魔法材料产地。就算有魔法保存，那些粮食没有变质，但估计也卖不出去了。
　　——说道这里，麻瓜俄罗斯最近也遇上金融危机了。差不多是时候准备去俄罗斯抄底魔法材料产地了，我得检查一下Draco的算术占卜学怎么样了。
　　……
　　在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里，Lucius带着Draco见了保加利亚的魔法部长，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