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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襄阳好风日(郭襄重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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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在那里跪了快一个时辰了。
郭襄问耶律齐:“姐夫,你看该怎么办?”
耶律齐道:“今日不管他在这里呆多久,我都要等下去,毕竟他对惜柔真的是非常的喜爱。二妹,你先回去休息吧,顺便再叫几个丐帮弟兄来。”
郭襄点头,回去叫了几个丐帮弟兄,又跟着回了来。
天色将晚,脱欢仍旧还跪在墓前一动不动。
郭襄料定他此时没有力气撒泼了,便走上前去,给惜柔弯身祭拜,并将采集的金莲花放在墓前。合掌闭眼恭敬地道:“惜柔姑娘,佛祖保佑你,愿你忘记你身前所遭受的一切爱恨,从此清风明月,得偿所愿。”
脱欢终于扭了头,看着那金莲花,又听得她虔诚地颂语,眼皮眨了一下,缓慢地开口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脱欢王子精通药理,擅易容之术,身上无时不刻都带着金莲花的味道,据说这金莲花乃是所爱女子的最爱,脱欢王子痴情种子的名号不光在蒙古赫赫有名,也已经传遍了大宋。”
脱欢回了头,又是半晌无语。心道,要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呢?惜柔再也回不来了。
郭襄跪的腿酸,刚想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回去,脱欢忽然间又开了口:“其实那封信是我给她的。”
什么?!这下子郭襄真是觉得难以置信。蒙古大军偷袭襄阳的书信是脱欢给惜柔的?因为那一封信,襄阳早早地获悉了蒙古军队的动机,最好了准备,最后导致蒙古大军无功而返。
脱欢苦笑一声,“你肯定也觉得我是个不忠不孝的人,为了一个姑娘,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族人。”
“我知道,她本是辽室皇族,我蒙古杀她父母族人,使得她沦落为舞姬,那次在宴会上,本来我就看中了她,但父亲却将她赐给了伯颜,是啊,我根本就是一个无用的人,平时只知道吟诗作画,摆弄汉学,怎么能跟那些大将军们来比?我连当父亲的棋子都当不了。后来,有一次伯颜家宴请众人,我也去了,在花园中偶遇她,才知道她的真实想法,我便偷偷地与了她书信,替她开好了道路,助她逃跑。没想到,最终却害死了她。”
郭襄不知道该怎么说,便只好沉默。
这个时候,说再多的,又有什么用?逝者已矣,节哀顺变?总要痛彻心扉,午夜梦回噩梦连连,只为你最爱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即便连望一眼也不能了,便如同当日郭襄听得郭靖黄蓉战死襄阳的消息。
脱欢为了爱人,出卖了蒙古,在他族人看来,是大大的不忠。可对于大宋来说,蒙古南侵,本就不是正义之师,脱欢此举,反而是义举佳话。
但脱欢他是没考虑过对错的,他只是为了心爱的女子,能够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甚至允许她来投奔耶律齐。只可惜,她发好心,带出了自己的远方表妹萨仁,反而成了救了蛇的农夫,可怜可叹。
在这件事情上,她没有看到对错,只看到了深情。
脱欢不知不觉说了这些话,觉得郭襄也似乎没那么讨厌了,忽然间又想起来一件事情。
“你是怎么学会瑜伽密乘的?”脱欢语气虽然平常,但伤感的气氛登时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郭襄便和耶律齐对视了一眼,便道:“是师父传给我的。”
“师父?你的师父叫什么名字?”
“是蒙古的金轮国师。”
“什么?”脱欢跳了起来,“你说金轮国师是你的师父?”又想了想,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语气也和缓了下来,点头道:“也是,师父不会在乎这些规矩的。”
“师妹,你好!”
“师兄?”这下轮到郭襄瞪眼了。
“我随同师父学习的只是佛理,而不是武功,所以我只会轻功和飞镖还有易容,别的什么也不会。”脱欢自己解释道。
脱欢为人天真自在,不像是说谎话骗人的人。再说,王子拜国师为师也是正常的事情,郭襄相信他。
想起金轮国师为了救她而身亡,心里不免有些戚戚然,便一起去金轮国师的墓前祭拜。郭襄不防备自己与脱欢还有这样的奇缘。
想要问问他以后打算怎么办?自己这个师兄,虽然个性洒脱,一派天真,但在这里,毕竟身份尴尬,无论是放是留,事情恐怕都不会太好办。
“我饿了,咱们回去吧!”平平常常轻轻松松的语气,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伤痛,又似乎回的地方不是阴暗潮湿的牢笼,而是温暖舒适的家里。
郭襄倒是有点替这个师兄担心起来了。
回到家里,把事情与父亲母亲一说,连郭靖黄蓉也觉得为难。
黄蓉想了想,最后说还是不能放,但也不能再让脱欢留在监牢中了,需得好吃好喝地供起来,等到将来好做与蒙古谈判的筹码,毕竟蒙古军力强大,但是如果是软禁的话,那么就得考虑到他的安置问题。
到底要将脱欢这个烫手山芋放在哪里好呢?
正想着,吕文焕大人便派人把脱欢装在一顶轿子里送到了郭府来了,外面是小轿。里面是囚牢。
显见得吕大人也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送到郭府来了。
众人忙将七王子先好生请在一处房间里吃茶,他虽然是敌国王子,但当初郭靖毕竟与他的毕竟是郭襄的师兄
郭家人面面相觑,黄蓉便道:“哎,我想到了!不如就把七王子送到老顽童的百花谷里可好?”
郭靖忧心道:“怎可打搅三位前辈的清修?”现而今,老顽童和瑛姑还有一灯大师一起,正在百花谷里作伴居住。
郭襄道:“爹,你又古板了。老顽童说不定在百花谷里无聊的紧,咱们将脱欢送去,老顽童指定高兴的紧,要收了他做徒弟了,七王子当了老顽童的徒弟,那一时半会儿是跑不了啦!”
欢脱性子天真烂漫,是个痴人,正是老顽童喜欢的那种人。况且,现在脱欢受了情伤,去百花谷,名义上说是给老顽童送个后生玩伴,有了老顽童的天真童趣,还有一灯大师的佛理教诲,想必脱欢的情伤会痊愈的更快些。
郭芙只点着郭襄的额头,眼睛却满是笑意:“襄儿你这个臭丫头,你怎么说咱们爹呢?”
黄蓉反而笑道:“你爹是常常老古板,但哪里比得上你的鬼精灵呢?”
满堂人皆是大笑。
郭襄又去问脱欢是否愿意去往百花谷,脱欢听说可以与当是武林“五绝”之二的周伯通和一灯大师同住,自然欣然同意。
又见诸多小丫鬟在外推推搡搡成群结队地来给他送东西。
桌子上已然堆满了一大堆吃食玩意儿荷包手帕,脱欢仍旧在座位上扮忧郁美男子。
郭襄见他来了不到半日,便将整个府内丫鬟们的心全都收拢了,不由得觉得好笑,捡起桌子上的一个荷包细看,见那针脚匀停,绣工精细,便不由得心内赞叹,再细细一翻检,忽然间看见里面的绣着的字:琳琅。
琳琅?这不是吕家那个什么白姨娘的丫鬟吗?想必是托郭府的丫鬟送来的。
“师兄,你可真是美名倾天下啊,连吕府的丫鬟都给你送东西。我看整个襄阳城的姑娘都要被你迷倒了。”
脱欢白了她一眼,不理她。
郭襄嘻嘻一笑,门槛一个人影一晃,风陵过了来,附耳对着郭襄说了些什么。
郭襄听得风陵的话一愣,又低头看了看这荷包。“师兄,我先借用一下。”
脱欢随口应道:“想拿多少拿多少。”
郭襄实在是不解,这吕家的内宅,怎么将手伸到郭府来了?真是够长的啊 !关键是,她家与白姨娘有什么仇什么怨?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作者有话要说: 宅斗戏写得心瘁,哎,开始想念君宝在的日子了。
☆、书信
郭襄一过去,就见一个两个丫鬟在屋子里站着,两个人背着脸,一看就是刚吵了架。
一个俏丽的容长脸蛋,板着脸不言语,气的胸脯一鼓一鼓的,叫春玲。另一个只看见一双秀手捂住了脸庞,泪水不断地留下来,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叫夏荷。
郭襄早先听风陵说了,这两个丫鬟是因为一盒胭脂吵起架来的。
春玲见郭襄进来了,忙行了一个礼,随即便口齿伶俐地道:“二小姐,今个儿这事儿你可得为奴婢做主,夫人那日高兴,送了我一盒胭脂,我就送给了我的一个朋友,后来我那朋友说了,她那盒胭脂不见了,我那日竟发现在夏荷的手上,这不是她偷得是什么?你看看她哭得那样,别人还以为是我欺负了她呢。”
夏荷放下了手,一双秀眉微蹙,两眼汪汪:“你怎么能这么说?这明明是我的朋友送我的东西,我怎么知道是小武夫人的。若说胭脂,我们妇人哪年不送我们几盒子?我用得着偷?”说着,又咬唇掉起眼泪来。
春玲是完颜萍屋里的,夏荷是郭芙屋里的。
郭襄早就命人封锁了消息,让风陵看门,自己坐下来。
让人一人递了一盏茶消气,自己坐下来,也端了茶,开口就问:“你们的朋友都叫什么名字?春玲,你是什么时候送的?夏荷,你又是什么时候收的?”
刚才听风陵说一个吕府的丫头今日有意在郭府结交丫鬟,她就觉得有些不对了。
春玲毫不迟疑,“是踏春的第二天,她说她叫墨画,她说她是在那日踏春之日认识我的,先是说些仰慕郭家一家英豪,相与我做一个朋友,我见她诚心,便给了她这盒子胭脂。”说着,又藏了藏手腕子上的金镯子。当然,这就是那“墨画”的诚心,那日,那丫鬟当场褪下了手上的金镯子,这才让着春玲做了朋友的,还说最好不要跟别人提起她的名字。
郭襄自然晓得,目光从她腕子上金镯子移开了,也不戳破,登时就让那春玲脸红紫胀。
“那这胭脂到底是你要送给她的?还是她要的?”
春玲略一迟疑,“她说觉得我们小武夫人脸色很好,想要看看我们小武夫人的胭脂,我手边恰好有,就送给她了。”
夏荷反倒是略带迟疑,道一句:“我……不知道我那朋友叫什么,她踏春后的第三天来找我的,说是吕府的丫鬟,还非得说是我的同乡,送了我一堆小东西,还有这盒子胭脂。”
这时间不就正好对上了?
春玲和夏荷都不笨,彼此对视了一眼,有些明白过来。
莫不是那人故意来挑拨的?
郭襄瞧了瞧那盒胭脂,虽说匀红轻白,资质上乘,但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好东西。
“你们就为了这样子东西,不问青红皂白地就吵吵起来了?若是因为这事情,坏了一家子的和气,你们担待得起?”
郭襄微抬高了声音质问。
两个婢女一个不敢黑脸,另一个也不敢哭了,都敛眉低眼的望着地,有些害怕。
郭二姑娘向来和气,不轻易动怒的。那春玲心道,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郭襄叹口气,安抚道:“郭府本来不是什么官宦人家,也从不作什么无故打骂发卖奴婢的事情,你们来到府里,可以说无论上下,从来都没有动过你们一根指头。这固然跟我们是侠义之家有关系,但更多的是,你们都是清白知礼的好女孩,用不着我们动用一些手段。若有了这事情,便是私底下问一问便罢了,何至于今日闹成这个样子。”
两人听了,心内一想,确实如此,自己在郭府确实从未受过委屈,便是郭芙骄纵些,也总是刀子心豆腐嘴,软软活活地说几句话便也罢了。而且人谁不爱听夸奖自己的话,郭襄这半吓半哄,倒是让两人有些疏懒的心思,连忙又收敛了起来。
开口要道歉表表忠心,郭襄忙止住,拿了一个荷包递过去,“你们瞧瞧,认不认得?”
那春玲拿住荷包细看,惊问道:“这可不是那墨画给我吗?说是让我递给那脱欢王子。”她还要翻看,郭襄已然收了回去。
“春玲,夏荷,今日我说的话,你们可都记下了?”
春玲觉察到不对,忙退下手腕子上的镯子放在桌子上,道:“二姑娘,都是我不好,不该一点小事情就闹起来,幸而夫人还不知道,若是知道,定得怨我多事。”
又对夏荷道歉道:“夏荷妹妹,是我的不是。”其实春玲心里是藏着对郭芙的怨气,有一次她赶上郭芙生气的时候撞上了郭芙,被郭芙骂了几句,心里便存了几分怨气,待看见夏荷拿着她的胭脂,便趁着这个由头将那火发了出来。
这会儿明白过来了,便知道自己已经足够幸运了,找回了来到这里的初心,便也瞬间将自己的小心思放下了。
夏荷原本就性子柔软和顺,这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当下又叙起姐妹情深之类的话来。
郭襄不得已打断她们:“镯子你就拿回去吧。若是那墨画再来找你,让你做什么,你都应了。然后不论她要你做什么,你都先来找我,切不可惊动萍姐姐和我姐姐,知道了吗?”
春玲伶俐,当下了然,表示再不会擅作主张了。
两人退下后,郭襄拿了那荷包翻开看里面的“琳琅”二字,这自然是那送东西的人的真名,但她却又为何说自己叫墨画?那定然是想着万一漏了陷,就把这事情嫁祸给那墨画呗!可惜她也被脱欢这只美人迷了眼睛,说到底她要感谢脱欢呢,不是脱欢,她也不至于露出这样的把柄来。
风陵从郭襄手里拿走荷包,点头道:“这白姨娘,到底是比宋姨娘聪明一些啊!不过我也实在摸不清头脑她们到底要干什么。”
这个叫琳琅的丫头,故意让完颜萍和郭芙房里的丫头们先闹起来,莫不是想要挑起她们家人的矛盾?不过她也太小瞧我们家人的气量了吧?
见郭襄不答话,风陵耸耸肩,且等着吧。
过不几日,郭襄正在参详九阴真经的心法时,阿绸频频袅袅地领着清秀的夏荷来了。
“回二姑娘,这正是那人让我交给夫人的信。”
一封信函,拆开是红色的薛涛笺,薄如蝉翼,纸上跳出来几个字“相思”“红豆”的,郭襄登时明白了,“快,阿绸,让风陵去截住那个人。”
阿绸连忙去叫风陵。
不一会儿,风陵回了来,无奈地表示“人早就无影无踪了”。
郭襄也不恼,只嘱咐夏荷要守口如瓶,不可泄露半个字。
风陵拿过纸笺一看,上面写着王维的《相思》,下面署名一个“萍”字。
郭襄总算知道白姨娘到底想干什么了。
郭芙是个急性子,暴脾气,若是看见了这样一张暧昧不清的书信,那指定就爆发了,郭府上下非得再闹得鸡犬不宁。
当初,耶律齐义释完颜萍,耶律齐的家人都是默许了的,甚至耶律燕常常打趣两人,认为两人实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但兴许是跨不过心底国仇家恨的门槛,或者因为种种机缘,两个人到底是没有走到一起。但事到如今,当初两个人之间即便是有那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点点情愫,现而今两个人都已经为人夫,为人妇,都是些陈年往事。两对夫妻又都恩爱的紧,别的又何必多说呢?
但若是事情再次宣扬出来,即便知道是小人作祟,但两家人心底都会难免有些膈应,为此心底生出间隙,那也不是不可能,郭府的团结那就不稳固了。
另外,她还让自己的丫鬟琳琅自称是宋宁宁的女婢“墨画”,显而易见是想,万一事情败露了便嫁祸给宋宁宁,这白姨娘真是好精巧的心思和手段,可惜不用在正途上。
那个宋宁宁虽然有些手段,但比起这个白姨娘那可就差远了。
不过郭襄倒是越来越纳闷了,白姨娘到底想干嘛?郭家鸡犬不宁了,她有什么好处?实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我知道,我知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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