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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祭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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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舔嘴唇,干燥的唇瓣染上晶莹的透亮,让那抹异样的深红浸透嗜血的腥味。
戈德里克抬了抬手中的杯子,“祝你好运。”
男人微笑着抓起铂金贵族的手,浅吻上去的湿热让卢修斯有种被毒蛇亲吻的错觉,几乎立刻就要从男人的嘴边抽出手来。但下一秒,整个人都僵住了。
“马尔福家果然是世代出美人,即便是幼仔也有着别样的风情,真是让人念念不忘。”
“承蒙夸奖。”卢修斯缓缓的收回胳膊,唇边带笑,眼角微微下垂,握在手杖上的食指来回的捻动,“马尔福家的荣耀是值得用生命去捍卫的。”
“这位先生,我以为作为一名贵族应该知道什么是时间的珍贵!”不知何时去而复返的斯内普打断了两人间激流暗涌的对话,继续面无表情的说,“如果您被美色填充的大脑还能分出一丝缝隙来思考的话。”
卢修斯不着痕迹的深吸口气,按捺下胸口的焦急和愤怒,攥住了戈德里克探过来的手,克制到全身颤抖才没有往男人离去的背影拔出魔杖,他很清楚自己是没有机会的。
“拉锁。”
啪,一只裹着茶巾,带着眼镜的家养小精灵凭空出现,他对着卢修斯深深的鞠了一躬,“拉锁向您问好,请吩咐。”
“小主人现在还好吗?他这几天有没有乖乖的。”
“是的,小主人很好,一直都在接受老主人们的教导,纳西莎主人也很好。”
“这几天是否有客人到访?”
“是的,纳西莎主人曾在三天前接待过一名不知名的访客,拉锁听说是布莱克家的旧识。”
“布莱克!”铂金家主无声的笑了,带着满满的轻蔑,“既然是布莱克家的旧识,马尔福怎么能坐视不理,毕竟是姻亲呢,拉锁,去好好的关照一下这位贵客,纳西莎夫人就好好的待在家里喝喝茶,休息一下吧。”
忠诚的小精灵对于自己主人明显要软禁女主人的命令没有任何质疑,身子一弓贴地,像来时那样,再一次凭空消失。
“要帮忙吗?”戈德里克将手中的便签折好,随手招来一只大鸟,一边回头问道。
卢修斯撕下一点面包,喂到大鸟的嘴边,看着戈德里克将纸条用咒语固定在鸟腿上,并放下忽略咒,“马尔福家的事,自然应该由马尔福家的人解决。”
大鸟啄完了面包,对着戈德里克点点头,挣开双翅冲天而起,卢修斯眯着眼睛看它消失在云端,“快结束了,一切都应该要结束了。”
“结束了,一切都应该结束了。”希尔亚一手搓碎了戈德里克的纸条,露出了这几个月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你已经决定去送死了?”红发红衣的福克斯从窗台上跳下,看都没看零落洒向窗外的纸屑,他歪倒在圆椅中,看着希尔亚慢慢的换上一身纯白绣着金色花纹的衣物,将手中那条金色的腰带递给他,“罗伊娜的珍藏,当年没来得及送给你,可以抵挡大部分的恶咒,以及死咒百分之六十的威力。”
希尔亚接过腰带,在腰间一圈圈的绑紧,身上刚刚痊愈的伤口让他的动作慢了许多,他换上靴子,将长发高高的束起,如果再配上盔甲和长剑大概就是画上的圣骑士了。他抚了抚眉间快要凋谢的花朵,笑的洒脱,“我会尽量完整的把他们带回来,这一切就要结束了。不过,这也少不了你的帮忙,请给德国那边再送个口信吧,就说,”希尔亚移开目光,望向远处的那一片森林,那是普林斯家族的马车离开的方向,“时间到了,可以行动了。”
黑色的马车在不停的穿梭,窗外的景色不断的变换,斯内普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何处,对面审视而轻浮的目光让他非常的不舒服,但在这不大的密闭空间里,他避无可避。
无可逃避就设法面对,他从来就没有失去应对挑衅的勇气,缺少的只是正视自己的决心。
“我是称呼您斯莱特林阁下,还是库尔索斯先生?”院长先生略带嘲讽的开始了斯内普式的回击。
“都可以,至少现在,这两者不分彼此,”男人一点也不生气,态度比他第一次见到魔药教授时好了百倍,“再分别已经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了。”
“那么,阁下是否可以告知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斯内普果断的放弃了继续激怒某人的念头,转移了让他这个正牌斯莱特林院长不快的话题。
“我还以为你会先问我,何时才能见到你心爱的百合呢。”男人毫不留情的讥笑,睚眦必报这一点,他与斯莱特林倒是一模一样。
“我需要做些什么?”斯内普平静的像是听到了一个陌生人的名字。
“你已经在做了。”男人笑了,眉宇间暗藏的蠢动和狂热让斯内普不由得提高了警惕,捏了捏衣袖里的魔杖,再次安静的看向了窗外。
马车在一片沉默中前进,斯内普看着窗外,看着猫头鹰在车厢里飞进飞出,看着那个男人阴晴不断的神色,看着他没有丝毫顾忌的在自己面前下达一个个的指令,然后他听到了‘西敏寺’,斯内普偏过了视线。
“唔,已经被打开了吗?”男人捏着纸条,看着斯内普,自言自语,“这可麻烦了。”他挑了挑眉,朝斯内普挥了挥纸条,“斯内普先生,一年以前,你是不是曾陪同霍菲尔德游览过威斯敏斯特大教堂。”
“是的。”斯内普没有隐瞒,但也没有透露过多。但他合作的态度显然博得了男人的好感,他看着他满意的抿起了嘴唇,往前倾了倾身子,又问,“那你有没有看见他从里面拿出来的东西,我是指一本书。”
斯内普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本关于灵魂波长的实验笔记,不知为什么,他万分确定,这个男人想要的就是它。
“一本黑色封面的笔记?”
哗啦,砰!男人激动之色溢于言表,他猛地站起身,长袍的衣摆带倒了桌上的额瓶瓶罐罐,“是的,就是它,一本笔记,告诉我,它在哪?”
“你猜不到吗?”斯内普反问,眼神像是在看格兰芬多的那群人形巨怪。
“是的,是的,”男人有些疯癫的自语着,又重新落座,“是的,一定在他的手上,哈哈,我就知道,他一定把他带在身上,霍菲尔德一族全都是为了它死的,他怎么可能不带在身上,我早就该猜到了,除了他还有谁会去那间小墓室,还有谁会猜到我把笔记藏在他的地盘上,真是,真不愧是霍菲尔德啊,哈,真是太期待了,”男人抬起头来,属于斯莱特林的血红双眼,直愣愣的盯着对面的魔药大师,“你该怎么选呢,是继续挑战命运,还是低下你漂亮的头颅……”他突然转过身,不顾疾行中的马车,猛的拉开了车门,背对着斯内普,唰的张开了双臂,“看见了吗,那里,就是那,你们即将埋骨的地方!哈哈哈……”
黑灰色的密林深处,一座哥特式的城堡缓缓展现,顾不上已经疯狂的男子,斯内普慢慢站了起来,未知名的恐惧,如同那缠绕在黑色铁艺大门上的枯萎花藤,第一次爬上了他的心头。
82、终章(上) 。。。
马车刺破薄雾,阴湿的雾气从开启的车门扫入,扑扇到脸上,带着腐朽而荒凉的气息。中轴线上笔直的水渠从门口一直连到城堡大门前的喷水池,将外围的花园一分为二,斯内普他们所乘坐的马车行驶在左边的石板路上,路很宽,大概能够让四辆马车并排行进,但路面损毁严重,坑坑洼洼,比走在森林里还嫌颠簸,斯内普注意到,那些坑洼已经成深浅不一的炭黑和铜绿色,明显有焚毁和腐蚀的痕迹。他偏头看向马车的右侧。
水渠里,貌似白玉质地的石像首位分家,支离破碎的散落,依稀可以看出当年的精致与华美,参天巨树也只剩下几个树墩,大概曾是草坪的地方如今也只是露出光秃秃的地表,焦黑干裂,没有任何生命的痕迹。
“看到那个了吗?”斯内普别过脸,顺着男人的眼神看到了,这片废墟上唯一铮亮如新的东西,在城堡正门巨大的门把手上,那个古朴庄重,大气肃穆的标识,双剑交叉在盾牌之前,镶嵌在羽翼形的纹络之上。
男人的笑容似乎要融入到这一片死气之中,他跳下马车,手舞足蹈像是疯魔一般,忽然提高了声调,“霍菲尔德—法佐莱茵,多么高贵而神圣的名字,凝刻在灵魂中的荣耀必然由生命来锻造,融化于血液中的尊贵必然由鲜血来着色,劈开前路的荆棘,粉碎光明下的阴暗,为荣誉而生,为使命而亡,上帝的恩赐霍菲尔德,上帝保佑霍菲尔德,愿主的光芒永远笼罩在霍菲尔德的上方!”
男人的声调奇异的高亢,兴奋的像是喝醉了酒,他指着那个大概是族徽的标记,脑袋扭曲到一个不正常的弧度,他大笑着,眼睛亮的骇人,随着他的言语,有猩红侵慢到那双目中,“看到了吧,过了一千多年了,这该死的徽章还是这么亮,哪怕我用灵魂之火去烧它也没任何的变化,厉害吧,哈,想不想知道为什么,”男人竖直的手指狠狠的戳着,带着要将一切捣烂的恨意,“这可是当年的那个教皇亲自降下的守护,为了表彰霍菲尔德家族世世代代的忠诚和奉献,哈!为了这伟大的荣誉,老霍菲尔德可是连屁股都洗干净送上去供人享用了,哦不,说不定是因为那极致的美味,才有了这份嘉许!!啊哈,这是多么大的一份荣耀啊。”
恶毒的嘲讽像流水一样从男人的口中倾泻而出,斯内普皱了皱眉,格兰芬多曾经向他详细的叙述过霍菲尔德,这个淹没在麻瓜历史中的家族,作为骑士的统帅,圣骑士中的王者,历任家主都是教皇的亲卫,甚至有传言说,是霍菲尔德在挑选教皇,而并非教皇选择了霍菲尔德,它崛起的令人惊叹,辉煌的令人震撼,但就是这样一个家族,居然没有在任何典籍上留下它的讯息,就像是被什么人无声无息的抹去了。而现在,斯内普意识到,他所站立的地方恐怕就是这个家族的领地了,他又仔细的看了看四周,就算这里只剩下一些残垣断壁,也依稀可以分辨那旧时的鼎盛和辉煌。格兰芬多没有告诉他这个家族的末路,但眼前的情景已经解释了一切,连族地都能被人这么大刺刺的闯入,而且还是个很有可能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的人,霍菲尔德大概也就是一个名字了吧。真是,可惜了。
“怎么,你也觉得可惜了?倒是和赫尔加一个调调。”男人似是看出了斯内普的想法,突然跳到了他的面前,几乎要碰到他硕大的鼻子,斯内普猛的往后退了一步,魔杖握在了手中。男人没有管他,继续说道,“你看到了什么,高雅的艺术还是悠长的历史,无价的财富还是可悲的灵魂?”
斯内普没有说话,他确信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想要他的答案。
“你错了,这里什么都没有,”男人摇了摇手指,“这里只有罪恶,只有罪恶,只有罪恶!!”嘶哑的吼叫像是野兽,低沉的,带着不死不休的意志和绝望,“你知道为什么希尔亚为什么身体那么差么?神术者的宿命?当然不!有了那本笔记还有他手上的伊萨尔之光,他至少可以活到七十岁!因为他被诅咒了!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被诅咒么,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神之光芒,他是上帝用来惩罚邪恶,终结霍菲尔德罪孽的武器!他不是人,是怪物!是父女乱伦的怪物!你知道他害死了多少人吗,全部!是全部!全部和他有关的人都死了,爱梅尔死了,修伦死了,我的爱人,我的儿子……他们都死了,你也会死的,你也会死的!”
修伦,斯内普吃了一惊,他记得,格兰芬多曾说过,希尔亚的弟弟,被眼前的人当做活体实验的修伦霍菲尔德正是希尔亚叛出教廷的直接原因。他怎么会是这个男人的儿子?
可这时,他已经没有功夫去仔细思索了,因为那个男人手中长长的伊萨尔之光,已经快要捅进他的心脏。
这就要死了吗?斯内普看着头顶的蓝天,眼界有些晃动,胸口不断涌出的血液带走了大部分的能量,大脑似乎都不能正常工作了。死亡的感觉如此的清晰,但他实在是有些不甘哪。还没告诉他,来这里,只是想赎清自己的罪孽;还没告诉他,自己只是想拿回伊万斯的灵魂,至少也要对她说声抱歉;还没告诉他,他对伊万斯早已没有爱意,只是歉疚生生折磨着他无法完全的投入一段全新的感情;还没告诉他,无论天堂地狱,他会追随他,永世不变……
“我一直都知道啊。”
在一片黑暗中,他好像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斯内普的耳朵动了动,慢慢合上了眼睛,有种温暖,在不断的催促着他入睡,正好他也累了,那就稍微休息一下吧。
男人站在一旁,看着银发的男子收回放在斯内普胸口泛着白光的手,温柔的在黑发男子唇上落下亲吻,不由得讥讽,“当初老霍菲尔德沾上同性恋丑闻,你可是毫不犹豫就将人斩杀了呢,要是他在地狱里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会不会气的把你也拖下去?”
“那你说,下去了,会不会看到爱梅尔。”希尔亚理了理斯内普染血的衣襟,抬手将那片血渍清理个干净。
“不许你提起爱梅尔!”男人的面孔瞬间腾起杀意,“你这杂种不配念起她的名字!”
“杂种?”希尔亚将怀里的人轻轻的挪到一边,站起来,拍了拍衣裤,“谁不知道,我是霍菲尔德家血统最纯正的一代!”
“父女乱伦的杂种!杂种霍菲尔德!”
“可生下我这个杂种的,是爱梅尔呢,而且她也是一个霍菲尔德,”希尔亚闪身躲过男人的袭击,“一个货真价实的霍菲尔德!”
“住口!住口!住口!”伴随着男人的怒吼,是道道散发着炽烈气息的光束,那只是那曾经在希尔亚手中的圣白,如今已染上了暴虐的黑芒。
希尔亚飞速的闪躲,将战场带离了斯内普的身边。
83、终章(下) 。。。
空气在慢慢的抽离,每一口呼吸都像是从炙热的岩浆中吸取水汽,酷刑一般,让人恨不得即刻死去。希尔亚的两颊火烧般的殷红,瞳孔隐隐有扩散的趋势。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长长的银发在他的脚下,沾满鲜血混杂的泥泞。男人平静的用脚踏开纠乱的发团,抹掉鞋底的污渍,“说出来,我会将你们合葬。”
“放弃吧,强行,召唤,逝者的,逝者的灵魂,会,会……。”希尔亚咧着嘴,费力的想要说清楚每一个单词,只是喷涌的血沫成了他最大的妨碍,倒入气管的液体呛得他不时的咳嗽,撕扯着胸口被刺穿的伤洞,
“会永坠黑暗,不入轮回。”男人眼神更冷了,搅动着订穿希尔亚的法杖,蹲□,撩开黏在他嘴边的发丝,“你以为我会怕?没有心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痛苦,你永远也不可能了解……”男人的眼神有些飘散,雾蒙蒙的看不清焦点,他自顾自的低语着,没有看到丝丝血线沿着伊萨尔的杖身逆流没入顶端的墨色宝石之中,光华流转,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希尔亚苦笑,隐隐的有些绝望,血液的迅速流失已经让他无法再看清眼前,自然也没有看见这份不寻常,他粗喘着,死亡的腐朽与血腥不断的涌入他的鼻腔,胸膛,体温急剧的下降,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放弃了似地,他开始像许多年前计划好的那样开始回忆自己的一生。
含着金汤匙出生,不负众望的成长,荣耀万分的进入教廷,一帆风顺的冠上大祭司的名号,他的成就越来越高,功勋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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