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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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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一迭连声地叫着好,几个女孩儿的家人也都赶上前来,跪下给白玉堂磕头谢恩,白玉堂忙将他们一一搀起,笑着道:“别这样别这样,快回去吧。”一边在心里感叹:那只猫天天都这样面对百姓,还能一直那么温文有礼,真是难得啊。
好容易众人都散开了,白玉堂也已拘束得一身是汗,看看天色不早,唯恐爽约,忙起身往城里赶去了。急急走开的他没有发现,梨花深处,一双美丽的眼睛一直瞧着他,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
白玉堂赶回洛阳城来到聚贤酒楼时,已过了午时。这是洛阳最好的酒楼,装饰得富丽堂皇,现在正是饭点儿,人自然很多,一派热闹景象。白玉堂一进店,就有小二迎了上来,恭敬地道:“白爷,您回来了,您的客人已经到了,酒菜也上齐了。”白玉堂满意的点点头,掏出一块碎银子赏了小二,径自上了二楼,轻轻推开了“雪”字号雅间。
只见里面早摆了满桌的好酒菜,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正背对着他坐在桌前,好像因为等得有点无聊,竟打起盹儿来。白玉堂促狭的一笑,轻手轻脚靠了过去,伸手往他肩上一拍,谁知却被那人一把抓住手腕,往旁边一摔。
这一下力道颇大,若是常人,早给他摔个仰面朝天了。但白玉堂反应也极为迅速,忙使个千斤坠稳住下盘,心中暗道一声:好险。站稳身形无奈地摇摇头:“怎么,老哥哥,想摔小弟一个筋斗作见面礼么?”那人也不回头,长长打了个呵欠道:“谁让你想偷袭我?小五你真是越学越坏了。”
白玉堂笑着在他对面坐下:“小弟哪敢偷袭您,北侠的武功哪是我比得上的?”原来对面的大汉正是鼎鼎大名的北侠欧阳春,欧阳春捻着自己颌下长长的紫髯,也笑道:“不容易啊,小五你现在也懂得谦虚了?看来跟那只猫待在一起对你还是有好处的。”白玉堂道:“反正在你们眼里,那猫就是比我好,可他再好,也不在这儿,今天这酒不是还得我请您?”
说着就给欧阳春满上了一杯:“这是极品的‘玉壶春’,哥哥尝尝怎样?”欧阳春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举杯一饮而尽,赞道:“好酒!”白玉堂笑着又给他满上一杯,道:“老哥哥这两年在忙什么?好久都没消息了,怎么忽然会去了我干娘那里?”
欧阳春道:“我有什么要紧事?不过是四处游玩,顺便拜会一些朋友罢了。前些日子路过江宁,正好碰到蒋四弟,就在酒坊盘桓了几日,拜见了老人家。”白玉堂点点头:“是这样,那哥哥又怎么会知道我在洛阳的?”欧阳春吃了口菜,瞧瞧白玉堂:“怎么知道的?问那只猫啊。”白玉堂道:“你又去了开封?我说传书的鸽子眼熟得很,敢是你从府里借的?”
欧阳春道:“不错,我本也打算去看看展老弟,正巧江宁婆婆说五月就是你的生日了,你难得回去一趟,怕是又不能给你过生日,她给你做了套夏装,听我去开封便托我带给你。我赶去开封才听说你又到了洛阳,这才跟开封府借了只鸽子飞鸽传书约你在这里碰面,免得又错过了你。”说着,将旁边的包袱递过来:“喏,交给你了。”
白玉堂接过包裹,心里一阵愧疚:“我是该常回去看看娘的。”欧阳春笑道:“还算有点良心。婆婆还让我捎句话给你,听好了,她说:‘小崽子,有本事你就长在猫窝里再别回酒坊,六月娘生日时再见不到你,就捆龙索伺候。’现在,我可是原话带到了。”说着自管去喝酒。
这几句话,他学得当真惟妙惟肖,倒像江宁婆婆就在这里似的。白玉堂听罢一下笑了出来:“娘还是这么个脾气。我知道了,六月一定赶回去给她做寿。”说着也端了杯酒喝了,两人久别重逢,自然是要畅饮一番了,这一喝就一直喝到了申时三刻。欧阳春武功虽好,酒力却一般,这时已有点醉意。白玉堂道:“老哥哥,今晚小弟与人约斗城西青罗桥,您要去观战么?”
欧阳春醉意朦胧地问:“是什么人?”白玉堂道:“不值一提,就是这洛阳城里不成器的小邪神方文俊。”欧阳春摇摇头道:“这种人你怎么想起与他约斗?没意思,我不去,有这空闲还不如睡觉。”白玉堂笑道:“哥哥是喝多了吧,也好,您在这里好好歇着,我去去就回。”欧阳春点点头,白玉堂叫人进来收拾了,又为欧阳春在自己隔壁开了一间上房,将他安顿好,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要了壶浓茶喝了,洗漱过,不慌不忙出了酒楼,也不骑马,悠悠哉哉往城西去了。
到达青罗桥时,白玉堂给吓了一跳,方文俊早就来了,带了很多手下,这倒没什么。让他吃惊的是围观的百姓居然有近百人,看来他救几个女孩子的事情洛阳城都传遍了。白玉堂有点好笑,这场面,那只猫没看到,多少有些可惜。人们见他来了,都自觉地让出一条路来,方文俊见到他,从马上一跃而下,整整身上的锦衣,双手一抱拳:“白五侠,请了。”
白玉堂也回个礼:“好说。方公子来的好早。”方文俊道:“与名动天下的锦毛鼠相约,在下自然不敢迟到。”白玉堂道:“承蒙抬举。那么,我们就闲话少说,言归正传吧。方公子喜欢怎么比?”方文俊道:“好,白五侠是痛快人,我也不拖泥带水了,咱们速战速决,百招之内分出胜负如何?”
白玉堂点点头道:“爽快,但不知方公子想比兵器还是拳脚?所言胜负又如何?”方文俊道:“闻得白五侠剑术了得,在下正好也精通此道,不如,就比剑吧。若我胜了,就请白五侠自削名号,若我败了——”说到这里,他沉吟了一下。白玉堂微笑着替他说下去:“若你败了,再不许欺负女孩儿家,这里的父老乡亲,个个都是见证。”
方文俊不料他说出这要求,这简直等于当众羞辱他,当下就红了脸,半晌才道:“好,就依你。”白玉堂道:“君子一言——”方文俊又气又恨,咬牙道:“驷马难追。”说罢,一把抽出宝剑,将剑鞘丢给身后的随从:“你们都闪开。”从人们不敢多言,都退得远远的,在场百姓也忙向后退去,给两人闪出了一大片场地。
白玉堂微微一笑,也慢慢抽出剑来,此时,天色已经全黑下来,青罗桥畔一下静了下来,只听得淙淙的水声。天上一钩新月洒下清冷的光辉,映在两人锋利的剑锋上,折射出耀目的寒光。风,轻轻吹动两人的衣袂,许久,人虽未动,剑气却已经慢慢溢了出来,空气中的杀意越来越浓重,两人的身体早已绷得紧紧的,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方文俊凝视着白玉堂,心里忽然生出一丝怯意。他自幼被宠得无法无天,所有身边的人都只会称赞他,练了这么多年的武功,家里的武师们好像都已不再是他的对手,于是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高手了。自从去过洛阳附近的一些地方,打赢了几场不大不小的架,混了个“小邪神”的诨名后,他就更目空一切了。
听到别人盛传七侠五义的事迹,他总会不屑一顾的想,这些所谓大侠也许不过是浪得虚名,自己没有成名,不过是没有机会罢了。所以今日和白玉堂见面后,虽然知道他是高手,但骄傲的心理还是让他定下了约会,如果能打败白玉堂,自己就可以一夜成名了,这对他来说,是个绝大的诱惑。他认为自己是有机会的,可现在,他忽然没了把握。
因为白玉堂捏着剑诀的姿势看起来虽然很简单,甚至还有些散漫,但他却能感到一种越来越重的压迫感,还未交手,他的精神已落入下风。本该稳定的手也不易觉察的有了一丝晃动,他不敢再对峙下去,因为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信心能战胜白玉堂了,先下手为强,自己先动手也许还能赢得一丝先机。
于是暴喝一声,一式“蛟龙出水”直刺白玉堂的眉心而去。月光下,剑尖闪着寒光,来势极快,看起来这方文俊也还有些本领。白玉堂还是很沉着,并没有动,只是将剑尖微微上扬,在方文俊的剑刺到眼前的一瞬,灵巧地往上一抬,只听“铿”的一声脆响,已经面前的剑尖弹开,方文俊也给这力道带的脚步不稳,往后连退了两步。
这下他的脸更红了,本来说百招内分胜负,可现在才过了一招,他已经输了,这让他的面子实在过不去。看着好整以暇的白玉堂,他一咬牙,也不顾什么守信不守信,挥剑又扑了上去。
这次来势更猛,剑剑皆攻,招招都是往致命之处刺出,看起来他已经恼羞成怒了,岂不知心浮气躁正是使剑的大忌,况且他的剑招虽很凌厉很好看,但内力却差得太多,根本发挥不出应有的威力。白玉堂倒也没和他计较前言,挥剑出招了,只见他轻转手腕,只守不攻,就将方文俊的招式轻描淡写地一一化解了。转眼两人已过了三十招,方文俊看似在进攻,实则处处落在下风,两人武功高低,当下就无比分明了。
方文俊更着急了,在听到圈外百姓谈笑指点的声音后,大喝一声,将所有的内力都使了出来,纵身一式“泰山压顶”,剑风凌厉,劈面向白玉堂劈去。
白玉堂将他来势凶猛,脚尖点地,也凌空而起,流星赶月般迎面而上,将手中长剑递了出去,两支剑在半空一碰,清越的铿锵之声久久不绝,然后两人同时落地,而两支剑仍胶着在一起,场面蓦然又由动变成了静。懂行的人都知道,两人现下已经比起了内力。方文俊剑招上还有些可取之处,内力上和白玉堂相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很快他的额角就沁出了大滴的汗珠,脸色变得越来越红,脚步也开始虚浮起来。
白玉堂微笑着摇摇头,暗暗一使力,只听一声脆响,方文俊的长剑划出一道耀目的白光,破空而去,直直跌到了潺潺的河水中,扑通一声,就此不见。而方文俊也给他这一下震倒在地,周围的百姓见状爆出一阵掌声,白玉堂收式站定,利落地还剑入鞘,对周围百姓微笑着抱拳一礼,然后对方文俊道:“方公子,承让了。还要再比下去么?”
早有方家的从人跑上来将方文俊搀扶起来,方文俊甩开从人的手,瞪视着白玉堂,一张脸早从通红变成了苍白,半晌没说出话来。白玉堂歉然地一笑:“对不住,刚才在下失手弄丢了阁下的剑,日后必寻好的奉还。”方文俊冷哼一声:“不必了,是我技不如人。”白玉堂道:“那么,就请阁下兑现你的承诺。”
方文俊只觉无比难堪,咬牙道:“不必你提醒。”说罢回身走向自己一旁的白马,翻身上马,从人忙问:“公子回府么?”方文俊不耐烦地道:“本公子要去散心,你们一个也不许跟来。”说着向白玉堂道:“姓白的,我记住你了。”然后一勒缰绳,纵马远去。
白玉堂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不知怎么,心里忽然有点不安的感觉。却也不愿再多想,等周围百姓离去后,也就向聚贤楼走去。
回到酒楼,他先去了欧阳春的客房。欧阳春还在呼呼大睡,白玉堂笑笑,看看无事便出了门,吩咐伙计备好浓茶晚上伺候欧阳春,伙计拿了他的赏钱,自然是有求必应。白玉堂这才回了自己房间,躺下来却睡不着,不知那只猫这几天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再遇上什么难缠的案子,不在他的身边,真是放心不下。想着想着,白玉堂自嘲地笑了,想他一向自诩风流,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谁知自从遇上那只猫,就给他牵绊住了,想这缘分二字,当真奇妙得紧。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白玉堂起身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小二恭恭敬敬端进了洗脸水。白玉堂一边梳洗,一边随意问道:“我老哥哥可起来了?备了早饭没有?”小二道:“正要回爷。那位爷五更就起身走了,说您睡得熟,就不叫您了,倒是留了张字谏给您,说您看了自去寻他就是。”说着从怀中将字谏抽出,递给白玉堂。
白玉堂摇摇头:“这老哥哥,又这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忙擦干了手,接过字谏,对小二道:“我知道了,早饭送来我房里吧。”小二应声是,收拾了退出房去。白玉堂打开字谏,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几行字:“白兄弟,我去也。若寻我,青要山樱园即可。”不由苦笑道:“青要山樱园?就这几个字,我要到哪里去找?老哥哥,你可真是累死人不偿命啊。”
话虽这样说,当小二送饭进来时,白玉堂还是问道:“洛阳附近是有一座青要山么?”小二道:“没错啊,这青要山风景还真不错,正赶上春天,是个踏青的好去处,怎么,爷是想去玩?要不要小的给您备办点好干粮?”
白玉堂点点头:“也好,那么,山上可有个叫‘樱园’的去处?”“樱园?”小二皱着眉头想了想,半晌才道:“这个我好像听人说起过,说里面住着一位高人,可到底在哪里,我真不大清楚,要不您上了山再打听吧,那里知道的人应该还不少。”白玉堂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就打发了小二,自己慢慢用早饭。反正也没什么要紧事,就赶去青要山一趟吧,只当玩赏春景了,顺便也看看欧阳春见的是什么高人。
吃罢饭,小二也为他备好了马匹和干粮清水,白玉堂接过马缰,正要上马,忽见街上跑来几个昨晚跟着方文俊的从人,后面跟着一个劲装中年汉子,一看到白玉堂,一个从人立即指着他对那中年汉子喊道:“韩师父,就是他。”白玉堂一皱眉头,松开了缰绳,站在那里等他们过来。几人很快就到了眼前,劲装汉子上前打量了他几眼,傲慢地一抱拳:“你就是白玉堂?”
白玉堂也回个礼:“正是。请问阁下是——”中年汉子道:“我是方文俊的师父,韩忠云。”白玉堂一挑眉:“哦?可是江湖人称‘云中客’的韩剑侠?失敬失敬。”韩忠云微微一笑:“好说。”白玉堂道:“原来韩大侠就是方公子的师父,难怪方公子剑使的那么好,可是不知您一早前来寻白某有何贵干?”
韩忠云道:“听说你昨日和我那不成材的小徒比剑了?能和白大侠比武,也算小徒有造化,可是真是遗憾,韩某今日一早才从外地赶回,错失了一场好戏啊。”白玉堂心里一动,听这口气,倒像是为自己徒弟找面子的,便也笑道:“韩大侠过奖了,白某昨晚只是侥幸略占上风,得罪之处,还望海涵。”他一向识人不差,一眼就看出韩忠云是个心胸狭小之人,现下他急着去找欧阳春,实在懒得和韩忠云磨嘴皮子,便尽量把话说得客气些,想早点脱身。
谁知韩忠云并不买他的帐,皱眉道:“白大侠不要再谦虚了,我自知道他的底子如何,怎么也比不过你的。只是,比输了就比输了,我们又没有不认,你何必要赶尽杀绝呢?”
此言一出,白玉堂愣住了:“赶尽杀绝?韩大侠这话是什么意思?昨晚比剑后,方公子不是先行离去了么?”韩忠云道:“可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府,我们已找遍洛阳城内,都不见他的踪影,我听说他昨天在城郊梨花林中得罪过你,所以才来问你,你是不是昨夜当着众人不敢为难他,过后等他落单就把他——”
他有点说不下去,看得出,他还是很在意这个徒弟的。白玉堂心里一惊:“他没有回去?可是我昨晚是直接回的酒楼,并没有再见他。刚才你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我对他不利?”韩忠云道:“不是怀疑,而是肯定。‘九宫门’在江湖上虽然不是什么出名的大门派,但在这洛阳城内还是数一数二的,方门主又是此地有名的盐商,就是官府,也得给方家三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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