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城堡的城堡大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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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斯。

　　　　西弗勒斯不停地冷哼，不屑的眼神嗖嗖嗖向那个没脑子的老波特砍去。他对詹姆斯的脑子认识又上升了一个高度，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有认清现实，尽然还敢说出霍格沃茨被食死徒同化成为邪恶的人，他以为他是什么，霍格沃茨是他说不好就不好，他想换一个就能换一个的吗？

　　　　真是，他真的一点都不想看见这个家伙了，如果他不是莉莉的丈夫的话……

　　　　詹姆斯说得很起劲，完全忽略了他所咒骂的对象之二，乔伊斯和西弗勒斯就站在他面前，而莉莉还一脸心痛地安慰他。

　　　　乔伊斯忍不住抠了抠耳朵，对西弗勒斯说道：“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再管詹姆斯·波特了，复活的材料可是很难找的，再说了，以后要作证的话只要莉莉一个人就够了，詹姆斯·波特说起话来颠三倒四，又喜欢胡言乱语，完全就是在给人添堵。”

　　　　“你说的有道理，阁下！”西弗勒斯完全赞同乔伊斯的观点，“只是莉莉会伤心的。”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詹姆斯看到这两个人窃窃私语的样子，感觉寒毛在不断往上爬，怕这两个家伙又在想什么害魂的诡计，连忙大喝了一声。

　　　　乔伊斯慢慢地摆正了身体，西弗勒斯冷笑了一声。

　　　　“真是没有礼貌！”乔伊斯不满地说道，“格兰芬多要活着，看到自己学院里有这种学生，也会羞愧的去见梅林的。西弗勒斯，”他说，“让他醒醒脑子！”

　　　　教授阴阴地扯了下嘴角，走上前，拿出了一个特制的大号的玻璃瓶。

　　　　“你你！鼻涕精，你要干什么！”詹姆斯·波特害怕得连连后退。

　　　　西弗勒斯不理会他的挣扎和莉莉惊慌失措的尖叫，把瓶口对着詹姆斯盖了下去。詹姆斯·波特的灵魂不可抗拒地被收在了玻璃瓶里，鼻子、嘴巴、四肢……紧紧地贴在瓶子的外壁上。教授一把把玻璃瓶倒了回来，拿起一旁的两根玻璃棒把头朝下的灵魂位置调整好，接着，他拿出一瓶藏在怀里的魔药，倒进了装有詹姆斯灵魂的玻璃瓶里。

　　　　“啊啊啊！……”密室里回荡着老波特痛苦的尖叫，随着魔药的缓缓倒入，灵魂浸到魔药的地方开始不可遏制的抽筋，当魔药漫过灵魂的头顶后，詹姆斯·波特感觉就像被雷击一样剧烈地抖了起来，而且，只要他开始挣扎，瓶里的液体就会产生波动，然后新的一轮雷击又开始了。

　　　　西弗勒斯拿出一支笔和羊皮纸唰唰唰开始记录灵魂的情况。

　　　　莉莉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巍颤颤举起手指着教授，“西弗，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我知道詹姆他不对，但你也不用这样对他呀……”

　　　　教授记录的动作停顿了一秒，又埋头写了起来。

　　　　乔伊斯问她：“这是我让他做的，你有意见！莉莉！”

　　　　莉莉控诉的眼神对上乔伊斯的视线，“阁下！这是不对的。”

　　　　“没有什么对不对的，莉莉，要说不对，也是詹姆斯他太狂妄了，做错事的人就要接受惩罚，既然让他反思也没用，我只好用体罚了，而且这可是新发明的魔药，能为魔药学作贡献，试验药的可行性，他应该感到荣幸才对！如果这个魔药能让他长点脑子，你们还应该感谢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太虐！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莉莉·伊万斯浑身颤抖，“可是，阁下，就算詹姆做的不对，也可以好好地教他，这种做法，太残忍了！”

　　　　“残忍！”乔伊斯拔高了嗓音，他看向关在玻璃瓶里的灵魂，反复作用后，瓶子里的魔药已经失去了效用，一点点地蒸发在空气中，詹姆斯·波特正靠在玻璃上大喘气，他虽然看起来有些狼狈，精力却还是很旺盛，乔伊斯可以很肯定地说，再过几分钟，这个皮槽肉厚的家伙就可以跳起来破口大骂了。

　　　　面对莉莉的指责，西弗勒斯本来因为新魔药而闪烁着高兴光芒的眼睛迅速的空洞起来。

　　　　乔伊斯皱眉，虽然教授对待他人是刻薄又强势的，但是一对上和莉莉·伊万斯有关的人和事，就会变得脆弱。

　　　　“你觉得我们残忍，莉莉·伊万斯，为什么？因为用在詹姆斯·波特身上的这个魔药，如果现在使用魔药折磨人的是你的丈夫，你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你，还有你身边的那些人，只会不在意地说，‘哦！詹姆斯又捣蛋了，不知道这次是哪个倒霉鬼成了他的恶作剧对象！’”乔伊斯学着邓不利多的口吻故作轻松地说了这句话，“不要反驳，莉莉，这种话在城堡里已经有人说了七年甚至更久，我不想再听下去。而且，你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是谁把你和波特的灵魂救回来的，又是谁为你们的复活提供了魔药，更是谁为了帮你们复活劳心劳力，是西弗勒斯，是马尔福为首的贵族，是你们仇视的斯莱特林，是我！而你和詹姆斯又是如何对待我们的！”乔伊斯阻止了欲辩解的莉莉，“看哪！这就是邓不利多在学校任职后格兰芬多学生染上的毛病，轻狂，自以为是，认为别人的付出是理所当然，伤害了人不道歉还认为是对方的错……说实话，你丈夫真应该感谢霍格沃茨的宽容，如果不是看在历代波特的份上，凭他的所作所为，退学都是轻的！看样子，为了学校的和平，我应该订个新规定，凡是波特家族的人都不准入学！”

　　　　詹姆斯已经缓过了气，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膛剧烈起伏，半天说了一句，“不准你说邓不利多教授的坏话！”

　　　　“詹姆！”莉莉担忧地叫道，“你没事吧？”

　　　　乔伊斯看着开始表演夫妻情深的俩人，喃喃自语，“邓不利多的洗脑真是成功，不过也只有你们这样头脑单纯的人，才会对他深信不移，但是偏偏你们这类人，还占了大多数。”

　　　　“我已经没有兴趣再管你们的事了，西弗勒斯，我们走吧，你也看到了，不管你做了多少，他们都不会领情的，付出的努力都得不到回应，你还要继续付出吗？”

　　　　“阁下，莉莉她，她只是太单纯了。”教授痛苦地开口。

　　　　乔伊斯挥手把两个灵魂都关了起来，眼不见为净。“西弗勒斯，单纯并不能成为借口。是莉莉·伊万斯自己选择了魔法界，选择了邓不得多，当她决定留在魔法界而不是麻瓜界的时候，她就应该明白，她所处的世界是多么的险恶，残酷，到处都是阴谋，到处都是死亡，她和波特之所以会这么年轻就死了，还有西里斯·布莱克，之所以会含冤入狱却没有一个人想救他，就因为他们太单纯，单纯到愚蠢的地步，他们的现在，就是在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我知道，这些我都明白，”西弗勒斯痛苦地闭上了眼，“可是，我舍不得！”他睁开眼，乔伊斯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眼里的内疚，“她本来应该拥有幸福的家庭，和她的丈夫孩子一起简单快乐的生活，一直到老了，走不动路了，如果……”如果不是我没能及时阻止黑魔王，没有能力保护她……

　　　　“西弗勒斯……”乔伊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并没有做出对子不起他们的事，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而且，他们还有复活的机会，莉莉还是能和她的孩子一起生活的。不过詹姆斯……”乔伊斯想了想，“我始终觉得，他的存在，只会让伊万斯身边所有的人，都成为第二个佩妮！”詹姆斯·波特，除了他那所谓的几个好朋友还有邓不利多，他还有什么亲人和朋友吗，波特一族没有亲人了，而他母亲那边，仅有的最亲血缘马尔福和布莱克家族，都不承认和波特是亲戚，这样一个家主，一个父亲，他活得真是失败。

　　　　最后乔伊斯决定，先暂时停止波特夫妇的复活事项，他挑了个邓不利多不在的日子，把两个灵魂封进了校长室的一幅校长画像里。他把灵魂封在邓不利多长期呆的地方，就是想让波特夫妇在与他们最信赖的人的日夜相处中，能看清邓不利多的本质，就算詹姆斯最后还是冥顽不灵，固执己见，只要莉莉能明白就行了。他在两个灵魂上施了隐身咒、消音咒和石化咒，邓不利多和其他巫师是发现不了这两个灵魂的，之后乔伊斯和所有的校长画像们打了声招呼，让他们就当不知道这件事，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是照旧，免得引起他人怀疑，众位校长同意了。

　　　　西弗勒斯失魂落魄地坐在办公桌后，两眼无神地看着前方，蛇怪海尔波优雅又不减速度地游到办公桌上，抬起上身与他平视，淡黄色的眼睛不解地看着西弗勒斯（它现在的眼睛已经没有杀伤力了，除非解除封印），见过了好久教授都没有回神，海尔波稍稍低□子，甩着尾巴拍打教授的胳膊，吐着蛇信。

　　　　“嘶……”＇喂，教授，你怎么了？＇

　　　　重重地连拍了好几下，西弗勒斯才回过神，他看着眼前这阵子都老老实实充当魔药提供者的小型蛇怪（跟普通蛇一样大）歪着脑袋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样子。

　　　　“你在担心我吗，算了，说了你也不懂……”西弗勒斯苦笑着，恍惚地说了一句，又陷入自己的思绪。

　　　　海尔波不甘地又拍了他几下，“嘶……”＇喂，我现在已经能听懂英语了，只是还不会说而已。喂，教授，你跟我说说也没关系啊，不是说烦恼说出来心情就会变好吗？教授？西弗勒斯！＇它拍了几下，见得不到回应，慢慢地爬下了桌子，＇算了，你慢慢发呆吧，到吃饭时间了我再叫你！＇

　　　　“莉莉……”西弗勒斯念着这个名字，嘴里苦涩。那个有着爽朗笑容，对他关心友好的女孩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里，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认定那是他黑暗人生中唯一的温暖，即使当时的他是那么的卑微，他也想紧紧地抓住这缕仅有的阳光。可是阳光怎么会在黑暗中长久地停留呢，最后，他还是失去了她，连朋友都没的做。他果然只配一个人呆在地狱，像他这样浑身罪恶的人，是根本不配拥有光明的……

　　　　海尔波回头困惑地看了西弗勒斯一眼，用尾巴拍了拍墙壁，沿着打开的通道来到了乔伊斯面前。

　　　　“今天怎么会想到来我这里？”乔伊斯看着这条，有了为它制作魔药的人就不理自己的蛇怪，真是稀客啊，自从把它放出来扔给西弗勒斯照顾后，它就再没怎么挪过窝了。

　　　　海尔波把自己长长的身躯盘成一圈圈，＇今天教授很奇怪，我来问一下你是否知道原因？＇

　　　　乔伊斯听到这里，有些头痛地按住额头，向后靠在椅子后背上，“今天我和他去见了波特夫妇。”他淡淡地说道。

　　　　＇哦，怪不得，教授每次去见了那个女孩后心情看起来都不太好，只是今天特别严重。＇蛇怪甩了甩尾尖，＇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明知道会不高兴还要一个劲地去见她呢？＇

　　　　“说到底都是情字伤人。”

　　　　＇情？＇

　　　　“因为西弗勒斯爱莉莉·伊万斯，再加上他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不够好，对莉莉又有莫名的愧疚，所以再痛苦，他也只能自己忍着。”

　　　　＇那，那个叫莉莉的女孩爱教授吗？＇蛇怪问。

　　　　“不爱，她爱自己的丈夫，而她的丈夫又不喜欢西弗勒斯，最后闹得西弗勒斯和莉莉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剪不断，理还乱，乔伊斯觉得这三个人的关系真是理不完的乱。要教授放弃他对莉莉的爱是不可能的，要波特不要再针对教授更不可能，让一切的源头——莉莉把两个人的关系调节好，除非母猪会上树。其实乔伊斯觉得，只要莉莉的态度明确一点，哪怕她明明白白地和教授说，她从没有想过要和西弗勒斯发展朋友以外的感情，叫教授不要再想了，或者直接说，她不想再和教授做朋友，连见都不想见，结果都要好得多。可是这个女人偏偏优柔寡断，又异想天开，她一会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袒护西弗勒斯，一会又为了丈夫指责教授，给一棒子再扔个枣，下一次再狠狠地敲一棒，可是她永远只是扔个枣子，甚至那个枣还是苦的。

　　　　海尔波深深地思考了一会儿，＇那个叫莉莉的女孩一定很好吧，不然教授怎么会对她念念不忘。＇

　　　　乔伊斯讽刺地哼了一声，“我不觉得她有什么好的，在她的身上可以看到现在的格兰芬多所有的缺点。”

　　　　＇那教授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她？＇

　　　　“我也不明白西弗勒斯在想什么，也许他喜欢的，是他心目中认为的那个莉莉，他怀念的，是在入学前相处的那段时光。但是进入霍格沃茨后，他们相处的时候长了，又认识了新的朋友，两个人都发生了一些改变，而莉莉的缺点也显露了出来，其实他们的感情非常脆弱，连友谊都非常缥缈。可是，西弗勒斯太执着了，又过于渴望温暖，就算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他也会装作不知道，潜意识地去忽略。”

　　　　＇人类的感情真复杂，＇蛇怪发表了它的感慨，＇就连千年前的萨查拉和戈德里克的感情都没有这么繁琐，不过格兰芬多的子孙也太不争气了，现在的学生一个比一个糟糕，连那些麻种巫师都比他们好。＇蛇怪的声音闷闷的，＇萨查拉如果看到现在的霍格沃茨，一定会失望伤心的。不过，还好有你在……＇蛇怪又充满希望起来，抬起上身看着乔伊斯。

　　　　乔伊斯冷冷地笑了，“你最好也别太指望我，必要的时候，我也是会做出比邓不利多还要残酷的事的，格兰芬多的风气如果能改正还好，如果不能，我不介意破了再立，与其在烂了的树根上费心力，还不如拔掉，找新的种子再种一棵。”

　　　　＇我无所谓，只要保留学院名号就好。＇蛇怪不在意地说，慢慢地爬走了。

　　　　卢修斯又送来了请贴，邀请乔伊斯去马乐福庄园喝下午茶，乔伊斯强制地拉上了西弗勒斯，他看教授一直闷闷不乐地，就想着让他出门散散心，见见他可爱的教子德拉科，再和好朋友卢修斯聊聊天，或者让教授讽刺卢修斯一顿，也能缓缓他胸中的郁气。

　　　　卢修斯在看到不请自来的教授时愣了一下，但他马上回复过来，一边让家养小精灵去叫德拉科，一边热情地和教授打招呼。

　　　　“西弗勒斯，”卢修斯夸张地喊了声教授的名字，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的老朋友，你已经好久没来马尔福庄园了，小龙很想念你呢！”

　　　　得到消息的德拉科兴奋地跑了过来，对着乔伊斯和他的教父行了标准的贵族礼仪，在卢修斯满意的点头后，开心地靠近了西弗勒斯，“教父，您好久没来看小龙了，小龙很想您！”

　　　　对于这个乖巧懂事的教子，西弗勒斯向来是疼爱的，他伸出手摸了摸德拉科的头发，唔了一声，在小龙冀希的目光中又干巴巴地加了一句，“长高了不少……”德拉科高兴地眯起眼，蹭了蹭他的手心。

　　　　乔伊斯的想法果然是对的，在马尔福庄园一行后，教授的心情果然好了不少，这让他放下了一直高悬的心，舒了一口气的同时，乔伊斯对出了大力的卢修斯也看顺眼起来，就连卢修斯在花园里摘了朵玫瑰送给他，也没有太大计较，乐得卢修斯一整天都在傻笑。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追反QY文，不知不觉就把莉莉写得NC了，不过我认为，这两夫妻从某方面来说跟QY小说里的人物没什么分别。

　　　　个人看法。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德拉科拉着西弗勒斯走在花园的小径上，讨好地向他展示自己新栽种的魔药，乔伊斯和卢修斯慢慢地走在后面，看着德拉科活泼的身影。

　　　　在路过玫瑰丛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