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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捕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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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HP'捕风
作者:叶淮
文案:
多年前霍格莫德的村口,
你望向群山然后回首展颜一笑的模样,
让我在无数个睡不着的午夜之后分外安然。

内容标签:HP 花季雨季 原著向
搜索关键字:主角:乔治安娜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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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过往的四年里,我过着极其规律的生活。
  白天上课和去实验室,晚上做饭,写完功课之后打扫屋子,然后洗澡。
  我从前的舍友科洛是个直率的人,她跟我讲过不止一次,通常人们不会每天打扫屋子。我知道若我坚持下去,她会开始因为不好意思而不得不参与进来,只好停了一段时间,直到她因为谈恋爱而搬出去。
  我已经习惯干净了。现在又没有家养小精灵,只得自己来。
  从前在家里的时候,生活就是一板一眼的。
  上午跟下午的时间被严格划分开来,分别分配给读不同方面的书,练习,学习才艺和礼仪。
  早餐跟父亲一块用,午餐我在房间里,有小精灵服侍,而父亲则在书房。周末的时候父亲会带我出席宴会,其余时间便留在家里。
  我从出世到进入霍格沃茨的那段时间起,生活中就没有太多熟识的人。
  休息的时间我喜欢下棋;父亲对此是许可的,但他除了一开始的时候,也并没有空给予指点。
  我除了阅读相关书籍,就是自己跟自己下,不知水平好坏。
  直到后来有一次父亲带我去马尔福家做客,那家的小主人德拉科·马尔福招待我,问我喜欢什么,我答读书弹琴他都不依,最后居然是跟他下棋。开局时他自信满满,但走了几步我便发现,我的水平是远在这个颇有些骄矜的小少爷之上的。
  第一局还未过半,小马尔福先生已经涨红了脸,有点生气,他思考每一步的时间越来越短,却很明显地无还手之力。
  我不觉注意力有些涣散,突然意识到在房间的另一侧交谈的父亲跟马尔福先生不时何时来到了我们身边,正在静静观战。
  我没有抬头,感觉父亲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小马尔福先生已经开始显出一些挫败的样子,我试探地说“这局我下得不好,您愿意慷慨地允许我重来一局吗?”
  他是答应得如此之快,一伸手把棋盘上的棋子搅得四零八落。我瞄了一眼马尔福先生,这位父亲却对他没有责备之情。
  第二盘棋让我空前地疲倦,我战战兢兢地,唯恐马尔福先生看出来,让小马尔福先生最后以两步之差险胜了我。
  小马尔福先生是如此地高兴;他又一次险些掀翻了棋盘。他的脸上再次泛起红晕,这次却是兴奋的结果。“爸爸!”他大叫着,扑到马尔福先生怀里,力度之大,很明显会弄皱后者的丝质衣袍。
  但是很奇怪地,马尔福先生并没有出言喝止他,他只是很快地皱了皱眉,随即宽容地抱住了儿子,还反手拍了拍小马尔福先生的背。先前不悦的表情一闪而逝,他甚至微微地笑了。
  我不确定,马尔福先生有没有瞧出我先前玩的小把戏;但我就是有一种感觉:哪怕他瞧出来了,他也不会在意,小马尔福先生胜利的喜悦,是否来得货真价实。
  我扭过头去,父亲含蓄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放在他身上,那可以被称得上是赞许的眼光。
  但你若是觉得,我家是在蓄意拍马尔福家的马屁的话,恕我直言,你想错了。
  他曾经在早餐桌上读完报纸,表情平淡地说:“如今最讽刺的,莫过于就连贵族也开始认同,钱可以变成区别高贵与否的标准了。”
  他向来说话点到即止。用餐后我偷偷叫小精灵把他读的那份报纸拿来,翻遍全版也没有看到什么耸人听闻的消息,倒是有一则新闻是关于马尔福家最新的投资。
  记忆中仅有一次,父亲明白地对我说:“高贵的人是不能失礼的。你若跟暴发户、非纯血和麻瓜混在一起,我会非常失望。但你若自降身份去对他们做出什么失礼的言行,这只能说明你并不高贵,我会更加失望。对身份没有清晰认识的人,纵然生在血统高贵的家庭,也不能称为贵族。”
  这么说,虽然他未必欣赏马尔福家,但是我给那家的小主人留了几分脸面,父亲应该还是满意的。
  然而,仅靠不失礼,大概是交不到朋友的。
  我后来在霍格沃茨应该从未开罪过什么人,但我没有什么朋友;父亲的话,大概也并没有亲密的朋友。
  我相信父亲对此是并不在意的,因为他若是知道了如今我跟克莱尔这样的姑娘交朋友,肯定是要难得地开口训诫我的。
  更准确地说,克莱尔是我如今最好的朋友。
  但我并不会认为自己是她最好的朋友,部分因为如今她已经很少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四年之前有一段日子,虽然我依旧是独居,但她很频繁地来照料我。但后来我进了大学,一年前她又有了小孩。每次她来都主要是为了检查一下给校方人员的混淆咒有没有过期,有没有出现新来的、对我的存在开始疑心的人,然后才是拉着我出门去吃饭逛街。
  我自己是足以应付麻瓜购物的,但基本上我所有的衣服都是在她拉着我逛街的时候买的。
  其实她的来访总是令我高兴的。但我不愿意开口让她来得再频繁一些,或者自己去找她,不管她有没有小孩需要照顾。
  克莱尔也很有默契地,跟我维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以致于她最近一次来找我的时候欲言又止,吞吞吐吐了一番才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跟过去有太多联系……但你的毕业礼,我带……弗雷德来参加,好不好?他……想看看你。”
  弗雷德是她的丈夫,我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在霍格沃茨的时候。
  我愣了一下,回答:“好啊,毕竟我从来没有见过弗雷德真人呢……”
  “……至少在那件事之后。”我发现我已经可以说得很自然了。
  我们大学的毕业礼在一个露天的体育场举行,五月天气极好,我穿着毕业袍坐在位于场馆底部中心球场上的毕业生座位区,花生油一样的阳光直直地从头顶照下来。
  典礼还未开始,科洛坐在我身边,鼻尖一个劲冒汗,妆有点花,拉着我跟她前来观礼的家人遥遥挥手,又跟各种人一起照相。
  若不是现在很忙,我几乎都要忍不住笑了——这样的阳光和衣袍,跟从前坐在魁地奇球场边上的情景,似乎有点像。
  这时克莱尔给我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那头她微微喘气着说:“位子不好找……我们在离你最近的区域,第十一排最右边的地方。”
  第十一排在挺高的地方,我立刻往上望,透过无数人头,看见她在十一排朝我挥手。她身边的人有一张我很熟悉的脸。
  我心头一跳,本能地大幅度挥手,本能地用最灿烂的表情,咧嘴对他们笑。
  从前也有几次,斯莱特林跟拉文克劳或者赫奇帕奇比赛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球场很低的地方,扭过头去望着坐在上面几排的一个人。
  那时候可比现在要偷偷摸摸得多,我不会穿戴任何学院的标识,还要装作漫不经心坐错区域的样子才好坐在那里。这时候就显出没有什么朋友的好处了。
  他就经常站在他的兄弟身边,每次斯莱特林的另一方进球,就大声地和着鼓点一起唱拉文克劳或者赫奇帕奇的歌,故意拉长调子唱得荒腔走板,基本上整块区域都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每次他们开始唱歌,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转过头去望一眼,然后尽量让自己显得漠不关心,迅速转回来,默默地听着他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但是有一天,那次没有进球,但我忍不住扭过头往上望,恰好他也在往下看。我们正好看着对方。
  他平时总是笑嘻嘻的,他的眼神让人一看就想也跟着他笑。但是那次他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跳脱的表情,就这么静静地向下看着我。他似乎在想事情,又似乎在想……他看到的东西。
  我们就这样对视,不远处似乎进了一个球,全场的喧哗声骤然升起,声浪从球场的最底端一直往上升,几乎把我淹没。
  拉文克劳兴高采烈地奏起他们自己的音乐。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转回去的,可能其实我很快就转过了身,也可能并没有。
  我只记得,那一下一下的鼓点,像是重重敲击着我的心脏,在我转回来之后依然带动着同样的节奏。
  他……其实到底是不是在看我?
  周六上午灼热的阳光把我的脸弄得热烘烘的。我发现我其实很想,在四目交接的时候对着他摇摇手,笑一笑。
  “那是你的亲友团?”科洛在我耳边说。
  “对,”我用手掌按按脸颊,“一会儿介绍给你认识。”
  克莱尔动作很快,典礼一结束便拉着她的丈夫来到毕业生区找我。
  “刚才的校友讲话很有趣!我尤其喜欢关于‘理想主义’的那部分。”她热情洋溢地说,给我的拥抱带着股阳光的气息。
  “喔,是吗?”我胡乱应付了几句。
  然后她把那位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先生拉过来:“这位是……”
  “你是弗雷德吧?我听克莱尔提过你。”我迅速接口。
  我承认我在使坏,但我想他是不会记得我们从前说过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样的。
  就算当年我也是故意这么说的。我就是想要让他知道,其实我根本对他没什么印象,也跟其他的大部分人一样,分不清他们俩。
  时过境迁,这样的把戏,居然又重来了一遍。
  这次他对此没有什么回应。只是仔细地看了看我,然后说:“你好。”
  他认真的样子让我又想笑。
  克莱尔邀请我跟他们夫妻待会一齐吃饭,或者连科洛也带上。科洛素来乐意交朋友,这次却推脱有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狠狠心,表示下次再约。
  最后是我跟科洛两人去吃饭,中间她犹犹豫豫地问我:“克莱尔和弗雷德……感情是不是不大好?”
  “为什么?”我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问。
  “克莱尔手上戴着婚戒,但弗雷德手上什么都没戴。”科洛谨慎地说,“而且,他们俩站在一块跟人的感觉……他们是很熟悉,但不像是一对。”
  我一时语塞,半晌才说:“据我了解……他们挺好的,你有可能想多了。”
  克莱尔送我的毕业礼物是一大盒松露巧克力。我从前在家里和在霍格沃茨的时候都很喜欢吃,后来反倒不会主动去买了,除非她买给我,这个习惯自从四年之前那段她照料我的日子就开始了。
  这次她换了一个牌子买,不过买来买去都不是我从前最喜欢的那种。
  虽然知道不大可能,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象,克莱尔跟今天那位先生一起挑巧克力给我的画面。
  他肯定也是不知道我喜欢什么牌子的。除非我当年真的,鼓起勇气送一颗我最喜欢的巧克力给他。
  其实我比较后悔,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送你一颗巧克力呢。多么可惜。后来我就发现了,自己不算是没有勇气的人。
  就算让你多想了,那又怎么样呢。那你也算本来就没有想错啊。
  我最遗憾的是,从前的时候,居然没有做过一次大胆的、疯狂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在我开第一个坑的时候,碰到不止一位童鞋问我:为什么Weasley双胞胎两只,总是Fred被挑出来做男主?
  所以这是一个George的故事。应该是短篇。
  这个故事跟七年并不完全兼容。里头出现的Claire Gaunt,大家只需知道,她是Fred Weasley的女朋友,纯血巫师。
  女主原创,斯莱特林。她被管束得严,但是想要一些激烈的疯狂的事,会喜欢跟自己非常非常不同的人。
  可能跟高中时候的你我大致相似。
  其实本来打算把七年写完再来写这个的。不过今天下午在七年的文下见到一个同学留言,让我觉得欠大家蛮多的,不如尝试开另一篇文吧,至少更有机会完结。
  这篇文不会长,我估计十万之内。
  如果想看下去,请出句声,给我加油吧。:)

  ☆、第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大家想看下去的话,要多多评论啊。
  我猜,从小到大,我只在一件事上是能讨父亲喜欢的,那就是做事冷静有条理。
  虽然我不止一次地怀疑过真实的自己性格并非如此,但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我总是能够不自觉却又极其敏锐地捕捉到父亲对我任何的一丝赞许——哪怕是一个表情,一个眼神,有时候甚至连表情抑或眼神都没有——,然后毫不犹豫地继续努力下去。
  周六下午的书房里流畅地成功熬煮一锅魔药然后抿着嘴,矜持地望向父亲的我,和周日夜晚捱过了一场无聊的社交后蜷缩在被子里,望着透过窗棂落在墙面上的月光胡思乱想的我,哪一个更加真实,我始终无法下结论。
  直到我在霍格沃茨的第二年结束,我都相当刻苦而专注,虽然早在第一年的暑假我就意识到,对于我努力得来的好分数,父亲也并不是那么在意。
  或者说他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其实我可以尝试一下,在某个学期发挥得惊人得差,但我没有。这个想法产生的时候我已经升到三年级了,并不想做这么幼稚的事。
  也是正好从那一年起,我和我身边的人可以定期去霍格莫德游逛,这让我开始有些别的事情可做。
  霍格莫德之行也让我开始留意到另外三个学院的人。包括我在内,斯莱特林的不少人都惯于独来独往,与此对比鲜明的是,格兰芬多的人往往聚在一起打打闹闹欢声笑语,金红色的袍子在阳光下一闪一闪。
  有一次我一个人坐在三把扫帚的角落,听到不远处格兰芬多的人坐了一桌子,有人在说斯莱特林魁地奇队长马库斯·弗林特骑在飞天扫帚上像大猩猩。他模仿得太像,我当时正在啜饮着黄油啤酒,差点呛到。
  我素来就不是擅长主动社交的人,但是马库斯·弗林特还是认识的。我低下头,轻快地抽出手帕揩了揩嘴角,又想到平时马库斯·弗林特的形貌,忍不住又笑了。
  真的,虽然马库斯·弗林特跟我同院,但我一点内疚之情都没有。
  也就是从那一年开始,我开始会去看魁地奇。除了斯莱特林的比赛,别的比赛也会凭心情去看,多半是格兰芬多的。
  发生在三年级后半段春夏之交的魁地奇决赛恰巧就是斯莱特林对格兰芬多。斯莱特林的进攻无论力度还是气势都让人侧目,格兰芬多的反击看起来严密又灵巧,我依旧是端正地坐在看台一角,只有自己知道手心在出汗。
  双方的局势很快白热化;随即“咣”地一声巨响,游走球狠狠击中了斯莱特林一个追球手,他被撞出了老远才艰难地稳住身体。观众席上一片嘘声,我身前有人一下子站了起身,大声咒骂。
  他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急得揪紧了袖子,正打算是不是也学他一样站起身,他身边的同伴一下子把他跩了下来。全场突然安静下来,有女孩子在我耳边捂住嘴,发出低低的惊叫声。
  一个格兰芬多的击球手在扫帚上晃了晃,随即掉了下来,直直往地面坠去。
  那一刻我脑海里掠过无数想法。要是给身边的人看见了——
  但我最后还是把魔杖给抽了出来。可我不够快。
  日后每次我练习魔咒,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坚持的时候,我都会逼着自己默默回想这一刻的感觉,再告诉自己,你不够快,再练下去。
  那个击球手摔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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