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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豪门长夫人-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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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季秋又不是一般人,怎么砍杀都被他蛇一样绕来绕去的身影躲开了。
顾月白微微有些喘,可季秋却耐力超好地没见一点弱势,他只是嘴巴里不停地说着,“顾月白,你闹够了没?”
顾月白不理他,砍杀的越发凶猛,可谓越挫越勇。
季秋渐渐的脸色难看起来,心里,当真被她捅了一刀一样难受,有些气馁有些受伤,他忽然眼露凶光抓准顾月白砍过来的手臂,紧紧握住,任顾月白如何晃动都挣不开,只能恨恨地看着季秋的脸。
“顾月白,你当真恨我至深?恨到想让我死的地步?”
顾月白恨恨咬牙,毫不犹豫地吐出一个字,“是。”
季秋忽然如遭雷击,慢慢松开对顾月白的钳制,唇边溢出一丝苦涩之极的笑,而顾月白感觉到手臂一松,瞬地抽了回来对准季秋的腹部就是一刀……时间,顷刻间凝结在这一秒。
顾月白睁大眼,不明白季秋为什么明知道她要下手却没有躲开?
红的浓烈的血沿着刀身蔓延到她的手上,烫的她心惊肉跳,想缩回手居然发现使不出一丝力气地定格住。
季秋脸色顿时惨白,却是笑着伸手覆上了她的脸,眉眼沉痛,低低地说话:“傻丫头,现在知道怕了,还不跑?等一会儿警察来了,你就跑不掉了。”
顾月白依旧呆若木鸡,缩不回手,叫不出声,刚刚的勇气和决绝,荡然无存。
“顾月白~”
“如果万一……这一刀,你没让我死掉,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光明正大地追求你,好不好?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就在金河广场的那场暴雨中,你躺在雨水里,我抱起你的那一刻,就是那一刻,我的心悸动了。”
“无论我用什么方法接近你,你都避如蛇蝎,我也有心,也会痛,看着你跟哥在一起,也痛,为了让你多看我几眼,我偷偷地模仿李默然,你喝醉酒错把我当成他,我高兴又难过……”
血,沿着她的手指滴落,他的话烫伤了她一样,让她瞬地收回了手,那场大雨,她浑身是伤的躺在泥水里,确实是他救了她,然后他说,“顾月白,我带你走。”
年轻而又张狂的声音,透过重重雨幕,响彻在天地间。
接着,双臂抱起她,一路护着她到了警察局。
她的手一离开,季秋便支持不住地轰然往后倒下去,顾月白低头一看,地上流了一滩的血,她浑身颤抖起来,迈着沉重的双腿走到季秋身边,看着他,“你别死。”
他灰白的脸陡地颤动了起来,手臂猛然抓住她一字一句地问,“如果我不死,就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顾月白抿着唇不说话,季秋忽而慢慢地松开她,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缓缓闭上眼,眼角有隐约的泪光闪烁,晶亮的液体顺着眼尾慢慢地溢了出来,滑进了耳边的黑发里。
“季秋~”顾月白吓得手脚冰凉,晃着他有些泛凉的身体,哽咽难言,“你千万别死啊,死了,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季烟很快又折了回来,带了一群保安,等她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顾月白蹲在做不醒人事的季秋身边,而他的腹部正插着一把闪着冷光的刀。
救护车把季秋接走了,而警察把顾月白带走了。
警察局,顾月白双腕被扣上了手铐,被押在审讯室一遍一遍地录口供,每个问题她都要回答好几遍。
“怎么认识季秋的?什么时候认识的?”
“你跟他有什么仇恨,要杀了他?”
“是蓄意谋杀?还是误杀?”
“凶器是案发之前就购买好的,说明你是蓄意谋杀。”
大概几个小时之后,齐灼华才赶了过来,身后跟着何迪。
他眸光冰寒彻骨,寒意渗人,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极快地扫了一眼被警察折磨的没精打采的顾月白,面对警察时,脸上却带着恰到好处的表情,既不恭维又不谦虚,三言两语让警察给顾月白开了手铐,带她出了警局。
其他事情就留给了何迪善后。
“我想去医院看看季秋。”她的目光有些迟钝,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自己太不可思议了,居然眼睁睁看着季秋濒临死亡。
她的话一说出,齐灼华握住方向盘的手指紧紧握住,指关节泛出青白,脸冷峻的吓人,一句话也不说,径直带着顾月白走入了医院的重症病室。
季烟双眼通红,满脸泪痕地蹲在地上,一见顾月白来了,忽然激动地跳了起来指着顾月白大骂,“你这个杀人凶手,是你害死我弟弟的,我们一定要让你偿命。”
她张牙舞爪地扑过来,齐灼华极快地绕过顾月白去抱住她,安抚她狂躁的情绪。
顾月白身体一震,有些站立不稳,而齐灼华并不去扶她,只是冷眼看着,顾月白慢慢抬起头,看着季烟绝望的泪眼,看着齐灼华抿成一条线的唇,忽然向一个地方跑了过去,这里是明光医院,她来过太多次了,她知道太平间在哪……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对着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摇头叹息,“才二十二岁就死了,太可怜了。”
“是啊,年纪轻轻的,还没结婚生子,人生才刚开始就结束了……。”
顾月白手脚一片冰凉,冲过去,猛地扑到尸体上,哑声出口,“季秋,对不起,对不起……你……如果真的不死……不死……这次,我一定答应给你一次机会,光明正大地追我……”
几个穿白大褂的一阵愕然,这下面躺着的明明是个女的啊,女追女,绝恋?
“顾月白,你记好了你刚刚所说的话,不能言而无信,等我弟弟醒过来你可不能拒绝他的追求。”季烟的声音蓦然从门口处扬了起来,顾月白一听,愕然抬头去看,看见站在她身后的齐灼华一脸冰冷地望着她,双眼像淬了毒的刀子射在她的身上。
她猛地掀开手边的白布,长头发的年轻女性死者,并非……季秋。
呆愣了好长好长时间才明白过来季秋还没死,应该还在病房,她是否是被季烟耍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并没有杀死季秋。
迈步走出医院的时候,手腕却被齐灼华猛地狠狠抓住,他阴鸷冰冷的眸子看着她,阴寒地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月白望着他冷漠的脸,顿觉心里凉凉的难受,已经没有力气解释了,只是垂了眸子,不看他。
“你知不知道季秋真的差点死掉,脾脏破裂,大量流血。”
“你还答应他追求你?难道你忘了,我才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你哪还有让别人追求的资格?”
“哪你呢?你又有娶季烟的资格吗?就算我跟你在一起,你能保证让我幸福吗?我将来会一无所出,你能保证齐家人不会对我另眼相看?你日后不会后悔没有子嗣?”
她艰难地笑了一下,甩开他的手,缓步离开。
齐灼华看着她慢慢走远的背影,身子一颤,却是大步地追了上去,猛然从身后抱住她,“月,其他人我管不着,但我能保证即使我们将来没有孩子,我也不会后悔。你,跟我回家。”
“等……季秋醒了再。”艰涩地吐字,慢慢推开他的身体,季烟正好一步步地走了过来,她苦笑着后退,看着季烟挽住他的胳膊,拉着他重新走进医院。
回到家,宋雨桐见顾月白脸色如纸,连忙跑过来问什么事了,顾月白沉默地摇头,目光有些恍惚,突然看见了齐灼华那套西装还挂在小阳台上,慢慢走过去拿起挑杆取下来,拿到她的卧室,望着他的衣物,不知为何,心里忽然酸涩难挡,抱住衣服趴在床上就哭了起来,一滴滴泪全落在了他的衣服上。
哭的累了,又擦干眼泪,把西装用手一点点地抹平,叠好,收进衣橱的最里面,拿出书,开始备课。
可怎么也不能做到聚精会神,书上全是季秋的血和眼泪,还有齐灼华冰冷的眼神,他的怀抱,他被季烟拉走时望着她的眼神,总是不断地浮现在眼前,最后,她只能伏在桌子上,什么事也不做,只是趴着,等待难熬的时间慢慢地过去。
她不想看见季烟,不想看见齐灼华跟季烟在一起,没勇气去面对季秋,便把他受伤的消息告诉了王法莉,让她去探视。
王法莉当然很高兴,每天都喜滋滋的去医院看望季秋,然后回来报告说他正在康复,很快就可以好起来。
顾月白心中落下了一块大石头,连日来的内疚之情稍微缓解,只是人比之先前却显得有些沉默。
宋雨桐怎么逗她,她都笑不出来了。
。顾月白没想到与季秋见面能有那么快,那天,下了课,她一走出教室便看见他站在了外面,脸色还是有点惨白,罩了一件小马甲,目光沉郁地看着她。
她脚步未动,王法莉先于她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季秋的腰身,美艳的脸上娇笑连连,可笑着笑着就停住了,有些难堪地看着季秋目光一瞬不瞬地盯住顾月白的脸,而她似不堪面对一样撇过脸不敢与他直视。
“季秋?”王法莉怒气冲冲地叫他。
顾月白忽而握紧了拳头朝他走了过去,与他对视,“上次的事是我冲动了,对不起。”
说完,掉头就走。
季秋笑了起来,忽而有心情面对王法莉的纠缠了。
“顾月白差点杀了我的独子,季家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季昌平对着齐灼华叫嚣,他的儿子啊……差点就死在了手术台上,他要是死了,他们两个老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齐灼华冷冷皱眉,“可季秋没死,而且是季秋错在前,他做事太过放
肆了,几次三番骚扰我妻子。”
季昌平一挑眉,“他犯了再大的错,也轮不到她拿刀砍他,我看她根本就是个疯子,灼华,以前你跟她奉子成婚我们不好说什么,可现在不一样了,既然那个女人除了带给你麻烦之外,为什么不离婚娶我们的小烟?齐爷爷和我们两口子就等着你点头了。”
齐灼华浓眉一皱,沉重地笑了笑,“季叔是不打算放过我妻子,也不打算放过我了?”
季昌平哈哈一笑,“话也不能这么说,我是真觉得那个顾月白一无是处,我们家季烟不知道比她好了多少倍。”
齐灼华忽地站起来,“我不会让她坐牢,也不会娶季烟,季叔,你看着办。”
转身冷冷地离去,季昌平一呆,想不到他这么维护那个女人。
一走出季家,齐灼华便觉得有些头疼,拿出手机拨了她的号码,她柔柔的声音好久才传了过来,“喂~”
第一次接到齐灼华打来的电话,心口砰砰乱跳,居然有点紧张,顾月白屏住呼吸,生怕泄露了自己的情绪。
“季秋已经醒了,你可以跟我回家了吗?”他沿着路边慢慢地走,有树叶慢慢地飞舞而下,似乎,秋天又要来了,时间竟过的如此飞快,何时才能结束漫长的等待。
顾月白一时哑口,沉默良久说不出话,而他在那头依旧执意地等着,静谧的几乎能透过话筒听见彼此的呼吸。
“你在哪?我想见你。”顾月白握紧手机,掌心都是汗。
“你就在学校公寓等我,我马上过去。”
他真的很快赶了过来,爬到七楼时,门已经为他敞开,顾月白站在门边,目光弱弱的,有点可怜有点委屈,就那么望住他。
心中蓦然一悸,大步上前抱住她。
三更终于结束了。
正文第150节回家
心中蓦然一悸,大步上前抱住她。
顾月白泪盈于睫,第一次主动伸出双臂搂紧他的腰,头深深埋进他的前胸。
她的主动令他欣喜,微微松开一些抬起她的脸,白玉无瑕,眉如远黛,眼若点漆,深深望住他,似要生生勾出他的魂魄,唇忍不住对上她的,这一次,没有反抗没有抵触,反而带着羞怯似的微微张开,承接他的索取。懒
第一次认真感受他霸道强势的吻,柔韧的舌头在她嘴里撩拨舔弄,口腔里奇怪的生出更多的液体供他吸吮,心逐渐下沉,紧缩,好似失重般,呼吸被他夺了过去,身体像棉花糖一样飘起来。
“唔~”她难受地低吟一声,要不是他手臂托着她身子恐怕就要软到地上了。
意犹未尽地离开,一条长长的银丝在两人分开的嘴角间淫。靡地慢慢拉开,断裂,齐灼华眼神一热就要抱着顾月白进房,她却推搡着流了眼泪。
“怎么了?”
“我错了,错了,不该拿刀去杀季秋,害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
齐灼华微愣,叹息一声,“你没错,是季秋的错,他就该受点教训,事情都过去了,你别怕,也别自责,更别内疚,反正他还活的好好的。”
“可是我……”顾月白懊恼地咬住唇,心中左右撕扯着,这些天她想的都是答应让季秋追她的事,连带的就想起齐灼华,想起他说他才是她的丈夫,而她是他的妻子,忍不住高兴又心酸。虫
可她高兴什么?心酸什么?以前对于齐灼华除了痛恨和憎恶从来没有其他感觉的。现在不知道怎么……
“顾月白在吗?我们要带她回警局。”门外,突然来了一群身着制服的警察,看着屋内站着的两个人。
齐灼华一回身便看到几个高头大马的男人在那虎视眈眈地杵着,忍不住冷笑,季昌平还真敢动手?
“你……怕吗?”他看着顾月白低声问,顾月白摇摇头,脸色平静,“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去坐牢,也不想让季秋再来追我。”
他动容地抱住她,“乖女孩,你是勇敢的,你放心跟他们去,我保证不过二十四小时你便会安然无恙地出来,我们还要继续做完刚刚的事……”
顾月白捶了他一下,他低沉一笑,目送她被警察带走。
“齐少,我也很抱歉,但上面施加压力,我也只能按照上面的意思行事。”随后,局长亲自打电话向他解释,齐灼华温和客气地笑着说没关系。
挂了电话,心中计议已决,季昌平不留面子给他,那就别怪他翻脸不见人。
该审问的早在案发时就问清楚了,所以顾月白一进去,就被关进了冷冰冰的铁房子里。
没有灯光,半夜的时候还很冷,只好在黑暗中把自己卷成一团靠在墙边,心里不是没有害怕恐惧,可是是自己做错了事,终归要自己去承担。与其整日活在惴惴不安中,不如给她一个痛快的了断。
不知道几点钟的时候,门哐当一声被人打开,有个模糊的身影走了进来,停在中间静静呼吸。
顾月白不知道大半夜的怎么会让进一个高大的身影,心脏狂乱地跳,却听那人叫了一个字,“月~”
低沉缭绕的,冉冉在空中升起。
熟悉的语调,熟悉的声音,这世上唯有那个男人这样称呼她,他站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面目,可他的呼唤却极具穿透力地落进她的心里,一丝极其复杂的情愫慢慢在她封闭的内心被唤醒了,不断地复苏,伸出细细的触角,勒紧一颗孤单了很久很久的心。
她沿着墙壁慢慢站了起来,也去叫他的名字,“齐灼华~”
他循着声音找到了她,把她揽进怀里,“我来接你回家。”
多么平淡的一句话,却让顾月白的胸腔忍不住涌出温暖和酸涩,家,对于她而言是心底最深处的柔软,同时,也是一道禁忌的伤口。
顾生带给她的家是囚牢,齐灼华带给她的家又何尝不是呢?
“你不愿意?”
她在沉默犹疑,到底在顾忌什么?
“你跟季烟的婚事……”
他忽而用力抱紧她,“没有的事,而且这一次无论是季家还是爷爷都不可能再逼我。”
他笃定的语气,让顾月白忍不住猜测他肯定对季家做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她没有兴趣知道,她只想知道他跟季烟到底会怎样?他既如此回答,她也愿意尝试着相信他。
可是那个家真的能回去吗?回到那个金丝笼里做他豢养的一只囚鸟?
“回家可以,但有条件。”黑暗中,顾月白握紧了双手,为了心中那一点点温暖,她愿意勇敢地尝试着接受,愿意去靠近汲取。
“你说,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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