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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疯狂-第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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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孙呈秀又犹豫了一下,附过身小声道:“长敬!为兄在这里就只谈兄弟之情,不论君臣之谊了。长敬!你可要三思,你姓吴!太子姓薛!怕引起朝中纷争啊!”
  孙呈秀的意思很明白,虽说吴世恭是好意,让孙呈秀的独子去做太子薛呈麟的伴读,但因为姓氏传承的问题。其实太子薛呈麟的地位并不十分稳固。万一将来吴世恭的继承人有变,那作为太子伴读的孙呈秀独子,下场也肯定不会怎么妙。所以孙呈秀不敢赌,也提醒吴世恭需要注意。
  听了这话,吴世恭也是脚步一顿。其实围绕着这个问题。朝中已经是潮流云涌。而其中的两大总后台,就是吴世恭的父亲吴惟忠和岳父薛濂。对此,吴世恭自己也是很挠头。只是寄希望于,凭借着自己的威望,暂时把此事压制下去,以此来拖后解决。
  “那以后你也常来看看朕,陪朕说说话。朕幼时也没什么好友,宫中寂寞啊!到时候,把根儿一同带过来。”吴世恭说道。
  既然孙呈秀有顾虑,吴世恭也就退而求其次。只要以后孙呈秀和其独子一直来看望吴世恭,让外人知道他们之间的良好关系。那么无论是谁继承了吴世恭的皇位,对这对没有威胁的,又是吴世恭老友的父子总会照顾一二,起码也能保住一世富贵。
  “这好意……,为兄心领了。”孙呈秀郑重地向吴世恭行了一礼。对于吴世恭的照顾,他只感到自己心中有愧。
  ……
  送走了今生唯一一位曾有过纯洁友情的好友,吴世恭也是感慨颇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吴世恭也愿意照顾自己相识之人。可是等到出了国子监以后,孙呈秀与吴世恭也是越走越远,到了现在,俩人之间的距离也变得遥不可及了。
  反而是一些小有交情之人,例如:秦公公、李作鹏、通州的张春宇等人,他们在吴世恭登基以后,倒是一直在吴世恭身边钻营。于是吴世恭或给其本人,或给其家人一个油水颇丰的小官,也算是对得起曾经的交情了。
  刚回到宫中,就有侍卫前来禀告:“皇上!宫门外有祖孙俩前来拜见。他们说是皇上在归德的旧识。李书办已去看过,说是原宁陵的教谕,现在他们正在宫门处候着呢。”
  “哦?”情绪有些低落的吴世恭,脸上顿时浮现出了笑意,“快快请进来。和御膳房说一声,快些送酒菜上来,今天朕陪着龚先生一起用膳。”
  听闻原宁陵县教谕龚浩然前来,吴世恭心中也十分欢喜。一别十数年,那龚浩然也应该年过七十了。能够熬过这段天灾人祸已经是很不容易,更不用说是在这么高龄之下,赴京城来探望自己了。
  所以等到龚浩然进殿,吴世恭就亲迎到大殿门口。他也忽视了龚浩然祖孙并未向自己的行礼,含笑相迎道:“龚先生!您老身子安康,朕可是心中欢喜!”
  没想到龚浩然手拄着的拐杖往地上重重地一顿,大骂道:“吴世恭!老夫没想到你是那人面兽心之人!竟然敢窃取天子神器,今日老夫就是不惜已命,来找你算账来的。”


 第九百二十六章要船

  一听到龚浩然的破口大骂,殿内气氛是骤然一紧。一旁的十几名侍卫连忙上前护卫在吴世恭身前,接着就有些侍卫围住了龚浩然祖孙俩,并且他们还注意着吴世恭,等着吴世恭示意抓人。而相扶着龚浩然的他的孙子,看着身边的状况,脸顿时就吓得惨白。
  对于龚浩然的大骂,吴世恭也是无奈之极。虽然数量很少,但在吴世恭登基前后,还是有些遗老遗少趁着面见吴世恭之时,做出这样那样轻妄的举动的。但在一般情况下,吴世恭也就是把这些人驱逐出朝堂了事。当然,对于那些手持利刃,妄想要行不轨之事者,吴世恭就采取灭族等雷霆手段了。
  因此可以这么说,吴世恭处置这些人的手段还是比较仁慈的,就是玩嘴炮可以,但绝不能动手。就是那位在开国大典上,惹得吴世恭大怒的御史周益伦,吴世恭也只是在事后,把其贬官至地方为知府,也并未下重手治罪。
  而吴世恭看着龚浩然那张老脸,又看到他的孙子吓得站不稳的样子,心中就忍不住有些好笑:在进宫之前,这俩人肯定会被搜身,侍卫们也太紧张了些吧?难道还害怕这俩人是刺客?
  于是吴世恭就开玩笑道:“龚先生!就算您老有什么教诲,还是先喘口气吧!来人!给龚先生端把椅子,让龚先生先坐上。你们也都让开,龚先生不会伤害朕的。龚先生!今天您想说什么话都无妨,朕都会洗耳恭听的。”
  吴世恭一说软话,龚浩然也有些泄气了。等他坐好以后,他就长叹了一声,对吴世恭说道:“长敬!老夫回乡以后。一直对家乡父老夸耀,夸耀了结识了你这位文武双全、忠心义胆之人。这次得知了你赴京勤王,老夫还欢心不已,没想到最终得知的是你坐上了龙椅。这让老夫的脸往哪里搁呢?今日老夫让孙儿陪着过来,就是想规劝一句。大明气运未失,太子也尚在,你让出宝座,扶持大明中兴,做一位青史留名的中兴之臣又有何不可呢?”
  吴世恭微笑着听完了龚浩然的话,答道:“朱家的人当皇帝当不好。那就朕来做。如果朕当不好,那就其他人来做。改朝换代,天意如此,龚先生也是熟读《史书》的,总不该不明白这样的道理吧!”
  “可是……可是你原先毕竟是明臣。”龚浩然说道。
  这次龚浩然入京,凭着也就是他的一腔热血。可是在进京的一路上。看到神州残破、灾民四起,他其实已经明白了大明朝的实际情况。而今日里入殿大骂,无非是羞刀难入鞘。龚浩然盼望着吴世恭怒而斩杀自己祖孙,也可搏得一个身后美名。可是听到吴世恭要好好说理,龚浩然也是在不知不觉中,有了些泄气。
  “哎——!京城非朕所破,前明故天子非朕所杀。朕又有何办法?”吴世恭长叹道。“当时,朕之大军两面受敌,在武昌与张逆激战,在徐州又与鞑子交锋。听闻京城有急,快马加鞭急赴京城,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大陆将沉,这神器又该交予谁呢?是该交由闯逆?还是奉给鞑子?幸得天下百姓信任,朕也只能勉强为之了。”
  “那你不能迎太子登基?太子可是无恙!”龚浩然立刻抓住了吴世恭话中的漏洞。
  “就给一少年?”吴世恭摇摇头道,“他有力挽狂澜之力吗?”
  “不是还有长敬你吗?听老夫一声劝,现在让位。天下只会传你美名,朝廷也会恩荣你一世的。”说着说着,龚浩然就有些老糊涂了,说出这样一厢情愿的话。
  可是吴世恭并未计较龚浩然的胡搅蛮缠,他很坦白地说道:“难道朕还想看到再出来一个秦桧吗?朕可不想要去做那屈死在风波亭的岳武穆。说句心里话。朕的全家和跟随朕的文武,他们的身家性命可都维系在朕的身上,朕可不敢赌。”
  “哎——!”见吴世恭意志坚强,龚浩然也只能叹气,“那老夫就拜托长敬你最后一件事,给老夫一个痛快,以全老夫忠义吧!”
  “噗通!”一旁站着的龚浩然孙子听了这话,急着跪下磕头求饶:“世叔爷,爷爷糊涂了,您老别听他的话,要杀,世叔爷就杀晚辈吧!”
  “起来吧!”吴世恭无奈地虚扶道,“龚先生!您家世渊源,真是一门忠孝啊!其实是非过错,也要等到日久天长,非你我一二句所言可判之。不过朕之大平朝,皇位也非终身所有,如皇上不勤政、不仁爱天下百姓,那百姓就可公决,把皇帝弹劾退位。如朕做的真是不好,也坐不稳这个宝座的。”
  “哦?”一听有这样的新鲜事,龚浩然祖孙俩立刻是竖起了耳朵。
  “您老还是颐养晚年,看着朕治理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吧!如朕做得不好,您老再来唾骂朕,朕绝不敢分说一二。说到底,还不都是为这天下百姓吗?”吴世恭保证道。
  “那……”听到吴世恭如此说,龚浩然还是觉得难以下台,可又不知该说什么。
  “您老回乡以后,可以把朕的旨意广为传播。看看朕是否是做那食言之君。”吴世恭接着就使出了激将法来了。
  “这话可是你长敬所说?”龚浩然果然吃不得激。
  “当然!朕的大平朝,还少有栋梁,朕看令郎、令孙都是一时才俊。入朝来帮帮朕吧!”
  “此言休提!我龚家在新朝绝不出仕。”龚浩然断然拒绝道。
  “不提此话!不提此话!”吴世恭连忙打断了龚浩然的拒绝,“咱们长辈之间的事,就不要去搀和晚辈的前程了。到时候的路,就该由他们自择,您老也不用多费心了。来来!多年不见,陪朕用膳,当年一别,朕可是思念良久了。”
  ……
  在好不容易安抚完龚浩然祖孙后,吴世恭又亲自把他们送出了宫,接着又开始忙碌起国事来。
  经过了半年的磨合期,再加上有着汝宁和归德的样板,新朝的政务也逐渐的顺畅起来。现在的吴世恭也就是把握着一个方向,他逐渐地把相权移交到内阁手中。因此,现在吴世恭所忙的国事,基本上就是官员的谈话和重要的会见。
  而今天首先拜见的是福建郑家的使者——郑蛟。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郑蛟一进入金銮殿,就行了一个三跪九叩大礼,动作是相当标准恭敬,把地上的金砖磕得是“砰砰”作响。
  吴世恭手持着郑蛟先行呈交上来的礼单,脸含着微笑。这张礼单所写礼物的价值,已经是超过了十万两,从郑蛟的态度和礼物的贵重程度来看,郑家似乎对吴世恭相当恭敬。
  可是吴世恭心中明白,墙头草就是形容郑芝龙这样的人物的。吴世恭已经从山川局和军情局中得知:郑芝龙已经领受了南明的官职,但其又与辽东的满清在勾勾搭搭,现在又做出一副欲与大平朝交好的样子,完全是一副多方投注的架势。
  在元旦开国大典之时,郑家贺喜的使者并未到达。可是等到正月初三,郑蛟作为郑家的使者却扣着点到来了。虽然当时郑蛟所呈上的礼物更加丰厚,可是吴世恭已经看得很明白,与郑家也只能谈利益,绝不能谈恩义了。
  “都是老交情了。快些起来吧!”吴世恭含笑虚扶道。
  听到吴世恭的话,郑蛟也没客气,他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并且郑蛟的胆子也大,他还敢看了吴世恭几眼,并拱手含笑客气了几句:“谢皇上!多谢皇上!”
  其实郑蛟的内心并没有他表面上看上去那么自如。当年在金陵城,吴世恭与郑家可谓是不打不相识。可是随着双方利益上的靠近,以及各自展现出来的实力,双方就迅速地进入到了蜜月期。可是后来,随着郑家一系列的背板和首鼠两端,双方的关系也逐渐地变冷。也就是吴世恭不愿意立刻撕破脸,才让郑家一直在汝宁有着立脚点。
  可就是这样的立脚点,却一直联络不上吴世恭。到了最后,这个联络点反而变成了一个商行分号,郑家也在汝宁军的生意中收益颇多。
  作为负责郑家在北直隶地区利益的话事人,郑蛟也是看着汝宁军一步步的茁壮成长的。可惜的是,以郑芝龙为首的郑家之人轻视了这位有潜力的守备,造成了现在这种不冷不热的局面。
  郑蛟的心中不禁感叹道:大哥一直在找寻着未来的天下之主,就是想要投靠上去。没想到这天下之主却一直在郑家身边。自从大哥被朝廷招安以后,是安于享乐、不思进取,连以前引以为傲的眼光都差了许多。想当年,郑家比这位吴守备势力都要庞大了许多,可现在这位吴守备却是成为了九五至尊。如果当时大哥真的愿意搏一下,说不定郑家也有同样的机会。真是可惜了呀!
  而吴世恭接下来的问话,却一下子把郑蛟的思绪勾了回来:“郑七哥!在正月里,朕要你传讯回福建,希望你们郑家安排些海船过来,现在郑侯那里有了回音没有?”


 第九百二十七章轻视

  这次大平朝与满清的决战,朝鲜是其中相当重要的一环。
  在崇祯年间,满清之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五、六次入关,就是因为袁崇焕诛杀了毛文龙,导致东江镇的明军不能牵制清军的结果。
  甚至为了防止朝鲜方向的威胁,皇太极还先后两次派大军征服朝鲜,彻底把这一隐患完全消除。以至于朝鲜最终都改变了宗主国,不仅为满清提供粮草、马匹和补给,还派兵参加一次次的入关抢掠。可以这么说,朝鲜是平清交战中一个相当重要的砝码。
  而此次大平朝的攻朝战略,就是为了重建东江镇,重新威胁到满清的侧翼,不让清军能够尽全力投入到与大平军的决战之中。当然,如果能把朝鲜打服、打降,那就是更完美的一件事了。
  为此,汝宁军将动用水师陆战队的一个镇二万人,再加上常猛垦荒商行的五千护卫,一同攻略朝鲜,并经营抢夺来的朝鲜土地和产业。而汝宁军现在也把山东、北直隶地方能够搜罗过来的所有海船、渔船都集中了起来,就准备等到开春化冻以后,从海上直攻汉江口。
  可是这年代的航海相当危险,大海上的天气也变幻莫测,再加上本来北方的海船就少,船舶的质量也大大不如南方,因此,经过一番挑挑拣拣以后,挑选出来能合格海航的船只并不是很多。
  更因为此次是跨海作战,人员补充和补给供应都很不方便,还要携带上马匹、重炮等辎重,所以到了最后,大平军的船只一次最多也就是运送二千五百人马过海。
  因此。当郑蛟在正月里拜见吴世恭时,吴世恭也并未对郑蛟冷眼恶语。他反而很客气地与郑蛟商量:要郑芝龙把自己所拥有的八艘海船交还回来,最好能再多借上一些,能保证大平军起码一次八千人马过海。
  因为一个协七千多人马是一个完整的作战单位,能在孤悬海外时支撑很长时间。等待到自己的援军的到来。再加上夏季就是台风季节,海上行船就相当危险。如果能抓紧时间,大平军就可以在夏季之前,分三批把这二万五千人马全部运送到朝鲜。
  就算是时间上来不及,只运送了两批一万五千多人马,那么大平军在朝鲜自保也绰绰有余。能等待到秋季再次运送。吴世恭是绝不想用自己的将士来冒险的。
  而郑蛟听到吴世恭开口索要海船,他就连忙堆笑道:“皇上!在下幸不辱命。我家大哥说了:虽说开春以后生意繁忙,但只要皇上要用,海船的话好说。不过南京那里毕竟人多眼杂,我家大哥也不能做得太过分。所以在三月底之前,一定给您派来十二艘三百料以上的大船。您存放在我们郑家的那八艘船也绝对没有问题。”
  “嗯?”一听这话,吴世恭立刻收起了笑容。虽说现在又多了这二十艘三百料以上的大船,但满打满算,大平军也至多多运送二千多人马,与原先的海运计划相差甚远。
  于是吴世恭立刻开口争取道:“你们郑家不能多借一些吗?让郑侯放心,朕会支付费用的。”
  “皇上见谅!”郑蛟笑着辩解道,“现在南方各方势力混杂。海上也屡有红毛鬼、黄毛鬼出没,还时不时有海盗抢劫。所以我们郑家为了自保,一定要维持着一定的海上武力。就是这十二艘船,都是因为与皇上有着老交情,我家大哥才力排众议,从牙齿缝里省出来的。”
  虽说这理由听起来很充足,但却不是真正的原因。开春以后,郑芝龙的海上生意也是大开张,正是一个海货销售旺季。饥渴了一个冬天的日本、西洋等地,拿货时的价格也高。所以郑芝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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