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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疯狂-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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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五日,高迎祥领着部队果然到达了周至县黑水峪。孙传庭和洪承畴所部官军也跟踪而来,分别在十六日和十七日进抵周至,双方立刻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身处绝境的农民军垂死挣扎,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于是在与官军的初战时告捷,击败参将李遇春部官军。
但是高迎祥部的处境却越发危急了。他们兵无粮草、身处绝地,整支部队的士气变得极其低落。
而这时候的洪承畴就施出招降的一手,对农民军进行了分化。而农民军中的不稳定分子乾公鸡张二、一斗谷黄龙等竟私下向总兵贺人龙接洽投降。
在第二天马召原的战斗中,他们利用雨后大雾,高迎祥下马张弓射敌之机,偷着把高迎祥的坐骑和部卒向南拉走。等到高迎祥发现这一阴谋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好脱下甲胄隐蔽在草丛里,不幸被官军俘虏。
高迎祥被擒的消息使明廷大为振奋,崇祯皇帝得意之极,令把高迎祥押解来京献俘,要陕西当局沿途拨兵严防,毋致疏虞。之后这位农民军的首领在北京城被凌迟处死。
而高迎祥的部下就由他的弟弟高迎登率领继续坚持战斗。但因军力损失太大,特别是失去了像高迎祥这样有威望的首领,士气大为低落。之后李自成被部将拥立承袭了闯王,终于成为了天下农民军名义上的总首领。
而随着高迎祥的被俘杀害,对于当时在陕西作战的农民军是一个重大的打击。首先就是掀起了一股投降风潮。当然,有的是真降,有的是诈降。
九月初,农民军的两位著名首领张妙手(即张文耀)、蝎子块(即拓养坤)由徽州和秦州(今甘肃省徽县和天水市)到凤翔,向明陕西当局乞求招安。陕西巡抚孙传庭亲自招抚,张妙手当场就率部投降,蝎子块也于次年三月至会城乞降。
而张献忠也趁机流窜到了襄阳以西,就地休整。他在襄阳江神庙立起一根五丈高的木杆,上系尺书大字于其杪,旗上写道:“吾欲见军门口话便事。”并送去书信一封。
而新上任的湖广巡抚苗胙土收到张献忠的书信,说是要见巡抚,惊喜异常。即刻派两位将官前往迎接,经过交谈,约定八月正式归降。苗巡抚信而不疑,又派出祝锡范等三人前往就有关事项进行具体磋商。农民军提出在江上增设浮桥,以便相互往来。苗答应照办,遂下令守城官兵打开城门,允许农民军入城做买卖。
于是农民军假装做买卖大批进入城内,守城官兵自然不行盘查,一一放行。苗为表示诚意,又下令城中官军尽撤弓刀炮矢,收缴入库,并说不要让人家怀疑嘛!
不过张献忠这样子一定就是诈降啦!
可为什么湖广巡抚会从卢象升变成了苗胙土呢?卢象升又到那里去了?这是因为明朝朝廷的战略重心又转移啦!
第五百五十六章张之恒献计
崇祯九年的七月,在武英郡王阿济格的大军攻克延庆州以后,他们迅速地越过保定,到达安州。之后又遣固山额真谭泰等设伏,斩遵化三屯营守将,生擒总兵巢丕昌,完全歼灭了明军唯一一支敢出城作战的机动部队,之后就在京城脚下开始狂欢了。
清兵连克昌平、定兴、安肃、宝坻、东安、雄、顺义、容城、文安诸县。每下一县,都是杀尽老弱,俘其精壮。而且在这次入口之战中,清兵还首次动用了装备起来的火炮,以致于明朝的城墙就是形同虚设,完全阻挡不住清兵的攻城。
面对着清兵的咄咄攻势,北京城也是一日三惊。为此,朝廷又紧急下达了两道命令:一道就是让抱病的兵部尚书张凤翼,连同宣大总督梁廷栋率军阻截;另一道就是让洪承畴、卢象升带着精兵快些北上勤王。
而河南本来准备勤王的军队,包括吴世恭的汝宁军都全部取消了原先的命令。因为唐王的出城违令,让朝廷对这些河南军队很不放心,所以怎么样也不会把他们放到北京城的附近。
于是,卢象升奉诏率总兵祖宽、祖大乐等赴京勤王。以兵部左侍郎王家祯接替卢象升,总理河南、湖广两省军务。而苗胙土接任了湖广巡抚。
但是此次清军入关完全采用的是速战速决,他们入关二月余,于九月初一;就裹挟着所俘获的人畜物资;从容地由冷口出塞。
张凤翼、梁廷栋皆怯不敢战。张凤翼屯迁往五重安,听从邓林奇的计谋,固垒自守,经旬不出。
八月十九日,清兵至雄县而返,俘人畜十七万九千八百二十,金银财帛无数。而且清军沿途在树上写下“各官免送”四字,身着女服,乐队伴奏。就是艳服乘骑,奏乐凯归也,就是要羞辱那群保护不了百姓的明朝官员和军队。
而因为近畿地多残破,言官交章论劾,张凤翼、梁廷栋忧甚。他们俩自知死罪难逃,每日服食大黄取泻求死。九月初一日张凤翼卒,不数日廷栋亦死。
真是让人难以理解。既然都不怕死要自杀了,那为什么不轰轰烈烈地战上一场呢?就算是战死沙场,也好过这样耻辱的死吧。
而这一次入口之战,明军唯一的亮点不是文官,也不是武将,而是一名史书上没记载的太监。
在宣大的一名监军太监见到清军的归返。城外是百姓苦嚎连天,城内文武是畏敌怯战,他倒有了男人的血性,率领着自己几百名亲兵出城作战,杀死了清兵十数余,解救了百多位百姓。这情形真是让人无语啊!
所以等到卢象升到达京城以后,清军已经是安然撤退。而明朝朝廷再也不敢放任宣大这个缺口了。他们立刻任命卢象升兵部左侍郎,总督宣府、大同、山西军务。
而此次清军的入口之战,我们可以看出以下几点:
清军是在明军围剿农民军快要奏功的时候入关的。而在以后,每次清军的入关都是在农民军的低潮期,仿佛这两大主角在遥相呼应。很显然,清军的所为是有着预谋的。这得益于的就是象晋商八大家和满清派往内地的大量探子传回来的情报。
而明朝朝廷的战略重心却一直摇摆不定,简直就是被农民军和满清牵着鼻子走。说实话,这时候的明朝只能够有个战略重点了。无论是选择攘外还是安内都比这样的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要好上许多。而现在。在长期的疲劳奔袭后,明朝的实力也将会越来越弱。
更可悲的是,明朝的意外频发,什么样的乱相都会冒出来。象唐王事件,不提唐王的本心,完全就是根搅屎棍,把南阳附近的明军部署搅得是一塌糊涂。而且缺少了卢象升的天雄军和辽军以后。明朝这一地区的防御顿时空虚了起来。
而且唐王事件也把老回回马守应部全部放入了河南。由于当时余子琏部和汝宁军都要围住南阳府城,所以卢象升只能够让左良玉部尾随追击,这让新任的湖广总督王家祯顿时成为了一个光杆司令,也给了在襄阳附近诈降的张献忠部一个可乘之机。
而这时候农民军最耀眼的明星无疑是老回回马守应。他率部横穿南阳府。越过汝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扑开封。
于是巡抚李仙凤急忙率领着明军主力返回开封;左良玉也紧随不舍;余子琏在解决了唐王以后,也立刻带着汝州军返回汝州,首先要保住自己的老家;而吴世恭也从南阳返回汝宁,防止在开封的马守应部南下,侵犯汝宁、归德。可以这么说,老回回马守应这一突然的行动,完全就把河南内明军的主力完全调动了。
而吴世恭率领大军刚返回到叶县,就迎来了早就在叶县等候的张之恒。吴世恭还以为自己的老家有什么事呢。于是就问道:“先生何故来此?”
张之恒却立刻危言耸听道:“大人!你祸到临头,还不醒悟吗?”
张之恒加入到汝宁军以后,没有急着献策,他只是在仔细地观察。即观察着吴世恭的为人处世;又观察着汝宁军的实力。虽然一些隐藏的地方张之恒并不了解,但不妨碍这位有心人把汝宁军的实力估算个八九不离十。
于是这次张之恒单独来找吴世恭就是来献计的,也就是一种搏上位的方法。当然,古代文人献计前喜欢先用危言耸听的话吓住主公。
因此,吴世恭确实是被张之恒吓了一大跳,他连忙问道:“何祸之有?”
张之恒拱手行礼道:“请大人屏退左右!”
吴世恭连忙把张之恒带入大帐,并让陶辛带着亲兵护卫在大帐周围。之后就问道:“先生有话请讲!在下洗耳恭听。”
张之恒沉吟了一会儿,一捋胡须道:“大人!帐中之言,出吾之口,入君之耳,不得于外人所知!敢问大人一句:大人之志在于财帛乎?庙堂乎?钟鼎乎?”
吴世恭立刻又被吓了一跳,他皱着眉头说道:“先生可得慎言啊!此言被外人所知,必给我俩带来大麻烦啊!”
第五百五十七章两种讨厌的身份
张之恒没有急着回答,他只是微笑着看着吴世恭。如果吴世恭是忠君爱国的话,一定会下令把张之恒抓了起来,起码也要叱喝住他。可是吴世恭只是轻描淡写地规劝了几句,所以对于吴世恭的真实想法,张之恒也是了然在心了。
面对着张之恒的微笑,吴世恭也逐渐地明白了他已经看穿了自己的想法,对视了一会儿,俩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一切尽在不言中啊!
笑过一阵,吴世恭接着说道:“先生请说!”
“大人能在短短八年间,从微末之千户,到坐拥两府,手掌十万大军,固为雄才也,可今日之所为在下却不敢苟同。”
吴世恭立刻行礼道:“我一直在说:汝宁军非我一人之汝宁军,而是全体汝宁军将士之汝宁军。当年在下被贬到归德为一署理千户,只带着二百家丁上任。不瞒先生,包括我自己,都不懂军务、不懂内政,而且无财无粮就是一穷二白。之所以开创了眼前之局面,非我一人之功,而是众人之智也。”
“所以敬请先生畅所欲言,只要有理,在下一定依计行事。先生也是有大见识的,知道只要我们汝宁军好,那我们这些人就都会好的!”
张之恒点点头,首先问道:“大人以为现有之汝宁军,能否席卷天下?”
吴世恭立刻摇了摇头:“实力不够。最多也是为一方藩镇。给先生说句明白话吧!在下认为:能够坐拥天下的就是朝廷、鞑子、陕匪和我们汝宁军。其中从军事上来说:鞑子兵最精、朝廷兵最多、陕匪兵最杂,而我们汝宁军兵最差。”
“而我们汝宁军差在哪里?非上下不用命,也非练不了强军,而是地域所限。我们汝宁军只拥有两府,最多也就扩大到豫南,难以扩张。只要我们这里有一丝风吹草动,朝廷必得知我们的异心。如何占有其他地盘?先生可有教我?”
张之恒摇摇头道:“无法!大人所思也与在下略同。”见到吴世恭的眼中有些失望,张之恒接着笑道:“其实大人想岔了。既然汝宁军是最差,那为何不让汝宁军变得最强呢?”
吴世恭的眼是一亮。连忙说道:“先生快说!”
“其实大人现所为是毫无章法,根本不看大势,只知道连番作战。大人想过没有?就是你这样打胜了,又有何好处呢?”张之恒问道。
吴世恭一听这话倒有些奇怪,他连忙反问道:“剿灭了陕匪又有什么坏处吗?”
“当然!”张之恒是点点头,“大人可否一想?如果大人之汝宁军连同朝廷各支官军一同剿灭了贼军,那又会怎么样呢?对于大人来说。无非是三种结局。”
“一是带着汝宁军赴关外作战,与鞑子拼个两败俱伤;二是大人解甲归田,散去汝宁军赴京城享福;三是大人拥兵自重,各支关内的官军就挟灭贼军之势,来围剿大人之汝宁军。无论是哪一种结局,对于大人都是下下策。”
“大人现在应该做的是:养寇自重。保持均衡。此做法有以下妙处:减少汝宁军之损耗,并有时间来壮大;消耗官军与贼军的实力;随着汝宁军的作用逐渐增大,大人可向朝廷多索要好处。”
“因而首要之事就是想法让河南境内之官军都消耗掉。大人凭着汝宁军之威顺理成章地成为河南总兵,以掌一省之军务。如果借得运势,还可趁机占有湖广襄樊至武昌之地。背靠汉水、大江,汝宁军可谓是高枕无忧。”
“之后就是寻觅机会了。只要天下有变,大人先挥师东进。夺山东,置运河于大人之股掌中。然后无论是北上占据京城,一夺天下之神器;还是南下占南京,据江割据占有半壁江山,都是在大人的一念之间。”
“那为何不西进,占据川陕呢?”吴世恭疑惑道。
“川陕之地虽也为王业所在,可其被贼军肆虐得太过残破。大人如占有此处,虽所费气力可能少上一些。但恢复休养就要巨量的财物。凭汝宁军之力难以解决啊!”张之恒回答道。
吴世恭点点头,明白张之恒已经考虑的是相当周到。于是他又问道:“先生所说固然极是,但如依先生所说去做,那汝宁军所为就象杂耍时走绳索,随时会掉下来。这养寇自重的难度也不小啊!”
“又有何难矣?”张之恒笑了起来,“只要记住:谁强打谁,谁弱扶谁即可。大人可不光有着强军。还有着商队呢。”
听了张之恒的话,吴世恭了然地笑了起来。笑了几声,吴世恭又问道:“那关外的鞑子又怎么办呢?他们可是几次惊扰到北京城了。”
“置之不理!”张之恒的回答相当冷血,“鞑子离本地太远。必不会立即面对。如果大人占有天下,扫平朝廷余孽与西北贼军,那就可集合全国之力,再扬汉武之威。如果鞑子打破京城,正好趁势崛起。到时,可挟一王爷,也可自立门户,顺理成章攻略南北。”
虽然也知道张之恒的话很对,但吴世恭还是有些不忍心:“可我父族与妻儿也在京城,那又该如何是好呢?”
“必有取舍。大人之韬光养晦也一定需要质子在北京城啊!”虽然没有把话全部说透,但是张之恒的意思已经是很明白了。
“此点再议吧!”吴世恭想了一会儿,发觉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于是决定暂时不提这个话题,“那除了此些,先生还有何可教我?”
张之恒拱手行礼道:“今日在下之语都是肺腑,可有些话就有些逆耳,大人听过以后莫要怪罪!”
吴世恭点点头,说道:“无妨!先生今日之语也让在下茅塞顿开,真的是要多多请教呢。”
“如果大人想要问鼎,除了强军外,还要有大义。”今天的张之恒准备把话都说透彻了,“其他的大义总找寻得到法子,可大人有两处身份将会被外人诟病。”
“一是大人赘婿之身份。此点倒也有解决之法子,无非是宣扬大人是孝及两家之尊长,再承两家之嗣即可。”
“什么意思?”吴世恭立刻皱起了眉头。
“也就是大人立两夫人,立两世子,各承大人一姓。”张之恒终于说到了要点。
吴世恭如刀的目光立刻是射了出去,他不会忘记张之恒是吴呈瑛的蒙师的。可是张之恒也毫不示弱地与吴世恭对视,坚持着自己的主意。
对视了一会儿,还是吴世恭先软了下来。再怎么说,张之恒的说法不失为解决自己赘婿的身份的妙法。而现在自己还没有称霸成功呢,所以那继承人的问题还不是这么急迫的。
于是吴世恭躲开了张之恒的目光,说道:“这点我知道了。请先生说下去。”
既然没有当场拒绝,那张之恒也达到了今天的目的,以后的事可以慢慢来。于是他也不纠缠追问了,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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