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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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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言也没生气,佯怒地瞪他一眼,道:“什么假惺惺?你也没啥能让我不怀好意的不是?”又将杯子递过去,“喝了吧,晚上加班到现在一定很累了吧,这是我亲手热的牛奶。”很自然的提到最后一句,她从小到大就没为谁洗手羹汤过,这下又是给他送饭又是热奶的,她就不信他一点触动都没有。
顾方泽果真伸手接了过去,却随即搁在了茶几上,似笑非笑,“不用我帮忙?那我更不能喝了。”
出乎意料的回答让李涟漪疑惑了,“为什么?”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她问道。
顾方泽顺着加菲的猫,慢条斯理的:“我怕你下毒。”
李涟漪:“……”顾少爷,你有被害妄想症吧?
噎了半天,她终于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其实就是个小事。”别别扭扭的开口。
顾方泽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等着她继续往下说。一双透亮的黑眸静得让她心里发虚,可不说吧,她又不知该去找谁。
又是想了想:她这才道,“我想请你向台里的领导施点压,最近他们个个儿都把我当摇钱树,天天宣传还让我拍广告,我拒绝不了,所以……”话音顿住了,她有点尴尬,只想咬了舌头反悔。
其实更多的是难堪。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这下子可是体会全了。当初是她口口声声宣称不要他干涉她的工作,她要靠自己的本事去闯出一片天——可现在
真是矛盾极了。
生活不是童话,总是身不由己。这个世上人们只屈服于强者,可惜她不是,所以只能依靠强者,狐假虎威吓唬吓唬他人。
“所以,无奈之下你只好找上我了。”顾方泽替她接上话。
“嗯,当然,你可以选择不答应。”她面色纠结道,明显心口不一。事先她做了那么多心理工作,没想到还是这般难以启齿。
顾方泽默了下,望着她,许久,撩起唇角,道,“虚伪。”简洁至极的两字瞬间秒杀了李涟漪脆弱的自尊心。
她感觉脸上的肌肤开始发烫,快撑不住了,腾地从沙发上立起身。嘴巴里道,“不答应就算了,你干嘛人身攻击?”这回是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迈步走人,顺道从加菲的尾巴上踩过去,引得加菲炸毛地跳起来,发出声凄厉的惨叫。
谁让这畜生跟它的主人一个德行。
脚刚踏上楼梯,就听见顾方泽含笑的嗓音,“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我又没说不帮你。”
脚步顿了下:“不用你帮了,我累也是累你的儿子。”继续上楼。
可还没走上两步呢,就让一股强劲而不失克制的力道给拉住了,顾方泽扣着她的手腕,“知道就好,别走那么快。摔着我儿子。”
李涟漪只觉额际青筋突突的跳个没停,给气的。
这厮是存心不让她好过,她向他献殷勤简直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一甩他的手,她气极反笑,回头对他道,“顾方泽,你就欺负我吧,最好把我给气死了,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取二房三房了。”只可惜了他的孩子,不过不要紧,他那么能招蜂引蝶,以后想生几个就生几个。
她还真不想给他生孩子了。
言毕,她赤着脚噔噔的上楼,不再理会身后的男人。
第一卷同床异梦
74莫名其妙又吵架
“苏唯一”这个名字到底在李涟漪心中存在鲜活了多久,顾方泽闭着眼睛都能计算出来:她过完十八岁的生日第三个礼拜,到现在即将踏过二十五岁的门楼,堪堪八年。
八年的时光,他不过是在其中缺席了两年,于是即便在后来步步为营了那么久—— 他用了整整六年,几乎用尽所有办法,所有心计,拐弯抹角,软的,硬的,明的,暗的,还是没能让她忘记他。
那么多年了,他仍常常想起她与他新婚的那一天晚上,酒宴上,新郎没醉,反倒是她这个新娘子喝得烂醉如泥,若不是他及时借口将她带回房间,她定是要在众人面前出糗,形象大失的。
他明白她心里忘不掉苏唯一,却没想到她的爱情会执着愚蠢到这番地步。
泪房花烛夜,她蜷缩在玫瑰红大床上,长长的发丝滑落盖住她的脸,她就像个孩子一样哭得肝肠寸断,一手环住身体瑟瑟发抖,另一只手紧紧捂着耳际的红宝石耳钉,好像那是她今生唯一的温暖。
那晚他就站在床边,沉默的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嚎啕大哭了一夜,直至她累极倦倦睡去。茫茫黑暗里,他在想,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从一开始他就做错了?
他身边的人说,爱一个人,就是希望她能幸福,如果真的爱,那么那个能给她幸福的人便变得无关紧要。
可世上有几人能做到如此?大抵只有圣人或是痴情种了罢。他不是,也不愿意做。
他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也有私心,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他自小几乎就没有想要而得不到的,李涟漪也不会有例外。
而这样的笃定与自信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渐渐地模糊了坚硬的外壳与本来的面貌,以至于到了最后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是一种自欺。
她对苏唯一的执念,竟比他想象中的要强大得多。
……还是说对苏唯一,你连提起他的名字都不愿意?
语调平缓,其中的讥诮与自嘲唯有他自知。
恨建立于在乎的基础之上,如果她的心里真的没有苏唯一的存在,那么她就该风淡云清地对所有与苏唯一有关的往事付诸一笑,而不是像如今这般
好似是心中珍藏的秘密与宝贝,说出来便是一种亵渎。
李涟漪只觉脑子一轰,奔涌的血流从脚底一路窜到了头顶,似被迎面揍了一拳,被人看透心事的狼狈让她涨红了脸,恼羞成怒。
扭过脸来瞪向他,“没错!我就不愿意提到他,不想见到他,你开心了吧?你明明知道有多不想看到他,你明明知道!可是你——”说不下去了,胸口痛得厉害,身体一晃,她抓住楼梯扶手,喘着粗气死死瞪着他。
是,拍广告什么的她一点都没放在心上,可偏偏—— 那广告是ly集团总裁“钦点”由她来拍,她不愿意,这分明是个陷阱。
她已经上过一回当,摔得那么惨,他又不是不知道,还推着搡着巴不得她再摔一回是吧?
“我只是想听你说实话。”他道。
泛白的手指几乎要抠进扶手造价昂贵的红木,愤怒的火焰越喷越高。
这只自以为是的猪!他以为她这样隐瞒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怕他误会她还与苏唯一藕断丝连,丢了顾家和他的脸面。
她深深吐了口气,闭了闭眼睛,随即睁开道,“好吧,实话你也听到了,我累了,你也洗洗睡吧。”话音一落,忍着憋屈,噶登噶登地上楼去了。
再怎么失控,她也没忘了顾大少还是她的顶头天,天塌了遭殃的还是她自个儿。
嘭的声狠狠关上门,连灯都没开,她背抵着门,慢慢平复情绪。
良久,她睁大眼睛,听着自己渐趋平静的呼吸,于黑暗中意识到:她和顾方泽 ……再度吵架了。
而这个架,吵得莫名其妙。
本来她仅是想拐弯抹角的让他帮她个忙,赔个笑脸替他老人家捏捏肩,他一个高兴就开金口允了,这样两头都欢喜。但没料到,他早就知她的心结,却缄默不语,直当她傻瓜似的演完一出戏,而后毫不留情的拆穿她——这都什么毛病这是?
这天夜里,李涟漪睡得很不安稳,失眠了大半夜才沉沉睡过去。待天光大亮醒来时,福妈告诉她,顾方泽昨晚睡在书房,早上天还没亮就走了。
李涟漪也没问他去了哪里,问了也是白搭,一来福妈不知道,二来知道了又能如何?难不成又和以往的每次一样,得她低声下气地去求和,说一切都是她的错,请求他原谅?
嗤
李涟漪大小姐脾气不常上来,但一上来就是梗在那儿,比条驴还倔。
几天后的周末,由于电视台的拍摄工作进展顺利,于是领头决定部分工作人员可提前结束行程,恰好卫放杜程程几个也正在提前回国的人员名单之中,于是当天中午上飞机前就打了电话提前告知了李涟漪,并说已经替她办好了收养手续,此次会带着欧琳一道回国。
李涟漪隔天大早起来就向上司请了假,吃了早点算算时间,就赶到机场接人去了。
欧琳胖了些,或许只是感觉,但看上去气色就是比她走前的要好上许多。见到她时,她正让杜程程抱着,在国际机场的陌生环境之下,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骨碌骨碌的转,闪着好奇的怯怯光芒。
当她乱转的视线一触及到李涟漪时,李涟漪欣慰地在她眸中看到一掠而过的惊喜和雀跃,好吧,她圆满了,心满意足了,不枉她这么疼这孩子。
理了理头发,她重新戴上墨镜,快步迎上去,她笑着和几位好友和同事打招呼。
“李涟漪,你个临阵脱逃的逃兵,组织怎么到现在还没消灭你?”杜程程一开口就是欠扁的口气。
李涟漪不慌不忙,“谁告儿你我是临阵脱逃来着,是被迫转移知道吧?”顾方泽当时那强势样儿,杜程程又不是没见到。
“杜程程这你就不懂了吧,其实看不出来,她家那位蛮会心疼老婆的,舍不得老婆在那鬼地方受罪 ……男人都是这样的,表面不说,其实心里头可在乎着那。”卫放经那一事,反倒对顾方泽的好感剧增,前嫌尽释。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一种男人间的惺惺相惜之感油然而生,顾大少,纯爷们!
李涟漪一讪,知道卫放是误会了,顾方泽哪存有那心思,他就是心疼他的种,怕她一个不小心把孩子给摔没了,这才赶急赶忙地跑马拉维把她弄回国来着。
可还没待她开口,就听见杜程程嗤笑一声,“你倒是挺清楚的啊卫公公,话说您又算不上是真的……”“男人”二字还未说出口,卫放脸上又是一片青白不定,无奈之下只得出声告饶:
“姑奶奶您就饶了我吧……”没见过嘴巴这么毒的女人。
“涟漪姐,程程姐和卫放大哥一路都是这么掐着回来的,习惯,习惯就好哈。”古小鱼笑得欢快,和偶像近距离接触并且产生深厚友谊(当然,这是她单方面认为)不算,还能看到偶像以无比强悍的语言和卫放大哥斗嘴这番平易近人的一面,怎么不让她内心澎湃啊澎湃!
……事实证明,对偶像的崇拜是可以令人失去分辨善恶的能力的。
李涟漪没应声,只是向卫放投以同情的眼神,杜程程这女人最近火药吃多了,纯粹就一炸药桶,卫放同志你就牺牲下充当伟大的炮灰吧。
和几人说说笑笑了几句,李涟漪从杜程程怀中将欧琳抱了过来,一行人呼啦啦的往机场门口走去。
一路上,古小鱼一边逗欧琳,一边唧唧喳喳的说个没停,“涟漪姐你不知道,欧琳是个小天才啊,脑筋急转弯连我都不是她的对手,还有,你记得不,就是她突然出现在咱拍摄现场的那回……原来是她偷偷跟在救援人员后头,趁大伙儿不注意钻进部队运送救援物资的卡车里那……”
李涟漪脚步有片刻的滞泄,她低头看向怀中的欧琳,小家伙也睁着大眼睛静静地看着她,眼眶里微微的湿意,像某种脆弱的小动物。她听不懂汉语,自然不知古小鱼说了些什么,但或许是李涟漪略略不正常的动作让她敏锐的察觉到了其中不对劲。
这是个很敏感的孩子。
胸前的衣物在渐渐地濡湿,欧琳伏在她胸口,小声道:“li,sonny。”
李涟漪一时竟无言说些什么,最后只能轻叹一口气,将孩子更往怀中楼紧了些。她能责怪她什么呢她只是挂念她的亲人罢了。她有什么理由责怪她?徒增怜爱而已。
出了机场,看看时间还早,精力充沛的古小鱼自告奋勇地提出带欧琳到b市四处逛逛,顺便为她购置些生活必需品和衣物,卫放一见有机会逃脱杜程程的“魔爪”,立马也毛遂自荐,充当两位女士的护花使者去了。
其他几个同事也陆续告辞,到了最后,仅剩下李涟漪与杜程程两人面面相窥,大眼瞪小眼。
走至机场外头停着的甲壳虫前,李涟漪正思付着要去哪儿才好,跟在身后的杜程程突然低声开口道,“他要结婚了。”
第一卷 同床异梦 chapter75好男人死绝了
和杜程程认识了好几年,李涟漪很少见到她有沮丧低迷的时候。
她与她第一次见面杜程程就是以极彪悍的形象出现在她面前的。她至今仍记得,那回恰是她采访顾老将军闹了大笑话,领导一气之下将她“下放”到娱乐版之时,接到调任通知书后她面上一副平和之色,其实心里头早就沮丧得无以复加了,可又不愿意抬起顾家的名号来压人——本来这电视台就进得名不正言不顺的——但再不甘心又能怎样?要怪也只能怪自个儿不中用!
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又精神恍惚了一个上午,中午下班时她几乎是飘着走出大楼的,也就这么一个恍惚不留神,撞上了迎面走来的杜程程。
彼时杜程程还是个在校大学生,B大中文系的才女,写得一手好文章,可见了她人吧,一头利落的碎短发,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卡通T恤,脚上就踩着双脏兮兮也不知多久没洗过的白球鞋,走起路来大步流星,说话时也是粗俗字眼一个个儿不停地往嘴外蹦——真是没有半分人文气质=。
两人“历史性相撞”的前几分钟,杜程程正一手插裤兜里,一手拿着手机低着头不知在和谁通话,眉头紧皱极不耐烦的样子,前头的路连看也不看,而就在离电视台大门口不到十米时她的声调陡然升高,对着电话那头就是一通暴吼:“你***xxx,你个狗娘养的以为姑奶奶我有多稀罕你是吧?我告儿你个xxx,你既然有胆子出轨就给我男子汉点有胆子承认!别丫给我阉孙子似的装 x……”酣畅淋漓地怒骂完,她冷笑着掐断电话,正想将手机扔进挎包里,一抬头就迎面撞上了魂不守舍走过来的李涟漪。
猝不及防,两人又都是没看路就直愣愣往前走的,所以待两人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已经齐齐毫无形象地跌坐在电视台大门口光滑透亮的大理石地板上了。
什么表啊里的脸都丢光了。
李涟漪怒,她事业不顺就算了,出门还遭不测,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跌得这么难看丢人!
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大楼门口人来人往的,不时有怪异的眼神投递过来,李涟漪觉得脸烫得快要烧起来,竭力以最正常最若无其事的姿势从地上站起来,而后抿着唇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盯着还坐在地上发愣的杜程程,她等着她的道歉。
那个时候的李涟漪,还未真正从千金大小姐的固定思维方式走出来,她只知道自己受欺负了就一定要加倍讨回来,别人冒犯了她就一定得向她赔礼道歉,而杜程程那时就这么坐在地上,连个眼角余光都不瞟向她,也不在乎往来人们的眼光。
她低着脑袋,看不清楚表情,双肩明显的颤抖着
李涟漪瞧着不对劲,脑海中又隐约想起在这之前她似乎恍然听见她在讲电话……
心微微一动,她忍不住猜测,眼前的女孩子不会是因为失恋了受打击太大了,又让她给撞了,双重打击之下哭了吧……
正胡乱想着,突地坐在地上的女孩倏然抬起头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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