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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猎艳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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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哥来了吗?”
袁谭在外面笑道;“老er,你把这丫头送给大哥,我带回青州去算了。”说着就从门外走进来。我故意岔开话题;“大哥,你要回青州去吗。”
袁谭知道我舍不得瑶琴,也不坚持,笑道;“我是来跟你辞行的,明天骑都尉崔琰崔大人,要到宛城去,我奉命从青州境内送他,也就不回冀州来了。”
咦,崔琰刚才怎么没说。我纳闷的问;“宛城不是张绣的地盘,崔琰去那里干嘛。”袁谭笑着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正要说,脸色突然变了,变的很难为情。“老er,我——我不能对了,你和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黯然道;“父亲不让你对我提起军国大事对不对。”
袁谭一阵动情;“老er,咱们兄弟还有秘密吗?我主要是担心你和父亲的关系,还有外面那个蒋奇,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他居然叮嘱我不能久留。你呀,不是大哥说你,你做的事情,有些太——怎么说,老er,大哥这些年在青州驻防,可以说自己能拿主意的事情很少,基本上就是三天一请示,五天一汇报的,就连前年攻入青州把孔融那老家伙的家给抄了,结果捉住了一个极美的小妾,大哥自己都没敢擅自做主留下,还派了五百里加急来请示父亲。你以后要学学我,真的。”
我大笑道:“放屁,你哪有那么好,在战场上,祸害的良家妇女不知道有多少,我不相信,你都写封信告诉父亲。”袁谭瞪眼道:“那当然不能,那还不把驿站里的马都给累死。比方说,大哥要是带兵攻入许昌,捉住了曹儿子的老婆,就一定要跟父亲禀告的,这样才不会招人话柄,老er,大哥可是为了你好,你自己好好想想。”
我叹了口气;“大哥,崔先生到底去宛城做什么。”袁谭回头张望了一阵,咳嗽两声,紧张的道:“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不然大哥的前程可就毁了。”有那么严重吗?我怎么听着似乎老爹已经不认我这个儿子了呢。
袁谭一笑,拍着我的肩膀道:“大哥实话对你说吧,父亲想要拉拢宛城的张绣,让他袭扰许昌,所以派崔先生去下说辞的。”果然不出我所料,父亲已经开始拉拢外援,想要和曹决战了。可是我却知道,张绣是不会和他合作的。
袁谭站起来要走,这时瑶琴扭动着jiao躯,战战兢兢的端茶进来。他看着瑶琴咽了口唾沫;“老er,你把这丫头给我算了,求你了。”啪,瑶琴端的茶碗掉了一地,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我,眼中的泪水成串成串的往下掉。我立即把她拥入怀里,苦笑道;“我的,不给你。”
瑶琴的jiao躯在我怀里颤抖,袁谭失望的道;“算了大哥也不夺人所爱,你记住,要是蒋奇那小子,对你不恭敬,你就告诉我,大哥回来收拾他,我走了。”说完伸手在瑶琴脸上拧了一把,把瑶琴的半边脸都拧的肿了,瑶琴也不敢哭不敢说话。像只受惊的小鸟,在我怀里一个劲的颤抖。
袁谭走了好半天,她才‘哇’的一声哭出来,扑到我怀里,大声道:“公子——你别把我送人,我一辈子都伺候你,公子,我不离开你。”我安慰她:“我怎么舍得把你送人,别说送人,就是有人来抢,我也舍不得给呢。”瑶琴才破涕为笑,高高兴兴的收拾了掉的茶碗,出去了。我又把她叫回来;“去把所有的丫鬟下人都叫来,我有话说。”
瑶琴道:“公子,有事吗?”我点头;“有大事。”瑶琴就到厨房里里间外间负责烧水的扫地的看门的做饭的丫鬟婆子还有家丁都召唤过来,我就说了一句话;“从今天开始闭门谢客,谁也不见,你们出去,遇到府中的其他人都给我夹起尾巴做人,老老实实的,本公子今后要韬光养晦了。明白吗?”韬光养晦还是从明天开始,今天我还有一件大事要办。
我趴在桌子上写了一封信,然后对瑶琴道;“你去把这封信交给崔琰崔大人,只对他说,让他一定把这封信亲自交到张绣手上,记住一定要避开所有人特别是那个贾诩。”我让瑶琴把这句话当着我的面背诵了三十遍这才放心让她出门,心想千万可别记反了,要是把信叫到了贾诩的手上,一切就都完了。
他临走我有嘱咐一遍;“是亲手交给张绣,还要避开所有人,知道吗。”瑶琴不耐烦的道;“知道知道,我都记在心里了,是张绣——”我还是不放心,跟出去道;“蒋奇要是问你去那里你怎么说。”瑶琴娇笑一声;“我说去给公子喝醉了我去请大夫。”我道:“好你去吧。”
过了大概有一个时辰天色已经蒙蒙黑了,瑶琴才一脸轻松的回来;“公子,信已经交给崔大人了,话也传到了。”我盯住瑶琴,道:“怎么传的,你再给我重复一遍。”瑶琴又说了一遍,一字不差,我心中的巨石才算是彻底的放下来,心想贾诩贾文和先生看看这次你还能逃tuo我的手掌心,还有号称三国第十高手枪神张绣,哈哈,你们还不乖乖的到冀州来。
38。 第三十八章迎娶洛神
“对了,崔大人有没有问你信里写的什么。”
瑶琴摇头;“没有,大人什么也没说,只说了一句‘你回去告诉二公子,信,我一定带到。’就是这样。”我心想崔琰对我还不错,他侄女崔芙对我也应该很好,应该。
“夫人——夫人——您快去吧,公子他疯了——”瑶琴惊慌失措气喘吁吁的跑到母亲面前说。
母亲厉声道“胡说,你这疯丫头,熙儿昨天还好好地,怎么就疯了。”瑶琴按她提前背诵好的台词,结结巴巴的道:“夫人,公子——公子他,昨夜里一晚都在喃喃的念叨着——甄宓——甄宓——今天一早起来,他就画了一副画像,一个时辰了还在对着画像喃喃自语,奴婢叫他吃饭他也听不到,夫人——好——好可怕——”
母亲正在喝茶,茶碗一下子掉,一下子站起来;“请了大夫没有——”瑶琴一股劲的道;“请了请了,可是不管用,公子还是那副痴痴呆呆的样子。”母亲大惊失色:“大夫怎么说。”瑶琴眼珠子转了好几圈,才算是把那个古怪的词语想起来;“大夫说公子得的是相——相思病——”母亲傻了喃喃道;“相思病——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瑶琴差点没笑出来,憋得她额头上都冒出冷汗,心说老夫人您没听说过的事还多着哩。
母亲慌了手脚,立即跟着瑶琴跑到我的房间,一边走一边纳闷;“怎么这次回来,就一直在生病,是不是找个攘星的术士来看看,别是中了什么邪。”
瑶琴提前跑进屋里,对我招手,我躺uang上立即就把提前画好的甄宓的仕女图举起来,一边看一边含糊的自语;“娘子——我好想你——娘子——”这时母亲已经在十几名丫鬟的簇拥下走进来,一看我疯疯癫癫的样子,顿时潸然泪下。“都是那个狐媚子害的,不是她我熙儿还好好的,这可怎么好。”
母亲一眼看到了跪的大夫问:“公子到底得了什么病,快说。”大夫不敢抬头,心想他ma的什么病也没有,让我怎么说。不过看在三百两银子的份上,说两句也可以,于是就把他背诵的一段话,原封不动的搬出来了,什么相思病啊,什么jing气神亏耗什么心病还要心药医,就都出来了,最后还特别嘱咐了一句;“以老夫看来此病要想根治必须尽快的找到这画中的女子为公子迎娶才行。”母亲心想这个大夫倒是个全才,不但会看病还会冲喜,真是不简单。
我根本不理这些事,就是一个劲的拿着画像,在那里娘子娘子的叫个不停。其实我自己画的那幅画,根本丑的要命,我看着就想吐。母亲把大夫骂走了,自己一个劲的在房里搓手跺脚,对瑶琴道;“熙儿不吃东西怎么行,你去让人准备血燕,我去给将军商量一下,不是尽早的给他成亲,真是冤孽冤孽,这个狐媚子,我当初就不该——”一边说着就在一群丫鬟的簇拥下走出去。
我立即把画像放下来,对着外面的瑶琴喊;“快,把bao鱼鱼翅都给本公子端上来。”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母亲去见过父亲之后,就转回来,哭泣着对我说;“熙儿,娘亲已经和你父亲说过了,他同意了,让你五日后迎娶甄氏过门,你可以安心了。”我不想看母亲伤心,真想立即就好了,可又怕好的太快了吓到她,就勉强的在装一会。
五天。五天里袁府一下子热闹起来,丫鬟奴才的工作量比平时多了两倍,张灯结彩收拾庭院、准备车马、给冀州城的达官贵人下帖子,还顺便每人弄了一件新衣服。
这几天郭嘉也忙的不亦乐乎,五天里只到我这里来了一次,他的事情很繁杂,大概就是三书六礼之类的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或称纳成、纳币)、请期、五天里每天进行一项,最后的一天于黄昏十分迎娶新娘过门。
郭嘉来的时候惊骇的对我说,给甄家最后下的聘礼是五千两黄金,是按照王侯的标准来迎娶的,他还说甄宓没有父亲,母亲原来是个后母,一看到金子比看到甄宓亲多了,巴不得我明天就去迎娶呢。
王侯的迎娶礼仪非常繁琐,光是礼乐和鸣就要花费一大笔的银子,一对新人的礼服全部都是大将军邺侯府制作好了送到女方。汉代的礼服分为十二种,王侯采用的是深色的蜀锦丝绸。母亲特地命人在甄宓的礼服上加上了五道金线,以象征五凤朝阳。两件礼服全部是青冀幽并四洲最有名的能工巧匠制作,光是丝绸用料就花去了几千两银子,这是父亲的意思,袁家的子弟娶媳妇自然是要最风光的。
第五天一早,袁府就沸腾起来,四世三公树荫庇佑下的家族,到底有多么繁盛至此可见一斑,很多人是从百里之外赶来的。这其中就包括了匈奴单于快马送来的贺礼,但是由于这次太仓促了,古代的jiao通也不是很便利,一些和袁家交厚的世家大族都没有派人参加。饶是如此,当天也是摩肩接踵人满为患了,事后郭嘉让人统计了一下,大概有一万五千人之多,差不多可以打一次攻城战。
婚礼开始之前,我暂时的恢复了‘神智’,由三四个丫鬟服侍穿上黑色的礼服和白色的nei衣,黑色的箭靴,母亲亲自在我头上挽成发髻,那根象征成年的法笄,然后冠带束发紫金冠。
母亲垂着泪轻抚我的脸颊:“熙儿,你成年了,母亲好高兴。”我的心里一阵感恩,轻轻的抱着母亲,淡淡的道:“母亲,多谢。”
礼乐和鸣开始的时候,甄宓一身宽袍大秀的吉服头上蒙着盖头,款款的走来,我由专司礼仪的文书指点着过去用一根丝带牵着她向大厅走,走着走着我就想,老爹不是说过以后不让我到这里来吗,本公子还不是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我瞥眼见看到许攸,这家伙正睚眦yu裂的看着我,心想你小子倒好了,娶了个大美人,我侄儿这辈子可算完了什么女人也骑不了了。
袁家的礼仪和普通的家族还不一样,除了拜天地拜父母外还要拜四世三公列祖列宗。我的手和甄宓共同握着那根轻飘飘的丝带的时候,心里就一直在起伏,她的动作怎么这么慢似乎真的很不情愿。拜过天地喝过交杯酒,鞭炮齐鸣之中,就进入了盼望已久的——洞fang。
夜已降临,洞fang内红烛高烧,烛光映的满室通红,说不出的绮丽。甄宓就是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连遮住脸的盖头都不动一下,我突然有些担心,她会不会真的永远都恨我,对我没有半点真心,她会把自己的心留给谁,曹丕还是曹植。
烛泪一滴滴的淌下来,蜡烛一寸寸的变短,桌子上的酒菜都快要冷了,我苦笑一声,提起桌上的酒壶,斟了一杯酒饮下。
门忽然打开,从外面吹进一阵风,瑶琴带着酸楚,幽幽的道:“公子,外面的客人等你去敬酒,你去吧,少夫人这里有奴婢了。”瑶琴很少在我面前自称奴婢的,今天是怎么啦,她的眼圈有些微红,是不是心有所感。我似乎觉得我两的距离一下子大了。那是一种很不美妙的感觉,真是该死,洞fang花烛夜怎么会忽然生出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外面的文臣武将世家子弟,都在喝酒,我一桌一桌的敬酒,最后才到高览张郃郭嘉,隔着一张桌子,还有焦触、张南、蒋奇、蒋义渠、颜良驻防白马没有出席,文丑却在座,我看了一眼文丑,给他斟酒,文丑连忙起身端起酒杯:“二公子,恭喜。”一饮而尽,文丑的话很少,比高览还少,他的人很冷,至少很多人都那么认为。
就是这五个字,我的心里忽然一颤,再有两个月这条威风凛凛的汉子就要永远的消逝了,我有什么办法来救他吗?
接下来还有表哥高干、吕旷、吕翔、淳于琼、韩猛、赵睿,逢纪、审配、郭图、田丰、沮授辛评、辛毗等等等。
我和这些人每人喝一杯,只有淳于琼、张郃、高览和郭嘉表哥高干感情好的多喝上几杯,另外特别敬了田丰和沮授还有——辛毗。辛毗是个很有才干的人,只是一直郁郁不得志,我想帮他,可是无能为力,他曾几次对我表示感激,我只报之一笑。“辛先生,袁熙敬你,情意尽在此一杯酒水,请。”心里却在想,你可别叛变,要不我就白白对你感情投资了。
辛毗在袁府中地位不高,说白了,今天可以坐在这里喝酒,还是沾他兄长辛评的光多一点。辛毗喜道:“恭喜公子迎娶佳人,辛毗,替公子高兴。”
我要转身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文丑,这人不坏,只是太冷。我走过去,端起一杯酒送到他面前;“文将军,袁熙有一言相赠,不知将军肯听否。”文丑站起来冷冷的:“公子,请讲。”我斟酌着用词,半天才道;“将军日后驻防白马延津,务必不要贪图敌人粮草辎重,此取祸之道。”文丑心想二公子莫非是怪我军纪不严。他人虽然冷但是脑子很清楚,人也比颜良大度,听得出好赖话。“二公子于新婚之夜还惦念属下安慰,文丑敢不从命。”喝了手中酒,就坐下去,仍然不跟任何人讲话。
回到洞fang的时候,红烛已快要燃尽,室内红光更盛,瑶琴扶着床打盹,甄宓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咳嗽了一声,瑶琴醒过来,微微的看了我一眼“奴婢告退了”就要走出去“瑶琴,别,别忙走,你吃过饭了吗?”瑶琴哽咽:“多谢公子关心,瑶琴已经吃过了,公子和少夫人请安歇,奴婢告退。”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从桌上拿起秤杆,轻轻的挑开甄宓头上的锦缎盖头。绝美的容颜立即让室内增色不少,但那美丽的容颜是冷的,冷的不带一丝感情,冷的可以让你的心停止跳动,冷的让我感到窒息。而且她还在默默的垂泪。
“夫人,你还怪我。”我试探这问。
“袁熙——”甄宓忽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你还是娶了我,你赢了。”我赢了,这是什么话,我有些生气。耐着性子道;“好了,喝过交杯酒,我们休息。”这你总不能拒绝老子吧,三国演义上说袁熙没入洞fang,甄宓就被曹丕霸占了,我不相信,一定是后来的曹魏的史官为了遮丑才故意这样写的。不入洞fang怎么可能,今晚甄宓注定是我袁熙的人。我要不把她给骑了,以后就别想抬头做人。
甄宓听了我的话,全身剧烈的颤抖,脸上露出一丝微红。看着她满头金叉,一脸艳妆,嗅着全身飘荡兰花清香,我深吸一口气,决定用自己的真诚来打动她。
我斟了两杯酒,一杯给她一杯自己;“请”先斯文点,给她个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好印象,待会上了chuang可就没这么客气了。甄宓的手臂从我的臂弯里套过来,把酒杯送入g桃小口一饮而尽,样子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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