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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猎艳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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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汝竟然出口不逊,侮辱我家哥哥,今日关某要和你绝交。”关羽义愤填膺正气凛然的说。
荀彧费了好大的劲,在士兵的帮助下爬上马,咳嗽了一声,对张辽和乐进道;“两位将军,在下颍川荀彧,有一言相劝。”张辽听着荀彧的名字有些耳熟,仔细一琢磨,似乎是荀攸的叔叔,自己曾经听荀攸提起过,没想到竟然投靠了袁绍。他知道荀彧要说什么,摆了摆手道;“慢,如果先生是想劝降,还是免开尊口,张辽誓死不降袁贼。”
张飞一看张辽的话说的那么绝,又急于相对吕布的旧部下手,以向死去多时的吕布泄愤,扯着嗓子喊道;“既然不降,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将士们——杀。”此时的兵卒就像是扯满了弦的弓箭,只要轻轻一碰,立即就会爆发,听张飞这么一喊,也不管是不是将令,轰的一阵惊天动地的喊叫,就三面杀出去。荀彧想阻拦都拦不住。
张辽手下的士兵把张飞狠到骨头里,心想这个黑炭头环眼贼,你总得给我们老大一点时间考虑吧,我们从长计议吗。
赵云的头脑绝对冷静,而且也不愿意多造杀戮,立即大喊;“投降免死、投降免死。”
这时候两边的士兵已经接触到一起,霎时间,惨叫声、乒乒乓乓铁器相交的声音、骂声怒喝声一起响起来,一会功夫,冻得结结实实的雪地,就被血水融化染红。赵云的这一声喊过之后,就听到又好些人喊道;“投降——我投降——”声音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张辽乐进正在和张飞大战,一看这情形知道大势已去,两人对视一眼,舍开张飞,拼命地杀开一条血路,从赵云身后的小路,向汝南方向去了。
张飞完全不理张辽手下的士兵放下武器,还是一个劲的猛杀。赵云一看这家伙怎么跟个屠夫一样,杀人跟杀猪似的。他哪知道张飞本来就是干屠宰出身。赵云亲自过去用枪架住张飞的丈八蛇矛,厉声道;“够了,不许再杀降兵。”张飞本来想发火,谁这么扫兴,回头赵云,心想这小娘们不好惹,今天杀的差不多了,就给他个面子吧。冷笑了一声,收回了蛇矛,回到他大哥刘备的身边。
刘备早就想拉拢赵云了,回去的路上,一个劲的和赵云攀关系,什么你仙乡何处,家里还有什么人啊,对了,认识不认识谁谁谁——对,就是他就是他。荀彧一看两人聊得这么热闹,心想赵云一向忠义,又挺向往刘备这个皇叔的幌子,可别跟他跑了。立即咳嗽了一声道;“张辽乐进已经投汝南去了,此二人不除,终究是个祸害,可否请刘皇叔带人去斩杀二将。”
刘备一听什么放我走,可以可以可以,立即把赵云扔在一边,连声答应,并且拍着xiong脯保证;“备,一定尽力而为。”荀彧心想现在张辽虽然解决了,但是寿春的粮食还是不够,留着刘备这个野心家在身边太危险,要处处的提防他,还待浪费粮食,不如给他一点老弱残兵,让他去汝南城下打游击算了。当即拉着刘备的手热情的说;“皇叔肯去,彧放心了。”刘备拿眼瞥赵云,正想说,让他跟我一起去。荀彧那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在他没开口之前已经抢先道;“寿春方面有子龙将军镇守,皇叔不必担心,可以收拾人马上路了。”刘备愣了愣,看看赵云,心里那个可惜,这样的高手怎么跟了袁熙那个二世祖呢。他想想恨得牙痒痒,就想掐死袁熙。他不知道,我知道他勾赵云还想掐死他呢。
26。 第二十六章鲁肃先生
送走了刘备,荀彧立即叫过来一名jing壮的士兵,告诉他立即去合肥给二公子报信,就说张辽已经大败逃遁,寿春之围已解。
我收到消息之后,在房间里笑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最后觉得下巴有点酸了,才停止。对郭嘉徐晃道;“孙策送来的粮食收到了吧。”郭嘉阴笑道;“一石不差,正好三十万石。”“好,三十万石粮食足够五万大军半年之用,我们在勒索孙策一次,就可以安然在淮南住下去了。”
徐晃大大咧咧的道;“总不能天天敲诈,就算是今年过去了,那明年又怎么办呢。”我和郭嘉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屯田,一定要屯田。”徐晃不知道屯田是什么意思,听的云山雾罩的,他也老实了不插嘴。郭嘉说着说着突然脸色一暗,叹气道;“屯田是没问题,淮南一代无主的土地占了百分之八十,可有个问题——没人——我们找谁屯田。”
我楞了一下;“军屯,没办法,既然没有老百姓,就只有士兵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徐晃一听不乐意了;“让士兵都去种地,孙策和刘表打过来怎么办。”郭嘉笑道;“军屯,不是说让士兵都去种地,而是居住方式军事化,耕作方式集体化。这种军民合一的社会,耕战合一,平时能干,急时能战,即解决了粮食的问题,同时还锻炼了士兵恶身ti和意志,何乐而不为呢。不过——嘉还有一件事情很担心。”
我皱了皱眉;“什么事”郭嘉道;“我担心主公,你的父亲袁绍大将军,不同意你这样做,要你放弃淮南,全军北上。”我沉默不语,心里也在暗自担心。突然岔开话题道;“淮南的老百姓都跑到孙策和刘表那里去了,如果我们把这里治理好了,他们一定会重新返回自己的家园,倒是这些人就都成了流民,我们可以把一部分人招募入伍,解决兵源问题,另一部分,不愿意入伍的,把土地租给他们种,不过也是集体化的,就算是民屯。
这样子一下子就解决了流民、粮食、和兵源、三大问题,我想不用两年淮南地方就会兴盛起来。”郭嘉担心道;“这些年来,有很多人向令尊提出过屯田的事情,但是都被主公驳回。在他心中士兵是用来征战杀敌的,种地是浪费时间。只要攻入敌人的地盘,自然就会抢到粮食,正所谓‘饥则寇略,饱则弃余。’饿了就出去抢,饱了,就把剩余的粮食丢弃,这样子绝对不是长久之计。所以嘉担心,主公会阻挠你的屯田计划。”我吸了一口气,沉重的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何况,父亲现在全力对付曹,不见得会关心这些事情。”郭嘉道;“公子手中有两万jing兵,我是担心,主公在集合全力对抗曹的情况下,会把你调回冀州。”我大笑道;“这一点,我早就想过了,而且有了全盘的计划。”
郭嘉笑道;“我来猜猜,公子是想带一少部分士兵回去,留下大半士兵镇守淮南。”我拍着他的肩膀道;“知我者,奉孝也。”郭嘉叹气道;“淮南四面受敌,南有孙策,西有刘表北有曹张绣,公子一走,谁还可以保守此地。”我看着他道;“子龙。”我顿了一顿道;“父亲要把我调回冀州是迟早的事情。我想过了,把淮南交给荀彧老师和子龙,你随我回冀州去。”郭嘉摇头道;“合肥寿春相距甚远,再加上汝南,不是一两个人可以守得住的,嘉只怕要留在这里,可是公子只身北上,我也放心不下,这可如何是好。”徐晃坐在椅子上半天没说话,这是才道;“我和袁熙一起北上,先生不用担心,就冲他给俺娘的十条珍珠项链,我保证没人可以动他一根毛。”我笑道;“奉孝是担心,没人给我筹划行军作战的大事,对不对。”郭嘉沉重的点点头,正要开口,突然有人进来说道;“报——二公子,合肥令顾雍求见,说是捉到了两个奸细,请公子审问。”
我大吃一惊;“谁?合肥令是谁——顾雍——我的妈——奉孝,我无忧也。”
顾雍,我认识他,这人是蔡邕的徒弟我的师哥,小时候我记得他为人少言寡语,一天说不了两句话,不过只要说出一句,往往会受到老师赞赏,可以说一语中的,资质在我和大哥袁谭之上。他从不喝酒,严厉正大,为人又臭又硬的就像是茅坑的石头,原则性强的不得了,打个比方说,你要是敢句孔夫子的坏话,他能跟你拼了老命。
我立即对郭嘉道;“奉孝,快,随我去见师哥。”徐晃突然站起来,拦住我道;“我说袁熙,你不是经常说自己是什么狗屁左将军,让我给你面子吗,怎么今天不要面子了,他顾雍只不过是个合肥令和你的地位插了十万八千里还要遥远,他不来见你,你去见他,你有病吧。”我心想公明你那里知道,如果我不去见他,他有可能就跟着孙权跑了,将来以后可是东吴的丞相呢。郭嘉也有些迟疑,我立即道;“没关系,我们小时候感情好的不得了,我一直把他当作一家人看待呢。”心想,老子从三岁的时候,就知道他以后要做东吴的丞相,怎么会不对他好点。
我说完跑出房门,郭嘉徐晃从后面跟来。三人穿过走廊,经过一排房舍,进入大厅,我一转过来,就看到顾雍。他比以前成熟的多了,本来就比我大五六岁的顾雍,现在已经是三缕短须飘飘洒洒,略显黝黑轮廓方正的脸庞比以前更加棱角分明,浓眉大眼,凛凛有威,顾盼之间jing光爆射。穿着一身县令的官府,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一副一丝不苟的样子。他的身后还有两个人,都是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穿着华丽,脸孔bai皙一脸的书卷气,眼中饱含智慧的光芒,其中一个,看的我一个劲的称奇。他的年纪虽然比赵云要大,可是这模样却比他毫不逊色,唇红齿白剑眉修鼻,身穿紫色绸缎文士衫,腰缠玉带,长虚飘飘头戴文士巾,虽然穿的俗气,但气质并不俗气。
我一看到顾雍,立即扑上去,拍打他,大声叫;“师兄,是我,袁熙。你怎么成了合肥令呢,前几天怎么不来看我——”顾雍规规矩矩的行李;“合肥令顾雍参见将军。”
“什么狗屁将军,师兄,你怎么还是这副德行,一板一眼的——”我大笑着说。顾雍还是板着脸,他似乎生来就不会笑,可是我从他的眼神里,还是可以看出一种他乡遇故知的喜悦之情。顾雍发扬了老师蔡邕的泰山崩于前不变色的优良传统,忍住自己的激动,压服自己颤抖的情绪,恭敬的道;“一别十余年,二——二公子别来无恙——”说着说着竟然有些哽咽了。
“师兄,我——我们坐下”我的眼前一阵模糊,赶忙转过头去,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泪。顾雍大概是许久没见故人的缘故,竟然tuo口而出;“老师——老师他死的好惨——”
一股悲伤之情涌上心头,我tuo口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本来是有感而发,谁知道,念完了之后,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郭嘉和顾雍身后的那两个人。大家就像是傻了一样痴痴的看着我,连满心悲痛的顾雍,都跟其他人一样。顾雍道;“二公子,你——十年不见,没想到你学识大进,如此文采横溢感情细腻的词句,足可称雄当世,师兄不如也。”啊,我也傻了,我怎么记得这似乎是苏东坡的一首词呢,具体是哪一首忘了,上中学的时候,背诵过,大部分都不记得了,只有前面两句还记得。
郭嘉这个不识趣的赶忙凑过来;“二公子,嘉以为这首词大气磅礴意境深远,似乎意犹未尽,后面应该还有很大的发挥空间,公子不如接下去,我把它抄录下来,流传后世。”后面的我全都忘了,根本想不起来,看着大家发光闪亮满含期待的眼神,突然想到一句话来掩饰尴尬,顺便岔开话题。
“师兄,不知道,老师的女儿有没有消息。”我假装悲伤的问。谁知不问还好,一问,竟然把这位古板师兄的眼泪给问出来了。顾雍眼泪汪汪,猛地拍案而起,大声道;“十年之内,董卓乱政,王允专权,诸侯纷争,搞的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匈奴鲜卑乌桓相击而起,北方异族铁蹄蹂li中华,去年听闻蔡琰师妹竟被匈奴人掳掠而去。现在身陷草原戈壁之中,天下无人可以救她——”顾雍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我心想,没听说顾雍和蔡文姬有私情,怎么哭的死去活来的呢。【史料记载,顾雍再入东吴之前,曾担任合肥令一职】
徐晃急忙过来劝;“先生,不必悲伤,大丈夫何患无妻——”顾雍差点被这句话给震晕了,摆手道;“将军误会了,我和师妹冰清玉洁,绝无私情,雍绝非好色之徒——”坏了,这位师兄认真了,缠着徐晃非要他给恢复名誉不可。徐晃也警觉自己口无遮拦闯了大祸,一个劲的道歉;“是我会错了意,我老徐不对,请先生原谅。”我觉得好笑,但又不敢笑,急忙道;“师兄,不用绝望,有机会的话,我一定把师姐救出来,你放心好了”其实我是没见过这位师姐的,因为蔡邕老师的家教很严,即使是小时候,也不怎么让师姐抛头露面的。
郭嘉突然在一旁接口道;“顾先生,您方才说,捉到了奸细,在那里?”顾雍心想这可好,把正经事给忘了。指着方才他身后的两人道;“就是这两人。我手下的差役,在城中巡视的时候,发现二人形迹可疑,搜身之下,却发现两人身上一封,巢湖贼帅郑宝写来的书信,大意是邀请两人入伙的。”
“巢湖贼帅郑宝,他不是黄巾余孽,二叔的心腹大患,这两人要去投靠郑宝。岂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来人,拉下去砍了。”我想也不想就下令。外面冲进来十几个士兵,上来对两人就是一顿暴揍,然后骂骂咧咧的就往外推。奇怪,两人竟从始至终,连哼都没哼一声,只是冷冷的看着我和郭嘉顾雍,一脸的不屑,一脸的惋惜,就好像是我们刚刚扔掉了一百万两黄金一样。
“慢着。”郭嘉拦住我,对顾雍道;“书信可否给我一看。”顾雍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双手递给郭嘉。郭嘉接过信,表情凝重的拆开来,念道;“不才巢湖荡寇将军郑宝,久闻临淮二贤鲁肃子敬、与刘子扬先生大名——”
“谁——”我扯着嗓子一跳三尺高,指着被士兵摁的两人跺着脚声嘶力竭喊道;“谁——谁是鲁肃,谁是鲁肃。”郭嘉和顾雍徐晃心里都在想,这人莫非和二公子有杀父之仇,不对,二公子的老爹依然健在呀。徐晃已经把袖子卷起来,准备我一声令下,就亲自过来暴打这个鲁肃,以报答我送给他娘的珍珠项链的恩情。【鲁肃是临淮人,在安徽淮南地界,而且的确曾投奔郑宝,不过被周瑜半路截到江东,此事并非杜撰。】
鲁肃自己也挺纳闷的,不记得有这么个仇家,这是怎么回事,不过事到临头不承认也不行啊,趴气愤的道;“在下便是鲁肃,你待怎样。”就是那个穿紫色文士衫的。
我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全身颤抖着跑过去,向后面招手;“公明过来,给我”徐晃一听立即跳过来,冲着地上的鲁肃过去,我赶忙拉住他道;“不是打他,打这些当兵的——”徐晃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跳过去,把那些压住鲁肃和刘子扬的士兵动拳用脚一顿暴揍,打的不解恨,还用牙yao,那样子就像是这些人刚杀了我老爹,恨不得把他们身上的肉一块块切下来下酒。徐晃稀里糊涂的,不过看在珍珠项链的份上,也过来跟着打,把那几个当兵的打的哭爹叫娘,连滚带爬浑身带伤。到最后累得我自己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扯着嗓子对外面喊;“来——来人——把这几个没长眼的狗东西都给我关起来——”
我喘了几口气,回过头来,就发现所有人都用看外星人一样的眼光看着我。我屁颠屁颠的跑到鲁肃身边满脸堆笑的,为他打落身上的尘土,谄媚的说;“衣服有些脏了,tuo下来我给先生洗洗——”
“啊”这句话差点把所有人都给震晕。郭嘉一个劲的往嘴里咽唾沫,心说二公子是不是发烧了,以前就听淳于琼说二公子曾经中过一种西域奇毒,每当发作的时候,就会变的语无伦次行为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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