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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桃一轮 贫尼和法官大人的瞬间火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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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背叛丈夫宋望合,即使心里还爱安芷默,也一样忠于婚姻。但正是由于她一直爱安芷默,才使宋望合对她失望,从而出轨爱上董懂。只能说这一切是阴错阳差,一切因爱而起,但能不能因爱而灭,只能看这几个人的造化了。
——偶素代表大家都在骂作者的分隔线——
其实董懂也并不是傻乎乎的,洗澡的时候叽叽咕咕唱歌,心里却一直在想今天于澜说的那件事情。季书遥说于澜对安芷默有意思,那投入的注意力自然多些,可是也没必要编造事实吧?可是今天看安芷默的样子,又不像做贼心虚。
如果安芷默背叛了我,我怎么办……董懂背后一寒,一瞪眼,一握拳,老娘就阉了他!哪个女的比我好,值得他背叛我!董懂的自信心膨胀到无以复加的程度,但是又从镜子模糊的倒影中看见自己戴着浴帽的大脑袋,又萎缩了。
董懂想: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她洗澡出来之后偷偷观察安芷默,发觉他确实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害她的小小心脏越来越凉了。最后她受不了地扒着安芷默,泪汪汪地哀求道:“你心里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吧,要杀要剐你也得给我一个心理准备呀……”——她刀还没磨呢,一会子怎么阉他?
安芷默沉吟一会儿,郑重地问她:“你打算什么时候换衣服?”
董懂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她卧室的椅子上摊着兔女郎套装……
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董懂狼奔过去关了门,在里面奋力换衣服。哎呀呀,来S市之后有点胖了呢,拉链差点拉不上。董懂穿好勉强盖住屁股的黑色紧身小裙,胸口开得很低,还有白色的一圈绒毛。另有一双网袜,只穿到大腿,上面有一圈蕾丝的花边,需要穿吊袜带。由于这是套装,所以配有两个白色绒毛手环和一对兔耳。
穿好之后,董懂对这穿衣镜摇摇屁股,圆圆的白色尾巴萌点十足,那真实怪蜀黍的最爱啊……记得女生部那次接到任务,为院篮球队加油跳舞,她就出了这么一个主意,她组织的啦啦队不但有黑色和粉色套装的兔女郎,还有猫女。那次真是风头十足,回眸一笑百媚生啊……
在戴兔子耳朵的时候,安芷默开门进来了。董懂下意识捂住胸口,却将乳沟挤得更深。安芷默一如既往地淡定,上下扫了几眼,问:“你,就穿这个去室内篮球场?”
“嗯。”董懂点头,兔子耳朵跟着上下摇了一摇。
“男子篮球赛?”法官大人继续不动声色。
“……嗯。”董懂声音小了下去,被他散发的气场逼得后退几步,吊袜带黑色的蕾丝带子连着网袜,格外勾人发狂。
“很好……不修理你,我就是犯罪。”法官大人宣布,目光落在裙摆和网袜之间的绝对区域,他连审判都免了,直接亲自动手惩罚董懂。
其实安芷默刚靠近她,董懂就看见他身体强烈的反应了,男人啊……董懂虽然穿的是兔女郎,此时却是一只狡猾的狐狸精,妖媚地勾引着安芷默。安芷默的双手握着她细细的腰,隔着一层布料摩擦着腰间细滑的肌肤。她的长卷发披散在背后,凌乱却有韵味,再加上头上的兔子耳朵和身后的圆尾巴,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难以抵挡的致命诱惑。
由于他比她高很多,董懂抬头和他对视,安芷默紧绷的下巴线条和布满情欲的双眸表示他已经被她引诱得即将爆发。董懂低头撇嘴,心想,谁敢跟我抢安芷默,我就跟她没完!想着,她重重推了一下安芷默,把他推坐在她的床上,靠近面对他。
先拉窗帘,再关灯。
安芷默终于伸手将董懂抱了起来,推高她的裙摆,没有做任何前那啥戏就顺利进入湿滑的女性中间,一边吻着她,一边以最激烈的动作宣泄由她点起的爱火。无论多少次都难以适应闯入者的巨硕(我认为这个形容词已经能说明一切了),董懂细细地挣扎几下,却又难以阻止随之而来的那说不出口的感觉。(TMD草泥马,写这个可累死我了,容易吗我……又要河蟹又要H的!!你们还一个劲儿骂我……委屈地大哭~~强调:安芷默很坚定!!!大家不要怀疑桃爷的儿子小安安!!)
两个女人和两个男人(四)
最近中院刑事庭的工作很繁忙,海关上个月查到的巨大涉黑走私集团已由公诉方提交审理,每个犯罪嫌疑人的罪名都有十几条,材料也堆积如山。第一次开庭就审了好几个小时,光是陈述案情就花了大部分时间,冗长而繁琐,难得主审法官孙立波没有睡着。
安芷默下庭之后一边活动着肩膀,一边整理材料。办公室秘书小邹告诉他,一个女的在接待处等了他两个小时。安芷默知道是欧阳夕,却没有马上去接待处。可以说安芷默不是那种前女友一出现就丧失思考能力的人,更何况家里已经有了董懂那个小妖精。既然已经移情别恋,就移得彻底一点。
他慢条斯理将该归位的材料都弄好,才去了接待处。欧阳夕一见他就站起来,她打扮得体,妆容精致,引人注目的是她耳垂上戴着的Tiffany心冠耳环,那是安芷默当年送她的生日礼物。
此时安芷默看见那熟悉的耳环,想的不是这代表着欧阳夕对他的旧情,而是他至今没有送董懂什么贵重的礼物,一是因为忙,二是因为董懂对这个并不在意。她没有穿耳洞,身上一件首饰都没有。
安芷默想到董懂空荡荡的脖颈、手腕、手指,没有任何属于他的标志,忽然觉得这个不妥,实在不妥,不妥。
雄性生物天生的占有欲!
欧阳夕依旧是一副温婉的形象,说知道安芷默喜欢品茶,已经打听出S市一个很不错的以茶为主题的餐馆,订好位置就等他了。安芷默没有表露出过多的情绪,开车去了那个地方。
服务小姐先是端来了上好的龙井,随后退出包厢。
这里的布景很雅致,墙角一株山茶花颇有诗意。安芷默低目品茗,等欧阳夕开口。他不急,也不怕尴尬。欧阳夕抿了几口龙井,望着斜对面的安芷默,不禁心神荡漾不已。这副情景,心中幻想多遍,却意外实现了。
“芷默,说实话,我昨天出现在你家楼下并不是意外。”欧阳夕说,“我知道你住在那里,想去看一看。”
安芷默慢慢抬眼,和欧阳夕的目光交汇。
欧阳夕的目光含情脉脉,“我知道我不该去看你,因为我已答应你父亲不再出现。本想就在楼下看一会儿,离你近一点,之后就离开……没想到你居然来了。我……一直没有忘记你,再见你的时候,我很高兴但又很难过。”
“我父亲安排你去哪里工作?”安芷默手中的茶,默默升腾着温吞的香气。
“这……”欧阳夕为难地支吾着,毕竟安惟当年严厉地禁止她将任何信息透露给安芷默。
安芷默将茶杯一放,盯住欧阳夕,“告诉我。”
欧阳夕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说自己本来在邻省的教育厅,现在已经调回本省了。安芷默若有所思,移开目光。欧阳夕心中是一片沧海桑田的悲怆,若没有当年安惟的阻挠,他们之间又怎会变得这般陌生疏离,安芷默本该就是她最亲密的人。然而现在什么都晚了,抢走她丈夫的女人如今又抢了她的安芷默,看来小说中有句话说对了:凭什么别人要等你?
她下意识摸了摸耳垂上的耳环,随即问:“你结婚了吗?”
“问这个做什么?”这仍旧是那种毫无尾音上扬的问句。
“你是我这辈子最想嫁的男人。”这是欧阳夕的真心话,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
法官大人的眼中随即闪过一丝透彻的凉意,“晚了,欧阳夕。”
欧阳夕摇头,“不晚,我现在调回来了,而且你……可以不用再受你父亲的控制,我也是。我们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自己的经济来源,不用在对权势低头,而且,你现在也是权势的一方。”
“你以前离开的时候,是这么计划的吗?”
“是。”欧阳夕想也不想就说,尽管她当年并没有想到这一步。
“不是。”安芷默马上给了这个正确的答案。
欧阳夕一愣,目光中多了几分询问。
“如果你当年有这个计划,一定会马上告诉我。那么别说三年,十年,三十年我都等下去。”说完,安芷默站起来,“现在实践这个计划,不可能了。”
欧阳夕跟着站起来,双手撑在桌上,眼眶微红,“不是我的计划不可能,是你,是你安芷默……你已经不愿给我这个机会了。”
“如果你自信能让我父亲点头,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安芷默一语中的,已经离开座位走向门口。
欧阳夕握紧拳头,一时语塞,用唯物辩证法来分析,那就是安芷默抓住了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戳到了欧阳夕的痛处——当年是她不敌安惟的权利威逼才放弃了安芷默,现在即使她想复合,也得先过安惟那关。见安芷默就要离开,欧阳夕忙在后面叫住他,气急说:“我无法过安院长那关,她就可以了?!”
安芷默脚步一顿,“她?”
“你现在的女人。”欧阳夕十分不情愿地说。
“看来你对我的生活很了解。”
欧阳夕冷哼,“了解你有错吗?”
安芷默不置可否,“为什么提起她?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就可以让安院长心服口服点头了吗?你面对的,难道不是和当年一模一样的处境吗?与其这样,为什么不选择我,我比她爱你十倍。”
“这里不存在选择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欧阳夕逼视他,见他没有回答,就说:“你就是最大的问题,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所以不能给我机会。安芷默,你看好,你的小夕回来了,过去我离开你是迫于无奈,是你父亲逼我的。我这次过来找你,没有别的,只想挽回你,你知道吗?”
安芷默本来已经拉开包厢的门,现在听见欧阳夕的一番话,又把门关上了,转身面对欧阳夕。“如果你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你尽管开口,但是不需要用我们的过去说事。”
“你不必回避我的问题,不是我拿过去说事,是你喜新厌旧!”欧阳夕用词激烈了些,以前他们也有闹过不愉快,但总是能化解,现在不一样了,一个移情别恋,一个心怀鬼胎,只因重逢的时间晚了。
前面说了,你想跟安芷默吵架,是吵不起来的。这不,安芷默没有马上接她的话,而是等她稍稍平静了,才压着自己心头的情绪说:“比起脚踏两条船,我宁愿喜新厌旧。”说完,他开门出去,连再见都不说了。
欧阳夕被气得眼泪汪汪,更加痛恨董懂。
安芷默出去之后,一脸落寞。欧阳夕那句“喜新厌旧”将他三年的等待彻底否定,这三年寂寞而空虚的时光一瞬间变得毫无价值。之前他对欧阳夕还心存抱歉,现在只觉得可笑,过去的一切如同东流水一般永远逝去。
欧阳夕永远不会知道——这个被她定义为“喜新厌旧”的男人那样执着地等了她那么久,是她不给他任何希望,导致他最终放弃了无谓的等待。
而她忽然出现,就毫无理由地要求安芷默放下另一份责任,重新和她在一起,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更何况,欧阳夕还没有跟宋望合离婚,还是个有夫之妇。
被仇恨冲昏了头的欧阳夕忽略了是她先背叛安芷默和别的男人结婚,而如今反过来说安芷默喜新厌旧,真是荒谬至极!
黑色奥迪没有驶向御枫世纪的方向,而是朝着市公安局的方向开去。
沈颐听说安芷默来单位找他的时候很吃惊,放下手头正在审问的犯罪嫌疑人就出去了。安芷默坐在重案组办公室的沙发上,他们组长正在给他倒茶。
“稀奇啊,你怎么来了?”沈颐靠在沙发边问。
“请你帮个忙。”安芷默从身后提了个袋子出来,“贿赂品我都带来了。”
沈颐一看,笑道:“肯德基外卖?就拿这个打发我?哼,投机取巧,刚好我一天没吃饭了,便宜你了。说,什么事?”
“欧阳夕调回了省教育厅,查她的底。”凭安芷默对欧阳夕的了解,她那么急切的想复合是十分不正常的,其中一定有事。
正在啃汉堡的沈颐一听,脸就沉了下来,把吃了一半的汉堡往盒子里一塞,放回塑料袋里,“我拒绝。不是我不帮你,但是安芷默,你这么做让我很失望。我不知道你家那个董懂在你心里是什么地位,但是做男人就要坦坦荡荡,一得到旧情人的消息就按捺不住,你TMD算什么爷们。”沈颐极少发出国骂,此时真是火了。
安芷默抬抬手,让沈颐闭嘴,然后简单说了说这两天的事,沈颐这才明白,“原来如此,我误会你了,原来你怀疑她有阴谋。”他拍拍安芷默的肩膀算是道歉,然后说:“交给我吧,我今天晚上争取把手头这个铁嘴的撬开,明天去查。”
“不必查太细,我只想知道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非要我出面解决不可。”
“放心好了,我有分寸。”沈颐拍着胸口。
两个女人和两个男人(五)
岳侦探告诉欧阳夕,宋望合这几天并没有跟董懂来往,奇怪的是,他总是等在某个地方看董懂一眼,既没上去打招呼,也很注意没有让董懂发现。欧阳夕得知宋望合准备去北京工作的消息,忽然明白了他的用意。她的丈夫是个痴情的主儿,只不过对象不是她。
至此,欧阳夕特别看不起宋望合,这样的男人怎么配得上她。她坐在离宋望合的房间不远的一个单人房里,给他打了电话。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说:“宋望合,我同意跟你离婚。”
宋望合对欧阳夕忽然的开明倍感震惊,他本是做好上法院的准备的,没想到欧阳夕的态度忽然大变,他不解的同时,对这个相伴并不久的发妻竟然产生了一丝愧疚。他说:“我很抱歉,等我回家之后,会跟你协商财产分割的事情,是我有错在先,你……”
“别假惺惺了,你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吧。”欧阳夕不屑一顾地冷笑着,“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字了,你自由了,去追求你爱的女人吧。”
“欧阳夕……”
欧阳夕没有听他继续说就把电话挂了。她来到酒店内的西餐厅,点了一瓶波尔多红酒自斟自酌着,微醺。
李思进的一个客户在官司打赢了之后请他吃饭,恰进了这个西餐厅。他只是随意看了看布景,居然就在落地窗边看见了落寞而孤独的欧阳夕,一开始还不敢确认,急急走近几步,瞪大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那就是欧阳夕。李思进心想这回狗血了,安芷默跟董懂在一起没过几天太平日子,三年前的老情人就出现了!
大家一定觉得好奇,怎么安芷默不把欧阳夕出现的事情告诉这些朋友,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不同。女人喜欢把这种事告诉每个人闺蜜,你一言我一语说半天却没有解决办法,男人就不一样,不会到处宣传寻求意见,能自己处理的就不会和朋友做无谓的商量。
欧阳夕早出现几个月,安芷默就不会和董懂在一起了——李思进这么想着,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欧阳夕也许是觉察到一个男人一直看她,下意识朝这边看了一眼,一开始也没认出来,但随即站起来道:“思进,是你吗?”
请客的客户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李思进一脸抱歉地说:“不好意思,遇见一个老同学,能等我一下吗?”客户见李思进的“老同学”是一个温婉型的美女,也不好当电灯泡,就知趣地先去订好的座位就座。
“你怎么来了……”李思进在欧阳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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