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搅乱三国-第5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两个同是曹智手下却性格迥异的人对视了一眼,随即齐身站起,当下便恭恭敬敬作揖弯下腰声道:“紧遵主公吩咐!”
曹智接着又微转身体,对着曹安问道:“那些俘虏怎样了?”
曹安也是恭敬地回道:“都看管在西营驻地,当日进城时,邓别驾也使人来接收过,后考虑到州府大牢太小,收押不下如此多战俘为由,我及时表示我家二公子说过,西营愿暂代看管职责,对方倒也未在坚持,同意由西营暂时收押这些战俘。”
曹智听罢,嗯了声,继续对曹安道:“这样最好,别虐待他们,关上几天后,开始对他们洗脑。”曹安应了声“是。”
几人又商量了一会公事,许诸等人正要告辞离去。
曹智转身看到了几案上的一叠礼单,赶紧叫住了他们,拿起几案上的那叠纸张,递给祢衡,道:“这是陈刺史送来的一些钱财绢帛,我这用不上这些东西,你们拿去分发给那些阵亡将士的家眷。”
虽说正月里来是新春,但丹阳真正的春天来得向来极晚。今年更是如此,都说乍暖还寒,单单看衣裳都是厚厚的棉襟袍子,仿佛和冬日里没什么区别。那树仍然是光秃秃的,那花园子里也是光秃秃的,唯一露出些春天征兆的便是路旁几丛绿色的杂草,还有那破土而出的春笋儿。丹阳主事大厅里,依然设着火盆取暖,四个壁角此时正燃着四个巨大的火盆,因此把大厅照的异常暖和。但此刻整个议事大厅却显得阴霾密布。周昕的结发老婆徐氏呆若木鸡的手握着一张告书,她全身冰凉。那是州府一早派人送来的,上面罗列了他夫君的十大罪状,有些她也知道,有些她不知道,最后竟说他家夫君已在叛乱中伏诛,要她即刻带着太守官印去历阳州府伏罪。她想哭,她想大发雷霆。但她这时却什么也想不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嗡嗡作响。那毕竟是他的夫君,他再怎么不好也是她的夫君,她现在才知道失去那个经常被她骂“杀千刀”的家伙是这么的痛苦。
突然,大厅的大门被人推开,涌进来一群人,原来顶多容纳二十多人的大厅一下子塞进来四十多号人,顿时显得颇为拥挤嘈杂。
这些人徐氏大都认识,都是他夫君身前的属下、官员。现在徐氏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墙倒众人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感觉。其实自打夫君兵败的消息传开之后,那些个平时对她唯唯诺诺的官员早已都在动别的心思。现在连理都不理她,就算那些平时最会阿谀奉承的小吏,也懒得上前与他行个礼,作个揖。埋怨不休的有之,扼腕叹息的人有之,惶惶不安地人有之,暗谋脱身的人更有之。
看到这林林总总一幕幕,徐氏只觉得心中阵阵发冷,捏着那手绢的手竟是在微微颤抖,根本无法开口说些什么。
这太守府虽说平日里家奴众多,但她一来没有儿女,又不允许周昕娶小妾,平日诺大的内宅其实就只有她一个人称王称霸。但如今遭逢这样地大变,却要她一个妇道人家在这里支撑局面,那些官员也都避之惟恐不及,现在是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就更不用说那份落寞和恐慌了。
徐氏现在才明白这个家一直都是靠她死去的夫君支撑着的,但她却从来没对他好过,现在人都死了,后悔也没用了。
那些官员正在吵闹不休时,门外总与又走进一批人来。徐老太爷带着一群兵卫,在侍卫长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很多官员开始向徐老太爷作揖行礼,更多的是叫嚷着围上了徐老太爷。颤颤巍巍的徐老太爷四下里转了一圈狠狠呵斥了之后,那喧哗声终于都压了下去。但却禁不住人心中地思量。
周昕有哪些不该有的心思,第一时间觉察到不对的侍卫长,打了一生中第一次小报告,结果被徐氏那个悍妇骂了个半死,说他无事生非,差点就没把他赶出去。但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如果那个悍妇能及早听他的,出面干涉一下周昕,或许也不会落得今日的局面。
还算他机灵,看出这太守夫人镇不住势,一听说周昕在鸡笼山兵败遇害后,赶紧去城外的庄园把徐府把老太爷接了过来。
徐老太爷毕竟做了几十年丹阳太守,别看他现在走路都颤颤巍巍了,但这威信还在,三喝二叱就把势给镇住了。
那群趋炎附势的官吏渐渐散了去,留下几个徐老太爷安插在郡府的亲信,商议了会事,也各自忙去了。
等人都走了,徐氏僵着脖子回过头,见老爹正关切地看着自己。她强自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哇的一声大哭着扑倒在徐老太爷的脚下,哽咽着说道:“爹,别丢下我!我怕……我不要留下……夫君已经不在了,我怕,我怕啊!呜”
徐老太爷看着女儿的凄惨样,禁不住也是老泪纵横,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威严样。这女婿摊上的是谋逆的罪名,他心知肚明接下来等待他们的是什么。但不能全说了出来,免得吓着了自己的女儿,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她平时对丈夫的严厉,他也知道,都怪自己从小太过骄纵了她。
徐老太爷爱抚着女儿的头顶,安慰道:“吾儿莫怕,莫怕,天底下没有过不去的坎,你要振作,要振作啊”徐老太爷说这话时也是唏唏嗦嗦抽搐个不停。
徐氏依然哭哭啼啼的说道:“若真是像那些人说的那样只怕爹爹您可千万不能撒手不管女儿啊”
“哪能,哪能,不要说你是爹爹唯一的女儿,就算天塌下来,爹爹也不能看着你死!”
第一百零四章 出兵丹阳
徐氏一听了死,更是惶恐的索索发抖,急切地喊道:“女儿不想死,不想死,呜”徐氏倒不是什么事都不懂,这被按上谋逆的罪名是会被抄家灭族的常识还是知道。
徐老太爷看着女儿哭得死去活来,心都碎了,极力安抚着,“吾儿莫怕,事情也不是没有转机,不要说州府那边还可以讨价还价的余地,就是爹爹的老关系,也是大有可为的,谋逆只是他陈温自己在说,其他各洲各郡是不是认可,还是个未知数,爹爹已经派出了好些个人去联络其他州郡,看谁能帮咱们一把,毕竟咱这丹阳也算是个好地方,眼馋盯着这块地的人多着呢,大不了我们舍了那些虚名和荣华,做回平民百姓,保住性命应该不难。”
“哦!我听说现在这府里头的一些下人也是人心浮动,既然人心既然乱了,小则是偷鸡摸狗,大则是勾结外人引狼入室,你回去掂量一下,趁早打发一些人走。这些人留着没用,反而是祸害。”徐老太爷看女儿稍事平稳了,一口气把要关照的事全说了。
生出异心的仆人,平日的精干都化作了此时的狰狞,平日的忠心都化作了此时的盘算,甚至现在这太守府里,已经有好些个在计划着投奔别处。
这些事徐氏都知道,但已无力去问,去管,望着空空荡荡的院子,听着身边丫环的闲言碎语,心神恍惚地她跨进门槛时仍是一个踉跄。旁边的丫环伸手去扶,奈何力气太小,主仆俩竟是一同结结实实摔倒在地。
######
初春的寒风打着旋儿在地上卷过,刚刚抽出嫩芽的草叶子紧紧抓着泥缝不松手,其他的碎屑尘埃则是被风卷着在空中飞舞。
正月十五刚过,今早的丹阳早早的起了蒙蒙白雾,东方曙光初现,丹阳城下号角突地呜呜吹起,但听得铿铿锵锵,兵甲军刃相撞之声不绝于耳。只见各道口一队队兵马开出,于各处要冲之处站定。
徐老太爷由原先的侍卫长搀扶着匆匆登上城楼,居高临下的望将出去,只见东、西、南方三面人头涌涌,尽是敌军。一阵白雾罩着远处,军阵不见尽头。丹阳城在瞬间就被围成了个铁桶。
这段时日徐老太爷义无反顾的暂代起了丹阳太守之职,提升以前的侍卫长为丹阳都尉。心力交瘁的徐老太爷明显瘦了,下巴颏都尖了出来,一双眼皮也搭拉了下来,眼睛永远仿佛没力气睁不开似的,也不再有慑人的凶光从那双眸中射出了。
这段时日,徐老太爷能联络的旧识都联络了,遣人送去厚礼,希望他们能去陈温处斡旋一二,他想给陈温透露的信息是今后愿意臣服于陈温,听其调遣,只要保住他继续领丹阳一郡。但那些旧识不是躲着不见,就是爱莫能助,嗤之以鼻的更是大有人在,好不容易有个把念及旧情,帮着给他递了一两次话,得到的回复令人失望。
陈温的态度很坚决,交出丹阳,保徐老太爷一家平安,十日之内不照办就兵戎相见。
徐老太爷无法只得去求吴郡的老太守盛宪,他年轻时和盛宪有过交情,但盛宪是个明哲保身之人,不愿招惹是非,跟徐老太爷派去的人打了半天太极,就是不吐半句实诚话。没办法的徐老太爷接着又遣人去了豫章郡和九江郡找周术和乔玄,还允诺把丹阳的一个县分给他们,只要他们在这关键时刻拉他一把,帮助他度过眼前的难关。结果去豫章郡的人回信说周术病了,也不知这周术真病假病没见到。乔玄直接回绝了对方的提议,还把去的人训斥了一顿,才赶了回来。徐老太爷不得不怨叹世态炎凉,他才没出山几年,连乔玄这种小辈都敢教训他了,谁让现在陈温势大,这会儿又谁敢锊他的虎须。庐江也甭派人去了,陆康那个死板鬼,不跳起来骂他才怪。会稽郡太远,一去一回黄花菜都凉了。
面对陈温的步步紧逼,本来三天一张通牒后三天竟然是天天一张,催命也没这么急得。发了急得徐老太爷,一发恨,派人过江,打算联络徐州刺史陶谦,哪怕引狼入室,大不了分一半丹阳给陶谦,盛至于把丹阳异旗加入徐州都行,只要保住如今的地位。人是派去了两日,还未有结果,陈温的军队已经开来了。
正当徐老太爷愣神的功夫,太阳于天边露出一弧,金光万道,射入白雾之中,浓露渐消,显出雾中也都是军马。徐老太爷凝神细看,见敌方东南两面各有两支军马,西面亦有一支军马,以敌军人数估计,怕有四五千人,那是以五敌一之势。
蓦地里鼓声大作,敌阵中两队军马驰了出来,马上两人都是一身铠甲,右边一个年轻的更是佩着明光铠,显得英气逼人。旁边的黑脸将领,正举起马鞭,向城上指指点点,两人像是在商议什么。
徐老太爷问旁边新近升任的都尉:“那两人是谁?”
都尉略一打量引军旗,虽说不认识城下那两人,但也猜出了几分,向徐老太爷回道:“那年轻之人大概是扬州新任都尉曹智,听说伏击姑爷那一仗就是此人指挥的。”
徐老太爷领着卫士站在城墙上,听到底下将领就是杀败他女婿之人,怒从心起,急令身边卫士放箭。一卫士弯弓搭箭,一箭向城下射去。从城楼上望将下去,似乎相隔不远,其实相距尚有数箭之地。这一箭没到半途,便力尽跌落。
城下两人也察觉到了城上跌落的羽箭,曹智轻笑一声后,也不计较,打马而回。留下的许褚,哈哈大笑后,向着城楼上大声叫道:“城上的无耻小儿,你们想暗算你家许爷爷,还得有伏好臂力才行,哈哈哈!”
润了两嗓子的许褚,这时也注意到了城楼上的白胡子老头,心想“这就是大哥提过得那位周昕的老丈人吧!”不依不饶的接着喊道:“楼上的老丈人听了,你篡了这太守之位也好久了,你女婿已经死了,你还能活几年,把着这位子也没用,也是该让位的时候了出城投诚,我大哥说了,只要投降他便饶你不死,也决不动动丹阳城兵将、百姓一分一毫。”
这几句话一出,显然把徐老太爷气得够呛,刚回骂了半句:“我那是你老丈人”转念一想,自己哪能跟这班粗人搅和干嘛,再与这种人纠缠不清,就有辱了自己的身份。
旁边的都尉倒是机灵,赶紧扶着胸口激烈起伏的徐老太爷往议事厅行去。
送完徐老太爷的都尉领着卫士从新回到城楼,站在城墙边,见到底下黑压压的一片,胆寒心起。丹阳城下兵马云集,再看看身后一千军士斗志全无,他明白丹阳城实已陷入了绝境。
第一百零五章 攻城
许诸见白胡子老头走了,骂了两句,也索然无味的打马而回。<;
城下曹智四千兵马分成前军、左军、右军、中军四部,兵甲锵锵,向城下一箭之地挺进,另有小队游骑,散在两翼。
城楼上但听得鼓角之声不绝,一队队敌军围了上来,四面八方的结成了阵势。都尉一眼望将出去,但见城下尽是敌军,有种望不到尽头的错觉。
曹智跨马立于阵后,见阵已结好,又等了许久,也不见对方有何动静,略一摆手,许褚再一次纵马而出。
许褚又驰到城墙边,笑骂道:“老丈人,到底降不降,是男儿汉大丈夫,爽快点,降就降,战就战,他妈的别他妈像个娘们似的不吭声”
曹智派许诸出去是劝降的,现在一听许诸越说越离谱,一个劲的逼人家狗急跳墙,正当曹智大为摇头之时,一旁的丞史祢衡对帐前史曹安耳语一番。
曹安听罢打马而出,纵至城下,替下许诸,继续喊道:“丹阳军士听着,咱们都一州臣民,本是同气连枝,如今一但开战,骨肉相残,你这一点儿军马,还能济得甚事?城破只是迟早的事,大家好好想想,尽早缴械投降,我们也不想多伤同州兄弟的性命,我家主公已严令三军,绝不杀投诚的俘虏及家眷,各位多想想自己的妻儿老小。”接着口气一厉,对着城楼上将官所站之处喊道:“城上将官听了,你手下这些人都是扬州勇士,又何必要他们妄送了性命?倘若自知气数已尽,不如速速开城投降,也免得多伤士卒”
城上都尉听着这些煽动之语,钢牙咬的咯咯直想,一脸黯然,擎刀在手。听得城下劝降丹阳众官兵已是悄悄议论开了,均说父母妻子俱在城内外,只要他们信守诺言,不但自己性命得保,家人亦可保住无忧。在古代战争中,屠城的先例是比比皆是的,更不要说因久攻不下城池而屠杀守城兵将家眷的了。
曹安劝降完毕,打马而回。曹智夸奖了几句,又不忘深深地看了一眼坐在马车中的祢衡。看来这次带他来还真带对了,谋士吗!小脑筋总是要有一点的。
在城楼上对于刚刚的攻心劝降,已发挥了作用。有的思及家人,竟突然号哭起来。哭声感染人心,城上其余官兵处境相同,纷纷哭了起来。统兵将官虽极力喝阻。斩了几名哭得特别响亮的为徇,却也无法阻止得住。
已退至城楼议事厅的徐老太爷,听得外面稀稀拉拉地哭声,知是军心涣散之兆,更是烦恼。
此时只听得叽叽呀呀数声,一群麻雀被惊扰的飞过天空。徐老太爷昂首凝视半晌,苦笑道:“这当儿除非化身为鸟雀,否则是插翅难飞了。”此言一出身边一群丹阳官员相顾变色,知道老太守已心生退意。见了敌军军容,已有怯意。
曹智等了些许时辰,起雾的天气,必会出太阳,此时已是烈日当空,正是过午不久。
曹智抬头看看天色,道:“不能再等了,开始攻城!”号令一下子被身边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司马许诸喝出,一句“攻城”的号令一下子被传令兵变成十句,十句变成百句,百句变成千句,声音越来越大,却是严整有序,毫无杂乱。
接着曹智又向许诸发令道:“结阵立寨!”
许诸应声道:“是!”纵马出去,传下号令,登时只见中军一众军士将一面大帐的支柱用大铁锤钉入几辆可以推动的八轮车上,张开帐面。四周树起牛角,片刻之间,便在八轮车上结成了一个极大的简易木架棚。这又像望楼,又像木驴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