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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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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远处的一间木屋,“吱呀”一声开了木门,探出个脑袋,冲着狼狗大喊:“旺财,你们发什么神经,大半夜的,鬼叫什么”。
两条狼狗听了主人呼叫吞了肉块,欢天喜地的跑了回去。那个开门出来的汉子,看见狗跑了回来,低骂了几声,还朝后面那条狗踢了一脚。这时屋里传来喊声,大概是喊那汉子回屋接着喝什么的。那出屋的汉子应了声,朝树林扫看了一眼,一阵冷风滑过,灌进了那汉子的衣领,冷得他一哆嗦,立马扭头回屋去了。
估计这间屋是给打更、巡夜的那些家丁歇脚的地方,因为天冷,这些家伙就躲在一起偷懒,喝些小酒打发时间。
曹智在暗处看着人、狗进了屋,嘿嘿一声冷笑,估计那两只狗在过会儿,就得昏昏欲睡了。那些肉块里掺了华佗的麻沸散,人吃了那份剂量都会睡上一天,何况是狗。
稍事等了会儿,三人按既定目标,展开身形,隐了过去。
曹智左晃右闪,不一会儿就到了周府的东北侧,伏了一会儿,这时大雪未停,曹智身上已堆了一层白雪。
曹智略一张望,这是东厢院,扶手游廊相连,院内树木扶疏,如果是春天一定非常幽雅宁静。但是在冬天的傍晚,却只显得萧条冷落,甚至还有几分的阴森。东厢房窗中透出淡淡黄光,寂无声息。曹智轻轻一跃,已到了东厢房窗下。
天寒地冻,周府窗子外都上了木板,曹智等了片刻,听得一阵朔风自北方呼啸而来,待那阵风将要扑到窗上,他轻轻一掌推出,掌力和那阵风同时击向窗外的木板,喀喇一声响,木板裂开,连里面的窗纸也破了一条缝。屋里之人虽在近处,只因掌力和北风配得丝丝入扣,房中之人并未察觉。
曹智凑眼到破缝之上,向里张样子这应该是一间书房,独处的院落显得格外幽静。只见房内一个胖胖的中年人,看上去很精明的样,象个土财主,坐在一付书案之后正看着书,时不时地还抬头看看房门,像是在等什么人。
曹智看了一会儿,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正要离开去别处探查时,突然身后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曹智立时做出反应,右脚一蹬游廊的扶手,助身体拔高,单手抓住檐下的横梁,一使劲,把整个人都拉了上去,两脚钩住另一处横梁,在游廊和屋檐处放平了身体,掩去了身形。
曹智刚隐住身形,那脚步声也走近了。曹智低头下望,只见一盏灯笼之后,一个身着狐皮斗篷的女子,手提一个食盒,匆匆自游廊下过。曹智从上而下灯笼光线范围有限,看不清那女子的脸,只看见她大的特别突出,一颠一颠地走了过去。
曹智自上而下看这名女子,脸未看清什么模样,只觉有几分眼熟。
“吱呀”那女子推开书房,走了进去,反手又是“吱呀”一声,掩上了房门。
曹智待到声息全无之后,悄无声息地跃了下来,抬步要走,略停了停,还是返身到了刚才窗下,再次探头向屋内望去,一看之下,登时呆了,几乎不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刚刚还道貌岸然读书的中年人,现在已离案而起,一手拉着刚刚进去那女子的小手,色迷迷的抚弄着,瞅着一几边打横而坐的那个女子。
那女子已脱了狐皮斗篷,虽说身着素雅衣裳,脸上薄施脂粉,但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斜睨着那中年人,不正是以前曹智府里的丫鬟“小翠”吗!
此刻室中的情景,曹智若不是亲眼所见,不论是谁说与他知,他必斥之为荒谬妄言。他自去京城之后,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就再未见过小翠。
回谯县后,听二娘翠不是和大黑私奔了吗?怎料得到竟会变成这般模样。瞧小室中的神情,酒酣香浓,情致缠绵,两人四目交投,惟见轻怜密爱,看来两人在一起的时日已是不短。
桌上一个大花瓶中插满了红梅。炕中想是炭火烧得正旺,小翠颈中扣子松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还露出了一条红缎子的抹胸边缘。炕边点着的两枝蜡烛却是白色的,红红的烛火照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屋外朔风大雪,斗室内却是融融春暖。
只听那中年人道:“小桃,夫人可睡下了。”
被唤作“小桃”的小翠轻轻“嗯”了一声。
那中年人此时抛去了最后一丝犹豫,手持酒杯,笑嘻嘻的道:“来来来,陪老爷我喝一杯,喝够一个成双成对。”
小翠哼了一声,腻声道:“什么成双成对?你不是色急之时,哪会想到我,我独个儿孤零零、冷清清的,日思夜想。朝盼晚望,总是记着你这个冤家,你……你……却早将人抛在脑后,哪里想到来探望我一下?”说到这里,眼圈儿便红了。
那中年人低声细气的道:“我的好乖乖,我在外面,哪一天不是牵肚挂肠的想着我的小桃?恨不得天天将你搂在怀里,好好的怜你惜你。那日将你送与那沙里狗好合,我接连三日三夜没吃一口饭。你既有了归宿,我若再来探你,不免累了你。沙里狗虽说是出身绿林,但那是大有身分的英雄好汉,我再来跟你这个那个,可太也对他不起,我这……这不是成了卑鄙小人么?”
第五十六章 原来如此
曹智自从看清楚那被中年人唤作“小桃”的婢女是小翠之后,心情郁郁,颇有点神不守舍,这时听到那中年人提到沙里狗,登时精神一振,凝神静看。
只见那小翠听闻那中年人提及此事,立时变了脸,柳眉倒竖地道:“谁希罕你来向我献殷勤?不提这事还好,提起这事我就一肚子火,你堂堂丹阳太守,竟连还要怕那个山贼,将我当货物一般,推来送去。”说着转过身去不理那中年人。
曹智听到这里,心里“腾”的跳了一下,原来这中年土财主尽是丹阳太守周昕,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找的就是你。”
这时周昕开口了,“这不是为了你的事吗?”
小翠扭了扭身依然耍着性子,周昕直了直身体,把头转到一边,象是生闷气的样子,有点硬声硬气的道:“如果不是为了帮你对付曹家,我也不会大老远把沙里狗弄来,允诺种种好处,还把你给搭上,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啊!”
小翠一看周昕真有点生气了,知道见好就收,悠悠道:“我也是气不过吗?那沙里狗真是个窝囊废,那么多人马,竟然收拾不了一个小小曹家,压在我身上时,那个拍胸脯保证‘手到擒来,万无一失’,结果闹了个‘全军覆没’。”接着又转为柔媚的说:“其实我心里都是太爷你,只是记挂你,身上安好么?心上快活么?大事小事都顺遂么?只要你好,我就开心了,做人也有了滋味。我身在沙里狗身边的那几天,这一颗心,又有哪一时、哪一刻不在你的身边?”她越说越低,曹智只觉她的说话腻中带涩,软洋洋地,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听在耳中当真是荡气回肠,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销。然而她的说话又似纯系出于自然,并非有意的狐媚。
曹智自恃曾经和小翠做过三年露水夫妻,真想不到她竟会有如此艳媚入骨的呻吟。看来小翠离开的这段时日狐媚之功又增进不少,曹智虽感诧异,但两人的虚情假意还是让他胃里一阵翻动。
周昕眉花眼笑,伸手将她拉了过来,搂在怀里。小翠“唔”的一声,半推半就,伸手略略撑拒。
那周昕一手抱着小翠的娇躯,一手已伸进肚兜爬上了小翠大胸脯,使劲揉捏着,整张脸凑在小翠耳鬃一个劲地厮磨、狂嗅着。
正嗅的来劲的周昕,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问小翠,";我一直想问你,你为什那么恨曹家兄弟,据我所知,你可是出之曹府,你和他们兄弟之间是不是";
";你派人查过我!你信不过我!哼!男人没个好东西。";小翠推开周昕,愤怒的说。
";哎!我的小乖乖,我那敢信不过你啊!我这叫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不明不白到我府里,我一见到你又是心痒难挨,但我周昕可不是色急莽汉,不弄个明白,我那敢碰你。";周昕说着,搂小翠的手又紧了紧。
小翠";啪";一下打了周昕那只正在使劲捏乳的贼手,似滇似努道:";你啊亏心事做的太多,连睡个女人都思前想后,瞧你那点出息。";
周昕一脸贼像,听了小翠的骂";嘿嘿";直笑,一边解着小翠的衣裳,一边还不忘刚才的问题,追问道:";你跟我为何那么恨曹家兄弟吗?";说到最后尽像小孩般耍起赖来。
小翠目注灯火,出了会神,幽幽道:";如果不是我心急,也许我现在已是曹家二少奶奶了。";叹了一口气的小翠说到此处,颓废的低下了头,接着突然抬头,激射出无比怨恨的眼神,像是回忆起一段非常痛苦的经历,咬牙道:";他们从来没把我当过人来看,要我的时候甜言蜜语,嫌我烦时,尽遣人来杀我,他们以为我是什么,以为我是牲口吗?特别是那个曹操,更是冷血异常,简直不是人。";
听到此处,曹智对整件事情有了大概的轮阔,不由骇然,原来谋划加害曹家一事是出之此二人之手。这周昕出于何种目的还不得而知,这小翠怎么可以起了这份心呢?曹智自认为在曹府的三年里待她不错,除了未给他个名份,何成遣人加害于她。
不知是想的太过入神,还是不小心,手触无意中碰的那块震断的木板,";啪";掉落了下来。站立之处虽说是雪地,但掉落的木板还是发出了一记声响。
大吃一惊,忙不迭地松手跃开。
“什么人?”
“有贼啊!”呼喊声从远处同时传来,惊扰了曹智,也惊扰了屋里的两人,传来了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曹智来不及再看,以为自己的行踪暴露,被人发觉了。转身,四目游走,在这院里没出现一个人影,难道是高手!
“别让他跑了”叫喊声越来越大了,好像不在这院里,同来的人出事了。曹智照着刚才的方法,踩扶手,蹬横梁,一个翻身上了屋顶。屋顶也有积雪,滑不留丢得很不好走,曹智三蹿两纵的奔上房顶。
黑夜里,在白雪的映衬下,眺目一看,只见西厢院处,几盏灯笼闪着郁郁的红光快速的移动着,叫喊声就是从那边传来的。
曹智略一打量,即知自己带来的两人露了行踪。正想下房前去搭救,此时房里的周昕已穿戴好衣物,开门出来,走至院中,左右一看,高呼到“来人哪?”
这时才有人在远处答话“在,老爷。”听着脚步声应是侍卫一流。因为此处是周昕偷情、幽会之所,所以那些侍卫、仆役都识趣得躲得老远,未得令也不敢来这厢院。
看着院中站立的周昕,曹智计上心头。
曹智他们此行为了行动方便,都未带长兵刃,只带了几把匕首和“圆月弯刀”。曹智轻抽随身的“圆月弯刀”,双臂前张,向周昕猛扑下去。
“嘭”
“唉呀”
曹智一下子扑到了周昕身上,重重的把他摁在雪地里,看来把他砸得不轻,只在曹智扑上的第一时间发了声“唉呀”倒地后,半天没发出声音来,估计胸口正发闷,脑袋正小宇宙爆炸。
那帮侍卫可能也听见了动静,一下子窜出七八个仆役侍从,跑在前面的一看情形,已抽出腰刀,冲了过来。
曹智已把圆月弯刀架上周昕的脖子,骑在周昕身上,按住他的脑袋重重一扭,对这一众侍卫、仆役恶狠狠地道:“哪个还敢上前半步?我活刮了他。”
刚才还在“大胆狂徒,恶贼”骂骂咧咧的一纵人,立时煞住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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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绑架周昕
与此同时,房门口又想起一声尖叫,曹智不回头也知道,那是小翠,不!应该叫“小桃”。
曹智心里恨极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但也不敢回头看她,虽说蒙着面,但毕竟同床共枕过三年,生怕被她认出。这几年曹智出入杀场,身材魁梧了很多,不知这“小桃”还认得出否,现在可不指望她认出来,否则一声道破曹智身份,周昕拼了老命也不会让曹智走脱。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作祟,朝后偷瞥了一眼,只见那“小桃”已瘫软在门边,头朝着门里,身体轻轻地抽搐着,不知是不是吓得。
周昕被曹智的从天而降,砸了个七荤八素,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心想:";那个不开眼的蟊贼,敢截你周爷爷,这十里八乡带得上号的蟊贼,那个不敬你周太爷三分,今儿尽敢截到本太守头上,非得好好修理一凡这不开眼蟊贼不可。";
周昕扯着嗓子,叫道:";你他妈的那个山头的,当家是谁?敢截本官,唉哟";
才嚣张了一会儿的周昕,脑袋上又挨了一下,疼的他眼冒金星,晕了好一会儿。
曹智可没让他轻松,一把拽起周昕,刀继续驾在他的脖子上,脸凑近周昕的耳旁,故意压低声音,道:“老鬼,听好了,老子来自‘**山’,当家的叫‘坐山雕’,截得就是你,放聪明点,让他们别乱动,不然爷爷的刀可就会乱抖,在你这细皮嫩肉的脖颈上划开一条口子,可就不好看了,嗯!”说着在周昕身后轻轻一推。
曹智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想起《林海雪原》里的情都说了,就当吓唬吓唬周昕这老色鬼。事后苦了那帮丹阳捕快、兵士,翻遍了方圆五百里也没找到个叫“**山”的山寨和“坐山雕”的大当家。
看来这回是动真格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周昕学乖了,哆嗦着连声应";是";,对着一众侍卫高叫";都别乱动,听这位大爷的。";
曹智";哼哼";两声,心道:";做强盗还真是爽,感觉跟现代警察一样威风,看周昕应得像条虫似的。";曹智胸中冤气,稍稍平复。
周昕算弄明白了,这不但是个愣头青,人还是冲他来的,这回要小心应付了。
曹智接着装强盗,故意粗声粗气道:";传令,让西厢院那边停止追捕我的弟兄。";
周昕显然缓过点劲了,听了曹智的话,疑惑地想回望曹智,曹智手上加了把劲,恶恨恨的道了声";快";
周昕";哦,是,是!";的吩咐一名侍卫士官传他的话,院里的侍卫停止追捕任何强人。
曹智对周昕的表现很是满意,拉着他作挡箭牌,靠在一处廊柱,四目游顾,防止他们偷袭。
此时包围东厢院书房的兵士越来越多,墙头、房顶也已布满了弓箭手。
曹智没阻止也不担心,往这调的人越多,他的两名虎卫更容易脱困,他手里有周昕这张王牌,不愁出不去。
就这么,双方僵持了会儿,周昕还以为这蠢贼看见这么多伏兵,慌得忘了正题,忍不住开口了,";哦,这位爷,您看您是求财?只要您别伤害我,您要什么我都给,您那手可别乱抖。";
曹智一看周昕那窝囊样,就解气,还一郡太守呢!就这德性。但也不能就这么耗着,强盗要有强盗样子,";去,给老子备十万钱财锦帛。";
周昕";啊";了声哭丧着脸道:";大爷要那么多啊?,本府库里没那么多。";
曹智用刀柄狠敲了一下周昕的后脑勺,大骂道:";放屁,别以为我不知你这府里有多少钱财(其实曹智真不知道),你他妈的要不给,大爷现在就跺了你。";
周昕怕极,连忙吩咐";小德子找管家,让他去库房取十万钱来。";
话音刚落,只见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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