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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医-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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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泽奇道:“这是公事啊,干嘛吞吞吐吐的,直接说出来不就好了。”
校尉很尴尬地道:“那伙突觉强盗只在咱们求州的地界抢劫,在别的州都老实得很,所以我家刺史大人怕被上官追究,这个……这个消息,还是不要走漏得好!”
杨泽心中嘿然,这种消息怎么可能保密得住,那公羊留不是脑子坏掉了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章 去求州
既然本州刺史大人要见他,杨泽自然是要去的,但他也打算好了,公羊留既然要求自己办事,那镇西需要大车的事,正好找公羊留帮下忙,这叫礼尚往来,谁也不吃夸。
杨泽当晚便去了李晏家,把事情说了,李晏这段时间正在看自己宅子后面那花园的修建呢,他别的不感兴趣,可对于花花草草的事,却是挺上心的。
听了杨泽说的事,李晏吃惊地道:“公羊留说求州跑来上千的突觉强盗,还让你去帮忙?他不会是想让你去帮着剿匪吧?这可是个危险活儿!”
这段时间,不管有事儿没事儿的,杨泽总往他这里跑,两个人建立起了无比坚固的“战友情谊”,李晏凡事都可为杨泽着想了,感觉有危险,他就不想让杨泽去了。
杨泽却道:“王爷,下官也有事想求公羊大人,咱们镇西发展得太快了,急需运送物资的大车,至少需要上千辆,要不然这么大的地方,连送货的车都没有,建设起农庄来,困难重重啊!”
李晏还是挺发愁的,道:“你去帮他剿匪,打上千的强盗,然后管他要一千辆大车的报酬,这个你可亏大了,一个强盗怎么可能只值一辆大车呢,这生意做不得啊!”
杨泽心想:“以前没看出来,这位王爷赶情儿还有当商人的潜质。”他道:“都是为了公事嘛,下官吃点儿亏就吃点亏吧,只要能保这一方水土的安然。让百姓过上太平日子,下官吃点儿亏又算得上什么。”
“你能这样想,还真是挺难得的。”李晏想了想。又道:“但这事毕竟是有危险的,你不能带菜菜去,不管她怎么和你闹,都不能带她去呀!”
李晏感觉越来越管不住女儿了,只好让杨泽想办法,反正冒险的事,他是不肯让女儿去的。
杨泽点头道:“这个好办。菜菜想必不会闹着去的,她这估时间正在画连环画,画下官在琅州破的那个案子。初稿已经交给陈述作了,就要雕版印刷,她也没功夫和我去凑热闹。”
李晏嗯了声,只要女儿不去就成。他又叮嘱了杨泽一番。让杨泽好生注意安全,能打得过强盗就打,如果打不过,那么就给附近几个州写信,让附近几个州派大军来,只要大方的军队出动,打上千个强盗,还是不成问题的。
杨泽道:“下官省得。下官也想好了,如果突觉强盗太过强悍。那咱们就管秃噜浑借些兵来,算是雇佣的,事后给他们些茶砖便是,秃噜浑人对茶砖那东西,简直比对黄金还亲。”
他说的倒是实话,茶砖在秃噜浑的草原上已经推广开来,这东西对于长年以肉食为主的牧民来讲,用处可是太大了,短短时间内,就已然风靡全秃噜浑,哪家牧民要是吃过了饭,不喝上一碗茶砖沏出来的奶茶,那就会被别人认为是不幸福的,已然上升到这种高度了。
和李晏把事情说了,杨泽又去见菜菜。小姑娘这几天都快忙翻了,她的第一本书终于要出版了,身为大方帝国第一位女作家,这事都算是可以载入史册了,她极为重视,成天在陈述作的书坊里监工,看工匠们雕刻木板。
杨泽把他要离开镇西一阵子的事说了,菜菜果然没有缠着他一起去。小姑娘道:“剿匪的事太简单了,抓住强盗杀了就行,不会有什么曲折的过程,你自己注意点儿就成,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逃,回来时别缺胳膊少腿的就行了,我就不陪你去了,你自己小心。”
杨泽忍不住苦笑,这位小公主把剿匪的事看得太简单了,要是真象她说得那么简单,公羊留能派人来向他求助么。
回了县衙,杨泽把事情交待下去,县里是必须留有大将镇守的,以免强盗流窜到镇西来,他手下没有大将,要非说有,那么只能算是郝威峰了,他没给郝威峰留下正规兵,只留下了差役,还有守城门的士兵,满打满算顶多二百人,而那四百名新兵,他要全部带走,这算是镇西唯一的正规武装了。
严诚厚仍然留守,镇西的大生产运动,还得这样大管家来安排。至于他能带走的大将,也就剩下三个徒弟了,再没别人了。
第二天一早,杨泽便点齐了兵将,一人双马,离开了镇西,赶往求州城。
半路上,付丙荣一指身后那四百士兵,笑道:“师父,四百勇士可就算一营兵了,都由徒儿来带领,要从军职上说,徒儿也算是校尉了吧,师父你到了求州,帮忙和公羊留说说,让他给了我这个军职吧!”
杨泽笑道:“好啊,这有什么不行的,一个校尉军职而已,谅那公羊留不会小气。”
大方帝国的刺史权力极大,既管民又军,刺史是可以任命低级军官的,校尉是带领一营的军官,正好是刺史可以任命的上限,如果再高的军职,就要上报兵部,由兵部发行文告身任命了。
谭正文听了大喜,道:“大师兄可以当校尉,那徒儿我呢,也可以当个校尉吧,徒儿没啥太高的指望,最低一级的校尉就成了。”
付丙荣道:“要是我当校尉,最少要当折冲校尉,管打仗的,要是你来当,最低级的嘛,也就是屯田校尉了,专门管种田的,可看你的样子,种田怕是不行,当个赌徒校尉还成!”说罢,哈哈大笑。
杨泽摆手道:“小事一桩,这点儿小面子,公羊留不会不给的。”他看向木根,自己这个三徒弟竟然没提啥要求,难道他还想着当捕快头儿?这也太没追求了吧!
他问了句,问木根想不想当校尉。不当校尉,当个队正啥的,总有这么个期待吧!
谁知。木根脸一红,有点扭捏地道:“当不当官,我倒是没啥大想法,可我也年纪不小了,该为自己的终身大事着想了,要是这次立了功,师父你帮我给说个媒呗?”
众人大吃一惊。这里就数木根年纪最小,而且大家都没成亲呢,怎么他先着上急了!
杨泽惊讶地道:“你看上哪家姑娘了?”
木根脸色一红。道:“倒不是哪家的姑娘,这个……有些不好说!”
付丙荣忽然叫道:“你没看上哪家的姑娘,难不成你看上的是哪家的少年?你喜欢男人?”
谭正文却道:“你小子,不会是喜欢年纪大的妇人吧。看不出人不大。花花肠子不少,竟然嫌小姑娘没有味道,喜欢上了寡妇!”
杨泽很是吃惊,这些日子他没怎么关注木根,难不成这孩子受了谁的诱惑,真的喜欢上了成熟的妇人?这个倒也有可能,这孩子从小长在杨家,没有受过母爱。真要是喜欢上了年纪大些的妇人,也是有可能的。
木根大急。再顾不得害羞,急道:“我说不是哪家的姑娘,不是说的寡妇,而是王府里的丫头,是板子,小公主的丫头板子!”
“你喜欢上了板子?”众人异口同声地叫道,这小子眼光还挺高的,竟然打起了公主侍女的主意,这要是放在京城里,那板子可也算是一个小女官呢,公主的贴身宫女,身份不能算低了。
杨泽松了口气,还好,这小子虽然早恋了些,但看上的女孩还算是靠谱儿,他道:“只要你能在这次剿匪中立上些功劳,回去后,我就向小公主说明,让她成人之美,把板子许了给你,不过,你也太小了些,要想成亲,还是再等两年吧!”
木根得了这个承诺,欢喜得不行,对于成亲后能干点啥,他还处于朦胧期,不过能和可爱的板子定个亲,他就非常满足了!
行军路上原本应该紧张,毕竟是去打仗的,可有了木根的“爱情故事”,大家也便不怎么紧张了,说说笑笑,把紧张的情绪压下了不少。
谁知,小公主菜菜竟然从后面追了上来。
杨泽大吃一惊,问菜菜道:“你不是在画连环画吗?”
“画完了啊!”菜菜道。
“那你不是说剿匪没意思吗?”
“我又认为有意思了呀!”
杨泽面现难色,道:“你父王不让我带你去。”
“我没让你带啊,我自己来的!”菜菜理直气壮地道。
杨泽无法,只好带上她,就算把她给送回去也没用,她还是会跑出来的,这小姑娘野着呢!
不一日间,镇西官兵到了求州,直接进城,自有求州官员安排官兵们的住宿,杨泽则径直去了刺史府,去见公羊留。
公羊留却没有迎接杨泽,只派了别驾出来,杨泽问那别驾,公羊留怎么不出来,自己的品阶可高过他,按道理来讲,公羊留是应该出来迎接他的,难不成又皮子紧了,想让自己给他松松?
当然话没说得这么直接,但意思是表达出去了。
求州别驾当然听明白了,他苦笑道:“这些日子州里事情太多,刺史大人累得旧疾发作,病倒在床,没法出来迎接杨大人了,还请杨大人去后宅看看,如能给刺史大人看看病,那是最好,要不然他无法处理公务,求州可是会乱的。”顿了顿,补充一句:“现在已经够乱的了,已然到了政令不出州城的地步了!”
杨泽吃了一惊,半路上除了没看到行商之外,也没见怎么乱啊,怎么就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在求州别驾的带领下,杨泽到了后宅,通禀之后,进了公羊留的卧房,一进门,杨泽便是一咧嘴,好么,满屋子的药味儿,而堂堂公羊刺史,竟然光着后背,趴在床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一章 独自去剿匪
屋子里丫环不少,却没有刺史夫人,公羊留都病成这个样子了,夫人竟然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这也真是奇了!
杨泽总不好问一句,公羊老兄,你都病成这样了,你老婆呢,跟着汉子跑啦,只留下你一个人?他倒是有心想这么问,好好打趣一下,可这个打趣话要是一说出来,他还真怕公羊留从床蹦起来,挠他!
走到床前,杨泽假装关心地问道:“公羊大人,怎么只些许时间不见,你就病成了这个样子,可有请医生来给你看看吗?”
公羊留抬起头,精神不太好,眼中有红丝,他道:“杨大人,你可算是来了,要是再晚几天,怕是就见不着本官了呀!”
“不至于这么严重吧,让本官来给公羊大人看看!”杨泽伸手抓过公羊留的手腕,给他号脉。
曾听严诚厚说过,公羊留有筋痹的旧疾,也就是现代人所说的坐骨神经痛,这病很是遭罪,但说有性命之忧,那就太夸张了。
公羊留却不等杨泽号脉号出什么来,便道:“这也算是旧疾了,是本官想鼓励百姓在求州种植水稻,所以亲自下了田,结果水太冷,本官年纪又大了,落下了病根儿,怎么治都治不好,尤其是一劳累,病情就加重。”
杨泽嗯了声,道:“水稻种成了吗?在求州这地方,种水稻可是不容易的,还是种麦子好些。”
公羊留唉声叹气地道:“没种成,本官却得了这病。还真是亏大了呀!”
见他不主动提公务,杨泽也不主动问,只给他看病。先号了脉,公羊留没有别的毛病,只是坐骨神经痛,所以表症明显,脉相弦涩,舌质不鲜,舌苔发白,这是很明显的筋痹表症。
杨泽看完了这些。又问道:“尊夫人呢。她是一直照顾大人你的吧,有些小问题,本官想要问下她。”
公羊留停顿片刻,没马上回答。过了片刻。这才道:“和孩子们去琅州了。去走亲戚了,咱们州里最近不太平,他们留在这里不安全。这个。这个嘛,等会儿咱们再说,不急,不急!”他表情很古怪,不知在想什么。
杨泽一皱眉头,如果不急,那干嘛却把自己急着找来,自己可是领着军队过来的,而且刚才那别驾可说了,突觉强盗的事已经严重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怎么着也和不急二字扯不上关系。
可人家本州的主事刺史都说不急了,他这镇西的县令干嘛还急,等会再说,那就等会再说。
杨泽接着给公羊留做检查。
公羊留的坐骨神经痛,其实从病情上来讲,是挺严重的了,不是简单治疗一下就能好的,必须要服药,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是不太容易见到成效的。
公羊留的右腰部一直到臀部,大腿后侧一直到小腿外侧,都有异样的疼痛感,这种疼痛感不是持续的,而是时常阵发,也就是一阵一阵的疼痛,是剧痛,用公羊留自己的话来讲,就是疼起来如排山倒海,生不如死!
杨泽一边检查,一边问道:“公羊大人,你能说说具体怎么个疼法儿么,这病本官倒是会治,但病情不同,用的药也不同,你说得越详细,本官的药用的越准确。”
公羊留道:“怎么个疼法儿?哎呀,那可真叫疼啊!发作的时候,腰上和腿上的筋脉就象抽筋一样,拘紧挛急,连活动一下都不能啊,只能用手巾热焐才行,还得让人给我按摩,只有这样,疼痛才能稍稍有减轻,那罪受得,可真是没法说,也就是本官意志坚强,要是换了旁人,估计晕过去都有可能!”
这个时候,他还不忘夸一下自己,说自己意志坚强。
杨泽嗯了声,又问道:“这是阵发剧痛时,那疼痛稍轻时呢,就是发病时不太严重的时候,有什么症状?”
公羊留心想:“知道剧痛时什么样就行了呗,干嘛还问不太严重时,别的医生可没这么问过。”
他答道:“疼痛轻时便没什么了,我都能挺得住,也就是发病时把膝盖屈起来,睡觉的时候侧着躺就成了,还好。别看我上了岁数,但只要不是剧痛,小小疼痛,我是不需要用人来照顾的,毕竟我公务繁忙……”
听他又要吹嘘自己,杨泽连忙打断,这么多人都在场呢,夸自己一句两句的也就行了,使劲夸就犯不上了,你公务繁忙不繁忙,别人不知,你的别驾还能不知道么,看他都愁成啥样了,显然你把公务都压到他身上了。
杨泽道:“平常行走时呢,你不躺着时,有什么感觉,说来听听!”
公羊留停下吹嘘,道:“躺着时还好,要是一站起来,走上几步,就会感觉大腿不好屈伸,不管是屈起来,还是伸直,都不方便,关节牵疼,难过之极。”
杨泽想了片刻,心中有了计较,知道该开什么方子了,可他却仍是多问了一句:“公羊大人,这病是最近才严重的?我看咱们前些日子,去办许将军案子的时候,你没什么症状啊,和正常人一般无二。”
公羊留嗨了声,忍不住从床上支起身子,侧身看着杨泽,道:“本官那是强忍疼痛,在公事面前,本官哪还能顾得上自己,只好带病破案,而且就是从那时开始,病情才加重的,要不然也不至于如此啊!”
杨泽忙道:“公羊大人一心为公,实为楷模,本官还要多向你学习才行。”
他不想再听公羊留表功了,心中有些不解,上次见着公羊留时,他也不这样啊,这次怎么不停地吹嘘自己公务为先,还故意趴在床上等自己来,看他的病症,根本没有说的这么严重,他是别有目地吧!
站起身来,杨泽到了桌子边上,叫仆人拿来纸笔,他提笔开方,公羊留表症明显,证属筋痹,对于坐骨神经痛,他还是有治疗经验的,有成方在前,不难开方用药。
他开的方子是活络效灵丹,加味使用。方子一共七味药,不算多,全当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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