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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宋-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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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震骑在马上,一脸的怒色,旁边跟着陈浪、高怀远,正在低声交谈,看到了刘本堂等人之后,便立即冷哼一声,拨马在头前领着陈浪、高怀远直接走向了中军大帐,压根就没理刘本堂等人。
如此一来,刘本堂立即感到有些不妙,但是又不清楚到底哪儿出了问题,只好惴惴不安的带上了他那一帮手下,跟着夏震等人走向了大帐。
当刘本堂等人赶到大帐外面之后,却被殿前司衙门的衙兵挡在了帐外,要他们听候招呼才能进帐参见夏震,搞得刘本堂等人更是有些惶恐了起来。
“摆什么谱!娘的没本事收拾咱们,就搬出来都指挥使大人来压制咱们,这也算是本事不成?”李大力对着大帐方向啐了一口吐沫,小声的骂道。
刘本堂脸色很不好看,他也觉得高怀远请来夏震给他帮忙,实在是显得太没本事了一些,嘴巴撇着,冷哼一声也没说话,这个时候有一个人突然说道:“怎么没见付亮和咱们一起过来?”
另外一个人马上答道:“付亮昨天晚上说有事回家一趟,估计是舍不得他的新收的那个侍妾,这会儿还在温柔乡呢!嘿嘿!”
“胡闹!这不是耽误事吗?要是夏大人今天点卯的话,该如何交代?快派人去找他回来,实在不行就替他告病请假算了!”刘本堂一听脸色更是不好看,心道这个付亮还真是会给他找麻烦,偏偏这个时候回家。
他们正在帐外交头接耳之间,忽然间从帐中走出一个中军官,大声喝道:“夏都指挥使大人有令,传刘本堂等人入帐参见!”
刘本堂听到之后,赶紧带上手下人等一起朝大帐里面走去。
当他们进入大帐之后,看到夏震虎着脸端坐于帅案之后,一脸的怒色,双手扶在帅案边缘,冷冷的看着刘本堂等人进入大帐,而陈浪和高怀远分坐在帅案两侧,也都冷冷的望着他们,至于陈震和赵府堂等人,则分列于两侧,不少人脸上还带着一丝揶揄的神色,脸上的表情很古怪,似乎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卑职参见夏殿帅!参见都虞侯大人!”刘本堂心里面忽然间升起了一种不祥之兆,背后有一种冷飕飕的感觉,但是又想不出自己出了什么纰漏,居然让夏震露出这幅表情,但是他还是赶紧上前拜倒,对夏震和陈浪参谒道。
跟着刘本堂的那些将官也纷纷跪下,一起对夏震和陈浪进行参谒,各个看罢了帐中诡异的气氛之后,都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但是又都说不清到底出了什么岔子,于是惴惴不安的跪在地上等候夏震招他们起来。
但是奇怪的是夏震压根没打理他们,而是将脸扭向了左手坐着的高怀远,对高怀远吩咐道:“此事乃是高都统所查获,本官和陈大人今日算是来听审的,高都统来亲自问案吧!”
刘本堂等人一听,心顿时便悬了起来,不知道夏震这句话从何而来,怎么好好的成了问案了呢?这儿貌似是护圣军的大帐,而不是殿前司衙门吧!问个什么案呀?
高怀远起身躬身对夏震说道:“多谢夏殿帅亲自来护圣军帮下官处理此事,既然夏殿帅要下官亲自审案,那么下官就却之不恭了!”
“无妨!此案非同小可,干系着我殿前司的声誉,本官不得不重视此事,假如果真如同你所说的那样的话,本官定不会姑息迁就,高都统只管秉公处置便是!”夏震摆出了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态,摆摆手对高怀远吩咐道。
高怀远这才再次道谢,站起来走到了帅案前面,冷眼在人群之中扫视了一圈,最终将目光牢牢的锁定在了刘本堂后面跪着的王福生身上。
“来人!将王福生给我拿下!”高怀远忽然厉喝一声道,他的话音一落,从大帐外面便冲入了一群如狼似虎的殿前司衙兵,并且在李若虎的指认下,扑入人群一下便将那个王福生给按住,抹肩头拢二臂用绳子给捆了起来。
“高都统,你这是作甚?凭什么抓王副将?这里夏大人在,由不得你如此行事!”刘本堂一看到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就蹦了起来,拦在了王福生前面,怒容满面的对高怀远喝道。
“刘统领!本官刚才已经说了,这次本官是来听审的,一切由高大人处置,你还不给我退到一旁?难不成本官发话也没用不成?”夏震看到刘本堂拦阻高怀远,于是将脸色更是一沉,一拍帅案,对刘本堂喝道。
刘本堂当即被噎的够呛,脸红脖子粗的只好退到了一旁,而其余的人也随着他,一起退到了大帐一旁,惴惴不安的看着衙兵将王福生给捆了起来,头盔也给摘了去,发髻当即洒落在了脸上。
第九十七章 人赃俱获
王福生惊惧不已,一边用眼神朝刘本堂张望,一边色厉内荏的对高怀远叫道:“都统大人为何抓我?下官何罪之有?要受此绑缚?”
高怀远微微的冷笑了一声道:“王副将莫要着急,你自己恐怕很清楚本官为何要绑你吧!”
“我不明白!我做了什么?要都统大人如此对待下官?”王福生感到事情有些不妙,但是还是强自嘴硬道。
“哦?王副将难道就如此健忘不成?这么快便忘记了吗?既然如此,那么本官就提醒一下王副将好了!四天前的晚上,请问王副将深夜带上了十几个亲随,出营有何公干呢?”高怀远嘴角带着一丝揶揄的神色,走到了王福生面前对王福生说道。
王福生的脸色立即变得煞白,当即心跳的仿佛要蹦出胸口了一般,眼睛也瞪的老大,他以为前几天深夜出营,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居然被高怀远查知此事,他根本不知道高怀远到底知道多少事,于是心念一转,把脖子一梗抬头瞪着高怀远道:“下官不清楚高大人此话何意,下官这些天一直在大营中遵从都统大人的吩咐,未曾擅自离营,都统大人所说的那天晚上,下官根本没有出营过!还请诸位大人明察!万不可冤枉了在下!”
刘本堂一听,和李大力那帮人的脸色也都变了,王福生出营做事,他们是都知道的,高怀远今日居然以此为由,命人将王福生绑了起来,那么就说明高怀远一定知道了一些事情,他们立即都被吓得够呛,纷纷将目光投在了跪在中间的王福生身上,并且对王福生猛使眼色,意思是要王福生撑住,千万不能交代。
高怀远用眼角余光扫了旁边的刘本堂等人一下,冷笑一声低头对王福生说道:“看来王副将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呀!既然你如此健忘,那么我自有人证可以证明你当晚出营之事!”
说着高怀远一挥手,从帐外立即押进来了几个兵卒,这几个兵卒正是当日在辕门值哨的人员,昨天因为一点小事被关了起来,但是没成想今天却成了证人。
这几个兵卒到了大帐之中之后,一看到上面端坐着的这些大人们,于是一个个吓得筛糠一般的直哆嗦,跪在帐下连连磕头。
“你们不必紧张,只要从实招来就成!四天前的晚上,是你等在辕门值哨,你们可看到有人擅自出营吗?”高怀远走到这几个兵卒面前,对他们说道。
几个兵卒早就受过审讯了,到了大帐之中以后,再也不敢抵赖,只得纷纷老实交代道:“启禀都统大人,小的们当晚值哨之时,确实是王副将带了十几个人出营而去,小的们不敢得罪王副将,所以才私放王副将等人出了大营!”
王福生闻听之后,额头有些冒汗,知道出营这件事已经是抵赖不过了,于是将脖子一拧,瞪着高怀远道:“我记错了,当日属下确实是违命带了几个弟兄出营,到城中饮酒,后半夜就回到了大营,并未耽搁什么事情,这等事情在护圣军也不算大错,都统大人何以如此对待卑职呢?”
刘本堂一听,赶紧出列为王福生说情道:“是呀,这也怪下官御下不严,以前太过骄纵他们这些人了,所以他们才会擅自离营喝酒,高都统整治军纪,下官无话可说,念在王副将以前为护圣军效力日久的面子上,还望都统大人原谅则个,此种事情下官以后定会严加约束的!”
听罢了刘本堂的话之后,其余的那些人也都有些撇嘴,觉得高怀远实在是有些小题大做了一些,居然抓住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要找王福生的麻烦,各个都露出了一脸的不屑的神情。
高怀远心里面冷笑不已,刘本堂还真是会护短呀,以为他只是为了这件事小题大做,于是对刘本堂说道:“刘统领稍安勿躁,假如只是因为此事的话,那么高某也绝不会如此兴师动众的将王副将拿下的!至多也就是以军棍伺候便罢了!
高某今日之所以拿下王副将,倒不是在追究他擅自离营之事,王副将说他离营只是带人出去饮宴,假如事情真的如此的话,那么高某愿意亲自为王副将松绑请罪!只可惜的是事情并非如此简单,王副将当晚出营之后,只怕是没有去饮酒,而是去做了一件大事,且听高某问完再说吧!”
刘本堂的心一下就悬了起来,心道坏了,王福生那晚出营做事,肯定是被高怀远的人给跟踪了,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这么做了,有心想要继续为王福生开脱,但是坐在上手的陈浪忽然开口道:“刘统领,夏大人已经说了,请高都统问案,刘大人且慢为王副将开脱,还是听听高都统接下来问的事情吧!”
刘本堂虽然敢直面顶撞高怀远,但是却不好当着夏震的面顶撞陈浪,他也知道自己和陈震的关系,得罪了陈浪,今天看来陈浪也坐在了高怀远那边,回想一下,自己这些年还真是得罪了不少人,看来今天的这一关他们有些难过了!于是刘本堂不得不退入了列中,不敢再替王福生说话了。
高怀远扭头逼视着王福生,大声对王福生问道:“王副将,难道当晚你只是带人出去饮宴了不成?你到现在还不愿从实招来吗?”
王福生也知道事情坏了,高怀远定是已经查知了他当晚在江面上做的事情了,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他绑上了,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煞白了许多,嘴唇也有些哆嗦了起来。
“我……属下……属下当晚确实是带人出营不假,但是我等并未在城中饮酒,而是到了码头,乘坐了小船在江面上找了一户渔家喝了一场罢了,像这样在渔家船上吃些鱼鲜,也算不得大错吧!”王福生脑子倒也灵活,立即又编出了一套说辞来搪塞高怀远的问话,他心想即便姓高的派人跟踪他们,也不见得能跟他们到江面上去,他们在江面上做的事情,除了他们这些人之外,其他人不可能得知的,所以他干脆推说带人到渔家船上吃鱼鲜去了,心道看看高怀远还能拿他如何。
“哈哈……王福生呀王福生,你还真是嘴硬的很呀!吃鱼鲜这种事情你都能编造得出,高某着实佩服呀!只可惜你带人吃的鱼鲜恐怕没那么简单,吃鱼鲜难道没钱付账,需要将一条船上的人全部杀掉吗?吃罢鱼鲜难道还要将人家的船给烧毁不成?我看你还有何话可说!”高怀远先是一阵大笑,接着双目一瞪,目露寒光死死的盯着王福生的眼睛对他喝问到。
王福生的汗一下就从发际里面淌了下来,身体也顿时软在了地上,再也不敢用眼睛直视高怀远的双眼,目光再也不敢和高怀远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了,他跪在地上用虚弱的语气继续抵抗着:“高都统莫要血口喷人,卑职……卑职……卑职不知道高都统说的是什么意思!卑职……卑职何曾杀过人?卑职……”
“带人犯!”高怀远根本不给他反抗的余地,立即对帐外大喝一声。
不多时一群被五花大绑的兵卒便被推入了大帐之中,扑扑通通的跪在了大帐之下,一个个面如死灰的被反绑着双臂,脑袋连连在地上磕头哀求饶命。
王福生扭头一看,一下就有种要瘫了的感觉,因为这群被推进来的人,正是当日他带出去办事的亲兵,这会儿看他们,一个个身上血迹斑斑,看来是已经受了重刑。
王福生暗叫坏了,这些人昨天半夜的时候,他已经将他们遣出了大营,要他们拿了钱,暂时到外面避上一段时间,但是没成想却全部落在了高怀远的手中,看看这帮人的这副惨状,便知道他们肯定是遭了酷刑,估计是已经将那晚的事情都招供了出来,心道这下他算是完蛋了。
一旁的刘本堂等人也都有些发懵,暗暗埋怨王福生实在是太不小心了一些,居然将这件事给办砸了,让姓高的来了个人赃俱获,这一次王福生算是倒了霉了,而且他们各个都十分紧张,生怕王福生坚持不住,将整件事都给招供出来,那样的话,他们这帮人也要跟着一起倒霉了,于是一个二个都使劲的瞪着王福生,眼神里面十分复杂。
“王福生,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我这里有这些人的招供画押的供词,当晚他们随你出营之后,你们一路直奔码头,乘船赶至江上的一条货船上,以饮酒之名,骗船上的人一起饮酒,然后突然痛下杀手,将船上所有人都杀死,然后抛尸江中,最终放火烧船之后才返回大营!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高怀远将一叠供词取过来一把摔在了王福生面前,大声对王福生喝问到。
王福生听罢之后,当即便瘫软了下去……
第九十八章 死人复生
王福生面如死灰的望着眼前的这些签字画押的纸张,心道一切都完了,他现在即便是想抵赖,也抵不过这么多证人证言了,于是他将脑袋一耷拉,一句话也不再说了。
高怀远看他不肯说话,于是接着问道:“前些日营中夜间走水,本官便命人点校营中人数,发现共有七人擅自离营不知去向,而据你所带之人供述,他们所杀之人,正是这营中这七个人,本官想要问你的是,这七人与你有何冤仇,你居然要带人将他们尽数屠杀,甚至连船上的船家也不放过,也要尽数杀光?事到如今你还不给本官从实招来吗?”
高怀远的话音刚一落地,刘本堂便又窜了出来,对着王福生厉声喝道:“王福生!你做的好事!说起来你在护圣军时间也不短了,难道不知道军法的厉害不成?那些人是不是你手下的逃兵,你即便是要追捕逃卒,也大可将他们捕回军法处置便可!为何要如此冒大不韪,擅自杀了他们呢?以前我确实太纵容你们了,你居然作出如此无法无天之事!这次本官再也不能维护你了,你自己承担你的罪责吧!”
跪在地上的王福生身体猛的一哆嗦,他一下便听明白了刘本堂话里面的意思,这是要他自己独自承担这件事的罪责呀!而且刘本堂已经替他想好了托词,他也知道自己这次算是完了,假如这次他据实招供的话,那么刘本堂这些人一个也跑不掉,刘本堂之所以要他独自承担,其实也是在告诉他,只要他一个人承担下来,他的家人还可以得到他们的照顾的,虽然心中怨恨,但是他也知道除此之外,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于是王福生咬着牙,抬头看了一眼刘本堂,大声说道:“不错!这件事是卑职所做,卑职自会一力承担的!此事怪不得别人,都是本人一人所为!还望刘统领以后照顾卑职的家人!卑职即便来世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刘统领您的!”
刘本堂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态,摇摇头道:“不该呀!你太不该了呀!这件事乃是我等分内之事,你放心便是了!其实你最不该的就是追杀逃卒也便罢了,千不该万不该的是你却连那些船家也杀掉,本官也无法为你说话了呀!”
高怀远冷眼看着刘本堂跳出来如同小丑一般的表演,心里面却如同明镜一般,打心里发出一阵阵冷笑,心道好一个刘本堂,这个时候居然玩弃车保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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