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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只白骨精 清歌一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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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娇的心情被他后面的话给逗得好了不少,笑道:“没事呢。我不是还有这么大的房子么?咱们两边轮换着住,住你那里,我就听你的,住我这里,你就听我的。多好!”
杨敬轩呵呵笑了起来,看着她的目光里满是溺爱,想了下,忽然道:“阿娇,你不要有什么想法。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能娶你为妻,我这一辈子也无憾。往后我会努力赚钱,让你穿金戴银,不比那些官太太差!”
林娇见他还记着自己说过的玩笑话,心里涌出一阵感动,昨晚的惶恐现在都消失了,笑道:“行,那我就等着。”
林娇说完,见他还站着,神色仿佛有些不自然,奇怪道:“怎么了?”
杨敬轩微咳一声,终于拿出刚一直藏在袖里的一团帕子,解开,居然包了枚银簪,簪身云纹,簪头好像是累丝镂空的莲瓣纹,瞧着十分精巧,望着她小声道:“你从前不是说会戴我送的头花吗?这是我叫县城里最好的首饰铺打的,刚打好。不是金的,只是银簪而已,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林娇惊喜笑道:“你帮我戴起来。”说罢侧过头去。
杨敬轩拈了银簪插入她发鬓一侧,见她笑盈盈眼波流转,想到很快就能与她结为连理,心中登时满是柔情。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读者 怜君、蝶舞、梵高的耳朵、蓝晓宁、tarotdeck、黄色月亮、咕咕鸡投的雷和手榴。
☆、第 52 章
转眼几天过去;明日就是初十了。
这几天杨敬轩没怎么来;林娇知道,说下面一个镇子里正巧出了桩命案,他随了李观涛一道去查案;可能今天才会回来。
一想到明天就是初十;他就要去祠堂把他与自己的事当众公布,然后接受族规惩罚;林娇就觉得心惊肉跳。这几夜越逼近日子,越是睡不着觉;有时候甚至想和他一道去受。只也知道他必定不会同意。可是就算像他说的那样;鞭子不过是马藤草做的,然后施刑的人也只是寻常村夫;可那毕竟是鞭子落在血肉之躯上;而且还是两百下……
就在昨夜,大约是日有所思的缘故,她竟梦见他受了鞭刑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样子,边上村人围着不停朝他鄙视口吐唾沫,惊醒时发觉自己面上竟有泪痕。
就在那一刻,她忽然觉得,其实他要是突然后悔了,放弃娶她了,她也真的不会再去勉强他的,更不会再去勾引他。
晚间饭点到了,林娇却丝毫不觉得饿。这几天都是这样,什么都不想吃。见王嫂子招呼她吃饭,随意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整个人虚得像充了气,只想快点回屋里躺下。
她和杨敬轩的事,虽然还没公开,但王嫂子几个人大约也有些猜出来了,只是不知道具体详情而已。虽难免觉得骇异,只瞧这女掌柜花容月貌的,两人年岁相当,便是真有事也想得通,何况女掌柜待自己几个不刻薄,这事又不损自己什么,反倒关心了起来。见她茶饭不思的,这几日杨敬轩又都没来,以为是犯了相思,王嫂子便拿话劝道:“女掌柜的,瞧你这几日,饭都没吃几两下去,自己饿得脸黄黄的,那男人回来见了还不心疼?赶紧的多吃点,养得白白胖胖,男人见了才喜欢!”
林娇听劝勉强又吃了小半碗,实在堵得慌,便起身回了后院,到了晚间能武安顿下去了,自己草草拆了妆便也爬上榻睡了。照旧是翻烙饼样地来回翻个不停。心里盼着杨敬轩还是被公事拖住身回不来,明天去不成桃花村才好。直到将近半夜,才终于犯出了些困意。迷迷糊糊翻过了个身,陡然仿佛感觉自己榻前多了个高大的人影,瞬间头皮发麻,猛睁开眼睛刚要张嘴大叫,嘴已经被一只手捂住,随即听见一个声音说:“是我!”
林娇立刻辨出是杨敬轩,也不知是喜是忧,心还怦怦乱跳。她记得自己是闩好了两扇门的,他进来想必是翻墙,正想扑到他怀里责他为何悄无声息潜入吓她,却忽然觉得不对。
面前这个人确实是杨敬轩,但他却又仿佛不是她熟悉的那个男人。虽然只是个模糊黑影,但她也能感觉到他身形绷得紧紧,整个人散发出了一丝冷淡,或者说,是……愤怒。
是的,他的身体是因为愤怒才绷得这么紧。
林娇顿时感到了一丝陌生的惊慌,一时竟不能出声,只慢慢地从榻上爬着坐了起来,默默与他相对。
“把衣服穿起来,我到外面等你。我有话问你,不想吵醒阿武。”
她听见男人用低沉的声音说出这几句冷淡的话,还没反应过来,便已霍然而去,林娇的眼前顿时又只剩一片仿似无边的空虚黑暗。
林娇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但她又觉得不太可能。可是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杨敬轩为什么像是换了个人?
林娇摸下榻点灯的时候,腿几乎像是踩在棉花堆里了,胸口仿佛被糅杂了惊惶和不安的一阵阵情绪紧紧掐住,连透气都觉得困难。穿衣的时候,她竟然发现自己的手也在微微颤抖。不禁长长呼吸口气闭目,等稳住了情绪,这才终于吹灯而出。
要是真的是在这节骨眼上这么快就东窗事发,那就真的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命中注定他大概不是她的男人了。
她到了院里的时候,看见他正背对着自己而立,月光下的背影伟岸却疏离。心里忽然有些难过。却没刚才那样惊慌了。
他大约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并未回头,开了门往外而去。林娇拍了下蹲在门角守门的虎大王,默默随他而去。出了巷口,看见停了匹健马,却不是他的那匹老马草炮。他翻身敏捷而上,林娇停了下来。
这样的杨敬轩,她忽然不敢靠近。
他等了片刻,见她不近,仿佛有些不耐烦起来,驱马几步到了她近前,俯身揽住她腰身便将她抄上了马放于自己身前的马背上,她还没坐定,身下的马便扬蹄疾驰,马蹄踏过石板路面,清晰而迅疾的马蹄踏石声若传入梦中人耳,天明也就不过是个梦而已。
林娇被他单臂揽住腰身,觉到被颠得几乎要天旋地转之时,终于停了下来,被抱下了马。
他并未放下她,仿佛负气仍紧紧抱着,踢开了一扇门便大步入内,一片昏暗中,她感觉自己被他抱进了间屋子,然后丢在了张仿似榻上的地方。好在丢的时候力道并不大,所以身下虽硬,倒也没摔痛。灯很快亮了起来,她看清了,见确实是间卧室,只屋子里陈设简单,除了桌椅榻几,找不到一件不具实用的装饰摆设。
“我住的地方!”
他见她四顾,把手上马鞭啪一声丢在了桌上,转身站在榻前,俯视着她冷冷道。
这样的眼神,太过冷酷,甚至近乎厌恶。
一定是桌上灯光被他丢马鞭的动作带出的风摇曳太过,这一瞬间,林娇觉得自己不认识这个男人了。她微微瑟缩了下,望着他微微咬住唇不语。可惜这样的神情并没引出他的爱怜,他只继续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出来说话吗?”没等林娇回答,又自顾道,“我还是先给你讲下我前几天办的那个案子,很有意思。”
“前几天清平镇的一间脚店里出了桩命案,也是脚店,”他微微挑了下眉,带了丝揶揄,“脚店的掌柜半夜时被投宿的一个老客用刀刺死。你知道为什么吗?原因很简单,因为掌柜知道这个老客每次过来时,身边必定带了不下百两的财货。日子一久,他便起了贼心。终于这一次,按捺不住出手。他给这老客送去饭菜时,往酒水中下了迷药,想趁半夜潜去偷他的褡裢。不想这客人自斟时,不小心把酒壶打翻在地,酒水洒了。想起每次出门前婆娘叮嘱叫少喝酒,且明早要早起赶路,便打消了再叫酒的念头,只把饭吃了。那掌柜却不知道,以为这客人被迷倒了。到了半夜摸进屋子时,惊醒了客人,两人扭打起来,常年在外的马队客身边自然藏刀,扭打中客人拔了刀将掌柜的杀死。”
林娇之前便隐隐有些猜到缘由,现在听他用冷漠的声音说这个案子,心里更是一片雪亮。没想到竟真华盖压顶到了这样地步,牙齿都微微颤抖起来。
“我讯问脚店伙计的时候,伙计供出这掌柜从前也做过这样的事。迷药是从县城里峰林医馆的徐顺那里私买到的。刚刚我提了徐顺讯问,叫他供出买过迷药的客人名单……”他的声音愈发僵硬起来,“最后一个向他买药的人,就是你,春娇!这个月的初一!而这一天,我在做什么?我被你请去喝酒,喝了酒,我就醉了过去。然后醒来,我和你□地躺在了一处!”
他说到最后,几乎已经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
林娇现在已经不止牙齿发颤,甚至连手脚都开始不由自主地微微抖动。他看到了,却丝毫没有怜悯,只是仍那样厌恶而冰冷地直视着她。
林娇终于鼓足了勇气,抬头看向他。却被他的目光刺得体无完肤。挣扎了下,终于困难地挤出了一丝声音:“我……”
“你不必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杨敬轩打断了她,冷冷道:“我知道你早就对我有意。我也对你起了不该动的心思。所以你那晚故意叫了我去,面上说要与我诀别,趁我不备却往酒水里下药将我迷倒,第二天我醒来见到那样情况,自然便会娶你了事,对不对?春娇你的算盘打得极好,我确实被你耍得团团转。要不是正好出了这样一件事牵出了你,我大概永远也不会想到你竟会对我做出这样的事!”
还是被他知道了。唯一没想到的是,竟会这么快就被他知道……算一下日子,好像前后不过八天……真的像一出戏……
林娇长长呼出口气,终于压下先前的惊恐不安,抬头望着他道:“你说得没错。那晚确实是我下药在先了。可是我这么做,唯一的原因就是我喜欢你,想要嫁给你,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但你不敢娶我。如果我不这样,你大概永远也不会迈出这一步……”
“住口!”
他几乎是粗暴地低声怒吼了起来,连灯影都微微晃动几下。林娇再次被吓住,果然闭嘴不语,略带惊恐地望着他。见他死死地盯着自己,神情狰狞而痛楚。林娇惊骇不已,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问道:“敬轩,你怎么了……”
杨敬轩闭上了眼睛,仿佛压制住自己长长呼吸一口气。半晌,在一片难耐地死寂中,刚才那仿佛要噬人般的神情终于退去了些。
“春娇,我再给你说个故事,你就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受了。”
“八年前,我投兵到了战场,在杀人无数也险些无数次被人杀之后,我终于被提拔成了一个低级军官。有一次一场恶战,我在杀死十几个靠近我的敌卒后,腿根中箭倒地。一个敌卒上前要杀我,就在刀尖要入我心口之时,他被一支利箭射入咽喉而死,发箭救了我的是李元将军,军中除了都督之外的最高将领。从此我便到了他的身边。他是个极得拥戴的大将,文武韬略,无一不通。从他那里我学到了许多东西。我有时甚至想,如果他是我的父亲,那该有多好。就算要我为他奉上性命,我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是就是这样一位我极其敬重的人,他在到了战事的落幕前夕被害了,害死他的不是敌军,而是我夏朝的人!本该在那时候随他身侧的我,却在醉酒中酣眠不醒。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停了下来,对上了林娇圆睁的一双眼睛,缓缓说道:“因为我被人下了药,那个下药的人,不是别人,是与我并肩作战了多年的结义兄弟!”
林娇呆住了。
她从前只知道他上过战场,却没想到他的身上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一种浓重的悲哀与深深的后悔在她心里慢慢地弥散了开来。
如果早一点,早一点让她知道他身上曾发生过这样一件事的话,她绝不会愚蠢到用这样的手段去得到他的人。但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你知道那天晚上我为什么起先不愿喝酒?因为在那时,我就对天发誓,我杨敬轩此生绝不会再饮酒一滴,否则当遭五雷!”他凝视着她,目光里满是暴怒退去过后的落寞与悲伤,“我为你破了誓。可是就是你,我喜欢的女人,却对我做出了同样的事情……你知道我从徐顺的嘴里听到你名字的那一刻,我想的是什么吗?”
“我想我如果从没认识过你,那该多好!”
当这几个字缓慢却又清晰地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一阵潮意迅速涌上了林娇的眼睛。但她极力忍住了,只是凝视着他,一眨不眨。
“敬轩……我确实错了。”林娇慢慢道,“如果你后悔了,你完全可以取消我们的约定。你大概也知道了,你其实根本没对我做什么。那血是假的,我也只脱了你衣衫与你睡一起而已。你不欠我什么,真的。”
杨敬轩皱眉惊讶看她一眼,神情很快又恢复成了原来的冷漠,道:“你诱了我,我也受你诱,与你纠缠不清。做错就是做错,五十步与百步有什么区别?你既然为了得我,费劲心机甚至不惜使出这样的手段,我也入了你的彀,醒来与你赤身同榻,你还有什么清白可言?许诺的事不会更改。我还是会娶了你。明天的刑罚更是我该得的。受刑之后,你等着我娶了你便是。我要说的话完了,我送你回去!”说罢转身大步而去。
林娇望着他背影毫不留情地离去,眼眶一热,泪已堕出一滴。急忙擦去爬下床榻,脚踩地时膝盖一软,整个人便扑倒在地,也不知道疼了,爬了起来便咬牙出去,见他已骑在马上等候,到了近前,如来时那样被掠上马背,一阵风地被送回了自家巷口,他抱她下马,不带一丝爱怜。
虎大王似闻到动静,吼吼地跑了出来,看见他两个,欢快地蹿了过来扯咬住杨敬轩的衣袖。林娇看见他抚了下虎大王的头,眼睛也没抬,道:“你进去吧。明日你不必回村。在家等我消息便是。”
林娇朝自家后门而去,转身的一刹那,忍了许久的泪立刻纷纷争先恐后落下,却不敢停留,脚步反更快。听见身后虎大王追来的呼哧呼哧声,几欲哽不成声了。
这样的杨敬轩,才是真正的他吧。只可笑自己从前一叶障目不知他是何人,更可恨欲迷心窍,为得他不择手段,才招致来今日这样的羞辱。他口口声声说还要娶她。只这样的情势之下,他能得到一个什么样的妻,她又会得到一个什么样的夫?
她是林娇,不是桃花村里的林春娇。她一定会想清楚的,自己到了这里这么久,要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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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村今天几乎如过年般地热闹,大水过后,祠堂重建完毕,边上是新落成的学堂,大人小孩都聚到了大场,就等着鞭炮祭祀,然后把重新炮制的祖先牌位一一供进灵位。一阵忙而不乱过后,终于仪式完毕。众人见三叔公与族长杨敬轩都未离开,似乎还有事要说,便也不走等着。只三叔公从头到现在一直阴沉着脸,族长杨敬轩也是神情凝重,瞧着不像是好事,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大河!”
三叔公不死心,还要再最后阻拦,却见杨敬轩已经到了祠堂口前,抬手示意下面的人安静,心中顿时绝望,只把老杨家的那个春娇咒骂得下十八层地狱还觉不够。
“我今天还有一事要说……”
杨敬轩刚起了头,忽然见下面一阵骚动,抬眼望去,极其意外。见林娇竟面带笑意缓缓而来,顿时忘了说话,心中只想道:“她怎的竟会不听我话我到了这里?”眉头微皱,却见她眼风从头到尾并不扫向自己,反径直到了三叔公面前,笑道:”三叔公,你前次寻我说的话,我这些天想了,觉得极有道理。所以我有事找敬轩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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