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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很为难-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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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蓁原本想插科打诨,揭过这一页,没想到他还要追问,一时无奈,只好一边撒娇,一边低头想着应对。刚刚她主动服软,是担心赵文烨因为自己,会对兄长莫名发难。但谁知现在,那人却非要她认错,唉……

    “臣妾困了……”她靠在他胸前,轻轻蹭了蹭。讨好这一招,以前基本是百试百灵的。

    但这一次,赵文烨却没有像以往那样由着她。他伸手握着她的肩,将她推起身,逼着她与他直视。

    陆蓁凝视着他的目光,呼吸一起一伏,时间,仿佛突然静止了下来。

    “臣妾知错……”

    这一刻,陆蓁才发现。她的确是一个适合被逼问的人。有些事,明明永远都不想让对方知道,但不知为何,他一问再问,她就烦了。这次,是他非要她说的,那原本被掩藏在心底一角,任她如何去温暖,都始终暖不热的,冰冷透骨的事实。

    “臣妾知的错,是不该总做妄想。臣妾是臣,是妾,有什么资格要皇帝陛下向臣妾解释那么多呢。您日理万机,这一切,臣妾只听话受着,就好了。”
第9章 。17
    在月泽山行宫歇息了有三日,赵文烨让队伍继续启了程。天祈之前收到信报,迎接他和赵文烨的戎阳军队已经驻扎到了边境的风克郡十天有余。他同赵文烨提了一句,希望队伍加快行程,大漠之内难扎营,最好在天黑之前赶到风克郡。

    赵文烨点头同意了。之前他屡屡慢下行程,一是为了散心赏景,二是为了让天祈充分感受到大盛的人杰地灵,兵强马壮,打消他再起战事的念头。现在则不同了,从月泽山到风克郡之间,沿途多风沙,少人烟,也不适宜多做停留。再加上这一段路原本是戎阳和大盛之间的天然屏障,现在双方达成和解,各自相安无事,故而这条沙路也跟着畅通无阻起来。

    天黑到达的命令传了下去,马车的速度明显加了快。

    晃晃荡荡,颠颠簸簸,坐在车中的陆蓁开始觉得身体不适起来。

    “咳,咳咳……”

    她掩面低咳了几声,一旁的小丫鬟见了,有些担心的看了她一会儿,试探的问道:“娘娘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出宫之时,她就觉得陆蓁有些咳嗽,但症状并不明显。偶尔干咳几声,也不知是生了病,还是碰巧嗓子痒。但从昨天开始,咳嗽的时候就变得多了起来,晚饭也没吃多少。

    “要不让奴婢让侍卫跟皇上请示一声,让队伍先停一停,让娘娘休息一会儿在上路?”

    陆蓁抚了抚胸口,气息一时平稳了下去。她摇摇头,“不必了。刚刚不是有人传话,说天黑之前要到风克郡么,本宫没有大碍,还是不要耽误大家的行程了。”

    小丫头的神情还是有些担忧,“那……娘娘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千万别忍着,一定要告诉奴婢。出门之前,恩归姐姐千叮咛万嘱咐,要奴婢伺候好娘娘,奴婢可是立过生死状的。”

    “生死状?”这个内情,陆蓁还是第一次听说。出宫之前,恩归突然生了急病,上吐下泻半步也走不稳。她只好放下恩归,找了蕴华宫里另一个乖巧的小丫头随行伺候。

    “芽儿,恩归让你立的什么生死状?”陆蓁很是好奇。恩归平素是最和蔼的,蕴华宫那帮子宫女太监都当她是大姐姐一般的人物,难得也见她苛刻一次。

    “就是,万一娘娘生病,或是受伤,就……”

    “就怎么样?”

    “就打断奴婢的腿……”

    陆蓁一听,忍不住大笑起来,笑的浑身发颤,刚刚压下的咳意也重新涌上喉咙,便成了一边笑一边咳,气都喘不匀了。

    “娘娘!”小丫头急了,让去帮她顺气。

    “无事,无事。”陆蓁连忙笑着摆手,“恩归说要打断你的腿,真的,她真的这么说?难得啊,她终于学会托大了。不过,芽儿你放心,她要打断你的腿,我护着你就是了。”

    芽儿一怔,腼腆一笑,“奴婢多谢娘娘,但奴婢不要这些,娘娘安好了,奴婢自然就好。”

    陆蓁莞尔,“好好好,咱们都好,行了吧。”

    笑声飘到马车外,陆陵巡视正好路过,不觉弯起唇角,收了收马缰,在车窗边上高声询问道:“芽儿,什么事啊,笑的什么开心?”

    陆蓁拿手肘支了支芽儿,芽儿会意,大声回道:“将军大人,没事,娘娘给奴婢讲笑话呢。”

    陆陵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嘱咐了几句安全,扬鞭向队伍前方赶去。狼王那边一切无碍,赵文烨那边也没什么事,他便吩咐下去,让速度再加快一些。

    “陆卿,可是一切无恙?”赵文烨听是陆陵来问,特意掀起车帘询问。

    “哦,回禀皇上,一切无恙。”赵文烨握紧缰绳,躬身拱手行礼。

    “那就好。”他迟疑了一下,接着道:“如果狼王那里,或者是……女眷那里,有谁不太适应颠簸,可以适当慢一些,毕竟身体要紧。”

    陆陵正好刚刚问过一遍,便照实答道:“狼王那里无事,陆嫔娘娘那里也无事,还给身边的侍女讲笑话听呢。”说着便是一笑,但很快又忍住,清了清嗓子,“总之皇上放心,微臣会看照一切,小心行进,不会轻易出差错的。”

    赵文烨听了,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但却没有再说什么,点了点头,将车帘放了下来。

    “安义。”

    安义浑身一个激灵,“奴才在!”

    一般情况下,赵文烨用这种声调叫他名字的时候,他的下场都不会太好。不是苦死累死,就是平白无故的被臭骂。

    “给朕讲个笑话。”

    “啊……啊?”安义没有反应过来。

    赵文烨眉头一皱,“笑话,不会讲吗?”

    “会,会会会!”

    安义忙不迭的点头,开始搜刮脑袋里的笑话段子。而且,还必须是能将给皇帝听得那种,太粗鄙了不行,不好笑也不行。

    “奴才这个笑话,说的是一个和尚和一个乡官的故事。话说从前,一个乡官到庙里去烧香,遇到一个和尚,他就问和尚……”

    笑话不长,安义三两句就说完了,而且一说完,自己还跟着乐,显得很是尽职尽责。但赵文烨却双眼乜斜,无趣的看着他,“就这样?”

    安义的笑脸渐渐成了哭脸,“就,就这样。”

    “朕看你笑了,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朕,它好笑在哪里?”

    “就是,就是……那个和尚,他明明是个和尚,但是酒戒色戒都破了,而且,他到最后,也不是个和尚,他,他……”安义解释的糊里糊涂,再加上赵文烨总是盯着他看,害得他又紧张又出汗,就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勉强到最后,就只剩下一句:“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

    赵文烨张了张口,似要说什么,吓的安义浑身一震。但好在赵文烨又什么都没说,只无聊的摆了摆手,就让他推到一边去了。

    安义暗中抹了抹脖子上的汗,心道,现在不是在宫里,也不能按他之前那样罚的打手板,或者打屁股板。这是除了马车,就是马,赵文烨要真的罚自己的话,难道……会要他被马拖着跑!

    后背一阵冰凉。

    这种惩罚他不是没有听过,而且,之前在宣政殿当值的时候,身边那几个老公公都亲眼见过,先帝用马拖死过一位私通侍卫的妃子,跟他讲起来的时候,还说的绘声绘色的,简直要吓死人。

    “安义。”

    “啊,奴才该死,皇上恕罪!!!”赵文烨突然这一声,听在安义耳朵里,就像是催命咒一般。

    赵文烨见他反应过度,不觉嘴角一绷直,眉头拱起,看着他接着道:“朕是想说,你笑话讲的这么差,就应该跟别人学学。”

    “学学学,奴才回宫之后,一定好好学。”

    “嗯,不用等到回宫,朕听说,这次出宫的宫女里有一位叫芽儿的,笑话就讲得不错,你可以跟她学。”

    安义一愣。芽儿?不是陆蓁的贴身婢女么?

    刚刚陆将军好像也说了,陆蓁那边在讲笑话,但好像,不是芽儿再讲……

    “听到了没有?!”赵文烨见安义不答话,突然恼了。这是怎么了,为何一个两个都不主动回答自己的话,难道真是惯的?!

    安义一听语气不对,连忙在车厢里跪地磕头,“奴才听到了,今晚得了空儿就去学!”

    “嗯。”赵文烨这才缓和了一些,“好好请教,完了,朕还要检查成果如何,看你有没有用心。”

    “是。”安义认命的应了声。

    马车疾驰了半天,中午稍作整休之后又再次上路,终于在日近西山之前,披着满身的大漠余晖,到达了风克郡的郡郊。

    戎阳大小群臣早就接到了消息,一直在郊外等着。这下终于等到了,又是紧张又是喜悦。其一,是因为戎阳无主,律术天祈作为唯一的狼王又出使大盛,众人心里不定。这下迎得天祈回国,在一干心腹眼中,基本上就等同于戎阳王回国。这其二,就是因为赵文烨了。虽然他远赴戎阳的原因,表面上是因为大盛长公主,他的皇姐重新下嫁,但此番举动,看在戎阳臣民眼中,便有了另一番含义。

    国主亲临,算得上是两国外交中,对另一方最崇高的礼仪。之前,天祈出使大盛,名义上还是以狼王的身份,但赵文烨来戎阳,却是真真正正的以一国之君的身份,亲历他国……

    “陛下一路劳顿,驿站那边也已经准备妥当,郡长早已为陛下备好接风的酒宴,劳烦陛下和娘娘随本王一同前往,让本王为陛下和娘娘接风洗尘。”

    赵文烨道了谢意,正要同他一起走,就听到身后传来陆蓁一阵轻咳:

    “多谢狼王大人的好意。但本宫身子突然不适,还是想早些休息。酒宴就罢了,烦劳狼王派人送本宫先回驿站歇息。”

    身体不适?

    赵文烨回头,还没来得急说什么,陆蓁就冲他屈身行了礼,声音好似比刚刚低了一些,也沙哑了一些,“臣妾自作主张,还请皇上恕罪。”
第10章 。8
    赵文烨愣住了。

    陆蓁的语气不像是拈酸吃醋,又或者故意埋怨撒娇。她的表情很平淡,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点儿情绪起伏都看不出来。

    不对劲。

    赵文烨见过很多女人,明明无事,却刻意摆出难过或受了委屈的姿态,要他心疼,或要他去哄。又或者明明生气,却为了自己的名声而隐忍不发,故作大度容人……一般情况下,他都会顺着她们意思去做,要哄便哄,要夸便夸,要赏便赏。他不是刻薄冷酷的人,只要她们不生事,其他一切他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陆蓁却不是这样。她不要他做什么,两人之间仿佛掉了个个儿,他变成那个故作伪装的人,开心时试探对方,生气时也要试探对方,而她,却反倒要事事顺着自己,稍微出些差错,就要知错赔罪……

    “蓁蓁,朕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人?”他察觉到不对劲,下意识的想要弄清原因。

    陆蓁听他这么问,便知今晚是睡不踏实了。她不得不承认,那人的直觉好得很,总能从她微小的情绪和反应中找到异常,然后抽丝剥茧,一层一层的追究下去。她隐藏的好时,大多情况下能遮瞒过去,但像刚刚那样,她心里也压着不快和莫名想要宣泄的冲动,无法好好伪装时,事情便容易失控。

    “皇上是……天子。”

    她低下头,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反正事情到如此地步,想严丝合缝的圆过去,必是不能了。倒不如大胆一些,顺水推舟去试一试他。毕竟,时至今日,陆蓁觉得自己仍然无法看透赵文烨对她,到底持着什么样的想法。

    是嫔妃?但又能察觉到他对她,好像真同其他人有些分别。之前被发配静心苑,无论是安义,还是日日来送饭的宫女,都待她不错,她的确能感受到那人的保护。可是,自己沦落至此,又是他一手造成的。

    陆蓁不明白,赵文烨先是一意孤行,将自己推到了后宫所有女人的对立面,却在没几天之后,就又将自己打入如同冷宫的静心苑,替那些暗中咬牙忌恨的女人出了一口气,平了她们的怨愤。这一捧一踩,他心里,到底打的什么盘算?

    “朕是天子,然后呢?”

    赵文烨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陆蓁的性子,他大致摸了个明白。这个女人怕极了麻烦,在一些问题上,她是能躲则躲,得过且过。不把她逼到绝路,她是绝不会开口的。

    “皇上是天子,无论在其他人心里,还是在臣妾心里,都是这样。”

    赵文烨皱眉,“蓁蓁,不要跟朕耍嘴皮子。”

    “臣妾不敢。”她低头,竟是起身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

    “蓁蓁,你非要跟朕对着来是不是!”他算是见识到了,这世上,就是有一种人喜欢用顺从的姿态昭示自己的反抗敌对。而他眼前这个,绝对是个中好手。

    “皇上息怒,臣妾知错。”

    “陆蓁!!!”他只觉胸中一腔火气无处发泄,自己都说到如此地步,她却还在虚以委蛇,难道……

    “难道朕,真的看错了你……”

    陆蓁心突的一跳。

    看错?

    果然在那人心里,的确对她有一个特殊的“看法”。

    陆蓁缓缓抬头,不再躲闪,直直看的他的眼睛,“皇上问臣妾,臣妾已经答了。对臣妾来说,皇上就是天。可臣妾能否斗胆问一句,对皇上来说,臣妾是什么?”

    “你——”她竟然反问他!

    陆蓁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黯淡,“自古,妻子当以夫为天。臣妾答的坦坦荡荡,绝无隐瞒。但皇上却答不出来……臣妾知道了,以后自当守着妾的本分,守着奴婢的本分,服侍皇上。”

    “你到底胡说什么,朕何时把你当成奴婢——跪跪跪,就知道跪!”他猛地起身去拽她。

    陆蓁推却着他的手,眸中晶亮,幽怨却又带着期盼,“那皇上当臣妾是什么?!”

    “你自称臣妾,自然是朕的妃子。”赵文烨神情一绷,闪过一丝警觉,“你,是什么意思?”

    陆蓁摇头,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身子。

    那是一种逃避的反应,带着无奈的失望。

    “蓁蓁,你到底想说什么?”纵观她刚刚说过的话,似乎反复只有一句:他当她是什么人?赵文烨心弦一触,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答案,一时试探着开口问道:“你,可是想让朕对你承诺什么?”

    “臣妾不敢……”

    别扭脾气又来了。

    不过,她没有否认,却是说“不敢”,倒还算有几分坦白。

    赵文烨知道自己问对了,轻叹一声,算是松了口气,手上一用力,将人扯到了怀中,低头看着她略略垂下的眸,声音不自觉的软了下来,“那,朕要是准你敢呢?”

    陆蓁不可置信的抬头,就看到赵文烨抿唇笑着看她,目光中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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