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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途爱旅-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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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尽快推广开来,东方红还就学唱《女人花之歌》的意义作了强调:不管是合唱也好,还是独唱也好,一旦演唱这首歌曲时,歌者立即会冷静下来,进入歌词所表现的情境之中,心情和平常相比,定会有不一样的感觉,甚至感到这辈子托上个女人很是荣幸和自豪,而再不像以前那样一味羡慕那些男人,更能让你开始憎恨昔日那些瞧不起女人的男人,从思想深处体味到他们一个个那种自命不凡、扬眉吐气、洋洋得意、粗鲁而又低俗的令人厌恶的习气。当你这样看他们的时候,便会感受到生为一个女人的幸福和高贵,同时更会感到历史上程朱理学鼓吹的‘存天理、灭人欲’落后腐朽观念的反动与虚伪,进而增强我们女人树立自尊、自强、自爱的信心和勇气,无形之中也能给你个人今后的生活与前途带来新的希望!甚至在歌唱的同时,使你油然而生几多兴奋、几多遐想,当然也可能有几多忧伤,这时你会情不自禁地潸然泪下……
《女人花之歌》
东方红作词
于春花作曲
生于长狭谷,
长在峭山崖。
却都说她低下,
其实是多么的伟大。
世人真可怕,
谁都不说离不开她,
可怜默默无闻的女人花呀!
质地比美玉,
仪态胜桃花。
她见人便羞煞,
其实是多么的高雅。
世人真可怕,
谁都不说离不开她,
可怜默默无闻的女人花呀!
众议太多多,
功劳真大大。
却无辜遭唾骂,
其实是朵可人的奇葩。
世人真可怕,
谁都不说离不开她。
可怜默默无闻的女人花呀!
歌曲很快在学校、大队以及镇直企事业单位普及开来。
要放暑假的头天下午,妇联宋主任打发人来找东方红去一趟公社。问什么事,来人咪咪笑,摇头说不知道。东方红便想,左了也放假了。明天才能回家,此刻是事儿没有,便跟来人去了。
一到公社妇联办公室。看到墙正中挂着一个大奖状,上面分明写着“妇女工作先进单位”几个大字。
东方红便说:“我宋姐你真行啊。竟然受到县妇联的奖励了!”
宋主任高兴地说:“那不多亏你小红的帮助呀,如果去年咱俩若不在各大队搞讲座,我怎么能得到这样的荣誉啊?!”
“主要还是宋姐你抓的好,我只不过为你顺风打旗而已!”
“小红你可别这么说,咱们搞的讲座在全县也是独门冲,别的公社都没有搞,县妇联十分看重这一点,表扬我对妇女工作的认识高。工作有力争上游的精神,特别是中泗河大队那个单巧云现在已以学好重新做人了,上边便说咱们工作有深度,还没有死角。这确实不假,山区有个别公社也有一个半个过去在县城窑子里呆过的妓女,现在一天穿的像个狐狸精似的,还总叼个烟卷,不是看小牌儿就是打麻将,再不就游游逛逛,一高兴就找人偷偷摸摸来一下挣个十吊八吊的。根本就没人管。咱这可不是那样,特别中泗河大队的小邹,还能跳墙头去瞭哨看着单巧云。工作做这么细,在县里还真是蝎子巴巴——独(毒)一份。当然这其中也有你的一份功劳。我就想,若是没有我小红妹妹的帮助,我的工作当然也能不错,但不会在县上这么突出。所以,正好赶上你们要放暑假,我便找你来扯呗扯呗。”
“那你大可不必,因为我现在还是一名学生呢!”
“真能耐!学生怎的?!‘五四’运动正是青年学生打先锋,吹响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号角!因此不能低估学生的作用!”
“这么说我更要好好把我们的学会工作搞好呢!”
“那当然!”
两人唠了一气。东方红便说:“宋姐,你今天找我来。就是和我唠这个事情吗?”
“不完全是,唠倒是小事儿。更主要的是想请你吃顿饭,对你过去没少帮助我表示一下感谢,同时咱姊妹也能好好聚一聚!”
“那就不必了,你的心意我领了!”
“那怎么行?!食堂那边我都安排好了,你要走我不白张罗了!”
“别了!”东方红抬屁股要走。
宋主任一把薅住胳膊说:“小红你要听姐话,你走肯定不行,今天高低你得给我个面子,不能瞎了姐姐的心事!”
说完硬是把东方红扯到食堂。
饭桌上早已摆好了摈盘和炒花生米两个凉菜,里面厨房大勺叮当响,香气到处弥漫。
两人落座,厨师上来一壶白酒。
东方红立刻说:“宋姐,我不能喝酒!”
“意思意思呗,你不能喝我喝,来吧!”
东方红端起酒盅,闻闻,粘粘嘴唇,就吵吵辣,咳嗽几声,还吱牙瞪眼的。
宋主任喝一口却很是兴奋,低头小声说:“我吧,挺爱喝这白的,白的好,比啤酒强,啤酒喝上就爱撒尿,有的男同志没喝怎样便往出跑!……”
“怎么往出跑呢?!是要吐吧!”
“不是吐,是憋不住,去厕所撒尿。”
东方红啊地一声笑了。
宋主任也笑说:“这白的不,白酒喝上正像他们男同志说的,赶劲不说,进到肚里热乎乎的,浑身哪都挺好受的。其实原来我也不喝,关键是迂有大的节日,特别年底会餐时,领导都来给你敬酒,尤其是有几个大酒包非让你喝不可,一来二去我就学会了。来来来,咱姊妹俩再下点儿。”
东方红又佯装抿一小口,宋主任下了半下说:“小红,吃菜吃菜!”
东方红便看摈盘里有几片肉肠和猪头肉,还有约撖面杖粗细的园园肉质的菜肴,中间有一小眼儿,就问:“宋姐,这是什么?”
宋主任嘻嘻笑,更小声说:“这叫钱肉,就是驴的那东西。机关有一次会餐就上来这个,有个大酒包就让我吃,当时我就像今天你似的。问他这是什么,他说你别管什么,你吃管保好吃。我就吃一片。感到还真挺香。后来我才知道是驴身上的。而厨师看我爱吃这个,也正赶上厨房今天有。他就给咱们切几片,当然他也是有意逗逗我,逗就逗呗,我这个人从来不在乎这些个。来,你也吃一片尝尝吧!”
“我可不吃,恶心巴拉的。”
“你不吃我吃。”宋主任夹一片看看,送到嘴里,一边嚼一边嘻嘻笑。
这时厨师又上来个肉炒蒜苗。不一会儿又上一个锅包肉。
宋主任便说:“这锅包肉挺好,小红你趁热吃吧!”
东方红吃口蒜苗。
宋主任却还让吃锅包肉,东方红说:“我不能吃肉,宋姐你吃吧。”
宋主任顿时感到扫兴说:“小红啊,你别看今天就给你做这四个菜,可对你来说能有这个待迂,还真算不低呢!你要知道,咱机关不管是哪位干部,凡是待外边来的客人,必须要经主要领导批准。食堂才能安排,不然连门儿都没有。而今天能有这场面,主要是因为你帮助了我做了不少工作。并且我把县妇联的大奖状真抱回来了,为公社争来了荣誉。就为的这个,我和一把手老孙一说,他才说,那行吧!我才把你找来。说来我不怕你笑话,我参加工作十多年了,这还真就是头一次。来来来,咱们还喝酒吧!”
“我不喝了,宋姐你喝吧。”
“那你吃菜总还行吧?!”
“菜我也不吃。要有饭我吃一口还行,你喝你的。”
于是。东方红坐着一边唠喀一边陪着宋主任喝酒,直把酒壶喝个底朝上。厨师来问还要不要酒水。宋主任说:“那我也不喝了!”
东方红说:“不喝就不喝吧,你也少喝点儿。”
“今个我还真没少喝,脑袋感觉有点儿晕叨叨的了。”说完宋主任便告诉厨师来两小碗米饭。
“好了!”厨师回去。
两人等着主食,东方红说:“宋姐我还有点儿事儿想求求你办一下,就是前年你答应给那个酒鬼摘帽的事情。”
“这个事儿我倒忘和你说了,我已和中泗河大队领导说了,让他们尽快写个申请拿上来,然后公社这边才能批,估计再有个个月其程就差不多,老孙也答应我了。你就等到着吧!”
东方红欣喜说:“原来宋姐你正在办着呢呀,宋姐真够用,我先代表夏玉玲和她妈谢谢你呗!”
“也不是你个人的事儿,你谢个啥呀?!只是你回去时先别和夏玉玲他们说,只你心里有个数就行。”
吃完饭,东方红想告辞,可宋主任让到办公室再坐一会儿,东方红不好意思拒绝,便到后厨门口谢了厨师,跟着宋主任返回到办公室。
两人落座、喝水、闲聊,聊着聊着便聊起了私话。
东方红问:“宋姐,你家我姐夫的病你还想给他治不治呀?!”
宋主任喝口水说:“上次你姐夫回来时,我还真和他说了,可他怕治不好。”
“谁说的?!去年过年我回家都问我爸了,他说完全可以治,不行我就领你和我姐夫去一趟咱家,或是让我爸来一趟,怎么都行。”
宋主任不语,却微微欠腚、哈腰,胸脯伏在桌面上,用不着毫不介意的目光看着东方红,神鬼兮兮轻声说:“你不知道你姐夫他病的很重,我不是喝酒说话,他的那东西一点儿也不起堆,软达稀哈的,正像他自已说的治也白搭钱,我根据你方才说的路径,我倒相信你爸治能起些作用,但不一定治彻底,而到帮其帮忙用它的时候,势必要耽搁事儿,说它起来了吧还没起来,说它没起来吧又多少起来点儿,结果根本放不进去,就在边上干那么揉搓,把他急的够呛不说,我这边还一点儿也不解渴,只能是把我撩拨得不行,哗哗流了出来,弄的哪都可是,气的我要死。莫不如不给他治,在我面前压根他就像个老太监似的,甚至形同路人,有没有他都是一样,只有一样,他挣钱可得给我!”
东方红一听这话,心便咚咚地跳。胆怯问:“那你和……”由于难以启齿,想说与那孙啸天如今怎样了,却终于没有说出来。
“我明白你想问我什么。那就让姐替你说了吧,你是想问我和他老孙现在怎么样了。对不对?!”
东方红笑了。
宋主任说:“姐坦率地和你讲,我跟他现在真是挺好的。”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道,“哎我说小红!你有一次露出个话茬,说老孙有个什么典故,这都多长时间了,你得告诉我呀!”
东方红啊地一声道:“你若提这个事儿,那现在我就告诉你吧!”于是讲了孙啸天搞土改时,有一次在群众大会上讲话。由于缺乏语法知识,他讲他这个人就是粗,而粗到什么程度只有村妇女主任知道!……
喝了二两酒的宋主任,一听东方红的学说,顿时显得兴奋起来,喝一口水说:“你讲他老孙的这个事儿,其实我早就知道,并且我还真问过他一次,他自已承认属实有这么一回事儿,后来还传到县委书记耳朵里。我就骂他是个老现世报儿,让人能笑掉大牙!可他老孙不论在当时也好,以至现在也好。根本就不怎么在乎。并且他还和我讲,正因为他有这个笑话,在当时的干部队伍中他才小有名气。小红,你说他气不气人?!可气人归气人,但他说的有一定道理,我也是这么看的,像我们这些在基屋工作的同志,他的群众关系怎样,还真与他土不土气、爱不爱说笑话有关。总是一本正经的人根本就不吃香。小红,你说呢?”
“倒是有一点儿。但我现在还没参加工作,体会一点儿不深。”
“那倒是!你还听我接着讲他老孙。我问完他后,他相反还逗我,竟然叫我说他那东西粗还是不粗,我就骂他滚蛋!可他却没脸没皮地非让我说不可,逼的我没法子,我才不得不说他粗。真的,他那东西不但粗,还特长,和大叫驴比几乎就不差什么,这我肯定不是背后骂他,更招人笑的是,他那物件上还长着小毛剌,开始我以为他仔定是有皮肤病,秃噜皮了。后来我下手在上面一挡,并且拿在眼前细看,长的还真是毛剌,那形状类似于搓完苞米粒的苞米糊子,也和锉木头的那种大铁锉上面凸起的一排一排小疙瘩相类似,长的还不是一个两个,竟是密密麻麻的。姐绝不是和你来大膘,不认识的女人我不敢说,在我所认识的众多女人里,没有一个她能像我这样有眼福,竟然能看到老孙这特大号的物件,更让我欣慰的是,老孙这物件居然鬼使神差的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宋姐你千万别太激动了,你一激动把我吓的心就像怀揣小兔子似的突突直跳,你喝口水哟,然后再慢慢说。”东方红安抚说。
但宋主任此刻已是满面红光,春风得意,说:“小红呀,你说姐我怎么能不激动,那天我第一次看见老孙那东西后,你要听清楚了,我是说第一次看见,而不是享受着了,我这颗心马时就像浪大秧歌打大鼓似的跳个不仃,就差没跳出肉皮子外头来;你说你像怀揣个小兔子似的,那和我像打大鼓似的怎么能相比?!就这么的,我便觉得我这身子下边粘乎乎洇洇地往下淌呀淌呀,都往衬裤上吧吧直滴拉点儿,我就倒上床上喊,老孙你还摸咕什么,有这小蜂蜜罐儿你还不快快来呀,真是个完蛋的货!他听我一骂他,他便上来了,开始一下一下慢慢的比量,我说不行,他说这还不行呀!我说你可不就不行怎的,要快,要深,还要用你全身的力量!我这么一说,他就像那大铁棒子一样,不但有闷力,还像刀割一般,我情不自禁哎呀哎呀地大叫,你要再快些,再深些,再用力些,快快把我干死吧!这时他全身已如水洗一般,脸上的汗珠子往我胸前一颗一颗地滴嗒,咧着大嘴,呼哧呼味喘气,往死地抡我,我情不自禁可喉咙眼子呻吟以至大叫,声音比刚才还大,浑身上下不仃地抖动,屁股乱蹦达,这时我真如久旱逢甘雨一般地好不滋润、舒服、痛快,享受着这极度的快感,可这时他憋茄子泄了,去一边大倒。可我还正在兴牛上,还没有满足,全身麻酥酥的,根本没接上潮土!便去抚摸他那软乎乎的物件,弄了我可手,但抚摸半天那物件也不起来,我便裹它咬它,足能含嘴里一个多小时,哎嗨,可算见来动了,我就要他再上来,他却不动弹,我知道他不行,便骑上他,给物件盖帽,硬是把他弄精神了,他才又上来,于是第二轮开始,他呼风,我唤雨,又弄一个多小时,他才出了。趴在我身上像死猪似的,我说你倒下去呀,他说我一点劲也没有了。我说一声你纯粹是个熊蛋包,一把推他下去了。他才有气无力地说一句,你真行,比咱家你嫂子可强多了!……我讲了半天,小红你到底听没听呀?”
东方红抬起头来点点头,羞愧的脸颊如西天的晚霞。
宋主任志得意满地总结说:“你知道他为什么说我真行,就是因为我大叫,还乱蹦达,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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