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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记事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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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秀明着急了,皮鞋也忘了脱便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单膝跪在地上,仔细的打量着她。

行之若埋在妖之怀里,像是没有看见祈秀明,眼神涣散,神情恍惚。

祈秀明看着心越发的揪紧了,生疼……

他不理会妖之转身对穿和服的女人说,“快去唤医生过来。”

女人恭敬的行礼,“是,老板。”

妖之一愣,嘴角荡起了然的笑容,愈发得妖冶了,“原来许久不见,明星不当了,到做起了老板加董事了,这店子是什

么时候打下来的,经营得挺不错……要知道是你开的,我是说什么也不会把小之若带来的,便宜了你。”

“废话少说。”祈秀明抿嘴,抓紧妖之那摩挲行之若脸颊的指,哼一声,“你对我的之若做了什么。”

“你的?”碧眸里流光邪佞,说不尽的妖媚,“你还没这资格说,论家产你比不过行家,我是她的主治医生,她是我的

病人。”

他拖长了声音,故意搂紧怀里的人,斜乜一眼笑望着祈秀明,轻轻地说,“……她现在是我的。”

妖之像是嫌不够似,伏在她耳边蛊惑的声音徐徐引诱,“来,我们证明给他看,乖……抱紧我。”

  行之若毫无意识地,任由他催眠,伸着胳膊搂紧他,小脸蛋乖巧的埋在他颈窝。

这一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

 祈秀明气急败坏,揪着妖之的袍子前襟,皱巴巴的,就往壁上推顶,一字一句地说,“妖之,你不要太过分了!”

行之若从妖之怀里滚着滑至一侧的木地板上,无声无息的,额头却撞倒了榻蹾上,清脆的声响,她像是被撞醒了,趴在

地上,眸子里恍神了片刻,蒙蒙雾气散去,一脸悲壮的想起身。

 祈秀明一愣,松了揪妖之袍子的手,想伸手去捞她起来,妖之反手将他手掳着,似非似笑得说,“咱们的事儿还没完

呢,你说……我怎么过分了你。”

一个西装革履,气质不凡,清秀且不乏美气。

一个和服松垮,碧眸荡漾,妖媚入骨风流含笑。

原本就不宽敞的单间,两个大男子拉拉扯扯的,就算是蓄势待发准备干架了,可在某人眼里却像是欲拒还迎,嬉笑怒嗔



啊……

如此美景,如此佳人……享福啊。

行之若吞吞口水,揉着被撞疼的额头,环顾四周望着狭小的单间,干脆往后挪了挪,一屁股坐在地上,撑着下巴,看起

了剧场版本的真人秀。

你说……这两人都阴柔柔的。

谁是攻谁又是受啊。

妖之心狠手辣,又会催眠,耍起恨来……祈秀明岂不会被他压,然后被那个什么什么。

“之若!”一声吼,行之若狼狈不堪地收回思绪,就被那人紧紧地搂在了怀里,颈窝被他的耳钉,蹭得凉凉的。

这个……

怎么又跑回来了,不是应该此时和妖之暧昧么。

行之若有些无措的望着激动地紧紧搂着自己的那个人,和靠在墙壁上整理和服似非似笑的妖之,他的脸上红了一片,像

是被揍了。

一件西装被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祈秀明一脸痛心的揉着她的额头,轻声问,“撞疼了没?”

“没,只是身上凉飕飕的。”

他像是察觉了不妥当,垂着头,望着地上被褪下来的衣带子,用手捂紧披在她身上的西装。

“祈哥哥……”

她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用手戳了戳他的手臂,斜乜一眼,望着探向她西装里,并在松垮遮不住春光的衣袍里摸索的手,

似非似笑得说,“触感还好么?”

祈秀明一愣,望向她的眸子里满是诧异,瞬时间耳根子一抹红延伸到了颈上,火辣辣的,他咳一声,“胡说些什么,我

可没占你便宜,和服腰侧松开的带子要继续帮你缠上。”

“祈哥哥……”

行之若拂上了他的耳钉。

祈秀明飞快的瞟一眼,束手看戏一般望着他们的妖之,他压低声音,“妖之对你做了什么?”

“没有。”行之若望向他的神情复杂,摇着头,“没有,我们只是在闹着玩儿。”

“闹着玩会脱成这样,你当我是傻子么?!”

“祈,你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儿。”

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祈秀明望着她的眼神,隐忍痴缠痛苦还有锲而不舍的决心。

行之若笑了,抚上他的眉眼,轻轻地说,“我很好,真的。”

她继而伏下身子埋在他肩窝,像很多年前一样,轻轻蹭着撒娇地说,“你吓着也宝宝了。”

也宝宝……

也宝宝,她自称自己也宝宝。

祈秀明身子僵硬,扳着她的脸,强迫她望向自己,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你……的记忆……”

行之若淡笑不语。

妖之看不下去了,拍了拍肩,缓缓掰开他的手,夺了行之若,笑得倾城倾国,“一直在做催眠治疗,你偏偏闯了进来,

也不知之若恢复了几成记忆,不过全恢复也不是一件好事,剩下的看造化了。”




'卷四'ACT3'二'

留下一脸错愕的祈秀明,妖之意味深长的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作势安慰着,拎着行之若的手便出去了。

很拉风的车子,司机却蜷缩着腿侧躺在后座上,昏昏欲睡。

行之若瘪嘴,拿眼虚了一下那个正手握方向盘的妖孽,不满地说,“你倒是去哪儿也不忘你的老本行,这催眠没副作用

吧,万一他醒来还记得你对他做的事,把它告诉我哥该怎么办?”

“催眠能选择性地抽掉一部分记忆,也能制造虚假的部分,你是在为我担心么?”妖之专心致志地望着前方,嘴角勾着

笑。

行之若埋头想了一下,很诚恳的摇着头,沉思着说,“我在揣摩你帮我恢复的记忆是不是也被‘好心’的抽掉了几成,

或是……”她眯眼笑着望着他,轻轻补充,“也像可怜的司机一样,被你填补加进了一些虚假的玩意儿。”

妖之笑得很痛快,碧眸里满是赞许,他腾出一只手握紧她的并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摩挲着说,“小时候做的那些荒唐事

儿都想起来了?还是这个样子的你最有趣可爱,你的记忆虽然残缺却是真实的,就算我想造假……被祈秀明这么一折腾

,也没时间。”

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缓缓开了口,“其实让你潜意识把我做未婚夫,应该是一件极有趣的事。”

— —||

这个人……真是……

行之若抽了被他紧握的手,侧头望着窗外,许久才轻声说,“为什么不让我记起所有的事?”

妖之不语。

“我想知道四年前发生了什么。”

“这……对你并没有好处。”

“可是也没有坏处不是么。”

车子陡然停了,妖之一脸肃然,握着方向盘,腾着手捏着她的下巴,碧眸的颜色渐渐深沉,情绪极不稳,“有,最大的

坏处就是你不会像现在这么笑得开心了。现在的你挺好……”

他补了一句,“起码还能笑。”

真是奇怪的人……

行之若身子一震,撇开头不望他,转而望向窗外飞驰的景致。

妖之以治疗的名义带着行之若出城堡,其实也是为了让她散心。

可是如今这么一折腾,两人都没了兴致了,于是便早早地回了城堡。

客厅里,偌大的沙发上胡乱摆着行之天的外套,但却没看到他的人影儿,他这么早下班倒是前所未有的事。

妖之恍然大悟的笑着,无声的勾唇,那一张一合的嘴型分明是在说,“看来你哥不放心你,赶早下班回来守着咱俩。”

哼……

行之若没好气地哼唧了一声,瞪了妖之一眼,转身对着忙碌的陈婶唤道,“帮我准备温水,我要洗澡。”

“是,小姐。”

妖之一听,碧瞳里更是深沉波涛汹涌,勾着唇似非似笑,神情这叫一个妖孽,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碍眼和不怀好意。

行之若身子一阵发汗,不理会那背后刺骨子里的眼神,脱了绒鞋,赤着脚进了浴室。

热气弥漫。

镜子被雾气绕着,人影儿也看不大清楚。

撸着袖子,行之若垂着头仔细察看手肘上的肌肤,果真是脏兮兮的。

想着那会儿在单间被妖之压在壁上,又莫名其妙地滚着地,爬了起来,身上被蹭得灰儿……脏死了……

— —||

陈婶每次都喜欢把水开得很大,白茫茫的热气,扑面而来,看什么都像雾里看花似的。

她说,这样小姐洗着便暖和。其实谁都知道浴室里本就有暖人的东西,犯不着这么做,可是行之若也由着她了,偏偏也

任着性子不开通风的,让雾气在浴室里更泛滥。

因为……

她知道,陈婶是在保护她。

虽然不像哑伯这么袒护她,可是也是可怜着她的。

城堡四处装着摄像头,那么……浴室有没有呢……

浴室的雾气沾在她裸露的手臂上,湿漉漉的水珠,把皮肤上的污渍都化开了。

她翘首左右望望……

雾够大,时机刚刚好。

弯下腰,用几秒钟时间将衣物褪去,裹上浴巾,便躺着沉浸浴池里,她嘴角含笑,眼神狡黠。

恢复记忆了,想起了小时候许多的事……

不如,给行之天一份难忘的惊喜。

她玩了会儿水,手拂着水面,那模样像是无聊了。

头枕在浴池上,作势昏昏欲睡……身子像是放松了,在池中荡起的按摩的水流下,整个身子慢慢下滑,头也逐渐没入水

中。

浴池水面平静。

雾也渐浓,温热的水上荡起白色的浴巾,却不见人浮上来。

像是过了许久,又像只有一瞬间。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迟疑着,终于有人忍不住闯了进来。

浴室的门被推开了,一股凉风吹了进来,雾气消散了不少。

“之若。”行之天快步走了进来,像是赶得很急,神情焦急,胸前起伏很大,衬衣前襟的扣子都被扯掉了,喘着气,跪

在浴池边。

池面上黑色的长发像蛇一般,沉浮着,缠绕着浴巾,可是那澄清浮着雾气的水面底下,那个人儿正闭着目,神情安详。

行之天吓得不轻,脸色苍白,袖子也忘了扎起,探着身子便将她从温热的水里拖了出来,抱在怀里,神情慌乱极了。她

无声无息的埋在他胸口,那裹在身上吸足水的浴巾,沾染弄湿了他的衣服,留下大片的水渍,让他心也跟着冰凉起来。

“醒一醒,”他拍着她红润的脸,伏下身子便要给她挤出吸进肺的水。

不知道是不是手抖还是,没按到位,她头偏着,却没有吐出丝毫的水。

行之天一脸无措,攥着手,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地上。

人工呼吸,

对了,做人工呼吸。

他身子刚伏下去,脖子便被人搂住了,下面的身子软软的贴了上来,温暖的体温,湿漉漉的触感,那么真实……

“哥……”

行之天有种失而复得的冲动,搂着她,抱得死死的,压跟来不及思考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只是喃喃地说着胡话,“我以

为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当然没事。”

行之若睁着眼,笑着搂着他,埋在他的颈窝,“把城堡里的摄像头都拆了吧。”

行之天的身子僵住了。

行之若手滑在他挺直的背上,像小时候一样软软的依偎在他怀里,语气像是在讨糖吃,可是话却是让行之天凉到了骨子

里,“我要是发现了你再这么监视我的话,我便真正死给你看。”

行之天松了臂上的力度,低头诧异的望着怀里的人,神情复杂,像是没看够似的,望着她的脸久久不说话。

那一刻,

在她的脸上,绽放的笑,是消失了很久的。

曾经属于也宝宝的笑容,狡黠、带着点小聪明,不是最美的却最震撼他的心的笑容……




'卷四'ACT3'三'

5月1日 晴

今天是值得纪念的一天,城堡里的摄像头终于在我的监控下,全部拆掉了。

这几天紧绷的神经也舒缓了下来,可是仍有遗憾……

我的记忆在一点点的恢复,却始终回忆不起最重要的那一部分。

我遗失了四年的记忆。

整整四年,如今却仍无法将它拾回。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儿时的记忆扑涌而来,像放电影一样……在偶尔的一刹那浮现在脑海,与幼年记事簿那些重叠,覆

盖,甚至更多更多的画面……幸福的美满的伤心的……甜滋滋的,多到要从心里溢出来。

大小爹地们和妈咪还有那个在城堡里消失的管家哑伯……他们的相貌语言举止都鲜明的浮现在我的眼前,一直都不知道

,原来他们都那么深刻地印在我的脑子里。陈年往事,小时候的点点滴滴像是陈年老酒,如今酒罐子被打开了,一股香

都被引了出来,愈发的浓烈,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我失而复得的珍宝,让我不得不更努力的守护和珍藏他们。

不能让他们再因我的任性而受到任何伤害。

我像是一瞬间,从也宝宝过渡到了行之若,那么猝不及防,小时候的思维模式现在还在侵袭并融入我的一举一动。

乃至对,行之天……也有那么一点点的谅解,但只有那么一丁点儿。

仔细想想,行之天从抱我来城堡里第一天,似乎就把我当作情人对待。只是他很懵懂,我也无知。

那一次的冲动与伤害,对他来说使用最极端的方式挽留那场爱。

对之若来说,那一场噩梦是撕心裂肺的痛,亲哥哥与情人之间突然的蜕化与转变,是天理难容的兽行以及赤裸裸的伤害



而对也宝宝来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像某一夜小爹地抱着小小的宝宝,那时候她的额头旧伤又在阵阵发疼,小脸

儿别提多委屈了,攥着小拳头,眸子里荡着水雾,一幅泫然若泣的模样。小爹地轻轻地哄着,帅气的脸有些不舍,触景

伤情般的轻声说着,伤痛没什么大不了,身体上的伤害留下的疼痛只是一刹那,忘了便好……只要心里别留下疤,日子

照样过。

以前不懂……

现在却体会到了。

大小爹地们和妈咪总是将自己最深刻的人生哲理灌输给也宝宝,虽然那时候很懵懂,虽然他们教导的方式有些特殊,但

是,句句都是真理。

耿耿于怀,不是我也宝宝的作风,

日子还长,我有自己要保护的人与守候的东西……

十几年了,很多事情,许多人都变了。

祁秀明不再是那个一头金发,牵着苏格兰犬,爬狗洞偷溜出去的少年,他变成了风靡世界的明星,然后一夜之间接收家

族事业,轻佻的少年蜕下花花公子的皮囊,他在慢慢成长与强大。

行之天不再是那一个悠闲沉静且温柔的美少年,在商业上他沉稳强势,对爱情更是如此,占有禁锢用极手段,不达目的

誓不罢休。

我……

也由天真无邪只懂耍流氓的也宝宝变成脆弱得不堪一击甚至需要心理辅导的行之若。

只有,白洛兮。

却还像初次见到他时一样,那么清澈,无尘,干净得让人不忍去玷污。

想着他说的,一间房,一个厨,一间阳台和卫生间,够了么?屋子虽小了一点。

虽然屋子小了点儿……

我想我那个时候应该是笑着的,虽然脸上还残留着泪。

他给了我承诺,

在被伤害得最深,最无助,最需要保护的时候。

在行之天无形的压力与势力下,祁秀明都不敢说的话做的事,他却做了,语气很淡,又一丝不笃定却坚忍得让人想依靠



他是怕我嫌弃屋子小了,

但我知道,那是他能给我的所有一切。

舍弃继承皇家学院独子的身份,放弃奢华的上流生活,甚至家族或许会为他的任性而被行氏实行经济封杀。

他背负一切,

只是为我换来一个自由,在他眼里我只是迷路了,他为我找到遗失的路,就像是小时候承诺的一般。

他还是像小时候一样,任我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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