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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挖不动(至番外10)-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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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很能概括她行径的成语;夏天流挑了挑眉头;不置可否。
“还有!”她搂过吸着鼻子;几乎快要哭出声的饭团;瞪了一眼那站在轿车边的男人; “你刚刚说要谈收养费是吧?”
“怎么?你是收养他的人?”那男人有些轻蔑地一笑。
“我不是;但我师叔是;小师叔跟他谈;人家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干吗不要;留着给饭团将来当嫁妆!看看在他眼里;觉得父爱值几个钱!”
“……”
“瞪着我做什么;我家饭团将来说不定是玄派的掌门少主;三妻四妾;笑傲江湖;你以为一个吃软饭的少爷;他会稀罕嘛!是吧;小师叔?”
被莫名其妙提高几个辈分的男人对三妻四妾显然很没概念;迷茫的思索自己这个少主掌门怎么和这个成语攀上了关系。
“最后;这位大叔;”她抿了抿唇;用连自己都觉得很拽的表情瞥了一眼那位傲慢的男人;“命数这种破事;信则有;不信则无;不是每个人都懂;但是有一样东西;就是每个人都懂;不用人教;无师自通;你知道是什么玩意吗?”
“……”
“自私。”
“……”
“你今天是害怕饭团的命数才不让他认妈妈妹妹;还是自己心里有鬼;怕自己老婆因为儿子想起前夫;你自己心里明白。”把自己说得很伟大前;先应该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么伟大。
“……”
“套用你的 话;你要维持你家庭表面的安定;你要抹掉你老婆的回忆;可以;那是你的事;但若你要用饭团的命数来做文章;对不起;我家饭团不给你欺负!”逃避伤疼;是每 个人都会做的事;但是;把自己的伤疼用命数这种烂借口推脱到别人身上;让别人来疼;让别人认为是自己的错是孬种才干的事;这种孬种的事;她干过;所以;她 才更知道;孬是什么感觉。
她说完;拉着还有点瞠目结舌的饭团就走;再也懒得看那个王八蛋男人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吼完那些话;突然觉得通体舒畅;好象一直找不到出口的抑郁突然找了突破口;原来;她是在跟自己闹别扭;跟不肯承认孬种的自己闹别扭。
“胡姐姐……”
“干吗?”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你……”
“哈?”
“有点伟大。”明明什么都明白;却总是想不通。唉……
“……你可以把那个’有点’去掉。”
“然后;我看到我爹爹在笑。”好久没看到爹爹笑得那么心甘情愿了。
“哈?什么?”这个问题就很大条了; “唉;对了;我刚刚光顾着伟大去了;你爹爹呢?”拖着他走了好长一段;她才发现那个刚刚站在一边默默不语;等着她爆发的师叔大人丢了。
“你拖着我就走;我都来不及叫上爹爹;我看到爹爹去跟那男人讲话了耶;完蛋;不会真的听你的话;跟他打架吧?”
“不;不会吧?唉?你怎么还拖着个小女孩。”她停下伟大的脚步;转过身来;定睛一眼;才发现她牵着的不是一个小鬼;而是两个;阮弥粉怎么也跟着跑过来了;还死死地拽着饭团。
“看来;我还得解决一些事情才能回去当我的少主掌门。”饭团咧开了嘴;恢复了笑意;那快要滚出来的眼泪被深压下去; “胡姐姐;剩下的7岁小孩的恩怨了;我们到那边去解决一下;你们师叔侄间的恩怨也该解决一下了吧?”
“喂;小鬼;我才帮完你;你就见色忘义跑了?”
“恩!因为我有爹爹的遗传嘛!”饭团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弥粉往远处跑去;只剩下一个“有点伟大”的她杵在巷子里;发出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碎碎念。
“他才不是见 色忘义呢;你都不知道他对你有多好;为了怕你待在这里一直伤心;才急着要回山上的。嗤!我干吗要这么了解他;搞不好;其实从头到尾我就是个他拿来教育儿子 的反面教材;大概反面变正面的教育意义比较大;所以;他才一直等在那里;看我爆发;唉;算了;好歹也是为了祖国未来花朵的心理。现在;功成身退吧!”
她说着;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深深地叹下一口气;决定还是不要等他的师叔大人;饭团有一句话说对了;她就是在吃醋;在吃他的醋;女孩子嘛;哪个不希望 从一开始就被看成无可取代的对象;结果;要不是饭团的关系;她大概一辈子也入不了她家师叔大人那双线条柔媚的眼睛;。光是她在尼姑庵里一待好几年;都没换 来他惊鸿一瞥就够呕了;现在;他要回山上;也不顾虑一下她的感受。
她承认她比饭团大很多;应该要懂事点;而且饭团待在这里一直想妈妈也的确不好;但是;她还是有权利不爽一下的吧?
她正在密集地堆积自己的负面情绪;脚步往前迈得欢腾;却身后伸来的一只手猛得旋过身体;扣住她的脖子;不容拒绝地塞进来人的胸口里;她的侧脸一撞上那 堵温热的肉墙;扑面而来的淡香就让她知道;她果然没有吸引路边色狼的潜力;能把她二话不说塞进怀里;还知道她的敏感带在脖子的人;着实不多。
“唔唔唔;你不要一直对着我的脖子吹气啦!”她虚软地发出抗议声。
于是;他听话地不再碰她的脖子。
“耳;耳朵也不可以!”会出事的。
她僵着脖子;从他的怀里微微抬起了头;却因为一片许久未见的美景吓得张大了嘴巴: “你……你露出这么商业的表情是打算勾引谁犯罪哇?”
饭团没看错;他真的在笑耶;眉眼微睁;唇角稍提;不是笑的十分过分;但对于他夏天流来说;实属难得;不过;他笑得那么魅惑是打算怎样?又要接她的客吗?他不是不要笑给她看的吗?
“你是在奖励我吗?”帮他儿子出气;所以奖励她?
“喜欢吗?”奖励她终于用这颗不动的脑袋想通了一些事情。
“唔……还;还不错;只是觉得好恐怖。”
“恐怖?”他笑起来很恐怖?
“你又有什么阴谋了?”
“没;有个问题想问你。”
“……我可以拒绝回答吗?”
“你可以试试看。”
“……”微笑的时候就不要威胁人嘛;很有损笑容的质感耶; “什……什么问题?”
“喜欢我笑着;还是笑着的我?”
“唉?这算什么问题?你想在我身上研究什么禅啊道啊的东西吗?”
“……”扩大了几分笑意。
某人立刻虚软: “你觉得这个答案有差吗?”还不都是他在笑。
他点点头;证明这个问题很严肃。
他笑着;重点在他;不在笑;她喜欢的是他;笑只是增加好感度的附加值;而笑着的他的重点就不同了;她最好有跟她吼的一样反省过;不要是他阿猫阿狗笑给她看;她就晃尾巴;叛变革命。
“……”她的视线在那张花容月貌上溜达了一圈;他这张脸摆明了是要影响她的思考;在这种恶劣的思考环境下; “你……笑着。”
“把前面两个字加上。”他不接受偷工减料的答案。
“……喜欢你笑着啦;你哭也好;笑也好;板着脸也好;冰块脸也好;散发负面温度也好;冷笑也好;嘲笑也好;倒霉也好;不倒霉也好;我没前途地;没出息地;好巧不巧地都喜欢啦!”承认自己品位怪异,也是很需要勇气的。
“嘴巴可以吗?”
“唉?什么东西可以吗?”他的思维模式就不能不要这么跳跃吗?她现在好象是在做类似表白的动作吧?他突然问她嘴巴可以吗?什么东西可以吗?
“就是这样。”脖子不能啃;耳朵不能亲;嘴巴总可以了吧。
他说完;让她近距离地感受他那两片弯出美好弧度的唇角;而她还没惊讶完;来不及关上的嘴巴也可以省下“闭嘴”这个多余的动作了。
“唔!!”
她还没说可以;他动作那么快干什么?
不过这会儿;他总算尝到他毒害她的冰激凌有多难吃了吧?想到这点;她报复似地勒上他的脖子;一直规矩的双手终于顺了自己心意地缠上他的脖子;仰着脑袋; 想要过度更多那冰激凌的苦涩味让他知道;毒害他的味蕾;进占他的味觉;于是;她用出吃奶的力气深入再深入;辗转进他的嘴巴里;好好地教训他;完全忘记了这 是在接吻还是在唇枪舌战。
“呼呼呼;累死我了;哼;吃到了吧!是不是很难吃?”
她一擦嘴巴;一副复仇的快感;却见被报复的男人舔了舔唇;品位般地抿了抿唇;眼一眯;拉起她的手就往前面的夜市摊走。
“你要干吗?”为什么人家接完吻都是相看两不厌;到她这里就全体变了调了。
“买东西给你吃。”他直截了当地说。
“你又要买什么恐怖的东西给我吃。”
“看来你只有吃饱了;才肯卖命。”卖命像刚才那样表现;而不是一吻就会睡死给他看;既然如此;那就喂饱她;撑死她;塞满她!
于是;她吃着他一直塞进她怀里的 零食;满足不已;还闹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待遇一下子提高了那么多;看来;世界果然还是偏袒正义之士;她只是侠路相逢;仗义相助一下幼童;虽然她骂人的时候 心虚的很;毕竟是在骂自己;但是现在看来效果蛮不错的;至少她的师叔正在对着她嫣然而笑。
“你心情很好 吗?”她是很喜欢他的笑脸没错;但是;也没必要一口气把她喂饱到这样的地步吧?从刚刚他就一直厚颜无耻地笑给她看;也不管她消不消化的了;唔;她好犯贱; 突然好怀念她习惯了冰疙瘩脸;至少;在那张冰脸面前;她可以耍无赖;耍脾气;闹别扭;但是对着他这张笑脸;她真的只有虚软而已。
“小师叔;”为了□的快感;她坚持这样叫他;其实像什么小可爱;小亲亲;小心肝;小猪肝;小里脊之类的称呼她也想对他尝试一下;但是考虑到他给她的回应肯定不会太好;只能作罢。
“恩?”他忙着往她嘴巴里塞零食;对于她的称呼毫不反对;反正是他叫她陪他□的;原来这方面;他们是同好。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她决定学习有话就说的好习惯。
他仰了仰下巴;很大方地给她问。
“你为什么要搬走?”好吧;她承认她很八卦;老板娘吊着她的胃口一直到现在;她严肃地;迫切地想知道;她直觉这里面有好大的文章。
“……”他眉头一皱;视线硬生生地拉开;看向别处;过了好一阵才低头看住她; “你吃饱没?”
“唔?还;还蛮撑的。”
“吃饱了过来卖命。”他决定废话还是不多说的好。
“……”他有回答她的问题吗?好象没有吧?他要把她拉去哪里卖什么命啦;虽然吃人的嘴短;但是也不要应证得这样快吧?
“喂;他们要走掉了耶;你把我拉到这里来;就是帮你跟踪他们的哦?”阮弥粉白了笑得一脸诡异的夏饭团一眼;虽然他们和爸爸的话她听得不是很明白;但是;她还跟着他跑来这里了;而且她现在很想知道; “你爹爹到底为什么搬家哇?”
饭团坐在一个小摊的桌边;撑着下巴;晃着小腿: “你想听生理理由还是心理理由?”
“我要听正常理由!”
〃第一我爹爹又不是柳下惠;第二我爹爹又不是胡姐姐隔壁家的哥哥。”
“唉?”
“听不懂?”他把意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呀;爹爹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不能再宠了;可是;继续待在她身边;看她摇摇摆摆的;也许他控制不住会想倒霉给她看吧;再来嘛;同住一个屋檐下;嘿嘿;男人嘛;就心照不宣了;咳!
“我今天已经听不懂太多话了;你还要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给我听。”
“听不懂没关系;我过两天的火车;要来送我吗?”
“不知道刚刚是谁说不要本小姐管的;哼!”
“你懂不懂什么叫欲拒还迎;欲语还休;欲……”
“好了;我知道你语文满分;但是你的数学也只有2分而已。”
“嘿嘿;看爹爹就知道;当少主掌门是不用数学的。”爹爹的数学比他还烂呢。
送别
两天后的火车站;因为快接近年底而人满为患;什么造型的人都有;所以;就算候车室里有两个穿长白袍;一身道士装的一大一小也没什么好奇的;可如果那位 道士装的大人不要一副男公关风尘样;他这样的穿着会更加可信点;这么魅惑的的样子能帮人收妖除妖么?自己就像一个妖物嘛;还是魅摄人心的那种。
而那位小道童就更不象话了;竟然一脚两船地勾搭着两个好可爱的姐妹花;笑得一脸春光灿烂: “下次你们上山来玩吧?饭团哥哥带你们去仙女沐浴。”说完;瞥了一眼心不在焉的爹爹; “爹爹;我早说过你该把她从床上挖起来的嘛。结果;你还站在她床边一脸宠溺地说让她睡;这下睡过头了吧?人都看不到。”
“饭团哥哥;公公心情好象很不好耶。”
“恩;因为他昨天被人威胁了;心情相当恶劣。”
想到昨天晚上知道他要走人的消息;老板娘咬着手帕强烈要求他没事时一定下山帮他撑台面;就算不肯接客;坐在沙发上边看书边散发荷尔蒙就好了;他要不答应;她就虐待死那个目前在白马俱乐部里打工的胡不动。
白马俱乐部耶;他爹爹也真放心;把一个那样随时会变心的定时炸弹留在那么多猛烈又蠢蠢欲动的火苗边;不怕随时炸成熟饭啊;说不定他再下山来刚好赶上喝胡姐姐的喜酒;他这位掌们师叔还可以坐在高堂的位置上;接受一拜;哈!
结果那个搞不清楚状况收着垃圾的胡不动;还在那里和前暧昧对象扯东扯西;他只看见那位邻居哥哥在她耳朵边不知道嚼了什么舌根;得到胡姐姐一声超大声的回复。
“你敢!”
邻居哥哥耸了耸肩膀;走到一脸阴沉的爹爹面前;完全看不懂被人嫌弃的眼神;径自勾过爹爹的脖子;兄弟状地丢出一句: “好走不送;我会连你的份努力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什么叫连他的份一起努力;什么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越听越刺耳。
而那边卓哥哥从厨房里探出一个头;吼着某个没有及时补充泡面库存的清洁工很不称职;叫嚣着要炒她鱿鱼;她抓着脑袋立刻丢开拖把要跑去买泡面;那位少爷 却拽上外套丢下一句: “看什么看;你以为那么多泡面一个人搬得了么?还看;少爷肚子饿着呢;快去快回!”说完;拽着某人后衣领直接消失在白马俱乐部的大厅里。
什么叫少爷肚子饿着呢;怎么听怎么觉得这句话很□。看来爹爹再下山;也许赶不上胡姐姐拜高堂了;可能直接跳到看到她挺着肚子站在他面前。
这种危机四伏的环境;他竟然还敢撒手人寰?唔;真不愧是爹爹。
不过;最神奇的就是;爹爹不知道怎么修理了弥粉弥苏的爸爸;竟然让她们俩畅通无阻地来送他;还派车子在外面等着两位小姐。爹爹最擅长的是美男计吧;但是对她们的爸爸应该是没用的呀。
“爹爹;你到底对那个人说了什么呀?”
坐在候车室椅子上;低头看书的男人稍稍抬了抬头;眉头一皱;似乎已经把那个男人给抛出自己的脑海以外了;他一向不喜欢在自己的脑子里塞些让人讨厌的东西;视线一转;稍稍有了点了印象;他好象只是告诉那家伙一句话。
“我儿子姓夏;从来都不姓阮。”
当初给他这个名字的时候;就特意避开他的姓;软饭团?哼;这名字能听吗?
可能当时他的表情不够有温度;把那家伙给吓着了吧。
“爹爹;要上车了耶;看来她是睡死了;反正寒假的时候;你就动用一下掌门的威力;压着师伯带胡姐姐上山来拜年嘛。”那个时候;肚子应该还没有大起来; 不会把爹爹给气昏。而那些前来拜年的长老倒有可能被爹爹蓄着飘逸碎发刘海的造型;和举手投足间都沾染上的男公关气质给率先气昏。他的爹爹已经被红尘给玷污 啦!唉!
“上车吧。”他带上为数不多的行李;牵上饭团就蹬上列车。
“好!”小家伙朝两个小女朋友挥了挥手;屁颠颠地跟着仙人爹爹重归山林;红尘俗事脑后抛;不过;说归说;做归做; “爹爹;你那把油纸伞呢?”
“……”
“留给胡姐姐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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