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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挖不动(至番外10)-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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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说瞎话的时候;不要去看天花板。”当父亲有义务帮女儿指出;说谎话的时候不要做出那么容易让人拆穿的动作。
“……你自己还不是;一说假话就乱动眉头。”做女儿的被指教后;非常没有孝心的反击。
“你这个没孝心的臭丫头;太久没收拾你;你是皮在痒吧?”做父亲的恼羞成怒;一把扭住一只被他从小调教的耳朵;准备进行爱心教育。
旁边搁岸观火的小家伙良心发现地插了一句嘴;准备以自己幼小的身躯阻止一场接下来可想而知的家庭暴力:”师伯;饭团有事要问你。”
一句话让一直发呆的夏天流收了砸在地板的眼光;转身;抬了抬眼眉,看着站在他面前正要嘶咬起来的父女:”我饿了。”
胡烁立刻撤回挂在不孝女耳朵上的手;欲盖弥彰地挥了挥:”你师叔说饿了;上桌吃饭。”说完;立刻滚到自己位置边;坐好;举筷子。
胡不动揉了揉倍受虐待的耳朵;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爸不停乱动的眉头;再看了一眼也跟着微微眯眼的饭团;最后将视线落在将饭碗伸到自己面前的夏天流。
“填饭。”他说道。
“……”可恶;这个看起来痴呆的家伙倒是知道怎么用辈分压人;完全应证了一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一把拽下饭碗;走到厨房去填饭;饭厅里传来的对话声却不轻不重地窜进她的耳朵里。
“师伯;饭团有问题要问您;您总不能一直躲着饭团吧?”
“唔唔……不动哇;给我也填一碗。”声音朝她这边传来;她翻了一个白眼;她老爸果然是个没什么创意的人;某人用过的招数也拿来用。
“师伯;饭团只问一个问题;您答完;饭团就不再问了;好不好?”
“……只得一个。”夏天流的声音突然响起来;仿佛这个问题是对着他问的。
“饭团说话算话的!不像大师伯您呐。”饭团哼哼了一声。
她装好饭;端着碗;正从厨房走出来;却看到饭团一脸严肃地盯住胡烁;沉下声问道:”饭团是不是本该姓阮?”
“软?”胡烁转身从她的手里接过饭碗;笑得完全不正经;”你怎么可能姓软嘛;那不成软饭团了;呵呵呵呵。”
“师伯您肯定;饭团不姓阮?”
“那当然;我从来不骗人的!”他胸有成竹地昂起脑袋;却换来夏天流无言地向他一瞟;鄙视之意毫不隐藏地流露出来;”师……师弟;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好;我信师伯一次;如果师伯这次说谎;那……我家小师妹就一辈子嫁不出去!”饭团眼光一转;瞥见正迷茫地站在一边的胡不动。
“噗!喂!你们的恩怨跟我的姻缘有什么关系;死老头;你别随便拿我的前途乱发誓!”某人一听见事关自己;立刻跳脚;把饭碗往夏天流面前一砸;几颗饭粒蹦到他身上;惹来他皱起眉头。
“好!如果我这次说谎;我家女儿就一辈子找不到男人嫁!”
“喂!你到底有没听见我讲话;我和这个死老头是没关系的;我……”
“好!成交!”
“喂!”她的姻缘已经衰得一塌糊涂了;禁不起这样折腾!
“问题问完了;可以吃饭了吧?”卖了女儿的胡某人;非常庆幸自己顺利过关。
“喂!”现在已经不是吃饭的问题了吧?谁还吃得下啊。
事实很明显;除了她外;谁都吃得下;她看着那几个神经大条的的人坐在自己对面吃得津津有味;郁闷地拿着筷子戳自己的碗;食不知味;嫁不出去耶;天大的事;她的命数还不知道被她的师叔大人折腾成什么样了;虽然最近的确没有人在倒霉了;就算好象她对自己的小师叔心脏乱跳;他也相当安逸;没有任何倒霉迹象;但是;她才刚刚痊愈的小姻缘还禁不起诅咒好不好。
她拿着筷子正挑着白饭;却被突然夹来一筷子菜怔得愣了愣神;她抬起眼来;看着坐在她右侧的师叔大人;淡淡地将菜放在碗里;堆在她的白饭上;然后玉手收了回去。
她看着碗里被恩赐的菜色;机械地转头看着右边那个继续优雅地吃着自己的饭的师叔大人;咽下一口唾沫,他竟然还会做这么温柔,肉麻,贴心到多余的动作,帮她夹菜?虽然漂亮的脸孔还是板着的.
他被她直射来的目光盯得皱了皱眉:”不要?”他指的是她碗里的菜。
“不不不。我要我要!”她使劲摇着脑袋;立刻端起碗来将他夹来的菜送进嘴巴;嚼得正起劲;看着他缓缓把刚拧起来的眉头舒展开来,正要舒下一口气,却瞥见对面的老爸一脸不可置信地倒抽气模样;”死老头;你干吗一脸看到世界奇观的样子。”
“……”胡烁神情古怪地看了一眼师弟又夹起一筷子菜塞进自己女儿的碗里;再看了一眼饭团一脸贼笑的模样;清咳了一声;决定谈一下正经事;”我说;不动啊。”
“干吗。”唔;她正在满足地享受服务中;虽然他现在没有笑给她看;但是她已经觉得有点满足了。
“明天下课后;老爸要带你出去见一下老朋友。”
“老朋友?什么老朋友?”她不在乎地问了一声,端起碗,聚精会神地盯着师叔大人优雅地夹起下筷子菜,正要送到她碗里。
“就是你老爸的世交嘛。”他看着那筷子停在半空中;突然感觉脑门心上的霜开始慢慢结起来。
“你世交管我什么事。”唔;为什么他突然改慢动作了;她的胃口已经被吊起来了;要吃饭呐。
“因为她说要带儿子出席;所以;我就想带你过去;免得我显得势单力薄嘛。”拍掉脑门心上的霜;他继续说道;”而且反正是她付帐;多带一个人多吃一份回来。”
“唔……听起来还不错的样子。”她肚子越来越饿了;听到吃的就想占便宜;唔;为什么说完这句话;就感觉有点冷;她啧了啧嘴;看着那筷子僵在半空中已久的菜;冒的热气开始涣散掉;”那明天下课;你来接我去好了。”
“好!”胡烁奸笑地应道。
“啪”某人眯眼甩筷子。
几乎同时发出的声音让她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那筷子菜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甩进旁边的小废纸桶里;力道大得还让那可怜的小桶转上了几圈;最后歪倒在一边,壮烈牺牲,好惨烈……
不过,她没时间同情她的小垃圾桶了,因为她身边的寒气开始突然降低……
她狐疑地看了一眼正冰凉地斜视着自己的夏天流;打了一个冷战;她果然是享受不了美人恩的人;还是自己动手比较丰衣足食;她抬起手去夹菜;装作没事一样使劲扒饭;偷偷抬眼看着和自己一样赶紧低头扒饭的老爸;再加上笑得一脸乖张的饭团;低声发出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她还没搞清楚眼前的状况,怎么吃个饭也能这么危机四伏的.
“没事;专心吃饭;师弟在瞪我们。”她老爸消极抵抗道。
饭团却在这时探过脑袋来;悄悄地在她耳朵边轻语:“你知道什么叫相亲么?”
“唔?相亲?不就是一男一女见个面,吃个饭,认识完了,看几场电影,约几次会,交往一下就结婚咯,你师伯天天干的就是这号事,帮人拉红线,谁要去相亲?”她咕哝出一句;却觉得温度再次骤然急降;直接跌破零点;霜开始结冰。
“谁知道呢。”饭团耸了耸肩膀;看了一眼被爹爹瞪得很可怜的大师伯;看着他一边打喷嚏;一边扒饭;心里一阵得意;哼哼;不告诉他关于他妈妈的事;就让他爹爹欺负欺负他们;替他报仇好了。
相亲(中)
夏天流的低气压持续了一个晚上;这点胡不动明显察觉到了;尤其是在分床铺的时候发挥到了及至;他只是阴着脸指了一下客厅的地板;就让她老爸哀怨地看了一眼自己被占领的房间;再饮泣地抱着被子认命地打地铺;当然;她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发挥给她老爸;装作没有看到他求救的眼光;立刻房门一关;睡她的朝天觉。
只是看了一眼安静了一整天的手机;唔;老板娘今天没有追命连环CALL叫她去报道;就连那个头牌都躲在家里放了一天公休;好象是巧合;但是是不是也稍微太巧合了点?她还有借口可说;估计是卓唯默那个大少爷的脾气还没耍完;还轮不着她上岗;但是卓唯默总不至于影响头牌接客的行程吧?头牌一天的营业率;老板娘会简单放弃?
猜想黑道女魔头的心思是一项高难度的动作;这个念头产生在第二天放学后;跟着老爸去见所谓的世交时;当她跟在老爸的身后站到坐进那辆有点眼熟的黑亮高级轿车里面;对上那双严重眼熟的眼睛;她还来不及倒抽一口凉气;就被猛伸来个高跟鞋一脚踢飞出车子;一屁股坐在水泥马路旁边;瞪大了眼睛;消化自己老爸和黑道女魔头有交情的事实;耳边却传来老板娘爆走的声音。
“胡说八道!她是你女儿?”
胡烁无辜地眨了眨眼:”我哪里胡说八道了;她的确是我女儿啊;货真价实的;不参任何水分的;连血型都跟我一样是A型的亲生女儿啊!”
“你跟我说;你会把你女儿教的温婉淑良;纯洁如纸;绝对不娇柔做作;好配得上我儿子!结果;你就教出这么个东西?”她指着那个穿着牛仔裤;休闲衣;毫无教养可言地两脚大开地坐在水泥地上;两手后撑;还一脸迷茫的看着面前上演的狗咬狗戏码。
“我家女儿;烧饭;煮菜;洗衣服;家事样样精通;怎么不算温婉淑良了?这么大了还没交过男朋友;怎么不算纯洁如纸了?你看她往地上一坐的豪爽劲;哪里娇柔做作了?”立刻帮自己的女儿做推销工作。
“我呸!你……你……你这算毁约!”她指地上那个所谓温婉淑良;纯洁如纸;绝不娇柔做作的物体;手指颤抖不已;”我早就该猜到;她那副讨人厌的模样;德行;简直就是像透了某人;原来;那个人就是你!!”
“唉;那么多年前的约定;我能记得遵守已经是件很了不起的事了;再说;那个时候你还不是当人家的情妇;哼;突然改头换面;还逼我兑现赌约;你根本就是蓄意报复吧?”他挥开了某人指着自己女儿的手;将还在惊讶状态的不动从地上拉起来;”我说;我女儿给你看过了;你那个所谓男子汉气概十足;会保护我女儿;会负责任到底的儿子在哪里?被你养大的;该不会根本是个小娘娘腔;躲起来不敢出来见人吧?”
“……”一提到这个问题;老板娘明显窒了窒;随即看了一眼不动;眼波一转;突然笑开了;”好哇;上车;我们现在就找我家儿子。”
“上车就上车;谁怕你啊。”胡烁一把拉起还不在状况里的不动就往车子里塞;自己也跟着跳上车。
老板娘冷哼了一声;也坐进车里;对着司机扬了扬手:”去天堂之狱酒吧。”
胡烁愣了愣;瞥眼斜视了她一眼:”这种时候去酒吧做什么?”
“相亲啊。”老板娘抬起修剪的精致的指甲;摩挲了几番;说得理所当然。
车子应声开动……
半响;从车子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声:
“唉??啊??你们叫我去跟卓唯默相亲?救……救命哇!!救命哇!!杀人了;死老头;你竟然敢骗我有霸王餐可以吃!我恨你;放我出去;放……放我出去;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相亲!!!”
可是,反抗……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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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唯默双手插裤袋;刁着燃烧着烟踩进天堂之狱酒吧;甩开从刚刚开始就弯住他手臂;连名字也叫不出来的女人;不爽地坐上高脚椅;挥手让酒保随便帮他拿点什么;准备继续安静抽他的烟;几个眼熟的兄弟看见他一个人落坐在这;栖上来和他打招呼;他只是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丢出几根烟;象征性地打过男人之间的招呼。
身边的女伴嘟了嘟嘴;拉着他的手臂摇了摇:”去跳舞嘛;人家好想跳舞嘛。”
“你要扭自己去扭。”他抽出手;看了一眼在这快入冬的天里穿得有点过分清凉的女人;伸手轻轻推了推她;深吸了一口烟。
“讨厌呐;床上床下两个人!”女伴跺了跺脚;咬了咬唇;看了一眼舞池里正沸腾的人群;搭上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轻一咬;”那我自己去跳咯;你晚上等我?”
“恩。”他接过酒保推过来的酒;皱着眉头随意地应下一声;捏熄了手里的烟;从口袋里抓出安静了几天的手机;眉头越锁越紧。
妈的;明明前阵子都会被那个死老太婆从床上挖起来;逼他去上什么该死的班;偏偏这几天;手机安静得像他这个人不存在似的;那有那么巧的事;他刚踢飞那个家伙的小绵羊;和她闹翻;老太婆就不再管他;任由他在酒吧里随便泡;车随便飚;女人随便抱;妈的……最可恶的就是;明明是和以前一样的生活;他竟然会严重不习惯;还急切切地等着老太婆一个电话号召他回归牛郎大队;把那个家伙塞到他身边给他出难题;简直够了!
最混蛋的就是那个家伙;谁要管她和小绵羊的事;难道不知道他少爷不高兴吗?那天那样发了一通脾气;好歹也该来道个歉吧;好吧;就算她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打个电话来问他一句死活会怎样吗?学什么不好;学他耍酷!混蛋!
他正拿起酒保刚推来的酒杯;正要啄下一口;却突然听见玻璃杯清晰地碎裂声;然后;突得在他手里裂成两半;他丢开杯子;从高脚椅上跳下身;看着酒液顺着桌子流下来;低头看了看传来阵阵刺痛感的手心;皱着眉看着与他还算相好的酒保。
酒保抱歉地笑笑:”抱歉抱歉;忘记这杯子刚刚高温消毒过;拿来装冰块;肯定得裂了。”
“……喂;你这是第几次了;你最近看我不顺眼吗?”他没好气地抽出一张面纸;擦了一下满手血污;随手一丢。
“这可不能怪我啊;一次是偶然;两次是巧合;三次以上;你该问问你最近是不是开始犯衰运了。”酒保一边擦着杯子一边笑;”唉;我昨天问我女朋友;她说你这是命犯衰神啊;我觉得你最好检查一下你昨天晚上用过的保险套;万一就这么倒霉;刚好有个小洞;那就搞出人命来了。”
“放心;少爷我不会在你这里买保险套的。”他白了酒保一眼;作势准备走人。
“唉;你连续几晚坐在这里看手机了;这会被杯子炸醒了;想通了?准备去找让你苦思冥想的人了?”
“……少爷我回去睡觉!”他掏出钱包;正要准备拿钱。
“今天不找人回去午夜运动了?”酒保笑了笑;抬手推拒了他伸来的钱;”今天不用了。”
“干吗?昨天也不见你因为杯子炸了不收我钱。”
“今天是有人提前帮你付过了。”
“……”他眯了眯眼;显然没有对被人请客没有什么好感;”谁?”
酒保轻笑;抬手指了指左侧暗角落里的一张小桌台;凑到他耳边:”你妈。”
“妈的!她来干什么!”他皱起眉头;抬起步子就往那角落里跨;离那角落越近;就看到有一个背对着自己的眼熟的刺眼的脑袋正在使劲摇;伴随着声声控诉声;被控诉的人;他好象还该死的耳熟……
“老爸;你看到没;那就是所谓的男子汉气概;搂着个女人招摇过市;他绝对不会负责任的;他的脑子里除了保险套根本不会有第二件东西嘛;还有还有什么保护我;屁啦;他肯定会把我吊起来打的;然后还会出去花天酒地;根本就是烂男人中的极品;你看到他的欣赏品位了没?那个女人有穿跟没穿一样;高跟鞋七寸多高;脸上那个粉比老板娘还厚……”
“啪”拍打声
“死丫头;你说谁的粉厚了!”
某人抱着被抽打的脑袋继续控诉:“老爸;你看;还有一个恶婆婆;我嫁过去;我不就成童养媳了我;老公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还要被婆婆欺负;你忍心吗你?你对死去的老妈发誓;你要好好照顾我的;你不能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啪”又是一声拍打声;只不过这次力量的来源是脑后;不动抱着多灾多难的脑袋;不敢转过头去;只听一阵闷闷的声音在她脑后响起来。
“你说谁是你老公?”
“火坑”说话了;从喉头翻滚出浓浓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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