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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控帝-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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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寓撑着腮,接过丈夫递过来的串串咬了一口。这一生有个男人悉心照顾着自己,没事哄哄孩子,看着孩子慢慢长大,纵然有些担忧和烦恼,却也其乐无穷,此生足矣。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个番外。
本来确实想写很多,但是看到上一章没人看也没有留言,估计大家已经过了追文时的劲头,也可能是对主角以外的人物故事不太感兴趣,那就不写啦。
只作一处辩解,在别处看到有人说这篇文后面崩,男主表现不好,但不得不说,我大纲都是提前定好的,我也知道后面的内容也许是大家并不想看到的,但是因为我延续了上一本书,人物必须要对应起来,做过的孽必须有报应。我不会因为这人是主角,做过的错事就不算错,有因就有果,哪怕前期如何平顺,后面总会不好的事情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这是男主必须要去承担的后果和隐患。如果是一个全新的故事,我大可塑造一个瑕疵全无的男主,但杜陵属于《自控帝》,也属于《欢乐星妻天》,他没办法变得完美,变得符合所有人的口味。
就这样啦。如果还有人想看大哥那个完整的故事可以留言说,不说我就不更了。
第76章 番外(6)
曾谙去巴黎的那一年;一边学习专业知识一边设计自己的作品。而作品需要展示;展示需要模特;人生地不熟的他通过中介联系上了一家经纪公司。
在法国也有不少中国人,他想有个中国模特,有共同的文化基础;交流起来也比较方便。最开始是这样设想的;不久之后;中介人给他找来了年仅十九岁的小模特姚景景。
经纪人带他到了化妆间,冲他指了指正在卸妆的女孩。
第一眼,白净,纤巧,长得真够洋气。第二眼;五官立体;眼眸澄澈带点蓝,他没多想,估计人家姑娘为了演出特意带的隐形眼镜。
中介人给他介绍的时候用一口英语说,妹子叫sarah,想了一会,又说妹子还有个中文名字,叫妖精。最后还强调了一遍,妹子很年轻,可以叫她小妖精。
曾谙感觉脑袋一痛。
指望外国人准确说清楚音调是不太现实的事情,姚景景用卸妆棉抹掉眼皮子上浓重的眼妆,起身大大落落地走到曾谙面前:“中文名是姚景景,风景的景。”
一口很流利的汉语普通话,让他觉得以后沟通起来并不是那么困难。加之妹子的颜值实在是高,又这么有范,让曾谙心生好感。又聊了几句,人便定下了。
之后那几天,曾谙过得异常痛苦。且不说景景妹子174的身高,随便穿一双十来厘米的高跟鞋就压过了他,也不说她那一口有着浓厚地域色彩和广度的普通话和融汇中俄两国的三观,更不说两人之间差了四岁有点代沟,只说她这粗枝大叶的性格,真是叫他苦不堪言。
隔三差五丢钱包丢钥匙,不得不半夜去敲曾谙的门,赖在他的小租房里过夜,顺带着蹭吃蹭喝。
曾谙很避讳一些事,哪怕在外国人看来正常不过,他得为两个人的名声着想,可姚景景并不在乎。
在某天她穿着睡衣下去买早点被邻居看见以后,曾谙决定开发一下自己的厨艺。一双搞艺术的手沾上人间滋味,哪怕开端并不美好,总有人给他鼓舞和希望。
很快几个月的学习结束,迎来一场盛大的国际比赛,他终于获得万众瞩目的成功,名与利,似乎并不费力就撞入怀中。
曾谙回国了,继续创建自己的品牌。刚下飞机的那一刻,心里有了牵绊,想知道一个人有没有吃饭,有没有忘记带钥匙,有没有丢钱包,这种担忧一直烦恼了他很久,怎么也挥之不去。
可是转念一想,也许他回国是对姚景景的解脱,他对艺术有着近乎执拗的坚持,很多时候姚景景并不开心,她难过于他的苛刻。她就像一块没怎么经历过雕琢的璞玉一般,在曾谙的严谨与挑剔之下,接受着一刀一刀的刻画。与此同时,曾谙又觉得换种方式也没什么不好的,他也在一点点学着妥协,学着变得圆融无碍。
那么以前,何寓又是怎么忍受的呢?她是不是也觉得太累?也许一直都在迁就他吧,可惜她到最后也不肯说,怕伤害到他敏感的心。
想通了,慢慢可以放下,就在他以为还是需要时间的时候,脑海里牵肠挂肚的那个人早就换了。
回国第三天,很早很早听到敲门声,他一开门,看见穿着单薄瑟瑟发抖的妹子拎着行李箱站在外头。
国内现在是冬天,他一边帮她把行李箱拉到室内一边问她:“出门前怎么不看看天气?冷怎么不从行李箱拿外套?”想问的话有一堆,他恼于她的毫无计划,不为自己身体考虑,可是一见面就这么责难她并不太好,他全部咽了下去。
“行李箱密码忘了。”
“……”
租房太小了,只有一张床。他给她放行李,整理床铺,转头又去铺沙发。
姚景景咬着苹果站在他身后:“曾谙,你有没有嫌我是个累赘啊?”
“还好。”他停下来站直了身体,“想过以后要怎么办吗?”
她从十六岁就到了法国,这三年已经形成了自己的生存之道,混得不好也不赖,可是在国内人生地不熟,不敢去想,一想就觉得未来渺茫。
刚刚嚼的苹果还很甜,这一会儿又感觉到酸了。她眨了眨蓝眼睛,说:“曾谙我喜欢你,我就想跟着你,去哪里都可以。”
太冲动了。
不计任何后果,只凭着内心不可阻拦的憧憬,便贸然改变自己人生的轨迹。
曾谙站了许久,轻轻叹口气,转身跟她说:“明天一起去找房子吧。”
“你要赶我走吗?”
“不是,找个适合两个人住的房子。”说完话他起身进了房间。
没走两步,听到身后“咔嚓”一声,咬苹果的声音真大啊,透着欢喜。他无声笑了笑,身体里仿佛又充盈了不少新鲜滚烫的血液。
他再一次收留了她,姚景景不是没想过冲动的后果,只是她一味相信曾谙不会不管她。
他乡遇见同一国籍的人,首先便是亲切。随后能够感受到这个隽秀清瘦的青年身上如源泉般用不尽的才华,还有细微之处不可忽略的善意和耐心。
容许她在他小小的租房里占据一席之地,容许她占用一副碗筷分享熟食的温暖,哪怕表面看着清冷缄默,内心好到叫人不舍离开。
曾谙的店再度开张,不同于之前的裁缝纯手工限量出售,现在有了各路亲朋相助,拥有足够资金获得工厂的批量生产。之前的名气让他在网络上非常火热,网店销量直线上升。
这个混血模特在服装装饰与后期处理下美得超凡脱俗,图片展示堪称艺术品。
网店收到了第一个差评。
原因是心理落差太大,买家买回去以后发现自己穿着又胖又矮,把责任归到了模特身上。
她毕竟是从巴黎舞台上走下来的模特,不能跟那些一米六几体重过百的街拍模特相比,她有自己的优势,却无法在这里施展。
姚景景伤心得想哭。她怕曾谙不再用她,又怕继续用她会影响销量,怕他进退两难。
曾谙没让她离开,挽留不足以表达时,把她抱在怀里。女孩高高瘦瘦的,性格上大大咧咧,可内心相当温软。
经历了太多事,懂得解决问题不一定只有一条路能走,两个人一起想办法,还是攻克下这个难关。
他需要自己的工厂,也需要自己的公司,而他只是一个设计师,一个接一个的难题砸向他。
这时候曾谙的生父诸葛广容突然出来,那是他最好的朋友的父亲,而他突然间成了一个劣性男人出轨的罪证。
无法原谅生父,也不能正视自己。
诸葛广容想要补偿他,给他资金帮他发展事业,可他没办法接受。
姚景景始终陪伴在他身边,看他一次次将生父拒之门外,却一个人沉默很久。
她给他做饭,煮了一袋方便面,加了一个鸡蛋,厨艺堪比小学生,一碗并不好看的饭把他感动得一塌糊涂。
“我父母过世了。”她把筷子摆在桌前。
曾谙抬眼看她,目光诧异。这是她第一次谈到自己的家庭。
“我不顾家人反对坚持要去巴黎,刚走两个周,收到爸妈出车祸的死讯。”她用力张眼睛,想要控制眼泪落下,可还是徒劳。
气氛很安静,能够听到表针震颤的微响。几分钟后她哽咽着说:“我很后悔,很内疚,这一生都得不到原谅了。”
他从盒子里抽出纸巾给她擦眼泪,词穷到不知能说什么。
“别给自己留遗憾,不管是补偿还是原谅。”
她本来是要开解他的,最后变成他陪她。姚景景哭的时候给他讲家里那些事,长时间哭和说话都耗气,累得头脑不清醒,迷迷糊糊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不过清楚记得一件事,她把男神给亲了,但是他没有拒绝。
之后曾谙接受诸葛广容以入股的形式提供资金,有了独立的服装厂,事业蒸蒸日上。
他开始忙起来,难得的闲暇里只有一小点的时光留给她,因此相处的每个时刻都显得弥足珍贵。
听说中国女孩喜欢给心上人织毛衣,姚景景也学着织,买回来一大团毛线,兴冲冲地用皮尺围住他给他量尺寸。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忍。作为一个初学者,妹子织毛衣织得很失败,决定改而织马甲,结果马甲也不会打领子,只好再度改成了织围巾。
曾谙很配合地把那条围巾戴了四年,可是两个人的关系还停留在貌似恋人的那一步上。
他性情极淡,除了绘画设计以外似乎对什么都不热切。但他对杜家那个小姑娘是真心喜欢,有问必答,有求必应,好到让姚景景感到困惑。
其实答案不难猜的,因为孩子的母亲是他曾经的恋人,爱屋及乌的道理,她明白,却难过到不想接受。
寿喜要过三岁生日了,他问孩子要什么样的礼物,回答很蹊跷,她要曾谙叔叔小时候有过的东西。
这得上哪儿找去?
他带着姚景景回了一趟老家,有山水相围的小巷子灵气逼人,难怪能够养出像他这样钟灵毓秀的艺术家。
巷子年份够老,成了当地重点保护的文化景点,一路踩着青石板穿过小巷则到了一条美食街。当天是周末,熙熙攘攘的,人群密集,肩挨着肩,脚挨着脚。
他把她的手攥在自己手里挤过人潮,走了很久,听见有人在喊“卖童年卖回忆喽!”
就是这里了!他给她看一样样小包的零食,陈皮条,无花果干,蟹黄面,跳跳糖,老汽水……都是很多年前小孩最喜欢的零嘴。
一口气买下来不少,他提在手里,她边走边吃。
“你小时候就吃这些吗?还挺好吃。”
“吃不到的,小时候家里没钱,这些东西看看就好。”他回头看她两只手里都抓着吃食,眼里露出暖意,“当同龄人得不到零食在哭闹的时候,我已经学会告诉妈妈,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
克制是从小养出的习惯,化解欲|望,变得淡薄到不像常人,喜怒不形于色。
她鼓起勇气问他:“你现在还喜欢寿喜的妈妈?”
曾谙微怔,并不言语。
她觉得他要生气了,可是困惑梗在心里这么多年,得不到答案她还会继续郁闷下去。“她现在是别人的妻子,是别人的母亲,因为没办法在一起,只能克制自己,哪怕外表掩饰再好,其实心里还是喜欢,对吗?”
之后是片刻的沉默。
“想多了。”他拿出纸巾仔细给她擦掉手心黏腻的糖汁,确认干净后把手握在手里。
“现在跟我一起回老家的人是你,我手里握着的也是你。我虽然对喜欢的东西表现不出来过多的热情,但也不会逼自己一直去接纳不喜欢的人和物,自欺欺人没有任何意义。”
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
姚景景眨了几下眼睛,似懂非懂。
他也懒得再去解释,拉着她出了巷子。
一路上她都在想,看来他也是喜欢自己的,可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能真正在一起呢?
她突然跳到他前面,把一块水果干塞到他嘴里。
“……”
“甜不甜?”
“嗯。”
“好不好吃。”
“还可以。”
她笑了,说:“只有体验过后才能知道究竟是什么滋味。”
这话听着很正常,可他心生不详的预感。
当晚住酒店,她打电话叫他过来送东西,人躲在浴室中,等他一过来就把人按倒在浴缸里。
她向来不缺豁出去的勇气,什么矜持啊自重啊都没有。
第二天曾谙醒来就彻底懵了,心乱如麻。
她从来没在他脸上看见那么复杂的表情,反正她成功了,喜笑盈盈地起床穿衣服。
曾谙用手撑着额头想了好多事。终究还是因为喜欢么?所以才会迈出那一步?其实也是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本可以坚决不碰,结果心随意动,走肾了。
离开酒店时他给她收拾行李,看见她的记事本。她还有这玩意?曾谙翻看起来,里面写,某年某月某日,抱到了他,某年某月某日,亲到了他,某年某月某日,上面写了一句诗……
望江南,风景日曾谙。
我去……
他脸上一红,赶紧找笔加了一丨,把“日”改成了“旧”。
以后那些天,姚景景觉得他像一个正常男人了。他可以淡薄自持,在某方面也需要纵容和放肆,不然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呢。
寿喜三岁生日的时候曾谙给杜陵夫妇带去了打算结婚的喜讯。
杜陵拍着他的肩膀,笑得格外热切,甚至看起来有些不怀好意:“恭喜啊恭喜,男人还是早点结婚好,不然很快就老了。”
曾谙笑得依旧寡淡,只眼里透着些许温热。
“叔叔,为什么你给我的礼物只有这么一点点呢?”小公主扯她的裤腿。
“被景景吃掉了……”
姚景景在众人面前脸红了。
嬉笑过后迎来夜晚的宁静。何寓在卧室里跟杜陵谈论要给曾谙新婚送点什么。
“越多越好。”
何寓直勾勾看着杜陵:“你怎么这么大方?还有怎么他要结婚,你看着比他还高兴?”
那是必须得高兴啊!曾谙敢在他的婚礼上威胁他,婚后还时常过来探望,生怕何寓过得不开心,置他于何地?
自己的老婆哪能容许别人惦记?就算没有非分之想,那也绝非正常的朋友关系。曾谙是他眼中钉,肉中刺,这么些年了,终于打算结婚了,杜陵大松一口气。
气还没喘匀呢,寿喜跑了进来,跳到床上扑到他怀里。“呜呜呜,爸爸我不要曾谙叔叔结婚!”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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