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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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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这小子没常性,上次独揽个花魁不出五日就倦了,你再多等几日,差不多就能到手了。
但愿如此。
两个人之间目光互通,色迷迷的样子看的宝妹一阵反胃,不自觉的私下里拉了一下御哥的袖口,“小爹爹?”
御哥问卢庆元,“你找来的人?”
卢庆元没注意,只顾着高兴,见御哥一问颇为奇怪,指着身后,“以前大家一起风流来着,别告诉我你不认识。”大家玩了又不是一次两次。
御哥伸手指着方才两位眼波互递的二位,冷冷道:“他们俩,我不认识,滚蛋。”
那两人一听脸上挂不住,即使心中有鬼,富家公子哥的尊严是不能随便任人践踏的,当下甩起脸色,“御哥,你怎么说话呢?”
“就是,你不要仗着宫中有人给你撑腰,你就目中无人。”
不就是个公主嫂子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家二姐可是当今皇上的爱妃,枕边人吹凉风,吹死他们御家上下满门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别跟我说废话,滚蛋,看着你们心烦。”御哥不耐烦道,牵起宝丫头的手绕过他们先走出去,卢庆元没反应过来但还是赶紧跟了上去,其它两位不曾插言的公子也一同出了御府,独留下那二位暴跳如雷。
“御哥,你给我等着!”
走出老远的宝妹仰头担忧的望着御哥绷紧的下巴,担忧的问:“小爹爹,得罪人好么?”
御哥低头深深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没事。走吧,天黑了逛夜市才有意思。”
抬起头牙根暗咬,该死的,谁敢染指他闺女,阉了他!
卢庆元跟在身后瞧着御哥一脸阴鸷,后知后觉的算是明白大概什么情况,同情的回头望了一眼,惹谁不好,惹御哥,这小子出了名的浑。
他根本不是仗着他那公主的嫂子,而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浑起来不要命,谁受得了。
自己拍了拍胸口,好玄,幸好他只是想跟宝姑娘下盘棋,不然,御哥非剁了他不可。
有钱就要花
夜色朦胧,在红色的灯笼掩映下,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带着迷幻的诱惑,引诱着寻欢的、寂寞的、疲惫的人在灯下寻找安慰和温暖。
热闹的夜市里,人声鼎沸,摩肩擦踵欢声笑语,御哥怕宝妹被人群冲散,始终牵着她的手走,宝妹并没有刻意去注意,她还小,被自己的父亲牵着逛夜市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她无来由的从心底升出一种安全感。
她的小爹爹呢,嘴坏心好,性子调皮却很护着她,她很想大声对天堂上的母亲说,她有一个好父亲。
御哥一头扎进了欢乐的地方,方才的不快也一扫而光,领着宝妹在各个摊位转转,宝妹稀奇的把玩着小玩意儿,御哥伸头来看,咧嘴一笑,“买!”银子嗖的飞到了摊老板的手上。
下个摊子,宝妹拿起个木雕小人,贴在自己的脸颊边,笑呵呵的问御哥:“像不像我?”
“买!”银子又飞到老板的手里。
“小爹爹,你撒银子的速度真吓人。”宝妹摇头不赞同。
御哥贴耳低声说:“我得帮咱家老爷子败一败,不然钱放钱库里就发霉了。”
“歪理。”
“那你喜不喜欢这个歪理啊?”御哥看着她面前那个精致的面具挑了挑眉,笑吟吟道。
宝妹马上会意过来,眨了下眼,“喜欢极了。”说着上前将面具抱进怀里,随御哥去撒银子。
宝妹不是不懂事的孩子,最初她也理解不了小爹爹撒银子的方式,可是慢慢的她注意到,他花钱的时候都是碰到那些穷苦或者谋生不容易的群体撒银子,有时候可以只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东西而撒下大把的银子,在别人眼中看来,他完全就是一个败家子,不懂货品的价值,全凭喜好花钱,花了大把的钱财只图一点,“他大爷高兴。”
他也砸钱去抢人家手里的宝贝,却全然不当回事,随意摆在房间的角落,也并不关注。
没有人包括御老爷子有时候也无法理解他这小儿子成天都在想什么,要不是全家就指着他传宗接代,一定把这浑子绑了,皮鞭的伺候。
千金难买我高兴
御哥成天笑呵呵在花街柳巷里风流快活,身边聚了一群呼朋狗肉的朋友,跟在他后屁股吃香喝辣的,都乐抽了,谁还有那份闲心管他御大公子为什么这么败家。
惟独他意外而得的这个女儿,与他上了几次街便困惑的问他,“爷爷赚这么多钱,你觉得心里愧疚吗?”
御哥愣住,从来没有人那样问他,一抹被人看透的尴尬闪过,轻咳道:“有什么可愧疚的,他赚他的,我花他的,他赚的不就是给我花的?”
“那为什么阿婆蹲在道边卖梨,你拿两个梨就给人家10两银子,上福满楼吃饭多一文都不给。”
“我高兴。”
“我想阿婆更高兴。”宝妹点着头说。
御哥皱眉,“为什么?”他突然很想知道宝妹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即使她今天的梨卖不出去,她也不用担心吃不上饭。”宝妹笑笑说。
御哥浅淡的笑了一下,宝妹发现那时的小爹爹有一丝羞赧闪过,可是他扇子一打,大爷一般的从她眼前飘过去,哼着小曲继续往前走,继续进行他的撒银子工程。
对宝妹的解释,他只回了一句话,“想多了吧你。”
宝妹耸耸肩,心想,明明是你不想承认而已,不过她聪明的没有再提,但凡两人上街,她也是挑着符合小爹爹撒银子的对象去蹦跶。
卢庆元跟在后面,脸拉的快掉地上了,他后悔!非常的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不是明明说好了出来游玩的吗?怎么变成御哥他们父女疯狂买东西,他和另两位公子成了跟班小弟,而且时不时还得空出手来帮他们拿东西。早知道如此,他就叫上几个下人跟着。
一旁的两位也是脸色阴沉,瞪着卢庆元,都是你干的好事,叫我们出来玩,居然给御哥当跟班。
御哥和宝妹在前面看的开心,无意回身看见他们仨人的苦瓜脸,乐道:“无聊是吧?”
卢庆元哼了哼,“你也知道哇,我说御哥,能不能找点乐呵的事儿?你让宝姑娘别买了,这些小来小去的首饰都不值一提,赶明儿我送她一些上好的,咱们今晚能不能玩点开心的?”他笑呵呵的用肩膀顶了一下御哥。
公子,需要帮忙吧?
御哥闻言笑眯眯的将脑袋伸向一旁的宝妹,“丫头,还不谢过庆元大叔。”
宝妹转过身,施施然的福了个身,灿烂一笑,“谢谢庆元大叔的礼物,宝丫头不客气了。”
庆元大叔?!大叔?!卢庆元顿觉大脑嗡的一声,“我晕了!”说着手抚着额头倒向一旁的两位公子哥。
宝妹冲御哥眨了下眼,小爹爹,我做的对不对?
御哥抿嘴一笑,对,对极了,以后就这么干。
听宝妹叫庆元大叔,他就觉得非常开怀。
“御哥呀,我比你还小上一岁,怎么能让宝姑娘叫我大叔呢?”白天还叫他哥呢,怎么到了晚上就变成叔了。
“那你想让她叫你什么?”御哥嗤声道,“她是我闺女,叫我爹,你让她叫你哥?好,宝妹,以后记着,什么时候庆元叫我叔,你就叫他哥,记住没?”
“宝丫头记住了。”宝妹一旁呵呵之乐。
卢庆元气的连说三声罢、罢、罢,误交损友。
御哥说的也没错,两个人辈分上就已经隔了一层,是不能喊他哥,差辈了,可他也不想当大叔哇!
“走,爹领你放花灯。”御哥牵起宝妹往汴河边走,那里江边两岸灯火通明,点点火光在黑暗中显出一种朦胧的美,美的像梦。他就是要领着她去做梦。
那两位公子哥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问:“我们还要跟吗?”“我看算了,御哥今天摆明了就是陪那丫头玩耍,我看我们还是自己找乐子吧,听说怀香楼新推出一名花魁,色艺双馨,不如去瞧瞧?”
“倒是个好去处。”
两人当下将手中零零碎碎的塞进卢庆元的怀里,双双抱拳,“卢兄,对不住了,我们哥俩先行一步。”
“哎!别走啊,这么多东西我拿不动。”卢庆元在后面直跳脚,可两人转眼就消失在人群中。
卢庆元捧着一堆破玩意,拿不是扔不是,正巧旁边有一人,憨憨的笑了两下,凑上前来问:“公子,需不需要帮忙?”他指了指他怀里的零碎。
许愿放花灯
卢庆元上下打量了一眼,心想,我堂堂户部侍郎的公子,帮你拎东西丢不丢人,反正又不是我的,也没几个钱,找个人给你拿着,丢了大不了我赔你,心里这么一想,脸上就笑开了。
“10文钱,你给前面那个领着小丫头的公子捧着,干不干?”
“干、干!10文钱,我干,公子都给我吧。”说着接过了所有的东西,卢庆元乐的,胳膊总算松快儿了。从兜里掏出十文钱,扔进他兜里,“去吧。
“谢公子。”那人抱着东西跟了上去。
卢庆元脚下一跳,撒欢儿的跑开了,怀香楼,他来了。美美的花魁姑娘可得等等他。
蹲在河边,宝妹摆弄不好准备要放的花灯,“小爹爹,从哪里点火?”
御哥左右瞧了一下别人怎么做的,依葫芦画瓢好歹算是弄好了,指了指河中央,“许个愿放里面。”
“许愿?”宝妹问,“这还需要许愿?”
“笨!你看看旁边。”御哥抬起下巴指了指周围,宝妹稍微直起身四周打量,果然,每个人在放花灯之前都会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然后才会将花灯放进河里。
她双手一拍,十指相扣,把眼睛一闭,喃喃道:“我要我和爹爹们都幸福。”
她说的声音很小,御哥一旁听的不真切,但还是隐约听见她说‘要和爹爹都幸福’,唇角旋即弯起弧度,心中很是高兴,他也说不上哪里高兴,反正宝丫头说和他一起幸福,他就是高兴。
身后隐隐有人低声哼笑了一声,御哥凝眉蹲着转过身,身后站着一个人,御哥仰头看了一眼,“你谁啊?”视线落在他怀里捧着的东西,是他刚才和宝妹一路挑买的。
“卢庆元呢?东西怎么在你那?”
“那位公子说有事先走了,让我帮忙给公子小姐拿着。”
御哥捅了捅拨水拨的正欢的宝妹,“宝丫头,你回身儿看看有没有相中的?”
宝丫头玩的正得意,被御哥叫住,回过神看了两眼,指了指那个木雕的小人,“我就要那个就行。”
易容的楼清儒
御哥从他怀里抽出木雕的小人,手一摆,“剩下的你拿走吧,要扔要卖随便。”说着转过身将木雕的小人扔进宝妹的怀里,又从卖灯人的手里买来一盏,这回他要放。
宝妹玩累了,站起身挺了挺,左右转了转,看见身后的人还没走,不禁疑惑道:“咦?你还没走啊?”
她这一说,御哥也抬起头,皱眉,“不是让你走了么?”
“小姐,这些东西你真的不要了吗?”那人问。
“啊。你再卖了吧,还能得些银两。”
“那,小姐这条金线你还要吗?”那人特意把抱东西的手松开露出小指给她看。
宝妹定睛一瞧,大嘴张了半天没合上,抬起头看看他,再低头看看他的小指,刚要开口问,那人将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眼神瞄了一眼旁边专注放灯的御哥。
宝妹听话的不做声,楼清儒笑了笑,用口型对她说,我会再找你。
“小姐,那你不要我真的都拿走了。”他大声说。
御哥扭头,“喂,我说你烦不烦,趁早给我走人,宝丫头过来帮我忙,少跟陌生人说话。”
楼清儒也不动气,给宝妹眨了下眼便离开了,直走到远处无人注意的暗处,伸手扯下脸上的面具,甩了甩头,这破玩意儿,带着差点没憋死他。
原来楼清儒自从包子铺见过宝妹之后,一直对她的行踪比较注意,临时有要紧的急事要离开汴京,辗转了多日才回来,得知那位姑娘和御哥要来夜市,便易容成普通市井小民的模样混迹在人群中,时刻注意他们的动向。
他对她的来历好奇,甚至怀疑,那是一种明明陌生却又扯不断的一种感觉,迫切的想知道这丫头究竟和他有什么关系。
于是他借着帮他们拿东西近距离的接近她,毫不担心的让她看相同的金线,一来他想看看她的表情,好确定她对他来说有没有危险,二来,他要当一把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如果她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必然会千方百计的寻他,若她不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那便更加坐立不安,惶惶终日都想搞清楚。
我是你爹,你当然得服我!
所以,他不急,他要让她急。
就算他着急,他也假装不着急。
宝妹心里有事,接下来逛的魂不守色,御哥见她有点心不在焉,以为她女孩子家逛累了,索性雇了一辆车两人回到府里,各自洗漱睡觉。宝妹的房间就在御哥的隔壁,两张床顶着墙头靠头。
熄了灯,拉上被,屋子里乌漆摸黑,宝妹在黑暗中睁着一双大眼睛,仔细回想夜市上见到的那个男人。
他的小指上也有和她相同的金线,这代表什么?会是她的三爹爹吗?可是她十分确定那张憨厚的脸她绝对没有见过,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想的脑袋都要爆了也没想出来,他说他会再找她,是不是代表她只要呆在御府里等他就可以了?还是无论她去哪里他都能找得到?算了,还是呆在一个地方等吧。
楼清儒悠哉的躺在客栈的床上,跷起二郎腿,晃悠来晃悠去,一会伸出手看了看,一会扒几粒花生扔进嘴里。
嘎嘣嘎嘣,那女娃今天晚上肯定睡不着觉。
深夜的御府东厢阁偏房里,鼾声四起,御哥躺在床上,眉头皱了皱,臭丫头,还让不让人睡了,抬头朝后面的墙上咣咣敲了两声,嗯,声音小了点。再敲敲,听了听,不错终于安静了。
将身上盖的被往上拉了拉,不一会御哥也酣甜的进入梦乡。
客栈房间里,半夜三更的,楼清儒一个翻身坐起,自己嘀咕着。
“这女娃到底是谁啊?”
从夜市回来之后,宝妹出奇的没有嚷嚷出门闲逛,拉了御哥在凉亭对弈,不出去也行,她想下棋,他反倒不愿意出去了。
可是宝妹死活不下围棋,御哥眼珠一瞪,“不下棋你拽我来做甚,啃棋盘还是咬棋子?”
宝妹一挥手,嗔道,“不下你那种棋。”
“不下黑白棋,下什么棋?”还有别的棋吗?
宝妹把黑白子收好,指着棋盘上纵横交错的线路,“我今天教你下五指棋。”看吧,多简单的一种益智游戏,不但简单易学,速度还快。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御哥一听,五指棋,闻所未闻,顿时来了兴致,扇子往棋盘上一敲,“来,你慢慢讲给我听。”
“小爹爹,特别简单,以你才高八斗聪明绝顶的智慧,绝对不成问题。”
“废话少说,先杀一盘再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宝妹的话他听着受用。
宝妹简单的讲解了一下规则,御哥听完之后望着她,“没了?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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