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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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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丫头,你身上有宝藏,你要记住,你有!明白吗?”御老爷握着她的手目光执意的看着她,“你有的,丫头。”
家门不幸
“爷爷?”没有硬说有?为嘛呀?
御老爷没往下继续说,只笑呵呵的催着,“吃饭、吃饭。”
云柳喜了然一笑,“御老爷,小侄吃过,先行告退。”起身准备离开,被御南风唤住。
“贤侄不要多想,坐,此事当下不宜谈论,我们先吃饭,入夜掌灯,你们三个一起来我的书房,来了便知。”
御哥也示意云柳喜先坐下吃饭。
入了夜,掌了灯。
在御哥房间里合计了老半天的三个人这才 起身来到御老爷的书房,御南风见他们三个前来,乐呵呵招呼坐下,自己把最后一幅对子写完落笔。
御老爷走到门外,四下里看了看关门转身,对他们说道:“跟我来。”
三个人莫名其妙的互相对视,见御老爷往里面休息的里屋走,三个人便也起身跟着,走到里屋,御老爷交代宝妹把帘子放下,里屋立刻封的严严实实。
“爹?什么话非得在这说?”御哥不解,老爷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御老爷没吭声,整理了一下衣服站在屋内的书架前,书架一共分为四层,最下面一层的左面有一小摞的拓本,御老爷弯腰将那一摞书扭转半圈,书架开始摇晃,向右侧移动,不多时露出后面一个小暗门。
御哥打开扇子奸笑,“呦嗬,老爹的金库啊。”当初他也翻过老爹这书房,怎么就没找到?多简单一个地方,他就愣是没注意,不然,他过的绝对更逍遥。
“你小子,脑袋里除了银子还能装点什么?学学柳喜贤侄,天文地理、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你啊,什么时候才能给老子长脸。”
“我学他干嘛呀,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老爹你见到银子眼珠子都冒光,我能好到哪去?这不兔子没尾巴,随根儿嘛!”御哥嬉皮笑脸的跟在老爹后面。
“你就气我吧,等哪天老子咽气了,看你上哪要饭去。”
“上他家要去。”御哥用扇子指了指身后的云柳喜。
御老爷气的胡子直翘,“家门不幸啊!”
是祸不是福
闲话不多说,三个人跟着御老爷下了暗道,谁也搞不清楚这老爷子到底要把他们往哪里领,顺着狭窄的石道一直往里走,走了有半柱香的时间,眼前突然开阔起来。
一个圆形的巨大空间,像是凿空的山洞,洞中摆设布置简单,正中间只有一尊宝相庄严的佛像,地上根本没有御哥想象中那整箱整箱黄澄澄的金子,不由有些失望。
御老爷来到正中的供桌前,点了三炷香,回身重新在佛像前站好,抖了抖衣袍前襟,伸手一撩屈膝跪在蒲团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宝妹在身后悄悄的拉了拉御哥的衣袖,小声问:“小爹爹,我们用不用拜一拜?”
“等会再说,看老爷子啥意思。”御哥小声回道。老爹搞的神神秘秘的。
御老爷拜完起身,走上前转动供桌上的香炉,突然间,四周悬高的石壁上瞬间翻转出十二块石板,除了其中一块,其它每块石板上都刻着不同的图案。
三个人吓了一跳,环顾一圈,御哥惊讶的问御老爷:“爹?这是什么?”
御老爷捋着胡须道:“这不就是你想找的老爹的命根子吗?”当他老头子一直不知道他这儿子打他金库的主意?
“北方的金库?”御哥惊讶道。抬起头再看看这十二幅壁画,“老爷子,这么说,十二块壁画上面画的就是藏宝图喽?”
御老爷淡笑不语,转身落座太师椅,朗声道:“这是一幅藏宝图不错,但是这宝藏可不是咱们御家的。”
“这话怎么说?”御哥跳上一张椅子,等老爹解惑。
御老爷笑道,“宝妹,贤侄,你们俩也坐,这里没有旁人,今夜,老夫有事与你们相商。”
“这是当年庆王的宝藏。”御老爷沉声道。
“庆王的宝藏?是那个曾以谋反罪而被诛杀的庆王?他的东西怎么会在老爹你的手里?”
“说来话长。”御老爷的声音一时间沉重了许多。
云柳喜一直沉默,却在此时出声询问道:“御老爷将柳喜牵扯进来,柳喜不明,请御老爷明示。”
如果说是御家的家务事,他是何身份?外人而已;就算因为宝妹而有所关系,也不足以完全相信,不管眼下御老爷谈论的是家事还是国事,对于他来说,少听一分便是安全,多听一分便是祸。
宝藏的来历
“贤侄,你与此事并非无关啊。自从御哥回来之后,我们御府、你们云堡山庄还有北方的叶家堡,同一时间掀起这么大的波涛,眼看事情发展到现在无法收拾,我和你父亲云青天曾背着你们私下往来过,称你为贤侄,是因为当年我和你父亲有过命之交,与那庆王之间也有一面之缘。”御老爷顿了顿,接着往下说。
“我们御府实际上便是当年庆王名下的别院,那时我还年轻,家父仍健在。到西南贩货的时候与你父亲相识,也恰好巧遇庆王,当时好赌成性的庆王非要与你爹和我做赌,结果赌输之后将位于汴京的这座大宅子给了我,将扬州郊外的一处百年老宅子给了你父亲,不知道现在那宅子还在不在?”
云柳喜答道:“还在,改成了云家的普通商铺。”
“此后,我走商途,你爹行走江湖。人前我们并无多大交情,但人后,我们俩都守着庆王的秘密。这十二幅藏宝图,你父亲那里也有一模一样的。”
云柳喜惊愕不已,如果云家有宝藏,将会使云家上下全部陷于危险之中,爹会这么糊涂?还是爹的欲望从来都没有放下过。
御老爷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诚然如你所想,庆王被处死之后,朝廷因为找不到庆王谋反而囤积的财富而雷霆大怒,朝廷秘密派出了许多密探,那个时侯我和你爹才知道原来庆王送给我们俩的不是财富而是一种祸端。”
“当时,你和云伯父就没想过上交朝廷吗?”
御老爷苦笑,“若能上交还好,只怕即便上交也难逃诛九族的厄运;御府当时被朝廷的耳目上上下下搜查个遍,即使此暗道也难逃噩运,只不过他们一直找不到机关,所以御家才能在当时逃脱下来。这几年,新皇即位,南方旱涝水灾频发,朝廷的赈灾粮拨了几批下去都无济于事,你爹我被别人当成首富,自然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捐贡善款本是我应为之事,只不过节骨眼上有心之人翻出当年庆王下落不明的宝藏,犹如雪上加霜。”
钱财乃身外之物
当年的事情,御老爷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的整个过程说给几个后辈听;庆王本意谋反,私下募集银两,数目庞大引起当朝君王的侧目,虽说是谣言,但无风不起浪,任你是多么细小的谣言,只要它能够威胁到皇帝的权威,引发朝廷的动荡,那么想要找个可以置你于死地的理由简直触手可得。
庆王表面上昏庸放荡,好色、好酒、好赌,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若真论起来,还真没有几样他不沾的,但说来也奇怪,这样的他私下里真的还聚集了不少能人异士。
御南风这些年来一直在想一件事情,就是单凭一场赌局,不过萍水相逢而已,庆王就敢把藏有藏宝图的宅子分别赌输给他和云青天,就这一份胆量搁另外一个角度看也是能竖起大拇指喊声好的。
有时候,御老爷自个儿呆在这个密室中,眼珠子瞪着那最后一块被刮掉的石板,忍不住就想骂娘。
这个庆王,要输嘛,就输的大方点,像个爷们样儿!
这白白的送了藏宝图,好家伙,费了他二十多年愣是没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这不是送肉入狼口,结果吭哧咬上一口,咯掉半边牙么?!
谁不知道他御南风就爱那白花花的银子,送上门的银子咬不动,天天夜里睡不安生;
但他也忍不住佩服他自己,就算绞尽脑汁二十年没有研究透,他也压根没有去打云青天那里的歪主意,有时候连他都无法不为自己鼓掌。
要说钱财,他不缺;庆王留下的遗产,多它少它也无所谓,他在意的是,他垂涎了二十年还没到手,这口水流的年头也太久了,不像他的风格。
如今,他也老了,自从儿子御哥失踪几个月返家之后,得知宝丫头是自个儿的亲孙女,不知道他是怎么就想开了。
钱财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他奋斗了一辈子留下的东西足够儿孙用几辈子,何苦惦记着别人的。
两全之策
但是钱财也是个咬人的东西,放在手里早晚是个祸端,眼下正值朝廷用钱,怕是又会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因此打老儿子御哥返家之后,他突然想到一个法子,如果这次为了找这孩子,三家弄的江湖上狼烟四起。
本是无波非起浪,最后定要有个说法才止得住谣言,不然他害怕将来不但得防着朝廷的清查,还得时时刻刻提防着江湖人士的好奇。
这下宝丫头回来,一天、两天、瞒得住,多了恐怕就由不得他们了,如果把庆王的宝藏摇身一变变成宝妹的。
如此一来,岂不是两全;
宝藏,御家不贪,若想制得住江湖上的腥风血雨,那唯有将宝藏上交朝廷,怎么个上交法,还得容他再想想,而眼下,自是要把这几件事情告诉他们。
“你们看,事情的经过便是这样,宝妹不是没有宝藏么,好,我老爷子有,我有我孙女就有,现在江湖上谣言传的沸沸扬扬,即使这东西交给了朝廷,也会有一段时间不胜其扰,不过,怎么看这个方式也是比较可行的。”御老爷道。
“爷爷,你的意思就是让我拿着庆王留下的无头宝藏出去招摇撞骗去?”宝妹睁大双眼,不敢置信。
开什么玩笑,爷爷这么个精明又爱钱的人研究了半辈子没研究出来,好家伙,自己搞不到就扔出去?
扔给一般人也就算了,扔给当今皇上,若是皇上也找不出来呢?搞不好龙颜一怒,喀嚓了他们御家上下满门,外带她这个不小心混到古代的穿越者。
御老爷啧啧道,“咋会是招摇撞骗,这宝藏不有吗?”
“二十年你都弄不出来,皇上有那个耐心吗?我估计他二十天都不想等。”宝妹一拨脑袋,不成,这活她干不了。
“那你出门就得让人给绑喽!”御老爷哼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宝妹一瘪,低头琢磨着,上次被北方三怪给绑喽,结果好巧不巧遇上他大爹爹,如果这次在让人绑一次,那会不会……
宝藏的隐秘
嘴角刚想笑让御哥捏住了一边的脸蛋,扯过去和御哥眼对眼。
御哥笑,“丫头,想什么呢?”
宝妹嘿嘿一笑,“我觉得爷爷的提议不错。”
一旁的御老爷闻言,脸上一喜,“看吧,爷爷我走过的桥比你踩过的路都多,信我的没错,保你万无一失。”
宝妹摇头,“爷爷,我没说这个,我是说被人绑喽,这事儿啊,成!小爹爹,你觉得呢?”
“再绑一次,然后再遇上个爹?”御哥挑眉,不敢相信这丫头的脑袋是用什么做的。
“没错!怎么样?有创意吧?”宝妹咯咯笑。
御哥怒道:“创意个头,上次绑你是去换人,下次绑你,不定卖到青楼去刷马桶!”
宝妹呲牙,指着自己的鼻子,“小爹爹,你好好看看我,我这长相就配去刷马桶啊?好歹也能拎个手绢,站在楼上嚎那么一嗓子,‘大爷!上来坐啊!’咋样?”边说还边配上动作,御哥见了直做呕吐的动作。
御哥摆手,“哎呦我的妈呀,饶了我吧,刚吃过饭。”
“宝妹,我觉得御老爷说的办法可行。”许久没开口的云柳喜突然发表意见,三个人的目光全部投向他。
云柳喜理了一下思路,“你们看,一来宝藏在御家也好,在我家也好,现在看来都是个负担,不如摊在天下人面前,因此送出去势在必行;不过,御伯父,小侄有另一个想法。”
御老爷含笑,“贤侄但说无妨。”
云柳喜点头浅笑,“那我说了,不妥之处您见谅。”
“你且但说。”
三人专注的望着云柳喜,他先是抬眼再次看了一遍悬空的那十二幅石画,然后淡淡的疑问道:“御伯父,前面这十一副图真的和家父手中的一模一样吗?”
“确是一样,你等一下。”御南风站起身走到佛像后面,掏出两方锦帕,放在桌子上铺开,“你们三个过来看一眼。”
三人起身来到锦帕前端瞧半天,御哥道:“这不一样么?”
宝妹也有同感,“爷爷,没差别啊。”
唯有云柳喜凝视许久之后,突然惊讶的啊了一声。指着两方锦帕像是猛然想起什么。
御南风虽老但脑筋转得快,见云柳喜面有疑惑之色,肯定其中有隐秘,若能解开宝藏之谜,他个爷爷的,自个儿吞了。
御哥眯着眼望着老爹的样子,“爹,你的口水流下来了。”
钱财如过眼云烟
御哥一语戳破御老爷一张老脸,若不是云柳喜出面圆场,估计宝妹得少个爹。
密室凶杀案,被害人御哥,凶手御老爷。
“御伯父,这锦帕上的图案是我爹绘给你的吗?”
“没错,贤侄,你看出什么了?”
云柳喜蹙起眉头似乎甚为不解,这图案上的地形怎么和云堡山庄的后山如此相像?
后山猛兽遍地,这上面刻画的位置似乎都是它们平日里玩耍和休息的地方,难不成宝藏就是云堡山庄?!
若是的话,岂不是当年爹就已经猜到宝藏的藏匿之处?若真是如此,这个宝藏绝对不能示人,否则将会给云家带来覆灭性的灾难。
“贤侄?”御南风见云柳喜呆愣了许久,忍不住出声唤道。
“我爹给您老这锦帕的时候没有说过其他么?”
御老爷想了想,“说过,你爹曾经对我说,钱财如过眼云烟,怎么?此话有潜意?”
当年他年轻气盛,正是追名逐利的时候,怎听的下这样一句规劝的话,不过待他老了,时不时拿出这句话来想,人生短短数十载,竟然果真如此。
过眼云烟而已。
钱财如过眼云烟,爹为什么要这么说?当年爹也是年轻气盛之人,在江湖上争名逐利并不亚于御伯父,这话不符合当年爹的心境。
云柳喜恭敬说道:“如果伯父不介意,柳喜想休书一封给家父,就用方才伯父那句‘钱财如过眼云烟’您老看行么?”
饭可以多吃,话不能多说;在他还没有弄明白事情的情况下是不好对御南风说些什么的。
御南风并不笨,闻言爽朗一笑,“当然可以。”心中暗想,这孩子少言寡语但心思缜密,做人做事都谨慎妥帖,难得。
再回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御哥,嬉皮笑脸的样子,唉!
若有人家一半就好了。
御哥瞄着自个儿老爹的脸色,以扇挡脸凑到宝妹耳边小声说:“你看老爷子的脸像不是像包子?”
宝妹吃吃一笑,“像!薄皮大馅十八个褶。”
“哈哈哈!”御哥一阵大笑,“贴切!传神!”
孙女有了儿媳妇没了
御老爷用脚趾想都能猜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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