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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命完婚(高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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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信诚左手轻巧地把玩茶杯,看向青空白云,喃喃道,“赶得急的话,晚上还是回去一趟”
  
  深夜,梁意珂迷迷瞪瞪地爬起来喝水,走下楼梯却见客厅的灯亮着,再走近点,听见厨房内传来有人翻冰箱食物的声响。家里只剩三位女性,她自己,陆母和阿姨。梁意珂猜测是陆母。通过一天半的了解,梁意珂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大家小姐。陆母属于那种典型的十指不沾洋葱水的大户千金,就连削水果这种事也是婚后才学会。她赶忙走过去,边说道,“伯母,要是饿的话,我帮你下点水——”话猛地按下暂停键。因为翻冰箱的人回头炯炯有神地看着她,一脸乐滋滋的笑容。梁意珂吃惊,“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陆信诚自然地回答,“提前办好事情了。”
  “哦。”梁意珂还是有点晕乎,“那你现在做什么?”
  “找瓶啤酒促进睡眠。”陆信诚揉着额头,“在沙发上数羊,数了快两千只了。还是没法睡着。好像过了睡觉的点就很难再入睡。”
  “睡在外面的沙发,睡得好才怪。”梁意珂教训道。辛苦上班的人也不知道应该对自己的身体好点。
  陆信诚无奈地耸肩,“我妈把楼上的客房锁起来了。”
  梁意珂脑袋不清醒,说话便异常大胆,“那你可以睡到你自己的房间啊。再说我们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一语双关,有邀请陆信诚同床同枕的嫌疑。梁意珂立刻变成蒸汽机,头顶轰然冒烟,面色潮红。她慌忙紧张地解释,“我,我,我不是那意思!”
  陆信诚笑着说,“我知道。”
  梁意珂怒,“那你能不能便笑成那样!”漆黑的眼眸满满是取笑她的笑意。
  陆信诚深呼一口气,敛起笑容,走过去,揽过她的肩膀,一本正经地玩笑道,“我们一起去睡觉吧哦,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敢笑话她!梁意珂勃然大怒,狠狠踩了他一脚,再挣脱开他的肩膀,最后瞪他一眼,恨恨地说,“你先去睡,我要喝水。”
  陆信诚卸下一天的疲惫与满腹的心思,开怀地笑出来,知道不能再惹梁意珂了。得了便宜再卖乖可不行。他转身上楼,躺在自己的床上,闻着新换床单的淡淡花香,合上眼未用几秒,已沉沉入睡。
  果然只有她陪在身边时,他才最安心。



第52章 情窦——心安。 。。。 
 
 
  晨光透过乳白色的窗纱照射进来,光线虽微暗许多但已足够看清室内的陈设。陆信诚从睡梦中醒来,一睁开眼就看到梁意珂的睡脸。心底腾起一股强烈的无法言喻的心安。梁意珂她侧身面对他而眠,睡得很香,睫毛轻轻颤动像夏日湖面点水的蜻蜓,呼吸声绵长平缓。脸颊皆被熏上一层红晕,嘴唇也是浅浅淡淡的嫣红,自然健康的唇色。陆信诚情不自禁地探身靠过去,直到唇与唇间仅剩一指宽的距离,再慢慢贴近,像慢镜头缓缓地进行,最终贴上去。她的唇很热,还带着点甜甜的果香味道。
  浅尝辄止的偷香,陆信诚不敢造次见好就收,赶紧撤回来。做坏事的忐忑心情,本能地回头看闹钟。他发现梁意珂的生物钟快达到变态的精准度。只要没发生上次的噩梦情况,她一定会在靠近五点准时醒来。
  不瞧不知道,一瞧吓一跳。还差六分钟就到五点。陆信诚立刻重新躺好,闭上眼睛假模假样地装睡。耳朵却竖起,专心地倾听枕边人的动静。
  在陆信诚默默数到268时,他听到梁意珂翻身起床的声音。于是陆信诚微眯眼睛,留条缝偷窥她的背影。
  梁意珂弓着背坐起床边,黑色长发乱乱地散落,她捂着嘴小声地打了个哈欠,穿上拖鞋下床,再慢吞吞地走向窗台,打开玻璃窗,让清新的空气流入,带走室内封闭一夜的污浊。凉凉的空气扑面,整个人也跟着舒畅起来。梁意珂惬意地伸个大大的懒腰。转身看到床上依然熟睡的陆信诚,突然眼睛一亮,惊喜地发现一样东西——男人独有的青青的胡渣。分明记得夜里还没有的。梁意珂很感叹,好强大的生长能力。
  假睡的陆信诚余光瞄到梁意珂目光灼热又“深情”看向他,不由得心摇神荡,遐思万千起来。难道她也想搞偷袭?
  显然陆先生注定幻想落空。梁意珂仔细端详新发型一会后,兴致减退,移开视线,走向衣橱拿干净的换身衣服。该干嘛,干嘛去了。
  陆信诚目送梁意珂离开房间,盯着吊灯,失望地长舒一口气。尔后牵起嘴角,捧腹大笑出声。他也变成了恋爱中的傻瓜,时刻体会那种患得患失,游离甜蜜与痛苦,要人命的跌宕心情。却又满足到每个细小毛孔的新奇体验。
  
  梁意珂听阿姨讲陆母平时习惯七点半起床。陆家的早餐时间也一直固定在八点。不过自从她入住进来后,陆母的起身时间都提早了一个小时。连锁的变化,于是早餐的时间也跟着变成七点。
  梁意珂不需要再操心早饭,有阿姨全权掌勺。她就出门漫步锻炼身体,顺便欣赏附近的风光。环境绿化工作肯定费了相当多的心血。树木花草全是之前未见过的品种,漂亮得近乎奢侈,感觉随便采一些搭配下就能放在花店内出售。
  一般用来装点路面的花草无外乎,三色堇,绣球花、矮茶花,紫薇等等,这里全见不着,绽放四处静悄悄,每栋别墅都各自距离很远,周围连司空见惯的汽车轮胎压过马路的声音都听不见。
  “你想做采花大盗?”陆信诚的调侃声音飘入耳朵。
  梁意珂讶异地回头,“你跟来做什么?”
  陆信诚说,“我是来晨练的。老远就看到你站在花坛边,一副蠢蠢欲试的样子。所以过来好心提醒你,这边每处都有摄像头的,还是二十四小时监控。”
  惊!梁意珂忙问,到处张望,“真的吗?哪里?”
  陆信诚随手一指半埋在土里的长条形彩灯棒,“它的顶部。”
  梁意珂定睛一看,还真的有个摄像头。忽然玩心大起,朝摄像头扮个鬼脸。
  陆信诚万分同情监控室内的保安们,长臂一伸直接掳走她,“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梁意珂好奇,“哪里?”
  “果园。”陆信诚慎重起见又加了句,“不能摘!”
  梁意珂顿时兴致乏乏,“那去做什么?”她刚畅想新鲜葡萄的滋味该多美妙。
  陆信诚看着她,神秘兮兮地低声道,“但是能偷。”
  “哈?”梁意珂表示怀疑,“诓我的吧?”
  陆信诚垮下脸,一脸难过的神情,“居然质疑我的诚实度。”
  这是撒娇式的埋怨么?梁意珂黑线,“我认为你还没睡醒。”
  “?”
  果园的拥有者姓吴名昌兴,人称“黑白无常。”今年已六十三,前年从S城的检察一线工作退休。这位老先生很特别,从前是闻名的工作狂。许多人还忧心他能否适应退休生活,却不料他老人家双手一拍,毫不留恋地离开官场,连背后垂帘参政的都不愿意帮衬。专职搞起了果园,大有纵情于山水田园的志向。
  梁意珂听完陆信诚的话,扯扯他的衣摆,“那个我们还是回去吧。光是听,我就觉得他是好官。偷他家的东西,我怕遭到天谴。”
  陆信诚遂改变方案,“老头的果园是不用农药的。所以还是需要人手拔草捉虫的。”
  梁意珂崩溃,她瞪大眼睛望向陆信诚,不敢相信地吼道,“有没有搞错,我是孕妇欸。”
  陆信诚无奈地摊手,“所以我提议偷就好。”
  “。。。”梁意珂当下无比确定陆信诚就是故意装傻,觉得逗她好玩。
  陆信诚见梁意珂的脸颊又变成气鼓鼓的河豚状,不再欺负她,说道,“S城名主持月心是常老头的闺女。”
  梁意珂呆住。月心也是F大毕业的,因主持一档大胆针砭时弊的新闻评论节目而一举成名。
  “常老头家女婿是市台副台长。”陆信诚认真地说,“多认识些人对未来很有帮助。”
  闹了半天原来陆信诚是在帮她铺路。梁意珂好久后才找回声音,嘟囔道,“我才不想变成自己讨厌的那种人,靠关系上位。”
  陆信诚不客气地敲了她头一记,教训道,“你把我想得太差劲,也把别人想得太没原则。让你认识他们,不是叫你利用关系走后门,而是找个机会跟着学习。做电视台也好,做其他的职业也罢,成功的前辈是最好的借鉴。”
  梁意珂委委屈屈地捂住脑袋,却不敢指责陆信诚的暴力行径,站在路中央乖乖听训。她犯了严重的主观臆想错误,不应该把别人想得太糟糕。惭愧非常。
  教训完,陆信诚满意地拉着她继续往目的地走去。
  可梁意珂死活不愿意向前,“那个以后再说吧。”
  “为什么?”陆信诚不解。
  “。。。我有压力。”
  “就是简单地认识一面而已。”
  说得轻巧。梁意珂认真地烦恼道,“带有目的去结识别人,我一向比较有负担。再说我确定以我这思想觉悟,这辈子也达不到月心的高度。”没有政/治敏感度,不会解读政/策,更不会得出那些极有深度的见解。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于是想活,人就得有自知之明。梁意珂野心不大,能做成一档小有名气的民生节目即可。
  陆信诚颓唐地叹声长气,“我都已经做好觉悟了,当名主持背后的男人。”
  梁意珂冷汗,劝道,“以后别做不切实际的百日梦了。”
  陆信诚笑答,“我是对你有信心。”
  梁意珂回道,“敬谢不敏。” 
  两人说说笑笑折返回到陆家。阿姨已准备好早饭,陆母在帮忙摆弄餐盘。梁意珂刚想帮忙,就被陆母一个眼神制止。梁意珂热切的神情立刻黯淡下来,闷闷地坐下来开始吃早饭。
  把婆媳俩的互动看在眼底,陆信诚微笑地说,“吃完早饭,我想带我老婆出门一趟。”
  梁意珂听到他的一声亲昵的“老婆”,差点把口中的豆浆喷出来。
  陆母淡定地盘问,“去哪里?事情风头还没过去,不准出门。”
  陆信诚举右手保证,“保证会把你媳妇安全送回来。”
  陆母松口道,“那早点回来。”
  “没问题。”陆信诚得意地丢给梁意珂个“事成”的眼神。
  
  用完早餐又在家休息了会才出门。车子刚开出住宅区的正门口,梁意珂就收到短信,一看是来自左菲,再点开内容,写道,“可可,实在不知怎么开口?呜呜,我被老板勒索了。自从她知道你是我的室友后,成天逼着我请你做一期访谈节目。这些都没关系,但她早上竟然威胁如果办不成这件事,那我毕业后就别指望能进市台。呜呜,对不起,我实在没法子才告诉你的。你自己权衡下厉害,要是不方便就别答应我。对不起”
  陆信诚瞥见梁意珂的表情由喜转忧,问道,“怎么了?”
  梁意珂难过地说,“左菲被我连累了。”
  陆信诚把车停在路边,拿过手机仔细看过,“我会找她老板好好谈谈。”
  “暂时别找,能使出这种手段的人不好对付。”梁意珂不赞同他的做法,“就算找了,这次度过危机,但以后还是会故意报复左菲的。”
  “那你要去?”
  梁意珂静默思考。左菲提起的访谈节目就是市台娱乐频道黄金时间推出的大话明星。节目无深度,无思想,无价值,俗称“三无快餐节目。”主要就是谈嘉宾的生平,经历,绯闻等等,又是后期剪辑而成。去做一期这样的节目基本不会产生任何影响。况且又能帮左菲解决问题。
  思来想去,梁意珂做出决定,她扭脸,一脸郑重地邀请陆信诚,“作为绯闻主角之一,你也跟我一起去吧!”



第53章 情窦——节目(1)。 。。。 
 
 
  陆信诚无奈,望向她,“给我个理由。”
  梁意珂详细回答,“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索性组个亲友团一起上节目。虽说一般都以VCR的方式播映,我们便来个现场版。”
  “??????再具体点。”陆信诚还是没跟上她的思维,对于国内的娱乐节目,讲他一窍不通半点也不为过。
  “好吧。”梁意珂想了想,打个比方,“比方说,某财经报纸要采访你,你为了更好地让外人了解公司,又带上周越与那个唐什么的朋友。”
  “所以你现在是要我充当后援。”
  梁意珂说,“差不多是这样。”
  陆信诚颇干脆地回答,“这不可能。”
  梁意珂睁大眼睛,不明白,“为什么不行?”
  “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陆信诚提醒她,“我父亲在S城的地位。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他的仕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就是家族。”
  梁意珂张张嘴巴,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原来还隐藏着这么层厉害关系。她默了会,嗫嚅道,“???????我真的不知道。”亏她刚刚还洋洋得意地想,谁说一孕傻三年。她的脑袋明明还是如此的灵光。
  陆信诚看不过去她愁眉苦脸的摸样,“当然你去参加节目是没问题的,带别的朋友一起也没事情。因为你进陆家之前就是演员,又不是靠陆家的政/治关系出名的。就是我不可以。而且你参加节目也得非常注意措辞,别落下话柄。”
  梁意珂晕乎,“突然有种言论自由被限制的感觉??????不过好像真的几乎没看过高官子弟出现在娱乐节目里。”她再认真思索会,“我们还是去电视台见一面左菲吧。”
  陆信诚笑笑不言,脚踩离合器,挂档,转动方向盘进入车道,往电视台驶去。
  途中梁意珂给左菲去了电话。他们刚到电视台门口,就看到左菲杵在警卫室外,摇着本杂志扇风,不停左顾右盼。陆信诚按下喇叭,鸣笛一声。左菲注意到赶紧跑过去。陆信诚把车停在路边让梁意珂先下车。再去车位泊车。
  梁意珂挥挥右手跟左菲打招呼,笑嘻嘻地说,“long time no see。”
  左菲本还歉疚,看到她这摸样,自感多虑。负担卸下,心情轻松,随口调侃她,“看来夫家待你不错嘛。小日子挺滋润。”
  梁意珂乜了她一眼,故意问,“要不要也替你寻觅一户?”
  左菲乐,揽过她的肩膀,“吆,居然不害羞了。”突然停下来,她长吁短叹声,“你摇身一变金光闪闪,可不许把我们忘掉啊。”
  梁意珂蹙眉看她,认真地说,“我才不是那样的人!”
  “知道,知道,”左菲说,“或许你自己还没意识到,但你确实变化了。即将成为S城第一媳妇。”S城最高统帅就是陆震伟。
  梁意珂想翻白眼,第一媳妇这词儿完成死搬照抄人美国的“first lady。”梁意珂心想娱乐节目害死人,左菲的智商被直线拉低。
  左菲看到陆信诚下车过来,直接迎向他,伸出右手,恭恭敬敬地问候,“你好,陆先生。”
  “不用客气。”陆信诚微笑,自然地说道,“你是梁意珂的朋友,也自然是我的朋友。”
  左菲跟着笑,“就算朋友,礼仪也是必须要到位的。”
  入社会越久就越明白人与人之间确实有差别。众生平等只在乌托邦的世界内。或许连那里也不存在。新鲜社会人多是带着种半自弃半无奈的感情,慢慢蜕变成自己曾经最痛恨最瞧不上的那种人——小心讨好,谄媚奉承,精心营造那些关乎利益的人际关系。
  大家还在旁人各式各样的目光中找到了自己所要扮演的角色,精英分子或普通职工又或者许许多多的其他???????那些在学生时代或许不重要的许多东西也慢慢漂浮例如出身、背景,渐渐成为每个人必须贴在脸上的标记。金字塔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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