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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砖-第7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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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两个东宫属官下去之后,李承乾才笑着对李泰说:“他只拿到洛阳到长安的几百里铁路算得了什么,我将来要把铁路修遍大唐,这才是本事,区区萤火安敢与皓月争光。”
这家伙说话越来越有李二的风范,这样也好,一个帝王最重要的就是自信,只要有了自信,心胸就会宏大无比,才能容纳的下这片广袤的土地。
“东施效颦而已……”云烨鄙夷的说了一句。
“哼哼哼,全天下都将是我的,包括你,和你的心肝脾肺肾,你的想法只要是好的,也是我的,东施效颦的废话可落不到我的身上。”
李泰和云烨俩人一起哈哈干笑两声,直接就往云家庄子里走去,李承乾笑骂着跟上来,昨天云烨把东宫的辽参全部拿走了,他知道,所以今天一定会有不错的吃食等着自己,身在高位时日长了,李承乾反倒变得不太在乎世俗的礼仪。
海参这种精贵的菜肴在别人家要么做汤,要么做一点点细嚼慢咽,但是到了云家,就变成用好大的锅来炒,葱爆海参,云烨从来没有吃腻味的一天。
“这东西就应该是这么吃才够味道,上面什么都不加,配什么萝卜花啊,装在盆子里活上米饭才是最正宗的吃饭。”
酒足饭饱的三个人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剔着牙齿,听云烨讲述自己对于美食的看法。
“五天前你进宫了,说了些什么,怎么皇宫里的气氛紧张的让人窒息啊?说说,我父皇总是杖毙奴才,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啊。”
李承乾总算是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不说,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了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糊里糊涂的说不定会有大收获。准确的说这是我和陛下之间一个很私人的小秘密。”
“哦,既然如此,我就不问了,不过你还是主意一下方式方法,我父皇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能好好的过几年,就是我的福分了。”
云烨狐疑的看着李承乾,好半天才说:“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在皇宫里说了些什么,就你刚才说的这句话,你李家的江山至少可以多传两百年!”
云烨说的很随意,似乎是在开玩笑,旁边的李泰却不这么认为,几十年的朋友了,他认为云烨刚才那句漫不经心的话,其实说的非常的认真。
李承乾哈哈一笑就不再提这件事,而是和云烨一起探讨起铁路的事情,在参观了云家的火车模型之后,他对这件事情就越发的上心。
铁路能给大唐的不仅仅是一个快捷的运输方式,更多的是在改变这个国家,让他如同脱缰的野马一头钻进另一条不同的发展道路,这就是云烨想要修建铁路最原始的意义所在。
玉山书院的学问和研究终于进入了一个井喷的状态,随着皇家的大额资金的不断注入,各种各样的奇思妙想不断地涌现,云烨甚至惊骇的发现,书院里已经有人开始了最简单的电学研究。
有人曾经说过:给我一个杠杆我就能撬动地球。
云烨的作用就是一支杠杆,他很少参与实际的研究,甚至从来没有进行过最细致的实际操作,他只是借用自己远超常人的眼光,在研究着走进歧途的时候,轻轻地将他拖回正确的研究道路上。
玉山书院才是云烨一生功业的精粹。
云暮的婚期已经定了下来,颜家已经把聘礼送了过来,很简陋,但是却非常的隆重,交换庚帖更是在李淳风的见证下进行的,这个已经步入中年的道士,看起来更加的仙风道骨,一言一行似乎都带着天地间的至理。
“西王母百万大寿,王母宫大宴天下,席间有珍禽果蔬无数,遍邀人间的英雄豪杰,楚公当为座上客。”李淳风坐在云家祖祠的客房里,把这句屁话说的庄严无比。
辛月激动地眼泪都要出来了,自家夫君竟然有缘被神仙邀约,这是云家的大荣耀,千恩万谢的代替一脸怒容的丈夫收下请柬,回到别的房间去向那日暮她们炫耀去了。
“你家师祖不是兵解飞升了吗?怎么还活着给我发请帖?”
李淳风笑道:“楚公乃是盖世豪杰,岂不知生死小道而,兵解斩头,不过是给自己的魂魄找一个出口,莫被那具老朽之体所困而已,祖师法力通神,又在西王母处苦修,返虚还阳小事而。”
云烨痛苦地揉着太阳穴对李淳风说:“你们从那里又找来一位袁守城?你师父还没死,他见到那位袁守城如何称呼?还是称呼为叔叔?”
“这是自然,家师祖如今的寿元已经二十有七,我等见重的只是魂魄,肉体不足为虑。”李淳风说的庄严无比,而且义正言辞。
云烨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破绽,袁守城死了,这一点不容置疑,他的脑袋被袁天罡亲自砍下来了,这一点也不容质疑,死的时候脖腔里不见血迹这也是可以肯定的,但是你说袁守城又重新活过来了,这就是扯淡的话了。(未完待续。)
第七节推背
“自知者永乐,法界无边无际,自此至雪域东部,有一天雷自然作响之地方(指拉托),那里如意(指耗牛)装扮着美丽牧场,善巧……父亲是顿珠、智慧……母亲是洛嘎,于济乐工地之年出生,远扬的白螺声奇妙无比,皆以噶玛巴相称,由尊者顿雍巴护持(指司徒活佛)无偏无私悲心遍及四方,不分远近成为众生的依佑者,利益众生之佛法如同阳光将永远照耀……”
这是藏传佛教十六世噶玛巴临终前的遗言,他的转世灵童就是靠着这样的遗言找到的,作为西北人多多少少都会知道一点转世灵童的事情,所以云烨对与死而复生并不是很排斥,但是,放在袁守城身上就非常的诡异,尤其是这一次大宴天下精英,他想干什么?
“贫道生于斯,长于斯,万万不敢对对这片土地心怀不轨,如今的大唐,功利之心太重,尤其是在陛下降低商税之后,我大唐可谓人人都是商贾,笑贫而不笑娼,人人都以家中金银的多寡而论尊卑,处处都以肉食者为荣,此乃礼乐崩坏之兆,楚公,我祖师此时应运而生,就是为了拯救天下苍生于迷途之中。”
“然后和你们一样不事生产,焚香祷告就能让人人进入天国?有本事让全大唐人不用耕作,不用贩卖,不用做工就能吃饱肚子才是本事!当年陛下费尽心力才让道门和佛家开始纳税,这才有了大唐今日的繁华,你们竟然要逆天而行不成?”
云烨的声音开始变得尖锐,李淳风之所以来找自己,就是为了让自己闭嘴,自己之所以能成为仙宫的座上宾,大部分原因在此。
如今书院已经执天下人思想之牛耳,道门想要做这样一件大事,首先要经过书院这一关,只要书院出言反对,大唐的精英人士就会将这样的一次盛宴看成一个笑话,道门只能去蒙骗一下那些愚夫愚妇,永远上不了台面。
“楚公,您对道门的理解过于片面,这些年我们也在不断地改进,不断地寻找自己的出路,西华大法师成玄英胼手胼足走遍东海,立下大志愿向海民解说道家法门,虽然他的舌头被您割掉,他依然没有任何的畏惧,天之涯,海之角上面都有他拿凿子刻上的道家箴言,拿人敬献海神之事再无踪影。
供奉水军将士遗骸的登仙观,如今已是东海边上的第一道观,终年香火不绝,英烈们得到血食供奉,战死者荣耀,战斗者安心,每年的登仙观里收到的香火钱,道门未敢拿走分毫。全部变成药草,还给了东海的百姓。
如今道门再无一人游手好闲,做法安抚死者,行医救治百姓,山野间的苦修士也自耕其田,放眼望去,我道门已经具备领袖天下方外势力的能力,楚公因何对我道门苛求至此?”
李淳风是一个很好的说客,嘴里说的每一件,每一桩事情都击打在云烨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不管是哪个没了舌头的成玄英,还是天下间唯一一座令云烨牵心挂肚的道观,这里面浓厚的情义随着时间的流逝,沉淀成他心中最重要的那一部分感情。
“道门这样做已经很好了,为什么你们还不满足呢?教化天下乃是皇族和士人的责任,你们的教义带着明显的偏颇,光是清静无为这一条,就是这茫茫人世间的大敌!
人间需要进步,而不是固步自封,我们要不断地探索世界,发现世界,最终成为自己的神,人世间的人不能在遇到无法解释的事情的时候,就把它匆匆的归类到神灵的行列,我们要做的是看清事物的本来面目,还人世间一个真相,等到我们窥破自己的世界之后,下一个征战的目标就会是茫茫的大海以及我们头顶的天空。
就在昨天,我乘坐了天下间第一辆能够不借用牲畜,风力,水流的力量,自行奔跑的车辆,还有前几年我们就发现人类依靠自己的力量就能飞上天空。天空从此不再只是飞鸟和神灵的属地,人也可以飞天!
这是我们迈向星辰大海的第一步,以后还会有第二步,第三步,随着人类不断地向天空进军,你们矗立在道观的神灵到了最后都会被证明是虚无的,因为人类会飞上九十九重天亲自拜会神仙,等到人类的脚步到达天外,发现没有天宫的时候,你们如何自处?”
这是云烨自己第一次向另外一个人诉说自己对人类最后命运的看法,既然已经迈出了第一步,那就不要停下脚步。
“我现在只有一个爵位在身,对你们没有任何的约束力,你们如果想要举办什么宴会,那就举办吧,如果能说服书院同意你们的看法,那就去说服,我不会赞成,也不会反对,毕竟我不能替天下人决定他们的喜怒哀乐,说到底,这个世界是他们的。”
云烨想了很久才说出这样的一段话,人,只能靠自己,依靠外力来约束自己,他们迟早会崩开这些束缚,只有他们自己有了一个清晰地认识,才能走好自己的路。
李淳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单手行礼道:“茫茫天地不知所止日月循环周而复始,天地契机已经大乱,晚辈曾与家师,家祖共同研判一书名曰《推背图》,早年之时,家祖曾经推演过一遍李氏皇朝和以后的天下气运,虽不能窥得全貌,但是管中窥豹还是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如今不成了,家祖在兵解前又亲自推演过一遍,结果从第二卦就开始变得混沌不堪,青花盘二十一果实,顷刻崩塌,有天外飞石将盘子击得粉碎,如今第二课成了一颗飞石,道门不解其意,参演无数回都是如此,(第二卦,原本是盘子里装着二十一枚果子,代表大唐二百八十九年,以及二十位帝王。)
家祖强行解算第三卦,原本的持刀女子,变成了长角的幼童,先祖因此才自愿兵解归天,再不兵解,恐怕上天会降罪于我道门,楚公,这都是我道门不传之秘,《推背图》原本应该大行于世,但是天机反复无常,道门不敢轻窥,只能洁身自保,楚公当谨慎之,家祖临终前曾经说过,一句话“怒海操舟!”这很可能就是第四卦,无人能解其中意。”(第三卦原本为操刀的女子,代表武氏乱唐,第四卦原本是一群猴子扶着树驱赶鹦鹉,表示张谏之驱赶武氏成功)
云烨笑了起来问道:“推背图,推背图,敢问最后一图为何意?
李淳风大笑道:“天道渺渺起伏不定,龙蛇起陆杀伐不定,小道焉知后世祸福,一切不过信口开河罢了,楚公,请一笑了之。”
说完就欲出门,云烨双手按在李淳风的背上道:“去休?还是借力?”
李淳风大笑道:“好风频借力且送我上青云吧!”
云烨双掌用力推出,李淳风乃是武学的高手,轻轻地借力窜出去好远,然后哈哈大笑着离开云家,老钱想要送送他,却见李淳风跃上云家的内墙上直接踏上屋顶蹿墙越脊飞奔而去。
云烨瞅着李淳风远去,笑着摇摇头,道家毕竟还是有底蕴的,神秘学说有时候怪诞的无法解释,他们研判出来的那一盘子果实,实在不是瞎猫碰到了死老鼠能解释得了的。
不过不要紧,他们的本事再强,也不可能比自己更加的清楚后世的发展路径,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先知,那也只能是云烨,云不器。
想到这里云烨又苦笑起来,现在的世界已经变得乱七八糟的,如果自己不出手,静观世间风云,任所有的事情按照原来的路径发展下去,自然可以当神棍,可惜从自己进入朝堂的那一刻起,自己所知道的那些历史再也成不了自己可以借鉴的资本了,从今后,自己的眼前也是一片模糊。
没得混了,还是回到书院里藏拙比较好。
李淳风的说服工作进行的非常艰难,去了书院找了元章先生,说明来意之后就被元章先生以敬鬼神而远之的理由驱赶了出去。
在学生间传播,结果却被学生问得瞠目结舌,因为他们想找李淳风弄一个真正的神仙出来让他们瞻仰一下,要不然,说什么都没用,李淳风想用昆仑山上的神迹来说明,却被学生哄堂大笑的羞辱了一番,书院在昆仑山也有研究院,知道的事情可能比道门知道的还多一点。
直到这个时候,李淳风才想起来云家在昆仑的别墅里总是有人驻扎在那里,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云家的人,而是书院的先生和学生。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李淳风只好去找了长孙冲和独孤谋,结果在那里受到了极大的欢迎,这让李淳风信心大增,神仙宴将会如期的举行。
当他听到皇帝皇后也会成为座上客之后,欣喜若狂,连夜传檄昆仑祖庙,要求将宴会的规格无限制的提高,倾尽道门资源也要办好这一桩大事。(未完待续。)
第八节大唐需要银子
高丽的外海上,波浪滔天,一支舰队艰难的在海浪中穿行,船上的主帆全部降下,只有船尾的一面一张小帆被狂风吹拂的鼓胀如球,海面就像沸腾的开水锅,六艘巨舰宛如玩具般一会被抛上浪尖,一会又被送到谷底。
虬须满面,衣衫破烂的赖传峰在大风中怒号,粗壮的双臂紧紧地挽着缆绳,死命的向后拖拽,双脚的十指紧紧的抠着甲板,无论如何也要把纠缠在一起的缆绳分开,否则,等一会主帆张不开,大家就只能随着洋流飘进大洋的深处。
同样狼狈的是王玄策,一个文雅的汉子,如今也变成了野人,三年的海上航行,早就把这个满腹锦绣的士子锤炼成一个合格的水手了。黝黑的脸膛,粗壮的臂膀,肌肉贲张的胸膛,全身都被海水浇透,依然,嘿哟,嘿哟的喊着号子任凭缆绳勒进肩膀上的肌肉。
希帕蒂亚就站在舰桥上,举着望远镜眺望任何出现在眼帘中的陆地,这一次,如果再找不到合适的停靠地,舰队就会彻底的陷入绝境,虽然在一路上损失了七艘战舰,她却没有多少的悲哀,因为大海根本就不给你悲伤地时间。
为首的海浪号上忽然升起了三溜火焰,窜到半空之后,猛然间炸开,在铅灰色的阴云底下,显得非常明亮。
赖传峰将手上的缆绳死死地缠绕在绞盘上,六个粗壮的汉子立刻就转着圈子搅动了绞盘,王玄策猛地松开手上的缆绳,只见一面布满了补丁的巨帆迅速的升上了主桅杆,大船停顿了一下,小帆落了下来,一张不大的三角帆迅速升起,改变了巨舰的前进方向,向着右前方跳跃着前进。
做出改变的不止这一艘船,其余五艘海狼级战舰同时做出了同样的动作,主帆借助强大的风力,带着巨舰跃出洋流,向着东风吹拂的方向前进。
“陆地!”希帕蒂亚首先在天空中发现了海燕的影子,只要见到这种海上的精灵,就说明陆地就在眼前……
何平就是何邵的堂弟,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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