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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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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轮流。”小迁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你一天,我一天,怎么样?”
“ok!就这么说定了!”其歌心里乐呵,老祖宗捉鳖不就是这么捉的嘛。
其歌答应得这么痛快,小迁就没了底,约摸着自己肯定是又踩了什么陷阱。
结果,过了三四天,没错,这陷阱踩得结结实实,凡是小迁当班,就总有来挑衅的,轮到其歌,就是自由自在相安无事。第五天,小迁终于看出了点儿门道。每次他收拾完那些小混混,其歌煞有介事地把那些人倒吊在梧桐树上,美其名曰“醒脑”。第二天才打电话给图门清,刚开始小迁的注意力都在手机上,为什么自己在绝顶上没信号而进了梧桐林就又有了?经其歌说才知道,没信号的原因只是因为时空交错造成的,跟梧桐林里压根没关系。后来转移了注意力才意识到这来人的时间跟汇报有一个时间差,就是这个差值让小迁成了几天来一直“打头阵的”
消息汇报给图门清后,过两三个时辰会有三法门的人登顶入林把人带走,毕竟每天来的都不是一两个,径直回到三法门也需要一个时辰左右,记录在案后,图门清会把他们直接交给韩攸监管,同一时间向续恒越传消息,续恒越收到消息的时候又是两三个时辰之后,续恒越再把情况报给四律和兵家,顺便给杜而,让其按照事态发展改变天罗阵的交结,这么一来起码大半天时间就没了,但汇报的时间又不能拖得太晚,不然影响了杜而那边,罪过就大了。等到暗羽手接到最新的消息再登绝顶进梧桐林正好就是第二天,又轮到了小迁“接客”。
第五天晚上,小迁刚解决两个闯顶的毛贼,就马上给图门清打电话,大致说明了情况,让他马上派人来收摊,十分钟还没到就见公羊沐满身灰突突地进了梧桐林,手里甩着什么,看到小迁,朝他一扔,“给,你家神仙,差点让人吞了。”
“啥神仙?”小迁还纳闷,怎么这回来得这么快,伸手一接,是自己的平安牌。刚到手还没戴上,解缙就窜了出来,劈头盖脸开始骂,一个脏字不带,而且文采飞扬顺口顺耳,不愧是饱读诗书的大学士,通贯古今引经据典,听得其歌和沐一愣一愣的,可小迁却只听音不会意,觉得琅琅上口完全不知道解缙说的啥,真真正正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冒,“好了好了,你也歇会儿,别累着。”一想起解缙对自己的看法,就气不打一处来,不太想搭理他。
“公羊公子,你来评评理,我解缙……”解缙转向公羊沐开始埋怨。
公羊吓得连忙应承,生怕解缙继续往下说,“对不起,这事儿都是三儿不对,我也是碰巧路过,没什么大碍就好,能救得您也是我公羊沐的荣幸。”沐使劲朝小迁和其歌挤眼睛,手在下面使劲扇呼,脸上还得赔笑,“您大人大量,别跟小孩子一般计较。”
“救?难不成还有生命危险?”其歌听出这事儿不简单,小迁不过是把平安排扔在绝顶下,怎么说解缙也不太可能需要人救,大不了谁捡着了戴两天,总不会好像现在这危机重重的模样。
“我在下面的时候碰到一个农家生领着条透吞蛇,还好及时,否则解大人这妖身妖魂估计就没了。”沐扫扫身上的灰,“那家伙八成也快上来了,你们俩准备准备吧。”
“透吞蛇?”小迁对农家毫无了解,这么偏的家连考虑都没考虑过。
“呵呵,今天还没过,那蛇就交给你了!”其歌拍拍小迁的肩膀,“见到就知道了,挺特殊一蛇。”说着,装作蛇的样子扭来扭去,“有点恶心,但绝对是稀有动物。”
23。农非农
在见到透吞蛇之前,邹迁对农家的认识就是种植业,基本等同于种地的农民,见到透吞蛇后,想到其实农也包括畜牧业,就是说养殖跟种植都是农民的活儿。而跟透吞蛇交手后才知道,农民也是不好对付的,因为他们不仅有体力精力,关键的是还有不怕死的帮手。
“这什么东西啊?”小迁远远就看到一只又高又大还粗粗壮壮的“管子”朝他们这边滑过来,伏地通天,仿佛一股透黄的龙卷风摇曳摆荡。移动速度并不特别快,基本跟普通人步行速度接近,当小迁看到那“黄管子”下面还有一个人的时候,才意识到这所谓的透吞蛇足有六七层楼那么高。
“透吞蛇能养这么大,下了不少工夫啊。”其歌仰脖子望着蛇,“这东西炖了一定营养丰富,高蛋白!”
“你打算拿什么锅煮它?”解缙可没其歌那么乐观,恐惧感随着透吞蛇的逼近而弥漫到全身,“这庞然大物到底是何方神圣?”
“什么神圣啊?就是动植物嫁接然后特训出来的……”其歌寻思用什么词儿比较好,“垃圾场。”
“啥?”小迁惊慌失措地回头大喊,“什么叫垃圾场?”
“安啦!”公羊沐朝小迁扇扇手,示意他还是继续盯着透吞蛇,“垃圾场就是什么都能吃,什么都能消化。”
“对,就是肠胃好。”其歌拍拍肚子,“只要有魂有魄的都能吞进去,俗话说万物皆有灵性,它消化的就是那点儿灵气,吃啥都不会跑肚拉稀。”
“那不是黑洞嘛?”小迁连忙后撤三步,挪到其歌近前,“你说说它啥不吃吧?”
“尸体!任何东西的尸体,也就是没有灵魂的东西都不吃。”其歌拍拍身边的梧桐树,“还有这种灵魂依附的,也不吃,就是要吃活灵。”
“那不就是吃人?”小迁眼睛瞪得溜圆,一把抽出节隐剑,“我要是能干掉它,是不是算积德行善?”
“杀生何时可为行善?”解缙坐在树下,煞有介事地闭目养神,“要杀它也得看你打不打得过。”
“不光吃人。”公羊指指解缙,“妖魔鬼怪也都吃,什么古董宝贝也不在话下,跟你那节隐剑道理差不多,只不过人家范围更大点儿。”
“难道它要解什么?这么一虫子。”小迁看看手里的剑,心里没底得很,“都这么大了还能变成啥样儿?”
“天知道,不知道这个透吞蛇是什么跟什么接的,要是变的话,一般分蜕皮和结茧两种,蜕皮的话变成兽,结茧就变成禽。”其歌托着下巴晃着脑袋,“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个养蛇的人估计也不容易对付,如果真顶不住,就叫我一声。”
“李其歌!”小迁顿时摇头晃脑,嘶声竭力地跺脚大叫,“下来帮我!”
“哎?”其歌抱着梧桐枝打悠悠,“还没开打呢就顶不住了?你这几天白练了?”
“练那么多也没碰到一个这样的啊!”小迁见那透吞蛇越来越近,马上就要到眼前的样子,“这个用不用通报姓名?”
“不用了,上去就砍吧,如果对方觉得你水平可以,会跟你报名字的。”公羊沐钻了个空子,他只是靠速度掩蛇耳目,把平安牌带了上来,因为上升过快,周身的怒气摩擦岩石,碎末四溅弄得灰头土脸,也未来得及跟透吞蛇直接交手,毕竟农家作为一个弱小的家派,其地位只比小说家高一点儿有限,高的一点儿还不是能力上的原因,只是相对小说家而言,农家还保持着治学严谨的态度而已。这农家生堂而皇之就带蛇进巡山,无帮无助过了二十天,说明绝对不是一般货色,小家派出来的不一定就是小人物。
“那我上了!”小迁说着直奔透吞蛇而去,就听后面其歌喊着,“避开它的嘴,就死不了,加油啊哥们!”
“祝我幸运吧!”往身后一撇平安牌,小迁双手持剑打算用一用自创的三十二节隐式,先前跟那些小毛贼耍耍前十二式就够了,一个个没什么大能耐,用其歌的话说就是,这些人都以为自己是啥大门大户的传人,其实,不过只是门大户大罢了。光看这只透吞蛇就知道这农家生不好对付,可以前从未跟农家生交过手,不知道从哪儿下手比较好,更不知道怎么自保,如果是兵、法、墨,那就以躲为主,躲不过大不了就硬磕硬,遇到道、儒、佛的能讲情面先套近乎,实在不行打起来也是以软制软,硬功夫基本没用,这从来没听说介入厮杀的农家,怎么还给自己碰上了。
邹迁想避开透吞蛇,跟农家生开门见山,可还没到蛇面前,就看见透吞蛇盘旋着把农家生护在中间,根本无法近身,手头上又没可以远距离攻击的家伙,小迁愣了一下,感觉头顶飒风袭来,闪身一躲,透吞蛇的鳞片正好从手臂边划过,再看衣服被撕裂出个一捺长的口子,胳膊上磨出一道红,那鳞片并非如普通蛇鳞一样光滑,鳞片本身是透明的,突刺略略泛黄,刺细而密,每个鳞片大约一臂长,但跟透吞蛇这上百米的身形比起来,显得微不足道,在阳光的照射下,反着光的鳞片上一排排突起的刺,缠绕徘徊时发出咔咔咔的摩擦声,让人汗毛直竖,远看就是一条透明的黄蛇,近了才发现,根本就是铜墙铁壁,不挑食果然长得壮啊!
小迁盯住蛇的头生怕它靠近自己,四躲五躲发现,透吞蛇整个身体的移动除了最下的面一层腹鳞外,主要还得依靠一呼一吸的气压贯通身体来前进和调节方向,气流通过身体发出巨大的呼啸,顺蛇身寻到蛇头,蛇嘴的形状很奇特,是成桶型的,弹簧般可伸缩的吸口,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巨大的吸尘器。小迁灵机一动,踩蛇背而上,踏着鳞片上的刺,扒着鳞,任由透吞蛇怎么摆动摇晃,就是不松手,约摸爬了半个多小时,满手滑得血淋淋的才连甩带悠地挣扎到蛇的头顶,因为透吞蛇无法像普通蛇一样把嘴张成钝角,只能疯狂摇头企图把小迁晃下去。
小迁一手抓鳞,一手拔剑,刚要冲透吞蛇的眼睛戳下去,就听耳边一声问候,“这位小兄弟姓甚名谁?什么家出身?”小迁回头一看,那个农家生不知何时到了自己的身旁,坐在逶迤的蛇身上微笑地看着自己。
“你没看我正忙着嘛,邹迁邹寻邻,阴阳家生!”小迁生怕被荡掉了,眼瞅着下面起码也有二三十米的垂直高度。
那人微微笑着从身后抽出一把柴刀,在手里来回晃着,“我是农家生,姓董名济黍,接济苍生的济,黍离之悲的黍,字夫长。”
“夫长?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这个我知道!”小迁经常听其歌在寝室唠叨这《从军行》,“你是要进三法门,当暗羽手?”
“不,我没想进三法门。”济黍猛地举起柴刀就朝小迁劈头盖脸砍开,“我就是喜欢这种杀的感觉!哈哈哈哈!”
24。冬眠
小迁摆剑一挡,柴刀正好钩住节隐剑,董济黍顺势而拉,柴刀刃划着剑刃迸出吱啦啦的火星,声音尖细刺耳,“真好听!真好听!”济黍高声赞叹,“这让我更想杀你了,不,又舍不得马上杀了你!”
“啊!你个变态!”小迁不是没见过嗜血的,但这个有点太不可思议,简直可以归为神经病,“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是说了么,要你的命!就这么简单!是要慢慢放血?还是……”济黍话未说完,一个翻身转到小迁身后,举刀继续砍,边砍边笑,“你们这些废柴,就让我来利用利用吧!”
小迁本就攀不稳还要招架这疯子般的董济黍,割得满手鲜血成流儿地往下淌,已经完全顾不上疼,踩着蛇鳞就往下逃,透吞蛇不停扭动,自己随时都会被荡飞出去,一步踏错失去重心双脚悬空,双臂胡乱地挥动节隐剑寻求一个固定点,剑在蛇鳞上划过发出震耳欲聋的拉锯声,“其歌、沐少爷!我顶不住了!要死了!”
“这么快?”其歌从梧桐树上跳下来,一把夺过公羊手里的平安牌,朝着小迁掷过去,“给你,再给我撑两个时辰!”
“啥?两个时辰?我最多撑两分钟!”小迁见平安牌飞过来,马上喊了声,“解大人!”
“我还在生气!”解缙双臂胸前一交叉,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此事不决,他事概无可求!”
“好了好了!现在没时间跟你争,你不帮,我死了你也没好处!”小迁临空画了个擎仙荷垫着脚一路趔趔趄趄滑到地面,刚要捡起平安牌,身后就觉一嗖冷风,弯腰躲开却已迟了一步,左肩膀被济黍的柴刀钩个正着,鲜血顺着划破的衣服汩汩地往外淌,小迁心想这样就算不被这家伙砍死也很有可能死于失血过多。自己跟这董疯子在实力上相差太远,而解缙又不可能敌得过那条透吞蛇。虽然是二对二,但真要是光靠力拼力的话,别说取胜,就算是要活命,希望都很渺茫。
“那个忘恩负义的小子啊!”解缙抬头指指天上,“如果打不过人,就先打蛇,两个选当然先选弱的!”
“可两个都不弱,现在!”小迁根本来不及止肩膀上的血,招架着董济黍已经让他有回天乏术之感,“你总得帮我对付一个吧?”
“不帮,反正帮了我也没好处!”解缙不仅拒绝帮忙,撇下一句话就回了平安牌,小迁拿他也没办法,只好顺手抄起牌子胡乱缠在节隐剑的剑把上,恶狠狠地盯着董济黍,“你个疯子!”小迁暴走式地胡乱反击,管不上什么招式什么套路了。节隐剑刃所过之处留下耀眼的翠绿色光痕,剑身也随之明亮起来,里面若有粼粼波光,又似游龙穿梭其间,小迁发觉节隐剑渐渐变轻了,仿佛已成为身体的一部分,分不清是自己指挥剑,还是剑自然而然就跟着身体走。
“啊哈哈哈!”董济黍见他发狂反倒愈加兴奋,“好嘛,有货就别藏着,什么能耐都使出来!”
感觉手中的血不再顺着手腕往下淌了,而是被节隐剑瞬间吸收进去,小迁不觉一惊,难道这就是宋织所说逆?封印中“血化碧”的过程?不管是什么化什么了,现在唯一的目标只是活命,而对战这个疯子,要活命就必须得赢。
“你现在才想打败我?”董济黍从小迁的剑法和力量中察觉出刚才不曾出现的杀气,柴刀一横,轻抖手腕,柴刀上显出三道横纹,像是多出的放血槽,柴刀本身只是变得光亮无比,好像刹那间镀了层东西,“让我来教你吧,杀人是很简单的事情!”
“不用!”小迁不想被这个变态牵着鼻子走。
济黍一打响指,“虽然简单,但也是很刺激的事情!”透吞蛇迅速扭动身躯,冲小迁袭来,小迁正打在兴头上,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透吞蛇的头就砍,透吞蛇用力吸气,形成强大的空气旋涡,被卷进旋涡,小迁才意识到自己暴走得忘记了其歌先前那个避开蛇头的警告。
“可惜,可惜!”董济黍摇摇头,舔了下柴刀面的三道横纹,“我还想继续放血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乱阵脚了。”
小迁眼看着节隐剑顺着旋涡往里钻,千钧一发的时刻,就听平安牌里解缙的埋怨声,“我好歹也是个禺疆,竟然惨落平阳。”
“解大人!”邹迁灵机一动,“出来,你的北风!快!马上!”就快到蛇嘴口时,小迁高举节隐剑希望可以有足够的长度卡在嘴边。
“干吗?”解缙飞身而出,“现在要北风?唉,就算我妖生之年再帮你一次吧!”说着,脚下显出双头龙,龙嘴怒张喷出的不是火而是雪,双耳上浮现两条青蛇垂面而下,嘴吐双信,信尖儿滴血成花,花瓣点地化霜,解缙身着甲胄,手持长戟,振臂一挥,北风呼啸而起。风过之处梧桐叶落,霎那,茂密的梧桐林全成了枯树枝。
“小小禺疆也不过是小儿把戏。”董济黍飞身而上,手中柴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闪亮的银色痕迹,“妖体无血,我就让你死个痛快吧!”
小迁刚想回身帮助解缙,哪知道自己的速度不及济黍十分之一,还没到解缙身边,就已见那疯子刀起刀落企图把解缙斜劈开来,解缙举戟相迎,岂料那小小的柴刀劈断长戟,顺着脖颈砍下去,解缙慌忙招架却早已来不及,济黍回手抽刀,解缙感觉身子一歪,整个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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