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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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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会咒法阵,现在用不出咒,没办法。”邹迁径直往大殿走,看见该挂“大雄宝殿”匾额的地方悬着一面巨大的镜子,抬头正好能看到镜面里的映像,像是面普通的镜子,自己也没什么变化,只有一股绿烟绕在身上,“解大人,过来照镜子!”

解缙走近吓了邹迁一跳,“啊!鬼啊!”镜子里出现一个面色煞白的男人,浑身是雪,嘴角铁青,“解大人,这不会就是你死时候的样子吧?”

“正是!”解缙突然严肃起来,觉得这事儿绝不简单,邹迁以为这镜子不过是照出一时状态,其实照出的是心中仇怨,但解缙自己并不十分确定,也就没跟小迁点破,“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大殿内既无供奉也无祭台,中间顶天立地竖着一根透明的柱子,足有三人环抱之粗,小迁上前摸了摸,感觉像冰,可一点也不冷,敲了敲,没什么声音,里面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上下流动,“解大人,这个是玉做的?”

解缙贴近瞅了瞅,“琉璃,佛教认为琉璃是千年修行的境界化身,这种透明的琉璃也称白琉璃,喻佛法无边,自古为镇邪之物,不少地方的习俗都认为白琉璃是幸福快乐之源,这么大的琉璃柱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邹迁越看越觉得漂亮,双手不觉地贴在了柱子上,突然眼前白光一闪,感觉双手被人拽了一把,脚下连跟了两步,周围顿时白茫茫一片,转身看不到边际也找不到解缙,下意识地摸摸脖子上平安牌,没有!伸手拽后脖颈的节隐剑,也没有!小迁知道,所有都是幻觉,只是不知道这种幻觉什么时候可以解除,睡觉总还有醒来的时候,自己不会一直被困在这白茫茫的地方吧?“喂,请问,有人么?”

“茫茫酆都中重重金刚山,灵宝无量光洞照炎池烦,九幽诸罪魂身随香云?,定慧青莲花上生神永安……”邹迁觉得声音就在头顶转,循环往复连绵不绝,这种道家咒文更接近佛家的经文,跟自己的纯技咒完全俩码事儿,只能定下心听。这咒文听起来耳熟,公羊沐在寝室里好像背过,“破地狱咒!”小迁越听越象,似乎公羊说过用什么咒来对,越想反倒越想不起来,只记得是三个关联的神咒,内容却一个字都没了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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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倒计时,还有六天,,四月一日上架。。敬请关注。。

14。赋无福祸

邹迁站在原地越发觉得事情蹊跷,“无神”怎么又会论到佛道之理,于是慢慢放松了心境,觉得声音也跟着渐渐变小了,若有若无间,眼前荒芜而迷茫也迷迷糊糊犯困,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明知道自己睡着了,却清醒意识到身处梦境之中。不远处一株松柏,成荫下石桌石凳,一位长须老人朝他微笑,招呼他过去。小迁见四周也别无他物,既然梦中不妨放胆一试,走到石桌前,微微向老先生鞠躬行礼,“我是阴阳学堂阴阳家生邹迁邹寻邻,请问老先生……”小迁从来没这么客套过,找不到该用什么词儿询问老人家姓名,犹豫了半天,“敢问老先生名讳。”

老先生捻着长须,看着邹迁的双眼,让小迁不敢直视,“老朽姓姬名旦,你来此有何事相求?”

邹迁一听这个名字就想笑,鸡蛋?这老先生真会开玩笑,又不能失礼违了恭敬,可按姓来称呼“姬老”,这谐音更有辱人之意,只能禁咬嘴唇强忍着,连连摇头。

“无事?”姬老先生疑惑地看着小迁,“世人常念生而八苦,活则八难,难道你无苦无难?”老先生抬抬手,示意他坐下聊。

“八苦?什么八苦?”小迁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刚一坐,石桌上浮现出纵横交错的线条,最后成了围棋的棋盘,手边石桌角凸显出个椭形圆口的棋盒,上面刻着“鸟鹭”二字,里面盛着白棋子。小迁为难地摆摆手,“我不会下围棋。”

“哦!那就随它自下便可。”老先生抚袖轻扫棋盘,棋子从交叉点里冒出来,小迁看得惊奇,不敢妄动去摸,只是好奇地瞅着。

“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盛阴。”老先生说完,棋盘上冒出一个子,“生无怨活无悔的人是没有的,只是很多人不愿提起罢了。”

小迁盯着棋盘,想着老先生的话,“其实,我想得到的东西很多,只是不想在梦里得到。”话音刚落,自己的白棋也浮出一颗。

“何为梦?何非梦?人生本是梦,此番道理想必你不会不知吧?”这老头子大有把小迁往“邪路”上带的架势,“多少豪杰一生恍若游梦,到头孑然空。”

“我觉得不一样。”小迁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梦只是自己的,我不希望一辈子活下来只有我自己。”

“你这孩子想法倒也激进。”老先生指指旷野白茫茫漂浮的若丝若絮的东西,“不知是谁给你灌输的这种想法,不过你可知这周围都是些什么?”

小迁摇摇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说出这些,说的时候脑中浮现出竟是申谋、楚洛水、续恒越几人在衡祸中的模样,“老先生,你好像很喜欢让人得到快乐,或者说是满足?”

“倒也非快乐,只是醒时无可遂心,梦时又何必违意?”老人家语重心长地远目眺望,指指自己的胸口,“这浮游不定的就是心中仇怨、不甘和无望,有谁能无怨无悔了此一生?我这里收得也只是沧海一粟。”

“该有来有去,不然总有满的时候吧?”小迁说到有来有去,想到了游来游去,“难不成这些跟黄泉鱼有关?”

“你果然有些灵光。”姬老先生赞许地瞅着邹迁点点头,“这白琉璃柱通镇古澄山,黄泉绕山而行,收纳来者仇怨愤恨,而黄泉鱼则带不平心出琉璃柱入黄泉水,此鱼性烈而苦,烤则微酸,生食可去火解暑,熟食可生津止咳,不平心食而自消,了无牵挂。此一番才得古澄山万年清净地。”

邹迁猛劲儿摇头,“不,不好!事事都遂心如意,只能让人要么无欲无求,要么贪得无厌,这两个都不好!”

“贪得无厌的确不好,但无欲无求又何乐不为呢?”老先生心想这看上去其貌不扬的孩子心中竟也存几分净地,“有容乃大,无欲则刚。”

“我说不清楚,反正无欲无求跟无欲则刚是两码事,真正追求无欲无求的,多是已经对他人、对后世有贡献的人,无欲则刚是追求理想时的一种心境,我说不太明白,反正不一样!”邹迁争着辩解,双手不觉得挥舞起来,生怕老先生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即便是庸庸碌碌穷其一生,起码也要在一个方面自认无愧于心,否则,一辈子活下来还有什么意义?”

“希望你这番话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姬老先生伸手让了下棋盘,“喏,这不是成了?”

小迁低头一看,棋盘上已经布满了棋子,看不明白到底谁赢谁输,但从颜色上算,好像黑白不差几颗,“下完了?”

“你还可以再落一子。”老先生指着小迁手边的棋盒,“你打算落哪里?”

小迁抓起一枚,装作很专业的样子,笨手笨脚地把棋子放在食指和中指中间,中指在上食指在下夹住,找了个空地儿随便落了一子,“就这么着吧,反正我也不会下。”棋子刚落,就顿觉食指火辣辣地烫,要撤手,不料食指却粘在棋盘上怎么扯也离不开,那老头微笑着起身,从容地拍了拍身上的灰,“生而梦,死亦梦,生生死死了若梦。命有终,梦无老,青帐廉仇怨消,睁眼无奈闭目无悠,万世作何求?”

“啊?别走,先放了我啊!”邹迁使尽浑身力气也挣脱不开,筋疲力尽后索性放弃地叹了口气,“算了,反正是梦总会醒。”刚说完,只觉坐下石凳猛一晃,身子顺势一沉,整个人也跟着自由落体,“怎么回事儿?”

“邹迁!邹迁!”小迁听到解大人的声音,打了个冷战,醒了,睁眼望天是翠绿色的,再看四周,是个空旷的小广场,不远处就是庙府的入口,“解大人,这怎么回事?”

“我还要问你呢?你刚跑进来就昏过去了,这都快两天了,跟挺尸似的。”解缙也无能为力,他无法离开平安牌一丈以外,只能眼巴巴守着邹迁,希望他能快点醒来。“醒来就好,万一死过去,我可没法交代!”

小迁一下子跳起来,四下看了一圈,“哎?你看没看到有个很粗的白琉璃柱子?”边说边比量着粗细,“里面还有东西上下游。”

“你睡糊涂了?”解缙纳闷起来,“这小地方哪能有那么粗的柱子?连天棚都没有,用它顶什么?还琉璃,你做梦吧?”

“做梦?没准真是做梦。”小迁扁了扁嘴,“你知不知道有个叫鸡蛋的人?”

“鸡蛋?你说是周公旦,姬旦吧?”解缙撩袖指地,用冰凌写出“姬旦”二字,“就是周公解梦的周公嘛,历史上是周武王的弟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是周公辅佐周成王的时期,最有名的是《尚书》中的《无逸》篇,你儒家修课了没?”

邹迁摇摇头,“没修尚书,也没修周史,不过,周武王我知道,姬发嘛。算了,反正就是个梦,天知道是真是假。走吧!”小迁巴不得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走出庙府门口的时候,回头一望隐约看见小广场中央立着一个通天的白琉璃柱,以为自己又出现幻觉,揉了揉眼睛,发现手里有什么在亮,摊开五指一看,食指指肚上有一颗白色的东西在闪,“解大人,这什么东西?好像擦不掉?”

解缙贴近瞧了瞧,伸出食指按了按,“白琉璃,哪儿来的?”

“做梦来的。”小迁如实禀报,说出来自己都不信,“就是那个姬旦的棋盘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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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一日上架,倒计时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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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儒国舅

邹迁计算了一下时间,这回巡山算是晚的,霜降当天才封山,学堂规定秋理必须在秋分当天举行开幕式,根据比赛进度,巡山安排在寒露和霜降之间,为时三十天,可根据比赛情况提前或推迟一到三天,但必须在大雪以前开山,冬至之前结束整个秋理赛。小迁数了数日子,七逛八晃巡山已经过去十二天了,现在只剩下一半的时间,想要走遍叠山九峰基本没什么希望,大不了巡山结束后继续转悠。在古澄山享受黄泉的时候听说华夫助有一个叫儒国舅的监事,据称此人见多识广凡天下奇闻均略知一二,而古澄山向北紧挨着的就是华夫助峰,小迁决定直接向北进发,顺时针游环校叠山。

刚到山峰脚下,就觉得这华夫助非同一般,乍眼一看高高瘦瘦一支独秀,好像非要跟周围的山保持一定距离似的,高卓峻奇一目了然。可上了山又倍感山道平而缓花花草草也普普通通,偶尔鸟叫虫鸣也无稀奇之声,一路走来没见任何珍禽异兽更无人拦路挑衅,小迁真怀疑自己不是在巡山而是随便游山玩水而已。

走了一上午也有点腻了,“解大人,这华夫助到底是什么山?怎么啥都没有?”

“是峰不是山。”解缙嗖一声飞出来,飘在前面煞有介事开始讲经传道,“华夫助,本名夫助峰,来自华不注山,所以加了个华字,《左传》中记载齐晋两国的?之战,‘齐国溃败,三周华不注。’而此峰就是纪念?之战中那个带伤奋战车夫的解张,得夫相助,所战必胜。”

“哦!”邹迁勉强地点点头,《左传》课程学过,分数不高也得了个乙,《?之战》不仅听过还背过,结果现在只记得那个做梦不坐车左右的韩厥,对解张没半点印象,“可这也不能解释山上为什么啥也没有啊!”

“你想要什么?”解缙指指身边,“这绿树成荫,花团锦簇的,怎么能说没有?你要有双欣赏美景的眼睛。”

“这美得忒太普通了。”邹迁撇撇嘴,“外面瞅瞅还有点特色,这里面实在不敢恭维,这山跟叠山以外的山有什么不同?别说奇人了,就连奇石也没一块。”

“谁说没奇人?不是说到了华泉洞就能见到儒国舅了。”解缙知道小迁向问问食指上那块白琉璃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才选择走这个方向。

刚到半山腰,就看见明晃晃一个贴金角的石碑,镶着凸出三四分厚的铜字,“华泉洞”三个字在阳光的照射下耀得人眼无法直视,“原来是华泉洞,不是划拳洞啊?我还以为进洞要划拳呢。”小迁傻笑着挠挠头,踢了一下石碑底,“这碑,搞得跟古墓派一样,真生怕人看不着,再大点就把路全挡上了,”

“进去看看?”解缙根本没征求小迁意见的意思,径直往洞里飞,“有人在么?请问儒国舅在不在?”

“解大人,妖难道非得飘着走?”邹迁一直对解缙这妖生俱来的制空优势怨念不已,而解大人脚不沾地的习惯最近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好歹你也算是名人,讲究点形象好伐?”

“谁来了?”洞里传来拖长了尾音的应声,“来找我的?”这尾音拖的足有空谷回声那么延绵不觉,小迁听得汗毛直竖,硬着头皮回答,“阴阳家初级生邹迁特来拜会华泉洞洞主。”

“阴阳家的啊,既然慕名而来,我也不好让你失望。”这句话还没听完,一个身穿西装的人就已经站在了小迁面前,“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本人儒家生,十多年前就毕业了,在此做常任监事,姓孔名阙尉,宫阙的阙,太尉的尉,字宫贯,人送雅号儒国舅。”

邹迁跟解缙听这人的名字竟忍不住一起对着笑起来,一人一妖笑得前仰后合,小迁连眼泪就笑出来了,边笑边朝儒国舅摆手,“对不起,对不起,我第一次听有人叫孔雀尾的,还字公关,住在划拳洞里,这音押得实在太巧了,抱歉抱歉。”

“你有何事?”儒国舅厉声呵斥,“如此不敬,理当逐你出洞!”

小迁边笑边伸手比在儒国舅面前,“喂,监事牌呢?”

儒国舅脸色一沉,“大不敬!监事牌岂能给你这等小人看?”

“完了,点火了!”解缙扶在小迁的脑顶,“怎么办?发火了?”

邹迁迅速回手抽出节隐剑,架在儒国舅脖子上,眉头一皱,“我这剑七婪可没解,现在正在找第三条命呢,你可别惹老子!”

“这是做何?”儒国舅挺了挺腰板,“以下犯上,休得在我地盘上撒野!”

“儒国舅是外号,不是雅号,你哪来的?没人告诉你,见到华泉洞洞主千万不能提儒国舅三个字么?我没见哪个监事手腕上有无天烙印的。”小迁盯着他的袖口,的确露出四点烙痕,“不想送命就快点滚!”假洞主倏地化烟不见了,小迁径直往洞里跑,看到一位中年人正被蒙眼堵嘴绑在柱子上,左右扭摆挣扎,异常狼狈。

“如果我擒拿手练得好点,早就收拾了那孙子。”儒国舅刚被放下来,脚还没站稳就开始大放厥词,“小兄弟,谢谢你啊!本人姓孔名……”

“孔阙尉吧?表字宫贯,久仰大名,久仰!”小迁一听他说“如果……就”知道这次应该没错,还特地把音咬得很准,心里暗笑的却是“孔雀尾巴”和“婊子公关”,“我是阴阳家生邹迁,字寻邻,有事特来请教。”

“哦?原来我已经这么有名了?如果不是当这华夫助的监事,兴许就能混个代传老师什么的,德高望重啊!”孔阙尉怅然若失,“小兄弟,有事大可道来,如果能帮,我就一定会帮。”说着,从西装内袋掏出一面铜牌,正中刻着“华夫助峰华泉洞”几个篆字,“如果不信,就先看这监事牌。”

果然是句句不离“如果就”,小迁猛点头,“信,信,绝对相信你是华泉洞洞主!”收了剑把右手摊在孔阙尉面前,指着食指上的白琉璃,“我想问,这是什么东西?”

“别看我读书时成绩平平,如果有伯乐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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