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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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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就是这个差不多了。”沐给图门让了个道,“你来,这个交给你了。”
“给你们玩个玄的。”图门上前伸手就想碑面摸去,“奇迹马上就要上演了。”
“你不是想把它毁了吧?”其歌倒是有点担心图门的技术了,生怕像上次一样,一摸就成粉末了。
“你想得容易。”图门瞪了其歌一眼,“要不要我摸你一下。”
其歌浑身一抖,装作很嗲的声音,“人家没那种爱好啦。”还朝着图门清扇了一下手。
为霜看着其歌的怪相微微笑了笑,他小子没事就知道搞怪,“好了,做正经事情吧。”
图门清在碑上从上向下来来回回摸了个遍,起初没什么变化,待到碑身都摸完了,“好了,看看吧。”
整个碑阵的外层慢慢开始起变化,先是所有的字都突了出来,然后每个字进行个体的复制、分裂,之后渐渐变形、组合,重新排列,最后定型后又凹陷回去,碑文上浮现出一首七言古诗。
?生手持石鼓文,?我?作石鼓歌。
少陵?人?仙死,才薄?奈石鼓何?
周?陵?四海沸,宣王?起?天戈。
大?明堂受朝?,?侯?佩?相磨。
?于岐??雄俊,?里禽?皆遮?。
?功勒成告?世,?石作鼓隳嵯峨。
?臣才?咸第一,??撰刻留山阿。
雨淋日炙野火燎,鬼物守呵。
公?何?得?本?毫 差?。
密,字?不蝌。
年深?免有缺??快?砍?生蛟?。
?翔?翥?仙下,珊瑚碧?交枝柯。
金??索,古鼎?水??梭。
陋儒??不收入,二雅褊迫?委蛇。
孔子西行不到秦,掎摭星宿?羲娥。
嗟余好古生苦晚,?此涕??滂沱。
?昔初蒙博士徵,其年始改?元和。
故人??在右?,?我度量掘臼科。
濯冠沐浴告祭酒,如此至?存?多?
?包席裹可立致,十鼓 ?。
??太?比郜鼎,光??止百倍??
?恩若?留太?,?生?解得切磋。
都尚填咽,坐 奔波。
剜苔剔?露?角,安置妥帖平不?。
大?深覆,??久?期?佗。
中朝大官老於事,?肯感激徒?婀。
牧童敲火牛?角,??著手?摩挲?
日?月?就埋?,六年西?空吟哦。
羲之俗?趁姿媚,??尚可博白?。
?周八代,?人收拾理?那。
方今太平日?事,柄任儒?崇丘?。
安能以此上?列,?借?口如?河。
石鼓之歌止於此,?呼吾意其蹉跎。
“韩愈的《石鼓歌》。”公羊沐只看了前两句就知晓了下面的全部内容,其他四人却都不理会他各自认真端详着,默默看着诗文或是轻微地念出声响来,大约过了将近十分钟,众人一起叹了口气,异口同声地说,“好长啊!”
“《石鼓歌》?这歌是做什么的?”邹迁从来没听说过韩愈有这首诗,他只看清了上面的字,却完全没有明白其中的意思,甚至其中有很多词完全不知道所以然。
“自己查去,你现在快跟文盲没什么区别了。”沐斜眼瞪了瞪小迁,“看来这碑是唐朝以后立的,但为什么不用楷书、行书,非要用大篆呢?”
12。先破解再研究
“管它用什么书,翻译出来再说。”其歌一看有门道,就一门心思想着里面那六层。
“可是这里面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公羊沐看着碑文觉得蹊跷,不仅仅是大篆一个原因,为什么会选韩愈呢?大部分喜欢诗词的玄学士首推是李白的作品,起初猜这碑文可能又是那篇被用烂了的《梦游天姥吟留别》,可万万没想到会出来一首《石鼓歌》,而且这首《石鼓歌》并非韩愈的上层之作,从来没被哪个有名的玄家术士津津乐道过,还有,这诗文里讲的是石刻,百家里没听说哪一家是研究金石的,最奇怪的是这“字典”的内容,一般作为参照物的文本很少有重复的字,可这《石鼓歌》里单单“石”字就出现了五次,太反常了,“我觉得咱们还是应该先研究研究这《石鼓歌》里的文章。”
“不都研究出来了么?碑文都翻译出来了还缺什么,咱们快点还是翻译里面的吧。”邹迁看见碑文已经高兴得不得了,没想昨天还头疼不解的一大堆乱码今天就能如此真实地展现在眼前,“快点分分工,我都等不及了。”
“你怎么跟其歌一个德行?”为霜也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她跟沐考虑的也不一样,乍眼一看她就觉得这碑的年头不对,如果是唐宋时期的,这碑阵的雕刻能保持得如此清晰太不可思议了,除非它做好之后就一直长埋地下,这么庞大的七层镂刻碑阵长埋地下对古人来说也不是简单的事情,更何况据说这衡陵逆文碑阵出土的时候里面六层寸土未沾,应该是碑阵被什么保护着,可是如此简单就能破译出来应该不是正道,根据碑阵形状推断应该是明清时期的作品,因为当时是玄学士发展的颠峰时期,大部分这种高而方的逆文碑都是明末清初留下来的,元明以前逆文碑棱角并不如此清晰,更不会是立体镂刻,多是单层单面的镂刻文,如果真的是明清时候的话正如沐所说,又不是雕刻印章,为什么放着其他容易的字体不用非要用大篆呢?“我同意公羊的,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先弄清楚这《石鼓歌》再说吧,这诗里估计大有文章。”
“《石鼓歌》就是一翻译里面六层的‘字典’,你们这明明是放下西瓜捡芝麻,这字典都出来了,竟然放弃碑文去研究诗,算了吧,还是快点进入正题吧。”其歌叫嚷着,他可不愿意白搭功夫,更何况现在已经是成功在即,没必要再拖拖拉拉的了,“咱们投票表决,同意直接翻译里面的举手。”其歌把双手举的高高,好像使劲要摸天花板一样,“少数服从多数啊!”
邹迁犹豫了一下举起了右手,“我觉得还是先翻译里面的吧,等都翻译出来再研究。”
“翻译吧,诗词太无聊了。”图门清懒洋洋的抬了一下左手,“我是不喜欢韩愈的诗,懒得研究。”
“图门,你。”公羊万万没想到图门竟然也是其歌阵营里的,其歌年纪小有情可原,邹迁是个新手也情有可恕,你图门年纪不轻世道老练,怎么也这样,“这碑阵里一定有别的说道,图门,你难道也看不出来。”
“看出来又能怎么样。”图门斜了斜眼睛,“反正都是要翻译的,干脆点算了。”
“好样的,图门!”其歌高兴的很,“三比二,还是先翻译吧。”说着其歌从包里取出一沓纸随手扔在地上,在右手掌心写了一个很像“彼”字的符,念了一句“?吗呢嘛咪?”一掌朝着逆文碑过去,逆文碑上好像被罩上了一层晕,随后其歌说了句“得令!”反掌向地上的纸拍去,纸发出淡蓝色的光芒,光芒尽褪后,七层碑文如照片一样显现在纸上,“来,大家分一分。”说着其歌把一沓纸随手分成五份,“这个记录了碑上所有的特征,纯技在上面也是可以用的,三儿,你文言文最差,就少给你点吧。”
“哦,好吧。”邹迁总是被抓文言文这个痛脚,颇为不满,不过想想要翻译碑文还是忍了,就怕拿得最少却也翻译得最慢。“我尽量,我尽量。”
为霜拿着碑文也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直到回到寝室,还在琢磨那个碑阵的诸多蹊跷。
“嘿,下周末你回家不?”孟为露有一搭无一搭地问。“爸妈让咱们回去,小姑家的孩子满月,要办酒席。”
“我不回去了,这阵子有点事情。”为霜一门心思想着的都是逆文碑阵,丝毫没有发觉为露的表情有什么异样。
为露这两天都在观察邹迁和为霜的动静,本来她还想确定其歌和公羊沐的行踪,但其歌已经进入了阴阳学堂,很少能遇到,公羊自从月初就没见再踪影,只能从这两个最简单的下手。这一阵为霜回来得都很晚,而且都是从阴阳学堂寝室里出来的,经过询问知道每天她都是去404,那里也许就是个基地,而邹迁天天泡在鉴室里练习纯技,应该是为了破解衡陵逆文碑阵,绝对没错,不然他们几个纯技都是玄学的为什么要混在一起。
“为露,我出去逛逛,如果有我电话就说我睡了。”为霜越想越想不通,决定出去清爽清爽脑子。
“这么晚了。”为露本来想趁今晚套点话出来的,“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用给我留门了,我自己带钥匙。”为霜把背包往床头一挂,说着就往外走,脑子里满是关于逆文碑阵的问号,别的什么都装不进去了。
为露看着她出去有点泄气,心里堵得很,明明是我把邹迁带到破解逆文碑阵的道上的,现在却没我的份儿,他们宁愿找为霜也不找我,什么意思嘛,难道我孟为露就比她孟为霜差?难道她纯技是诀就一定胜过我么?为露越想越气愤,越想火越大。
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为露仔细顺着声音找了找,发现原来是为霜的手机在包里乱叫,看着她的手机就气不打一处来,接起生气的喊,“喂!谁?”
“为霜姐,你好大火气啊,不就是没照你和沐少爷的话办嘛,至于这么生气吗?好了好了,不是我催你,知道你文言文也不错的,下星期天,把那些纸翻译过来,老地方,大家汇总一下翻译的结果,不打扰你睡觉了,就知会你一声,拜拜。”还没等为露说话,其歌那边一股脑说完就挂了电话。
为露反应了一下,马上翻开为露的包,里面一厚沓纸,上面印着满是衡陵逆文碑阵,仔细端瞧,上面的图略略高出于纸面,浮飘在纸上,但无法移动也割不下来,这应该是某种符的效果。她马上从床下取出乩盘,在乩盘中间画了一个天眼,双手拇指、食指和小指互顶,中指与无名指反口,作出乩卜的姿势,嘴里默念,“灵童通灵统领恸铃……”就听不知什么方向传来铃铛铃铃作响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刹时间,那一沓纸飞了起来,绕着乩盘高速旋转,转着转着一张一张地陆续都被吸到了乩盘的天眼中,纸一进去,乩盘就也开始旋转起来,大约转了有半分钟左右,“灵童令!”为露喊了一句,铃铛声顿时就消失了,乩盘上下猛地一震,那些纸砰一下全飞了出来。为露迅速把纸和手机放回为霜的包里,收拾好乩盘,上了床躺下睡了。
13。为露的乩盘阵法
“为霜,你来得蛮早的嘛,沐少爷去参加篮球赛,要晚一点来。”其歌这次一进404,发现为霜已经在了,不知道这一个多星期她翻译得怎么样,反正自己是磕磕绊绊,里面很多地方都不知所云,“你什么时候翻译好的?”
“这周三。”为霜说得很简单,只看着旁边的图门清。
图门一直在看着自己翻译的那沓纸,自从为霜进来,他就在床上,连躺着的姿势也没换过,为霜朝他借看看翻译的内容,清只淡淡说了句,“等他们到齐的。”
“你翻译的给我看看。”为霜伸手就向其歌要。
“好的,等等。”其歌马上从包里掏出来那本厚厚的纸,那些纸已经被揉搓得皱皱吧吧的了,纸角起卷,纸面发黄,看上去好像还被水泡过,“嘿嘿,发生了点事情,有点惨不忍睹了。”
“给我,我先看看。”图门说着腾一下起来,就把纸从其歌手里抢了过去,“我先审一审。”
为霜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没说什么,只斜斜眼瞄了瞄图门,图门看了看她,嘴角微微一笑,其歌的那沓纸看也没看就放在了床头,“三儿呢,他什么时候来?”
“本来他要跟我一起来的,中途让沐少爷拽过去当候补了,虽然邹迁个头不够,但据说他弹跳不错,三分也挺准的。”其歌说着做了一个后仰投篮的动作,“嗖!”
“那你怎么不去?”图门倒是很好奇这个跟屁虫怎么突然独立起来,“你不是挺喜欢看热闹的。”
“我本来想找为霜一起去,到了502门口转了一下又转出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想她也许已经过来。”其歌说着原地转了一圈,指着为霜,“结果她真的在这儿,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瞧瞧,沐少爷打篮球挺帅的,尤其是假动作,绝了。”
“你去看吧,你们男生不是都挺喜欢篮球的嘛,我在这儿等你们。”为霜转身对图门说,还凑过去紧着要拉图门起来。
图门一抽手又躺回了床上,“我对篮球没兴趣,如果是台球我还勉强想去欣赏欣赏。”
“你想看也来不及了。”听着声音就在门口,公羊沐踱着方步晃晃地进来,后面跟着邹迁,迁的左脸眼角明显一块青紫。“打完了,想看等下一场吧。”
“不会吧,这么快。”其歌探头仔细端详着邹迁的伤,“怎么弄的,叫你去打球,也没叫你去打架啊,还挂彩了,疼不?”说着伸手就去按那块青紫的地方。
“疼的。”小迁推开其歌的手,揉了揉脸,“快什么快,都一个多小时了,你说让为霜来一起观战,连影子都见,就猜到你们跑到这儿来了。”
“大家都到齐了,就把翻译的东西拿出来吧。”为霜很关切的样子,“快点吧。”说着就要拿邹迁的包。
公羊沐看了看为霜,仔细上下扫了一番,为霜盯着他,“怎么了?”
沐眼神一变,很严肃地说,“孟为露,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把为霜藏到哪里去了?”
“说,说什么,我是为霜啊,你搞错了,我不是为露。”为露一脸慌张,手不知道往哪里放。
图门凑到为露的跟前,“你原来就是孟为露啊,长得倒是很像,但还是差很多。”图门指了指刚刚为露做的椅子,“你一进门我就看出你不是为霜了。”
“为什么?因为这椅子?”为露自觉得扮得为霜已经装得很像了,没想到图门清说她进门就识破了,既然这样,就干脆表明身份,“从这个椅子就知道我是孟为露?我才不信。”
“进我404的人,没一个敢碰这里的东西,只有你一进来就坐下,不是到你是不懂行情呢还是真的胆子大。”图门阴笑了一下,“我是用蛊的,知道这椅子的意思吧,说吧,为霜在哪里?”
为露觉得形势不对,转身就要往外逃,“不用逃了,你中的是蚀心蛊,一个时辰内没有解药,你知道有什么结果吧,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了。”图门拍了拍椅子背,声音低得可怕。
“好吧,我带你们去见为霜。”孟为露说着想外走,其他四人也陆续跟了出来。
在距离502寝室门口大约两米的时候,“你们等一下。”为露做出乩卜的手势,“乾坤回天,乾归上,坤归下,日月回转,重倒阴阳。”眼前之境分成若干棋盘之格,前后交错,上下倒转,犹如魔方一样横竖转了九转,地上冒出一个乩盘,转了转落在为露的手上,眼前的502寝室又恢复了原先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有过什么变化,“好了,可以进去了,她就在里面。”
“哦,我知道为什么我刚才来这里转了一圈就过了那么长时间了,原来如此。”其歌看到为露这个乩盘阵,觉得蛮有意思,只得研究研究。
“我的解药呢?”为露看看表马上就要到两个小时,心里一紧,慌得很,“给我!”
图门头也没回,摆了摆手,“根本没蛊,骗你的,我的蛊可不是什么人都下的。”说着就走了进去。
四人一进门就看见为霜躺在床上看书,悠哉游哉地,嘴里还哼着小曲。
“你倒是轻闲,外面天下大乱都不知道。”邹迁走到床头,夺过为霜的书,“《洗冤集录》?电视里演过,这个我知道,是宋慈写的,嘿,真有这东西啊。”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为霜看到他们四个全到齐了,“真全,不是到图门那儿回合么?现在才十点,你们也太着急了吧。”
“什么十点,现在都下午三点了,为露给你布了个乩盘的阵法,好像是乾坤阵法中的一种,挺神的。”其歌说着竟然有那么点崇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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