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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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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心想,“如果淳于纶可以用无阵亦行把那三个人抓住交给我,这个关休很有可能也有把人救走的能耐,既然三法门查到了淳于把三人交到我手里,很有可能找到他们的下落,那时,丢的就不止三个了,图门御都也在其中。”
“用不用我俩帮忙?”申谋没想到续恒越算得如此之准,料定大哥见到关休就会马上再回宋家,这样今晚就没有精力分神回四律总堂,大大减少了跟“假”图门御都的接触,也就降低了真图门御都露馅坏事的可能性。
“不用,续密,快!现在,马上。”申诚觉得此事还是不让他俩知道为妙,“用你那董狐笔点我去馆爷的书房就行。”
续密摊摊手,“好吧。”右手在左手的无名指上一抽,一支古色古香的毛笔擎在了手中,笔身通体黑色,幽暗的银灰色光芒薄薄覆在笔上,在光线的变化下,笔身上隐约呈现出淡淡的雕琢字迹,伴随着转动浮现、消失。续密提笔摇了两下,在申诚的身上轻轻一点,公羊申诚感觉一阵恍惚,身体渐渐成了透明,眼前的续密和申谋变得越来越淡直到模糊成一片白色,再一点点清晰的就是宋家的书房,宋逊正背着手站在书架前。
宋逊感觉后背一阵凉,读心一试,儒家的稳心,就知道是申诚来了,转身一看,还没完全成身,“申诚,续密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我来求您一件事情,此事不宜让他知道。”申诚算出宋逊会答应,这请求无非走个过场。
“图门御都那事儿?还是新送来的那三个人?”宋逊捻着长寿眉寻思了一下,“你这么做违反了四律之规,连犯三忌,严重的话会被开除出四律的。”
“我也是迫不得已,现在暗羽手现在的实力超过了四律,历史上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候,无论如何,我也要把三法门压制下去。”申诚语气激动,声音不觉高了起来,缓了缓,“说实话,新送来的三个人是错时到此的三法门总司,我本来以为用恶道索捆住三人已经很安全了,但刚刚我见到一个叫关休的人,他可以无阵亦行,但是学堂现在的记录中并没有他的名字,我怀疑他也是跟那三个总司一起来的。”
“你怕他把那三个人救回去?”宋逊今天下午回来见到恶道索绑着的三个人就知道必定来者不善,通过读心只能断定是暗羽手,当时还以为是跟御都一个水准的,没成想是总司的来头。
“不是三个,是四个,那个关休深藏不露,看不出有多少能耐。”申诚一分钟都不想担搁,“馆爷,让勉石协助此事可不可以?”
“不行,勉石虽能无阵亦行,但性格太过刚烈,不适合。”宋逊摇摇头,捻着手指,“你去找启石吧。”
“启石?他不会无阵亦行,太危险。”
“启石虽不会亦行,但他的预知能力强,准确率极高,他帮你绝对比勉石稳妥得多。”宋逊几步走到门前,开门往外望了望,回头看看屋里的挂钟,“你先去吧,我一会儿就叫启石过去,今天晚上你在地下室守着他们几个,一旦有动静,启石会马上通知我,不用急,那几个人跑不掉。”
22。上兵伐谋(反客主)
公羊申诚和宋启石在地下室里守了一夜,异常平静的一夜,什么也没发生,一只苍蝇都没进来过。
第二天刚吃过早餐,启石就目不转睛地盯着挂在刑架上的三个人出神,足有一个小时,最后,拖着懒洋洋的长音,“申诚哥,这三个人留不住,我劝你最好还是把他们还回去。”
“不行。”申诚斩钉截铁地说,“这三个人和图门御都我一个都不放。”
“你知道为什么暗羽手百年比百家千年成长得还快么?”启石笑着走到韩攸面前,抬手支起他的脑袋,看了看韩攸的脸,轻轻放下,转头对申诚伸出食指比了个一,“给你一个提示,他们三个。”
“他们都是经过严格选拔的,暗羽手的训练也很残酷……”申诚说了一半就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儿,就收了声望着启石。
“申诚哥,你用不着这么紧张。”启石拍拍申诚的肩膀,“其实很简单,百家从来没有像三法门一样的纪律,百家注重思想,三法门注重执行,百家若散沙,可他们如磐石。”启石指了指三人,“散沙不一定不好,磐石也不一定就好。”
申诚琢磨着他的话,没有反对也没有赞同,“继续。”
“没有继续了。”启石摇摇头,“所以,你相信有人会一下子擒住三个总司吗?”
“嗯?”经启石这么一说,申诚认为有那么点道理,“你的意思是说这三个人是故意被抓来的?”
“或许。”启石拽了一下恶道索,“这么容易就得到三个总司,让人不放心啊。”
公羊申诚低头继续卜着,乱相、断卜一个接一个,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两人谁也没说话,突然,申诚停了手,收起东华十六签,冷不丁抬头问启石,“你为什么不进学堂?”
“进不进都能学到学堂里的东西,何苦非要进去受折磨呢?”启石摆摆手,“我只是想试试自己决定的命运会是什么样子。”
“没什么不一样。”申诚起身走到三人面前,笑了笑,“既然都一样,我就听你一次。”
“什么?”启石感觉申诚话中有话,“你真要把他们还回去?”
“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申诚朝启石招招手,“把你哥勉石叫来,我有事找他帮忙。”
十分钟后,勉石嗖地出现在申诚面前,“申诚,你找我?”
“启石呢?”申诚左右看了一下,没见启石的踪影。“他没跟你一起来?”
“没,他说用不着他了,就没来,启石只让我跟你说一声,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别计较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勉石搓搓手,“要我做什么?”
“哦,知道的了。”申诚看看表,“现在十点,还有两个小时。”指着刑架上的三个人,“带上他们,去应天法门堂。”
“什么?”勉石以为自己听错了,“应天法门堂?”
“是的,别的事情不要问。”申诚刚刚才意识到这次对手不是图门功都,而是那个叫关休的人,很可能他的背后还有一个善卜的谋士在,“事关重大,没有我的指示,决不能轻举妄动。”
勉石见申诚一脸严肃,使劲点了点头,连连嗯了两声,转身扯下三恶道索,扬臂一挥,三人歪歪斜斜地从刑架上跌到地上,勉石看都没看,从后腰抽出一张黄符纸,嘴里嘟囔了一句,符纸瞬间自燃起来,临空抛起伸手一握,噗一声响,几人已经在应天法门堂里了。
“糟糕!”续恒越的卜石在桌上震了震,“邹迁,你去叫小渊,马上收恶道索。淳于,你去通知洛水。”说完直奔图门清的房间,门也没敲就闯了进去,“图,关休,申诚破了咱们的计,现在已经到大厅了。”
图门清着实有点惊讶,也曾想过公羊申诚能算出这连环计,但没料到会在这个时候,“我去公羊家找续密和申谋,你去找功都。”
“好的。”恒越并指一抹右眼,看见功都正往正厅的路上赶,脚下一踏纵身飞起,直奔大厅方向,在走廊上截住了他,“功都,等等。”
“公羊……”
“我知道。”恒越食指封在嘴唇边,“少说,见机行事,他这次是冲关休来的。”
功都点点头,抻了抻衣角,笑着说,“不论冲谁来,我们三法门只听令,不辨对错。”拨开续恒越大步走向大厅,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猖狂,“公羊申诚,你可是我应天法门堂的稀客啊!”
申诚笑着迎上前,“图门功都,我开门见山,此次来也不是为旁事,昨天你们走后,我想了很久,召集了几位四律,连夜四处打探,总算小有收获,这次就是给你送三个人。”朝勉石招招手,勉石拽着恶道索交到申诚手里,“这三个人就是你昨天要找的吧,我们找到他们的时候就是这样,我们拿这三恶道索没办法,只能原封不动给你送回来。”
图门功都一惊,没想到关休所找的是荀因健三人,这三人如何被申诚捉了去?为什么又要他亲自送回来?转头瞅瞅续恒越,恒越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鄙人恒越,单字拙,是此三人的朋友,谢谢公羊先生送他们回来。”
申诚扔下锁链,主动迈步上前一搀,恒越警惕地缩手,公羊装作失手蹭开恒越的袖口,见他手腕上并无天字烙印,“请问,你可是三法门的人?”
续恒越心想,妈的,露了,“本人道家生,未进三法门。”说着就要去牵恶道索。
申诚面带微笑,恭敬地伸出右手要跟恒越握手,恒越右手攥了攥犹豫着伸不出去,知道申诚这是要试探自己是不是那个卜筮之人,卜士握手一握便知斤两,尤其还在学堂的天地阵中,这手握下去,九成九让他摸清底细;可要是不握,那也就交代了身为谋士的身份。双卜对抗就看谁先人一招,攻其不备,出其不意,没料到公羊在这时能扭转局势。正在模棱两可间,就听身后图门清一声冷冷的问候,“公羊,我们又见面了,恕恒越不敬,遇到用蛊之人不得不防啊!”
“哦,这也难怪。”申诚笑着收回右手翻手一抓,恶道索回到手中,向前一?,突然感觉手中一股灼热,恶道索竟自己动起来,一阵晃动后渐渐开始消失,勉石顿时乱了阵脚,扯着恶道索使劲拽着,“申诚,这怎么回事?”
“勉石,放手!”看这形势,申诚心里?了十分,这三人必定是自己送上门的,可目的是什么?掏出东华签一算,以前断卜之处顺出了交结,是关于图门御都的,背手捻签逆推,算出的是恒越偷梁换柱之计,心中砰地一下,这才想起启石的告诫,后悔用了逆推算,连退了两步,“这三人交给你们了,我也该走了,还有要事处理。”
23。上兵伐谋(擒贼王)
“既然来了,喝杯茶再走嘛。”图门功都上前一步抓住公羊的手腕,“我还想带你参观一下我这应天法门堂呢。”话音刚落,从内堂里闪出几个暗羽手,在图门身后一字排开,“说实话,公羊,你没来之前,我只想要回我老弟,现在,我想多要点儿。”
“茶就不必了。”申诚听图门这话自知不妙,强装镇定,“我公羊申诚来去还没人能阻拦得了。”一把甩开功都的手,“勉石,咱们回四律总堂。”
“怪就怪自己命不好吧。”姜时似笑非笑地戏谑,飞身跃起,探手一枚青色翎羽直奔勉石太阳穴。
“勉石,小心。”申诚跃身扑向宋勉石,勉石推开申诚,侧身避开翎羽,怒目瞪着姜时,“小子,你挑衅就别怪我。”
“来啊,少爷我等着你!”姜时退了一步,捻指又出三枚翎羽,“两招解决你。”
“少跟我张狂。”宋勉石怒火直窜头顶,“我宋勉石从没把你们这些暗羽手放在眼里,毛头小子受死吧!”
“暗羽手?”姜时大笑,“让你死个明白点儿。”一攥手收了翎羽,撸起袖子一撕,广天烙印纸片一般飘飘坠地,“我可不是暗羽手,也不是应天法门的总司。”
“勉石!”申诚高声喝着,“勉石,给我下来,不许出手。”这姜时如果不是暗羽手,又可以任意要人性命,定是有法门庇护令。自从三法门成为学堂法定的暗杀机构,暗羽手均可以令追杀百家中人,这普通的令只是暗羽手避免获罪的护身符,如果调查起来只查下令人,与杀手无关,但百家人杀暗羽手则无责其咎,暗羽手死就死了,绝不追查究责,这是三法门创始就立下的死规,所以三法门招揽的多是亡命之徒。创立之时,三法门为了平衡跟百家之间的生杀,放出三块庇护令立为生规,此法门庇护令只受百家不受暗羽手,得令即可任杀无忌,所有责任由三法门承担,这令也成了百家中嗜血者争夺的目标,能得此令的人若不是跟三法门有很深的渊源,就是技高之人,这姜时若真有庇护令,勉石死也是白死,如何跟宋馆爷交代?
“放心,这小子那几根毛不是我对手。”勉石弯腰从护腿中抽出一把匕首,说是匕首却比通常的要长,比剑窄,比锥宽,锋身前半部分片片蛇鳞奕奕生光,后半部分似鱼尾沟壑条条。
“蛇鱼短匕。”姜时挑了一下大拇指,“好东西!”转身问荀因健,“哥,这东西你收不收?”
“蛇鱼匕?”荀因健想起有一个人用的就是这匕首,“这玩意儿有主的,给老大,他知道该给谁。”
“晓得。”姜时捻指一搓,四根翎羽插在手指缝间,“没什么挑战性,速战速决吧。”
宋勉石见姜时如此蔑视自己,愈发生气,也不管申诚说什么,誓要夺回这脸面,俯身向姜时冲去,姜时抖手放出翎羽,勉石挥着匕首啪啪几下把翎羽弹开,“雕虫小技!”蛇鱼匕直握奔姜时面门而来,姜时顺势仰身,手中突现白色樱枪,一个绝妙的临空翻滚,勉石横飞了出去跌到地上,两脚一挺就不动了,姜时翻身落地,樱枪拄地,枪头上血滴斑斑,汇成一股还未流到白色的樱穗就化成青烟消失了。
“勉石!”申诚跑到宋勉石身边,见他喉咙上深深一道,皮肉卷翻露着白骨青筋,血还在汨汨地往外流,伸手摸向他的神庭穴。
“没用的。”图门清见他要用鬼念,“姜时取的是他的命血,鬼念没用。”
“你们干脆杀了我!”申诚转头怒视着,身为儒家十君子,劝人向善是他的职责,只能救人不能杀人,也包括暗羽手在内。现在的情形看来,逃出去也落得贪生怕死的名声,死在应天法门堂或许还能留得清白。
“你是贵客。”图门清上前搀起公羊申诚,“还要你在我们应天法门堂多住几天。”招了一下手,“带公羊先生去客房。”说罢,几个暗羽手走上前来,躬身相让,“公羊先生,请。”
公羊申诚刚出回廊进入后楼,邹迁和小渊就出现在大厅中,“怎么样?现在什么情……”话未说完,小迁见地上躺着一人,看样子是断气了,“玩出人命了,这是谁啊?谁杀的?”
“宋勉石。”续恒越叹了口气,指着姜时摇摇头,“遇到他,水命就不得好死啊。”
“宋勉石?跟宋莲石什么关系?”小迁看他一头白发没准跟宋逊有点关系。
“宋莲石她哥。”续密和公羊申谋也出现在大厅,“闹成这样了,怎么跟宋馆爷交代啊?”
“没办法了,注定的。”恒越双手一摊,“我小时候听说宋勉石早逝,没料到是这么死的,真干脆。”伸出食指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一下子。”
“他自己也想不到。”申谋走到勉石身边,“我跟他一起进学堂的,勉石他在这打打斗斗的方面一直胜人一筹,还是上届巡山的亚军,让人封喉毙命,他做梦也想不到啊!”
“三十年前的巡山亚军而已。”姜时撇撇嘴,“怪他脾气太差,不过说回来,死我手里总比死在下三烂手里好嘛。”
“得,这下可有得麻烦了。”小迁挠挠头,“宋老头那儿得交代,原来的计也得换。”
“我们回来了!”淳于脚刚一着地差点踩到宋勉石的尸体,吓了一跳,“靠,你们把宋老四给挂了?谁干的?”
“还能谁?”楚洛水环视了一下,点了点姜时的方向,“需要命血解封的也就他一个人吧。”回头瞅了瞅地上的勉石,“公羊申诚一起来的吧,人呢?抓了,放了?”
续恒越翻了翻白眼,“抓了呗,放了还了得,四律早杀进来了。”
“现在怎么办?”姜时搓了搓鼻子,“下一步做什么?”
“怎么办?”恒越托着下巴寻思着,一抬头看见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盯着他一个,“别都看我啊,你们也想想啊,我也不是诸葛亮。”
“你不是诸葛亮,你是我们的姜子牙。”韩攸拍了拍恒越的肩膀,“你负责出主意,我们保准照做。”
“现在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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