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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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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往外探手再回臂一搂,连着一个翻身,蓝色的火焰在周身腾地爆燃起来,沐缓缓落在地上,右手空握着,往前一拽,又一声冰裂的声音,咔嚓,手中一把蓝色的碎冰纷纷落下。

一阵,没有声响,谁也没动。金色的光点回到小迁的面前,半天也没一丝晃动。

“她好像走了。”小迁长嘘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刚要收笔,顿感头顶一丝凉风,“不好……”小迁仰身一躲,红莲花差点侧翻,沐蹬地飞起到小迁身边,拉住小迁就往火焰里拽,只听火焰中发出冰凌爆裂的声音,沐只觉得后背一凉,心中顿知不妙,身子一沉,连着小迁一起跌在地上。

其歌跑上前去一看,沐的背上一只细长的冰凌,几乎插穿到前胸,冷焰在伤口周围跳跃着,冰凌折射出的七色光芒,通身晶莹,闪烁不停,像绚丽蝴蝶在空中飞舞,“沐少爷,你怎么样?”

“我还有知觉,她走了没?”沐一手撑地,伏起半身,抬头看到不远处,小迁好像还没清醒,“看看他怎么了?”

“应该是走了。”左钦钦四周望了望,快步走到小迁身边,按他的人中时候感觉他的脸冷得很,又试探了一下手的温度,很正常,“他还好,脑袋被寒气激到了,昏迷而已,暖一下就会好。”

“其歌,你把那个冰凌拔出来。”图门指指公羊后背,“用你那个无且手就可以。”

荀因健在一旁看着,他知道那个叫关亦蝶的女人绝对是个高手,就算自己也许只能跟她打个平手,真想杀他们三个根本不必要弄得如此麻烦,如果不杀,她想做什么?难道是因为图门的关系,不太可能。荀因健对这背后的原因很是好奇,“我离开一下。”他在背包里抽出一根宽五指的黑色绸带,蒙住眼睛,在脑后一系,四下看了看,向厘花池里走去。

其歌扶起公羊,扯开他的衣服,左手按住沐的身体,右手运气拔出了冰凌,冰凌离体的瞬间消失成一个个气泡随风飘走了,公羊背后的伤口里的冷焰不停窜着,外焰包着表皮的伤口,一点点愈合,直到最后成为一个雪花般的印记。

公羊站起来扩了扩胸,感觉似乎没什么大碍,走到小迁旁边,钦钦一手压在他的脑门上,手掌中旋着圈圈气流,时刻向外散发着热气,“他怎么样了?”公羊用手背试试迁脸上的温度,冰得很。

“应该不会有大问题。”钦钦手捏着小迁的虎口,“他体温正常,估计刚刚关亦蝶没用锥锋,你怎么样?”

“没事儿。”公羊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手里的冷焰,想了想刚刚的事情,抬头看看图门,“她为什么不杀了我们三个?”

“不知道。”图门也觉得蹊跷,她刚刚在小迁面前站了那么长时间,到底什么让她下不了手?只用了锥气去攻击小迁,而且她在公羊背后的一锥也是故意扎歪的,她到底要做什么?图门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电话就拨,“为霜,你是不是在巡山里?”

电话那边一段沉默无声,随后一声嘻笑,“是的,我在,不过不巡山。”

6。妲己双钗

“让我荀因健追的女人可不多,你已经跑得够远了,可以歇歇了。”荀因健本以为她会斜穿过厘花池进入私峰林,结果没想到她一直在厘花池里奔走,大有横穿的迹象,穿越厘花池就相当于穿越私峰顶,这么徒步起码要走上个一天一夜,他姓荀可没这么好的耐心,更何况是在这厘花池里。

厘花原名为狸花,看名字就知道,当花也不是什么善类,狸花虽小但极善伪装,成片生长的厘花小可伪装成石成溪,大可为装成湖成海,因此以前人以狐狸的狸为其命名,后来发现此花花干可入药,破幻术,对致幻类的药物反倒有破解作用,这又与狡猾之名相悖,就根据其娇小的形状改名为厘花。因为厘花有很强的镇定作用,在厘花池里走很容易就昏睡过去,对行走之人的精神、体质都有很高的要求。

关亦蝶没有理会他继续往前走,“别走了,我看得见你,说你呢。”荀因健有点不耐烦,把背包往地上一扔,上前搭住亦蝶的肩膀,“赶投胎也没你这么急的。”

亦蝶回身一掌,直向荀因健面门,健没有躲,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没想到,她轻轻一摇,手就缩了回去,荀因健只握住一把碎冰,手一松,碎冰纷纷落下,还没触到地面就化作一个个泡泡飘散开来,他突然想到刚才公羊也曾握到过一把冰,亦蝶连续向他的面门攻击过来,荀因健开始以为她要直攻取胜,三四招过后,才发现原来她的目的是自己眼睛上蒙着的无觉帛。

“慢着。”荀因健退定一步,“既然你看中我这无觉帛,我用这无觉帛加上太白墨换你那冰锥,怎么样?”

亦蝶笑了笑,清了清嗓子,“你的目的不在我这对冰锥吧?”

“聪明。”荀因健上前一步跨到关亦蝶面前,一把搂住她的腰,脸对脸近得暧昧之极,“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做掉那三个小子,顺便取了你这对妲己双钗。”

亦蝶笑了笑,侧脸在荀因健的耳朵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推开他,转身继续赶路。妲己双钗,很久没有人叫出这对冰锥的名字了,这对双钗还是她过十八岁生日时图门送她的生日礼物,当时他俩还没进学堂,只是普普通通的大学生,也都不知道这双钗的来历名堂,钗只是钗,是首饰,不是锥,不是凶器。进了学堂,发生太多的事情,她无力去改变,顺从一切的结果竟然是失去一切,原本那对双钗经百人之血才解了封印变成现在这般冰锥的模样,摸了摸手腕上的无天烙印,现在陪伴她的只有这对妲己双钗,怎么可能他荀因健说顺手就顺手取得走呢。

“哎,妈的……”荀因健挖挖耳朵,刚骂出口又觉不对,这女人对他根本没什么兴趣,八成说多少也无济于事,这样简直太扫兴了,玩不起来可是他的大忌讳,“说个条件嘛,我想要你那对妲己双钗,有没有点余地?”

“你先顾好你的孟为霜吧,她在叠山里,我的目标里也有她。”关亦蝶只是奇怪,为什么要他们四个死的人,同时却还要他们四个人活,四个人不多不少,还都必须在生死巡山上,她拿了钱却不知道这种生生死死到底该如何分辨。

“为霜?”荀因健心里暗暗咒骂了一句,说不让进巡山结果还是进来了,“如果这样,那我就先收拾了你,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一个箭步上前,提臂就是一拳,“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留你一条命好了。”

关亦蝶脚尖点地轻轻一跳,连一个翻身,从荀因健的脑袋顶翻了过去,潜入厘花丛里继续前行,根本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荀因健哪里受得了这种无视,转身跟进,从腰间抽出捆仙索对准亦蝶就是一索。亦蝶侧身躲过索头环,右手抽出一根冰锥,对准编索就是一插,捆仙索两端控制在两个人的手上,荀因健用力想把她拉过来,亦蝶却猛地跳到半空,换左手绕着捆仙索,捆仙索从荀因健的手中到她的锥尖绕成弹簧形状,亦蝶右手抽出另一根冰锥,锥锋对准索边穿行用力,直逼荀因健的右手。

荀因健连退两步,拽着捆仙索往回拉直,抖腕一摇,锥锋侧偏弹了出去,横甩编索,扯离冰锥,收回捆仙索的同时快进两步,逼到亦蝶跟前,抬手提针,刚要落,关亦蝶一个闪身窜到他的背后,轻轻一松无觉帛,荀因健心想“妈的,这回算栽了。”没了无觉帛他根本看不见关亦蝶的行踪,岂不命悬一线,健转腕一针扎入右耳听宫穴,抽针换手扎针入左耳耳门穴,暂时只能靠听觉辨别关亦蝶的方位。

亦蝶取了无觉帛并无恋战之心,看着荀因健笑了笑,“不跟你打了,给你留个纪念吧。”抽出一支冰锥,一锋甩向荀因健眉心间,打算给他的脸上来一道阴阳无极线,健感觉迎面一股气流,侧脸一躲但毕竟看不到,躲得晚了一点,锥锋结结实实在他右眉梢和太阳穴间划了一道近两寸的口子,鲜血呲一声喷了出来,不一小会儿就蒙住了眼睛,流得半面脸都是,一滴滴顺着脸颊落在脚下的厘花上。

荀因健随便抹了抹脸上的血,回到厘花池边,看到为霜竟然也在,“你们几个都在啊。”指了指小迁,“他还没醒?”

“你眼睛上怎么了?”为霜看他右半边脸鲜红一片,伤口上还在往外淌着血,摇摇手里的木鱼槌,“需不需要止止血?”

“不用。”荀因健语气很坚定,压着怒气,“你到巡山做什么?”

“我?我是护队的,不巡山,佛家十怜子之一的桓平前一阵独修了,就让我补空。”为霜说得理直气壮,多少还有那么点沾沾自喜,“看你们几个,几天不见就能成这个德行。”

“说来话长,别问了,巡山完再跟你汇报。”其歌摆摆手,一副沮丧的样子,瞅了瞅荀因健,“小子,你这一撇不会也是关亦蝶给你的吧?”

荀因健没回答看了看图门,“角天照是不是死了?”

图门点点头。

“怎么死的?”荀因健似乎已经猜到了答案。

图门转头看看公羊和其歌,很平静地说,“亦蝶把他杀了,什么原因我不知道。”

7。清醒

小迁感觉周身一阵清凉,好似冰泉穿流体内,缓了一下精神就想坐起来,可身体怎么也动弹不得,听见左钦钦过来,用手暖他的头,然后是其歌拔掉公羊身上的冰凌,之后还听见了为霜的声音,清楚地感觉到钦钦捏他虎口的痛,痛得直想咬牙,小迁想告诉他们自己完全清醒,却怎么也叫不出声,身体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动。

为霜看着小迁觉得很蹊跷,三魂七魄稳稳当当却丝毫没有活动的迹象,最麻烦的是二十多分钟过去了,钦钦用归阳也没能让他的脑袋热起来,“钦钦,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他这个脑袋。”为霜敲了敲小迁冰凉的脑门。

“是有点怪,我得抓紧些,过了两点,白雅就该出来了。”钦钦知道,一旦白雅出来,很多事情会变得更麻烦,“你看他的眼睛、嘴唇、呼吸都没问题,可怎么就不醒呢?”

“如果不醒,能不能有知觉?”其歌踢了踢小迁的鞋底,“我揍他一顿能不能就疼醒了?这么耗下去太浪费时间了。”

小迁一旁听着觉得好笑,一面手上被钦钦捏得生疼,一面脑门上热气呼呼,一面脚下还不停遭到其歌的袭击,他在里面急,其他人在外面急,都对这死板板的身体没办法,他突然想起前一阵图门的昏迷,难道他也需要练顽心才能醒来?不会吧,以他自己的定力等练好顽心估计巡山都结束了。迁转念一想,不对,自己跟图门的情况不同,顽心也许根本没有用处,他是因为关亦蝶的锥气才变成这样的,关亦蝶的锥能有这么强的气,真的只是冰锥?如果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想对症下药等于天方夜谭。

“是不是关亦蝶的那对冰锥的问题?”公羊后背用不上力,现在好不容易站起来,想弯腰也弯不下去,“图门,那冰锥什么来头?”

图门清看着邹迁,没回答,没点头也没摇头,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好像盯着的不是小迁,而是左钦钦。

“妲己双钗。”荀因健抹了抹脸上流下来的血,扭头对为霜喊,“喂,有没有邦迪?估计是太深了,这么长时间了还在淌。”

为霜摊摊双手,歪歪脑袋,“你看我像带邦迪的样子吗?我是救人命的,不是护士。”

“护士就不救人命了?你是护队的,连起码的救护用具都没有,你救什么啊?”荀因健本来很不高兴她来巡山,恨不得现在马上把她撵出去,在这里多待一分钟都是危险。随手抽出秘针,在阳白、丝竹空和瞳子?三个穴位各入针三分,血马上就止住了,但右眼暂时完全看不到东西。

“妲己双钗?”公羊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妲己双钗不是被封起来了吗?”

为霜转转手里的木鱼槌,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周朝的野史里有一段说妲己双钗被姜子牙封在千年冰川中,跟双钗一起封住的还有一枚纣王扳指,扳指是封在……”

“纣王扳指被封在东海里。”图门抬头看看公羊和为霜,“那对妲己双钗是我大学放暑假去西藏旅游时在一个老头手里买了,只花了120块,当时只是一对小小的钗而已,我俩谁都不知道钗的来历,后来进了学堂,才有人告诉她,那是妲己双钗。”

“120块就能搞到妲己双钗,真是赚到了。”其歌冲着图门比比大拇指,“我记得妲己双钗的封印是属于逆淬封印,关亦蝶解封印起码要用上一百个人的血,除非她舍得把你杀了。”其歌调笑地拍拍图门的肩膀。

图门不太明白他的意思,“逆淬封印?你哪里学的?”

“两汉奇术中认为周朝以前用来封印具有鬼怪妖魔类的器物时都使用逆淬封印,具体怎么封,现在只有咒语,配方已经失传了,但解逆淬封印只需要一个东西,就是血,方法有两种,一种简单的就是把拥有者杀掉,用拥有者的血开启封印;还有一种就是百人命血强行破封。”其歌戳戳图门的肩,“你花钱的,其实那双钗是你的,她杀了你封印就开了,但她选择了百人命血,说明啥?嘿嘿。”

“你罗嗦了半天,三儿这个怎么解?”图门不想再回想以前的事情了,想了又能如何?于事无补徒增烦恼。

“既然知道了那是妲己双钗,偏方也不是没有,但没人试过,更不知道好使不。”其歌说着说着竟然笑起来,咬着嘴唇收也收不住,“不过我没有,不知道你们几个有没有。”

“笑什么,说啊!什么有没有的?”为霜看着他莫名其妙的笑,有点火。

“不会吧?”公羊和荀因健几乎同时想到了其歌所说的偏方,公羊摇摇头,看了看图门和荀因健,“我打赌,估计都没有。”

为霜还是没明白他们到底说什么,“到底什么可以解啊?

“童子尿!”其歌踹了踹小迁,“最土的方子,这里也就这小子自己能有吧。”弯下腰拍了拍小迁冰冷的脑门,“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再不醒就用尿浇你了!”

小迁着实有点气,就算帮不上忙也不用什么损招儿都搬吧,最可恶的是根本听不出这几个人着急,以前图门昏迷的时候,大家都紧张得要命,这回赶上自己不醒,竟然连童子尿这种鬼主意都想得出来。小迁想着刚刚他们提到的妲己双钗,突然冒出一个主意,行不行只能试试看了,迁屏气凝神,准备七魄出窍。

荀因健拔下脸上的秘针,瞅瞅表,再看看天,“我们在这里待也是白费,图门,左钦钦,咱们走吧,快两点了。”转出过隙笔临空画了个圈,拉起钦钦就往圈里走。

“哎,你们走了,他怎么办?”为霜指了指地上的小迁,“这里只有钦钦有归阳,三儿的脑袋还是冰的那!”

“都这么半天了,用归阳好使的话早就好了。”荀因健推着图门进圈,“这种事情还得靠他自己,就算现在把他放在火堆上,那脑袋该冷还得冷。”健一脚刚迈进圈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回头指着为霜,“做护队你就老老实实在护队里呆着,就算有十个你巡山照样该死人还得死人,别到处瞎蹿。”

“哼。”为霜不耐烦地朝着荀因健摆摆手,“破相那个,你先管好自己吧。”说完,跑到小迁身边,盘腿坐在地上,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还是冰冰凉,会不会里面都冻上了?”

“又不是零下,没你说得那么夸张。”公羊盯着小迁,希望他哪里能动弹一下,这样下去不知道得熬到什么时候,“其歌,你有没有什么正经法子?”

“没……”其歌没字刚刚出口,小迁腾地坐了起来,把旁边三个人吓得心脏差点吐出来,“妈的,你就不能先说一声!”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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