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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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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我都忘了,得带他去,你俩要不要一起去转转,就当旅游了。”其歌抽出一支箭敲了敲公羊的床,“反正也好长时间没出去放放风了。”
“我不去,懒得出去。”公羊一口回绝,其实并不是不想出去玩玩,而是自己也需要做好巡山的战前准备,还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没什么玩的心思,现在一想起不能用蛊,心里着实有些没底。
还没到五分钟,小迁就开门出来了,摇晃着脑袋,一脸苦相,“没感觉了,没感觉了。”抬头看到其歌这副兴致勃勃整装待发的架势有点纳闷,“刚才说你要去哪里?”
42。李广弓
邹迁有点后悔答应其歌来这种地方,本以为这天书峰来一下就能回去,结果其歌坐着仙鹤飞走了,自己在这山头上除了傻等什么都做不了,这天书峰跟别的山峰看上去也没什么大区别,树也是绿的,草也是绿的,看不出什么像得道成仙的特别地方,小迁逛着逛着见旁边有一个石洞,走进去,里面设有石桌、石凳和石床,缕缕清风吹进,舒爽得很,走到石床边,四周望了望,再没什么其他的摆设,索性躺到石床上,体验一下这石洞的怡然闲适,石枕冰凉沁心,没一小会儿就睡了过去。
其歌刚到天书峰,没想到就有一只仙鹤在等着了,“这老头子倒是很有心啊!”他本来想让小迁跟自己一起走,但刚攀上鹤背,仙鹤就展翅起飞,顾也没顾得上小迁,“三儿,在着等我,我很快就回来。”他远远冲着小迁喊,看着人影渐小,希望他能听得见,否则只能从寻行口回学堂了。
也不知飞过了多少山峰,只觉越飞越高,飞了很远,在一个烟雾缭绕的山头落下,左慈捋着那撮长长的山羊胡子,正微笑地站在石室门口等着他,“小猢狲,你来了。”
“老家伙,你知道我要来找你?”其歌没料到他算也算得这么准。
“也该来了,整整一百年了。”左慈转身向石室里走,“进来再说,进来再说。”
跟着左慈进了石室,里面只一石桌,四方石凳,一张石床,徒徒四壁,其歌拣了个石凳坐下,“什么都没有,老家伙,你成仙了还过苦日子?”
“苦日子?”左慈哈哈大笑起来,“我可是想什么有什么,怎么能说是苦日子。”说着凭空一拿,递给其歌一杯茶,“品一品,上等……”
其歌还没等左慈说完,接过茶,一股脑就全喝了下去,还带进不少茶叶,苦得他直咧嘴,“老家伙,屋我也进了,茶我也喝了,你也知道,我没事儿也不会来骚扰你。”
他刚要继续往下说,小迁竟从门口走了进来,四处张望了一番,走到石床上躺下睡了,其歌惊讶万分,看着小迁半天说不出来话,瞅瞅左慈,指指在石床上睡觉的小迁,“他是我朋友,怎么?他怎么会来这里,他看不到我们吗?”
“放心,他看不到咱们,他在天书峰。”左慈走到床边凑近了瞧着小迁,点点头,“面相不错,此人可成大器。”
“算了吧,老头子,难道我不比他帅?给我看看,我能不能成个什么器?”如果三儿在天书峰,那他们在哪里?“你那破鸽子,飞了半天不会就是在天书峰上转悠吧?”
“面相这玩意,光好看是没用的,他虽然长得不起眼,不过的确比你那张脸长得好,你是注定的劳碌命,无根浮萍、风中游云,认了吧,哪天想开了跟老夫一起炼丹来?”左慈看着其歌一脸苦相,畅然一笑,震得整个石室都嗡嗡响,“此天书峰非彼天书峰,他所在是凡界的天书峰,你我所在仙界的天书峰,即在同地但又相隔万里。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老头子,你都算准我要来,估计也知道我想要什么,别把我当小孩蒙。”其歌知道眼前这个左慈就喜欢搞一些“邪门歪道”的,东搞西搞变魔术,“我可不要学你那些坐致行厨的把戏,钓鱼倒酒等我老了再跟你学,我现在急需用符以外……”
还没说到正题,左慈突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其歌也不示弱,还没等左慈笑完,窜上去一下捂住他的嘴,“笑,笑什么笑,我来这么长时间,就见你笑了,听我说完。”左慈咽了咽口水,连连点头,一晃,其歌手里幻成一缕青烟,左慈已经坐在石凳上了,“你说,接着说,你想要什么?”
其歌从后背卸下弓箭,放在石桌上,“我试了试这个,还可以,不过不够,太普通了,我要去生死巡山,对手有射术强人,我想用一种类似符的方法,可以进行像箭这种攻击,你有没有什么方法?”
左慈定睛看着桌上的弓箭,捋了一下胡须,转头瞅瞅其歌,“小猢狲,你这套弓箭从哪里来的?”
“怎么?朋友送的。”其歌想想,说送也未免不可,反正宋织也不要了,就当废物利用吧,“这弓箭还有什么名堂?”
“你的两汉奇术算是白修了,这弓你没仔细看过?”左慈拎起弓,抖抖手又放了回去,“你再拿起来试试。”
其歌奇怪地瞅着左慈,手握弓一抬,竟然没拎起来,使劲,还是纹丝不动,“老头,你这是干什么?”说着他仔细看看弓身,跟刚刚的很像,又不完全一样,弓身的颜色变得深了许多,弓弦摸上去如钢丝般滑韧,再细细端详,不觉得血涌脑门,“不可能吧,李广弓,老天!”
“以我左元放的眼力,万无一失,西汉飞将军李广所持之弓,你这个朋友可真大方。”左慈可不相信会有人把这个宝贝拱手让人,“自从李陵之祸后,这弓就流落民间,不知道你这朋友姓甚名谁?”
“老家伙,你知道钱塘白家么?”其歌脑子有点乱,钱塘白家就算有这等宝贝也应该传给白雎,怎么会在白雅手里,不管了,反正现在这弓归自己,白拿谁不拿,更何况这还是天上掉白金馅饼的宝贝。
“钱塘白家?不太清楚。”左慈模糊有点印象,却怎么也记不起来在哪里遇到过,“你不是想要符以外的玩意儿吗?”右手运气提起弓,立在石桌上,“这回有了。”
其歌指指弓,摇摇头,“不行,这个太重了,就算学会了也白搭,我可没壮到能拎着它满哪儿乱跑的程度,现在背着它走两步就得歇菜,你还是把它恢复原样好了。”
左慈见其歌起身要走,左手一把扯过他的左腕,往前一?,右手擎弓一摇,顿时,弓身金光四射,弓弦的嗡鸣声震耳欲聋,仿佛摇晃着整个石室都颤颤巍巍地,其歌不知左慈到底要做是什么,只能任其摆布,伸着胳膊看着弓箭发愣,左慈嘴里嘀咕着,声音由弱渐强,几秒内竟赶超了弓弦的声音,最后完全跟弦声合成一体,共鸣声震得其歌的神经几乎濒临崩溃,实在无法忍受下去,其歌左手顺势推开左慈,伸出右手直握弓弦,瞬间,整个弓顺着其歌的右手直插入右臂,金光环着他的右臂,渐渐消散开来,声音也嘎然停止。
“这个李广弓今后就是你的了,别人想拿也拿不走。”左慈微微一笑,看着还处于恍惚状的其歌,“你要不要练练看?”
43。貔貅佩
图门清带着貔貅佩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三个寝室都没人,他躺在床上端详着手里的貔貅,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
图门感觉自己站在一片茫茫无垠的空间中,脚下是空的,周围碑石林立,他慢慢绕过一个个碑,走了不知道多久,绕过了多少碑,但碑后有碑,碑连碑,丝毫不见哪里是头,哪里到边际,他就这么一直走,突然砰地一声,后面的石碑仿佛爆炸般崩裂开来,石粉碎片漫天飞扬,远远望去,一只像狮子般的怪兽冲过石粉幕墙边奔跑边咆哮地向他进攻,图门感觉自己全身被胶住似的,动也动不了,眼睁睁就这么看着怪兽朝自己跑过来,到走了脚边却放慢了步伐,绕着图门清转了两圈,仰天一声长啸,四周的空气开始围着怪兽和图门打转,渐渐形成旋风把所有的石碑石粉都卷了起来。
在一片灰暗与嘈杂中,图门并未觉得害怕,更多是界于生死间的刺激,侧目瞧瞧身边这个“伙伴”,不是狮子,不是怪兽,是貔貅,头似祥龙高昂,银白色双角分擎,泛着金属的光泽,双眼突出,怒目圆睁,两侧獠牙破唇而出,长须随风飘逸,身如俊马健硕,两肋双翅微展,缓缓扑扇着,周围的气流环旋上升。突然,貔貅双翅全张,拍了两下飞了起来,顺着气流的漩涡,在图门的身边转着,张口把碑石吸入嘴中,不一会儿,四下变成一片旷野,没有一块石碑,除了他和貔貅,什么都没有,吞噬完石碑的貔貅降落在不远处,狠狠地看着他,图门突然意识到自己原来是在做梦,既然是梦,他就无所畏惧,直勾勾盯着貔貅,看它到底要做什么,刹那间,貔貅向图门发起攻击,顶着角直插图门双肋,他自知无法避让,便迎着貔貅任其冲过来,貔貅连跑带飞直挺挺钻进他的身体,不觉一个冷战,醒了。
图门清睁开眼睛,眼前的逆文碑阵泛着明亮的紫色光芒,手里的貔貅越发灼热,从刚刚的温热变得烫手,图门也不知为何,越烫他反而握得越紧,似乎想让这貔貅融化在手里,倏地一道青光乍现,从他的手中窜了出来,在寝室上空盘旋回荡,青光愈加浓厚弥漫着整个屋子,忽一声咆哮,见一只巨大的貔貅缓缓而降,突目獠牙跟他来了个照面,图门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很真实,不是做梦,他笑了笑,指了指貔貅身后的逆文碑阵。
貔貅摇了摇脑袋,转身回头,整个身体如火焰般燃烧起来,慢步走近碑阵,火焰漫及整个逆文碑阵,紫色的光芒融化在一片烈焰之中,图门跳坐在桌子上,双臂环胸,看着火焰中的貔貅撕抓着碑阵。起初它只是对着碑阵绕了两圈,然后凑上身子在碑阵上蹭了蹭,拍打翅膀飞起,从上到下把碑阵看了个通透,最后伸出两只麟爪疯狂地在碑阵上抓,溅起石末四处迸散,张口擎齿把石末全都吸入嘴里,整个过程中碑阵总在无端变幻着颜色,一点点黯淡下去,逐渐与火焰融为一体,貔貅咆哮着,跳跃着,翻滚着,牵动着烈焰疯狂地飞舞着,犹如生命在撕裂的现实中挣扎,奋力摆脱又不甘屈从,它企图挣脱束缚却只能在烈火中承受着灼烧的痛苦。
这火原本是它自己的,最后却成了它生命的桎梏,图门入神地看着火焰中的貔貅,不知不觉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食指一点,拇指一弹,泪水飞溅出去,正落在面前的貔貅烈焰之中,轰地一声,一切全都消失了,烈焰化做一缕青烟怅然而逝,衡陵逆文碑阵无影无踪,碑阵原处卧着一只火红色的貔貅佩。
图门拾起地上的貔貅佩,仔细端瞧,雕刻的形状并无变化,只是以前的青白色变成如今的红色,如火亦如血,里面的红色如火焰般奕奕发光,细看,也如血液般汩汩流淌,背面依旧是那两句碑文。图门本想把这火貔貅戴在脖子上,刚穿好细绳,在镜子前照了照,岂料到,这火貔貅扯断了绳子一下嵌入到他的颈下胸骨之中,图门使劲抠也抠不出来,火红的貔貅正正当当的镶在胸骨中央,光线照过还闪着晶莹剔透的红光,既来之则安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图门微微一笑,系上领口,出了洗漱间,还没走到床边就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进来,门没关。”
宋织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先是一愣,指了指原来放置碑阵的地方,“碑阵呢?算了,先不问这个,你看到其歌了没?”
“没有。”图门回到床上坐下。
“他把我的弓箭拿走了!”宋织急得直跺脚,“天啊,我已经藏得很隐蔽了。”
“隐蔽?床底下吗?”图门摆摆手,“反正你也不想要了,他拿就拿了。”
这时为霜也跟着跑了进来,“我也是这么说的,你到底有啥可着急的?”刚迈步到门口就一顿,猛地没了碑阵还真不习惯。
宋织哭丧着脸,喃喃地说,“那弓箭,那弓箭没你们想得那么简单啊,我今天回来就是想把它还给白雎来的。”
“还他做什么?一把破弓,一筒箭而已。”为霜寻思了一下,“箭就剩四枝了。”
宋织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你们知道吗?那弓是李广弓啊。”
“李广弓?”图门倒是听说过,也算有名的宝贝,准确地说是儒家、兵家范围内的宝贝,“好东西自己留着吧。”
“好东西我自己当然留着了!”织晃了晃脑袋,双手一摊,“‘冯唐易老,李广难封’,王勃《滕王阁序》的这句总知道吧,李广征战沙场那么多年,最后落得个挥刀自刎的下场,他的孙子李陵继承了那把李广弓,结果李陵之祸,这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这李广弓是不祥之物?”为霜没想到这一直藏在床下面的竟然是个祸害,“其歌是修两汉奇术的,难道不知道这弓的事情?”
“应该不是特别清楚。”图门起身走到宋织身边,“李广弓从李陵之祸以后,准确地应该说是从司马迁死后就没再出现过,不过这祥与不祥都是你的猜测,没有什么确实的证据,一切顺其自然好了。”
“顺其自然?”为霜看看图门,闭上左眼定睛一看,“狱火貔貅怎么在你身上?”
44。狱火之痛
“狱火貔貅?”图门指指颈下胸骨镶着的血色貔貅,“有什么来历没?”
“据说狱火貔貅需要三样东西才能镇住,我只是听说。”为霜右眼金光强了些许,“貔貅是烈性凶兽,很难驯服,这狱火貔貅传说是黄帝打败蚩尤时驯养的百只貔貅之一,因性情极为暴虐被打入地狱受炼火之刑,它一怒打翻炼火铜炉,遍身烈火地闯出地狱,心存万般怨气,誓死要与黄帝决裂报焚身之仇,可当它冲出地狱的时候,被泽天甘露熄灭了炼火,化成了一块石头,传说好像是这么说的,只因怒气未消,即使解开封印也需要三样有关‘天降’的东西才能镇住,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那你怎么确定我这个是狱火貔貅?”图门听为霜这么一说,倒是很欣赏这貔貅的火爆性格。
为霜指指右眼,“还用说,它呗,周围的火焰很明显。”
图门寻思着狱火貔貅,猛然想起什么似的,从衣柜里翻出校服,塞到背包里,朝宋织摆摆手,“我出去办点事情。”
清边走边想,三样东西?也许那滴泪是一样,还有两样会是什么呢?天降,无妄无求为先天“天降”,乞怜博爱为后天“天降”,这范围太大了,其他两种全无头绪,现在这貔貅在身体里却未驯服,不知道会引起什么麻烦。
图门直奔图书馆,进了曾室查找关于黄帝貔貅之事,找了半天还没为霜说得详细;去久室找,结果找出来的貔貅跟狱火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有一些粗略的介绍;真室没进,毕竟里面现存周时期的资料都很少,更别说黄帝时候的。他踏入鉴室就觉得浑身火烧火燎的,这感觉来得过于猛烈,以至于他跌跌撞撞找了靠近门口的座位趴在桌上缓了好久才逐渐恢复过来,但五脏六腑还烧得很。
慢慢起身走到书架边,图门手扶着书架一点点蹭到摆放玄学士纯技书籍的地方,本来是看准了《蛊灵消技》但鬼使神差地抽出了《诀辩》,翻了两页才发现不对劲,并非书不对,而是身体奇怪得很,感觉胸口貔貅出撕裂般地剧痛,穿插着灼烧感忍也忍不住,他手擎着书一颤一颤地,眼睛模糊得看不清字,闭气凝神企图用古传蛊理顺脉势来缓解疼痛,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图门觉得从貔貅处扩散开来,一下下碾过自己的身体,身体每一处都在疼,疼痛撕扯着他的神经,仿佛马上就要崩溃似的。鉴室里人不多,图门装作看书蹲坐在地上,手紧扣住书,手指顶着又厚又硬的书皮,指尖压得充血,这种灼烧之痛疼得他近乎绝望,好想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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