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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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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木相占大部分。如果公羊沐真是木命人,这水应该是很好地桥梁。

“水生木,木生火。”邹迁笑着拍拍其歌肩膀,“不用操心了,这回沐少爷胜券在握。”

“怎么看出来的?”其歌撇着嘴角,眼梢眇了眇小迁,“你不要跟我说沐少爷是木命的。”

“我没说。”小迁摊摊手,“也要看他自己是不是这么觉得的。”

“荀因健五行属什么?”韩攸突然问道。

“木。奎木狼,当然属木。”姜时的回答让小迁不由一惊。

其歌呲了呲牙,“不容乐观啊,谁知道生的是此木还是彼木?”

29。无理

29。无理

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不可胜在己,可胜在敌。故善战者,能为不可胜,不能使敌之必可胜。故曰:胜可知,而不可为。

荀因健从不以胜败论输赢,他在乎的是目的。知可胜而不胜,此一为策;知不胜而胜,此一为衅。即于荀,生而道者,凭巫为存,倚战为活。在学堂很多学员眼中,他算是个强者,经常把他跟其他几位“人物”相比,或比续密续宁、或比申诚破一、再或恒越云取,但荀因健自己心理清楚,世人眼可明寥寥。他们至多看到水平线上的能力曲线,看到身处的地位、官势,能探究其中根本的少之又少,那些无聊的比较只不过是标榜着所谓正邪、道魔。自己在未出生之前就被贴上了“凶煞”的标签,之后所有的培养、教育都是在“规正”的方式下进行的,在完全没有信任的环境中长大的,周围所有人都认为他做任何事情都是出于“邪本质”,随着成长,荀因健逐渐意识到这简直就像是场闹剧。奎木狼的重身给他赋予的只是强大的力量,力量何以论正,以何论恶?

事已至此,二十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荀因健认为没必要解释,即便解释也是徒劳,不如索性就按照自己的方式行事,偶尔也做一些满足他人推论的事情,比如入巫家、进三法门,让那些好说闲话的人得到“契合”的论证事实。此可胜而求败是为策,为自己争取更宽松的环境和提高的空间,尽可能不受到正统派条条框框的牵制。而公羊沐的出现对荀因健算是个不小的打击。

公羊沐,未进学堂前就盛传其继承了公羊家优良血统,作为公羊申诚地小儿子,不仅灵性非凡更习得专业的古文化知识,一直没进学堂的原因只是公羊家想遵从沐的个人意见。待到大学毕业。才因家族压力被迫入学堂进修,在礼学堂时连纯技都不需要测,直接定为公羊家传蛊。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好苗子,进道家是应该的,得道念灯芯也是命中注定。可谁知道他的纯技并不是说得天花乱坠的传蛊,道捻灯心也不过是一个亡国之君的寄托,他真实地力量是据比怒气,真真正正的邪物。据比不弃之恶不得已成神,可见据比怒气应为强盛之邪。可即使这些都是事实,绝大多数人还是认为公羊沐是个值得信任的善良人,连他帮助三法门也成了重视与图门之间友情的举动。气不过!荀因健以为以自己的能力和心态,没有什么人在什么方面可以让自己觉得气不过,但这一事情简直就在他已经粉饰好的世界里挖出尚未痊愈的伤口,扒开缝好的线探究里面血淋淋地样子。

明知不可胜而求之,荀因健确是在跟公羊沐挑衅。不管别人怎么看,就是想揍他,抑或被他揍。荀因健就是想宣泄心中压抑了很久的情绪,之前所有的计划只是借口,论谁都看不出他真正的心理。当然,他更害怕有人看出来这个真实的目地。事有先后,计有深浅,当他认为做得恰到好处的时候。孟为露却一针见血点破了他的伪装。更令他惊奇的是,孟为露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急于求成、装纯善妒地女孩,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城府更深,更能沉得住气的女人。这对他不能不说是个威胁,为露比为霜多的不仅在于心机,还有她的冷血。她清楚自己的弱点,更擅于利用别人的弱点,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为露是她地镜子,在她身体里沉寂的一年中,知道了自己要熊掌还是鱼,该用刀枪还是钓竿。

“且不说你是否真的喜欢我妹妹,你的根本目的是得到摩诃萨天眼吧?”孟为露没有嘲讽式的笑,语气也严肃得很,“我可以帮你保护为霜,协助你得到摩诃萨天眼。”

“你有什么好处。”荀因健知道这个条件中。自己处于劣势。

“我知道为霜是真心喜欢你的。我跟她谈的条件是不干扰你俩地交往,她帮助我得到刑参。”孟为露顿了顿。“呵呵,我知道这个借口在你这里蒙混不过去,我可以保证我地目的,绝对不会对你和为霜、你俩地关系构成丝毫威胁。”

“刑参是刑家的巅峰,如果这个也满足不了你的话,学堂的顶儿?”荀因健淡淡一笑,“恐怕图书馆馆长这个职位你也没兴趣,你的目标不会是凤珊娘吧?”

为露拍拍手,赞许地竖了竖大拇指,“你脑袋转得蛮快的嘛,学堂和封策镇的人都知道凤珊娘,但清楚其中精妙的却没多少,凤珊娘其实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地位、一个名号,只有学堂、封策镇中最强的女人可以接管凤栖楼,当她的能力被另一个女人超过的时候就要自动让出这个位置,这里所指的能力也是多方面的,并不是只论自身,还包括协助者、支持者和拥护者。”

“Queen。”荀因健咂了下嘴。

“对,女王。”为露左手有节奏地点了点桌面,“我现在缺少的是武力,而我自己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提高战斗力上面,所以,希望你可以在这方面协助我。”

“我的好处只有摩诃萨天眼?”荀因健轻轻哼了一声,“从利益分配上看,我不划算吧。”

“你可以得到一个谋士,不,一个刑参的谋士。”孟为露知道荀因健无法拒绝,跟她合作利绝对大于弊,“而且在得到摩诃萨天眼前,所有人会都认为你是真心喜欢我妹妹,因为所有帮助我的举动,在外人看来都会以为是在保护为霜,这个世界上的蠢人太多,而且往往这些蠢人还都自以为是,相信眼见为实。”

“凤珊娘这个位置只有一个,除了你,有点能力有点野心的女人都想要做吧。”荀因健斟酌着为露的话,她并未要求自己一定帮她得到凤珊娘这个位置,而只是在她争夺这个名号的时候,自己在武力上协助,这就说明,不论结果如何,自己都没必要负上责任,这个女人果然算计得很清楚。

“我的对手就不需要你来操心了。”孟为露从鼓鼓的背包里掏出一个盒子,摆在荀因健面前,“作为合作的建立,我送你个礼物。”

“传盒?这玩意儿我有。”荀因健拍拍盒子面,“不需要。”

“别那么早就下定论。”为露掏出一把类似单面剪刀的匕首,在健眼前晃了一下,“这个是裂缯剪,只有在我手上可以剪破神护之物,给你瞧瞧一些秘密。”说着,为露挥剪把传盒一块块木板剪开来,按榫卯排成平面,“都说传盒不能给玄学士,又说衡陵逆文碑阵是玄学士纯技的记功碑,最多能推断到传盒的能力跟逆文碑有关系。”孟为露又取出一包土,“这个是窆城地界的土,为霜从续宁那里得到的。”把土撒在传盒内壁中,土如水一般渗到木板里,浮现出一行行金字,“这段文字能看懂吧,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会是用大篆写的?”

“不奇怪,传盒本来就是秦朝焚书坑儒时候传下来的,用大篆也理所应当。”荀因健意识清醒没被为露唬到。“只是没想到上面会写关于逆文碑阵的事情。”

“听为霜他们几个说,逆文碑阵现在在图门清的狱火貔貅里,这就满足了上面所记载的火炼的条件。”为露笑着点着木板上的字,“‘炼’后是‘独、书’,时候到了碑阵会脱离图门清,也就是‘独’,这里的‘书’应该是写的意思,不过到底要记载什么,就不清楚了。”

“你的意思是,碑阵本身是自行记录事件的,而且出现在传盒之前。”荀因健看到一大堆金色的大篆不免头晕,硬挺着逐行读下去,“这跟玄学士……”

“的确,没关系,上面并没有写与玄学士的关系。”为露笃定地点点头,“也就是,四百多年前学堂中有人故意放出话,不让玄学士接触传盒,歧争反倒成了绝妙的契机。逆文碑阵是百年内出土的,金石派研究过,根据残留物的不同,碑阵一共被埋过七次,基本都是相隔三四百年。当初为什么要把它埋起来?既然埋过七次,也就是说挖出来过六次,那,学堂之前为什么没有关于逆文碑阵的任何记载”

“照你这么说,换个方向思考,可以猜测七层可能是不同时期出现的,四百年,七层逆文碑,四七二十八,两千八百多年前,加加减减公元前七百多年,正好是春秋战国。”荀因健瞅了瞅孟为露,“这个礼物果然有点意思。”

“难怪我妹妹爱上你,她也算有点眼力。”为露把传盒木板往荀因健面前又推了推,“怎么样?”

荀因健凑近为露耳边,“难道你就没爱上我?”

“有所为,有所不为。”孟为露伸手推开荀因健,“更何况,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男人对我俯首称臣的感觉。”

30。巧匠

30。巧匠

待到白雅上吊后,一切谣言散布完成,公羊沐也回到了学堂,计划却莫名卡住了,公羊并没有按照设计冲到三法门来质问他,而是销声匿迹全当没这回事儿。

这时候,荀因健才意识到孟为露送这礼的真正意图,传盒其实并不是送给他荀因健的,真正送给他的是一个让公羊沐避开图门清与他正面接触的机会,而这个传盒中的秘密就是支开图门清的绝佳“礼物”,而她孟为露还可以不必费心费力坐等图门清揭开这里面的奥妙。荀因健讨厌被人牵着鼻子走,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个女人,可这次有些许列外,要做掉为露的魂魄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可他很好奇这个女人到底想以什么方法得到凤珊娘的位置,更好奇的是她每出一招是否都能见血毙命。

正如所料,荀因健把为露裁出的传盒板子给图门清看过后,图门没有跟任何人再说,只身去了封策镇。

图门清计划去封策镇之前翻阅了很多关于封策镇的资料,其中包括地图、规矩和传说中几位名人的住处,连窆城地界的山川地形也记了下来。入镇之前,特地跟赘的卜馆预约了时间,一到封策镇就直奔中字店。

见到的赘是个莫约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图门清?”头也没台依旧打着算盘。

图门应声点头,“赘?”

“嗯。”赘从柜子里拿出张黄纸,沾着朱砂写了几行大字,折好放进一个蓝布袋里,朝图门招招手,“过来,给你,想知道的事情直接去问敖尟。进门的时把这个交给第一遇到的人,是第一个,别弄错了,他会带你去见敖尟的,途中千万别打开看。”

图门接过的时候手指碰到了赘的手指,一瞬间,意识到眼前这个人应该并不是真正地赘,可毕竟是在封策镇又不好直接说出口。小心地问,“你的纯技是观星?”

“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能进寻行么?”赘指指图门手中的蓝布袋,“到时候一起都问了吧。”说着,掐指算了算,“呵呵,快点去吧,没准还能遇到好玩的事情。”

“好的。”图门点点头往外走,听到小孩在后面喊了一句。“事不关己多听少问。”

图门刚进门迎面就走来个人,还未等开口,那人就先自我介绍起来,“你好,本人名负。现为贝家主,你就是三法门总司图门清吧,幸会,幸会。”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负少。图门显得有点局促,忙把蓝布袋递到他手中,“这是赘让我交给你的。”

负少把布袋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笑着揣进兜里,“走,咱们进去吧,正好来了个说书的,听个热闹。”

“什么?”图门有点诧异。“既然赘知道我能遇到你,负少你也是算家子,又何必给这个蓝布袋?”

负少嘴角边微微挑笑,“你也知道他不是赘了,又何必一个劲儿说是赘呢?”随手拿出布袋,抽出里面的黄纸递给图门,“你看看就知道了,小孩子地把戏。”

摊开纸一看。上面写着。“老爸,我晚上去窆城探险。后天回家,贶。”图门清惊讶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缓和了十几秒才问,“那个小孩是你儿子?”

“嗯!”负少扯过纸揣进兜里,“小子满哪儿乱跑,管不住。”

图门心想在这封策镇长大的小孩都不简单,十来岁的年纪就敢往窆城跑,不过说回来,看名字,那个贶(kuàng)也是贝家人,肯定强于占卜,八成是知道没什么大危险才去玩的,负少不怎么担心也有根据。

进屋跟敖尟打了招呼,送上二斤不灵山山茶,据载敖尟最喜欢喝这口,安安分分坐在一边,听那个“说书的”到底说点儿啥。十来分钟后才知道,那家伙其实是个盗墓的,侃侃而谈吹得天花乱坠,怪不得负少说他是说书的。

敖尟听得津津有味,还不住点头,精彩之处,负少还跟着起哄鼓掌。这情况把图门晃蒙了,想不到这俩人物竟然闲到如此地步,凑近负少耳边,“负少,这人是干什么来的?”

“嘛,嘛。”负少扇扇手,“他啊,说是山西什么县什么水地人,上盗过商周墓,下挖过唐宋坟,在往后他就不稀罕碰了,好像最近盗了个战国时期的,上面有关于窆城的记载,就找到这儿来了,知道封策镇没人管,乐得跟朵花儿似的,这不,听他说昨天已经拜会过凤珊娘了,凤娘当时立马就同意了,今天,就刚才,跑敖尟这儿来请示,能不能去窆城继续发扬他的盗墓生涯。”

图门从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心想,这人真是不要命了,“敖尟答应了?”

“这有啥不能答应地?敖尟也不是地主,跟凤珊娘一样,最多是出了人乱子的时候冲冲场面的,这屁大点儿的小事儿,连热闹都懒得看。他爱刨坑掘坟地就让他挖去呗。”负少指指那个人,“敖尟说让他谈一些盗墓的经历,他就开始了,现在第一个还没说完,起码得说两三个时辰,你跟我们坐着听吧,敖尟这里管饭。”

“图门清。”敖尟看出图门听得不耐烦了,“你有没有什么想问他的?”

“我?”图门清一愣,没想到敖尟还能问到自己。

“说,说,倒斗这行干了三十多年了,不到十岁就跟着叔叔伯伯们混,没什么我不知道的。”那人伸脖扬面,竟能看到鼻孔全貌。

“僵尸对你们来说是不是很大的威胁?”图门见过妖魔鬼怪还真没见过僵尸,而图书馆关于僵尸、赶尸的记载少之又少,这跟清后西方文化大量涌入、唯物观的主流意识影响不无关系。

“你说大粽子?”那人笑着走到图门身边,套近乎地拍拍他肩膀,“小伙子,我叫你小伙子没关系吧,我今天都快五十了。”

图门摇摇头,“没关系,您说。”

“小伙子,实话跟你说,粽子的危险我们根本忽略不计。”那人一眼盯中图门手上地扳指,“好家伙,这个能不能给我瞧瞧。”图门并未取下扳指,伸手到他面前,“那你们最大的威胁是什么?”

那个人痴迷地看着扳指,来来回回摸着上面的纹路,反射式地回答,“公安啊!”这话一出,把在场的人全逗笑了。“你们别笑,这实打实的。民盗百不如官盗一,我们也就摸点儿里面的东西。要是官盗,尤其是那些声称什么什么发掘的,自古以来都是下狠手,他妈的连顶子直接掀,明目张胆有啥掏啥,棺材撩盖子,好好地东西一打开,黑地黑,碎的碎,祸害人呢。反过来,他们抓我们可真是卖力气,一级文物上来就是十年到无期,连个讨价还价地空儿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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