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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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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好,但这种情况学堂外,尤其是封策镇,会干涉吧?”沐皱着眉头仔细琢磨,“其中参与的人原来并不是很熟悉,就这么凑到一起,而且都是能力高的。很有可能出现内讧或者叛徒吧?”

“这些我们都考虑到了,只是忘了算一点。”朱云耶自嘲似的敲敲自己地脑顶,“长性!”

“嗯?”这点也超出了沐的思考范畴,“长性?不就是一阵的事情,还需要多少长性?”

“能力强的人分两种。一种是天生的天赋高,一种是后天的努力勤。后者必定是有长性的,但后者很少有十分标榜能力的。前者倒是很在乎个人能力,可多数都缺乏长性。做事可着性子来,喜欢就干一会儿,不喜欢撂挑子就不干了。”启石笑着指指朱云耶,“她也属于没长性地,不过在里面还算好,有些人阵布了两三天就觉得没意思,加上凡事还得听组织的,这时候就陆续有人开始撤退了。”

“那怎么办?”欥相听得比谁都紧张。“他们这不是坑人嘛?”

“少年得志,老而弥坚。”宋启石苦笑了一声,“这句话有道理啊!现在回想起来,我们那群人平均年龄绝对不到三十岁,多数都是十几二十岁就在学堂里小有点名气了。做事情以为考虑得周到全面,其实并不长远。”

“学堂现在就已经淡化了世家和家族的观念,我想跟你们不无关系吧?”沐对世家的说道很是厌烦,公羊家虽然在名门中算不上一流中的一流。但也总有一些人喜欢拿来说事儿。做得好也是什么公羊家,做得差也是什么公羊家。一群无聊的人上纲上线说三道四习惯了,好像他一个人就能代表整个家族似的,而老爸也经常拿公羊家的大招牌压着他,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干,好像但凡做点小事情就会丢了公羊家地面子,给祖宗脸上抹黑。

“我们用的方法过于取巧,这是最大的失败之处。”云耶手里转了转茶杯,顿时已经凉了许久的茶开始冒出热气来,“当时认为,去者不留是对那些高手的最大尊重,但却忽视地所谓的纪律性。大约做到一大半的时候,连我们五个人都开始觉得无聊了。”

“啥?”公羊沐惊讶得合不上嘴,没想到他们真的全凭兴趣行事,“那你们怎么办了?”

“无聊是必然地。”宋启石摊摊手,“你想,什么都跟预计的不差分毫,连结果也没啥刺激性,这事情不就越来越没劲?学堂里的,只要进了虚阵的人,都自然而然的转变些观念,刚开始还有点新鲜感,后来就觉得也不过如此。”

“呵呵,后来啊,大约完成计划的三分之二的时候,也就是连封策镇都受到波及的时候,我们才意识到,不论是论能力还论世家,其实都差不了多少,只要是人地虚荣心还在,就免不了过激的攀比、嘲讽甚至仇视。”朱云耶语气颇为无奈,“我们几个在封策镇体会到了完全没有世家的情况下,人们仅凭能力活着的生存状态,所以,就那么一瞬间,我们决定彻底放弃了。”

“为什么?难道封策镇那样不好?”在公羊沐仅存的对封策镇的印象来说,他倒是觉得那样挺不错,“封策镇不是挺安宁的,各司其职。”

“所以说你还年轻,看问题容易偏激,不过这不怪你,大家这岁数时候也都差不多。”宋启石把烟头随手扔进喝玩的可乐罐里,“只论能力地世界跟野兽世界有多大不同?大家旺族地确偶尔会有一些糟烂货,但总得来说还是向上发展的,家族地培养要比自己摸索来得快,如果一家子全都是白痴,这个家族早就被淘汰了,也许不等淘汰就被灭了。生在名门的人都是不幸的,因为从出生起就有责任的包袱压在肩上,良才很多都是被逼出来的,尤其是那种没什么天赋还要做人才的继承人。我们意识到,就算彻底改了观念,让所有的人都看中能力而非世家,任何人培养后代也会不断苛求能力上的提高,结果久而久之还是会形成家族的观念,而后代们也会因为出身而感到骄傲或疲惫,或是兼而有之。”

“你们说不干了,撤了虚阵会怎么样?”沐知道他们既然现在活的安稳自由最多是有惊无险,他好奇的是学堂和封策镇会如何追究这个“暴乱”。

“没一下子就撤,轮换虚阵,一点点减弱到全部撤干净。”云耶说到这儿噗嗤笑了出来,“我们几个当时就跟没事儿一样,在寝室做实验玩儿。觉得记忆都已经改了,就没人会追查到什么。结果没想到栽倒法史派手里了,所以说,不能跟研究历史的人较真。”云耶喝了口茶,润润嗓子,“他们发现记载出现断层,也就是前后记录的差异性很大,就开始一点点找原因,后来,不少以前跟我们在一个阵营里布虚阵的人纷纷被挖了出来,他们懒得惹麻烦,就把事情全招了。”

“那你们呢?”欥相听故事一样听着,感觉这些大人玩起来也挺有趣,“你们逃了没?”

“当然要逃,他们四个都会无阵亦行,所谓艺高人胆大,就干脆直接往封策镇的窆城地界逃,一般虾兵蟹将也不敢往哪儿追。”宋启石说到这儿,兴奋地拍着桌子,“这儿才是最妙的,比以前什么时候都刺激,我们五个在窆城里面布极虚阵,来抓我们的人很多跟我们几个水平差不多,有不少也会布虚阵,当时,我们把窆城来了个偷天换日,只要是五觉所感就是幻觉,谁也分不清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捏造的,我基本就只能依靠预感辨别真伪,一个月下来,人倒是一个没动手杀,估计被逼疯的能有七八个。最后还是封策镇来人平息的,说是此事既往不咎,也不计入内史,让他们四个随即毕业。”

“这就完了,算是息事宁人?”沐觉得超不过瘾。

“还能怎么样?”朱云耶微微笑着瞅瞅启石,“我们没有一点触犯校规,没杀人,最多是伤人,也没造成任何家派斗争,更没一点经济损失,就算赔偿也找不到可赔偿的东西啊。”

“但是你们差点改变了整个学堂的发展方向。”沐心想这才是最恐怖的后果,可他们并没有做到底,倘若真做到底谁又能惩罚得了他们?可没做到底也就没有任何可惩罚的证据,这简直就是个活生生的现实悖论。

“封策镇的人知道,不论做与不做,都是我们说了算,而且就算我们把计划说出去,有能力照搬照做的人也不会再出现,所以,他们才出此损招儿。”宋启石仰头大笑了一声,“这就是另一种杀鸡儆猴,他们的目的就是给学堂里的人看,告诉他们,我们允许你们翻天覆地,但前提是你们要有那个能耐,要是没什么能耐就最好老老实实的。”

23。无可,无不可

23。无可,无不可

八月,立秋,公羊沐出现在了403寝,邹迁终于脱离了陶改的魔爪,李其歌也从道家全身而退,宋织早就胸有成竹地等着几个人的归队,韩攸却迟迟没有出现。

“难道韩小二他没学成阵法?”其歌以前坚信只要努力没什么搞不定的,自从领略了虚阵之难,就体谅了世间一切所谓学不会的借口,他不是不相信韩攸的能力,而是对阵法产生了些心理阴影。

“不会吧?我听说他早就搞定了。”邹迁看着窗外,晃荡着椅子,“为霜呢?也不见人影。”

“她这一阵都没回寝室,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宋织转念一笑,“呵呵,她不会跟姓荀的私奔了吧?”

“怎么可能?”其歌马上跳了起来,“前一阵我经常在刑家办公室看到为霜,没看出有什么变化啊,老样子。”

“喂喂喂,你们几个聊完了没?”公羊沐敲了敲桌子,“几个月没见,你们感情可倒是越来越好啊。”

“那当然。”其歌顺话接话,突然立正行军礼,“少爷!咱们什么时候开干?”

“什么时候配合好什么时候干。”沐虽然嘴上说的轻松,但心里还是诸多牵挂,这事情已经拖了三个月,不知道对方是否已经采取了行动。

“你们没觉得这三个月过得太安静了么?”邹迁伏在椅子靠背上,支着下巴瞅着几个人,“他们几个算不上高手,但绝对都不是老实人,这么长时间,他们都没寻衅滋事会不会有点反常?”

邹迁这么一说,寝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咱们是不是该先去打探一下消息?”

“我不在学堂这阵,你们都没注意一下他们三个?”公羊沐没想到几个人的神经已经大条到这种程度。

“我一直在叠山,除了上课、考试,连寝室都没回过。”邹迁感觉不妙,难道所有人都忽视了同一点?

“我也是,只有讲课时候回来,左钦钦报了中级实习,没课。”宋织跟着邹迁解释。声音反而没一点底气。

“我……”其歌嘿嘿傻笑了两声,“忘了。”

“没办法了。”公羊沐掏出手机给寒冰打电话,“寒冰,你在哪?”

“我在公羊品这里,什么事情?快点说。”寒冰歪着脑袋用脸和肩膀夹着手机,两只手紧握手柄,时不时公羊品还冲她大喊,“左面。你左面!”

“有空没?到403来一趟,有些事情想拜托你。”公羊沐压着火气,语气丝毫没命令的意思,可情绪并不那么容易控制,最后还是说了句。“你最好少玩会儿游戏,马上过来!”

“谁?”公羊品后来知道章寒冰并不是沐哥的女朋友,只是四伯拜托寒冰帮公羊沐控制什么怒气俩人才凑到一起。俗话说,游戏易得。宅友难遇,索性就放开胆子经常约她来打PS2,寒冰还拿来了XBOX,俩人凑钱买了个街机摆在品的寝室里,没事儿就对打《铁拳》。

“公羊沐,好像说是有什么事情。”寒冰指着屏幕,“打完这局的。”

沐想到寒冰不会马上过来,如果是在玩游戏肯定至少拖上二三十分钟。没想到的是公羊品会跟着她一起过来。俩人打打闹闹谈笑风生,沐看着他俩亲密无间地样子,怎么瞧怎么别扭,“公羊品,你那边柴朵的事情解决了?”

“柴朵?啊,你不说我都忘记了。”公羊品拍拍后脑勺,“当然,都解决一个月。那个谁。邹迈,他不说我还不知道。那女人竟然还有如此这般光辉灿烂的历史。”

“什么?什么叫解决了?”邹迁知道大事不妙,“怎么还有小迈?到底怎么回事?”

“啊?你们不知道?”寒冰也惊讶得很,这事情已经搞定快一个月了,没想到他们几个还蒙在鼓里,“不就是收拾朱云声的周咏培、甘雅川的米阚和白雅的柴朵么?我还以为图门清早就跟你们说了。”

“图门清自己收拾的?”

“没,我们解决才告诉图门的。”公羊品得意地拨了下鼻头,“图门清绝对没插手,怎么样,你老弟我还是有点本事地吧?”

“怎么回事儿?”沐不知道高兴还是生气,一下子有点找不到应该用什么心情接受这个事实。“到底谁?”

“事情是这样的!”公羊品跳上桌子,朝寒冰摆摆手,“小孩,来,椅子。”

寒冰甩了把椅子给品,“小鬼说谁小孩?”

公羊品把桌上的书推倒一边,稳了稳椅子,踩着桌面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冲邹迁打了个响指,“解大人,聚头扇借来用用。”

邹迁一推手,“解大人不在,他在熸谷下棋。”

“那算了。”说着回身抄起一本薄薄的《向子期推演》,“话说很久很久以前,两个月前,米阚,就是你们说的甘雅川附体还是回魂的那家伙,偷袭荀因健……”公羊品故意拉长了音,“未果!”

“不是未果,是让荀因健发现了,把他腿给打折了。”寒冰跟着解释。

“听我说,别打岔。荀因健发现这事情了,没通过图门清召集了一干人等,姜时、邹迈,找到邹迈也就找到我这儿了,孟为露是后来掺合进来的,我们五个确定目标后就来了一次反偷袭。”公羊品摇着手里的书,“我嘛,当然也帮不上忙,就看热闹来着。”

“有为露,那为霜也参加了?”宋织觉得为霜真不够意思,这种事情竟然瞒着自己人。

“没,没有孟为霜,她压根不知道,荀因健好像跟孟为露谈了个条件,为露用什么鸡什么鸭地把为霜的魂魄隔离了。”公羊品不太了解他们那些技术活只能记得个大概,对他来说乩跟鸡没多大区别,“结果,姜时身体里那个蓝鸟要水命的,把周咏培给吞了,就剩一壳了,米阚被迫退学了,柴朵上吊自杀了。”

“怎么这么快就结果?中间的过程让你小子吃了?”其歌举手一个空符要把公羊品从椅子上打下来,空符还没出手,公羊品指着其歌,“别小子小子的,我比你大。”一捻手指,指尖上冒出烟来,一只狐妖现了形,“怎么样?怎么样?”公羊品兴奋地指着空中还在缓慢成型地半妖半狐,“帅不帅?”

“相妖?”邹迁眯着眼睛琢磨,“不像啊,妖涂!你这招儿跟谁学的?”

寒冰拍拍脑门,无可奈何地摇头,“真是有点机会就弄出来玩儿,他跟朱云聆学的,云聆的纯技是妖涂,他看着好玩,说非要弄出个狐狸精调戏调戏,学了两个月,狐狸精勉勉强强是弄出来了,不是每次都能成功,没想到地是不论怎么搞,出来的都是个公狐狸。”

24。不争之执

24。不争之执

邹迁明显发现公羊沐最近不太正常,自从知道荀因健一伙人搞定了朱云声他们以后,公羊沐下课后回到寝室没做任何模型,也没去打篮球,而是捧着魏晋史做起笔记来。这太反常了,沐本就是历史专业毕业的,而且他不是什么法史派的拥护者,怎么突然就对魏晋历史感兴趣上了?而且还经常跑到404跟其歌交流心得。可这俩人压根是不同的方向,沐感兴趣的是历史事件,其歌只钻研玄学方面,俩人经常说着说着就成了自说自话,答非所问了。

“沐少爷,你有什么计划?”邹迁故意说得若无其事。

“没什么。”公羊沐知道邹迁早就看出来了,但这次他忍了两个星期才问,比以前能沉住气得多,“你认为是什么?”

“没。”邹迁隐约觉得公羊沐在研究刘禅,可说出来万一越扯越多牵出衡祸就真是自找麻烦了,干脆跟着装糊涂,“你说我放弃卜算怎么样?”

“为什么放弃?”沐也巴不得转移话题,“你拿手的不就是这个?放弃了学别的?”

“算是吧。”邹迁一边翻着《巫剂统典》一边抄写摘要,嘴上应承着,“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卜算跟不少技艺都有冲突,‘占’这个东西本身范围就很大,‘溟浼’就很多。”

“溟浼?那是高级生才涉及到的吧?”公羊沐觉得三个月未见,邹迁有些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改变,“你现在就是个初级生,用不着顾及那么多。”

“未雨绸缪。”邹迁其实还完全没计划,只是想先试探一下几个朋友的口风,“我觉得卜算这东西就算我怎么练也到不了顶儿,而且为了它。很多别的东西我都学不了,得不偿失。”

“等等!”公羊沐一跃而起,拖了把椅子做到邹迁的对面,越过桌面,伸手敲了敲他眼前那本足有两个砖头厚的《巫剂》,“你知道什么是‘溟浼’不?”

“知道。”邹迁放下手里地笔,看着公羊沐,“溟。昏暗;浼,污染。溟浼,学堂里特指因为熟练掌握某种技艺而无法使用其他技艺的状况,相对而言,纯技相抵触的技艺不叫‘溟浼’,叫做‘陫隘’,寓意狭窄难通。”

“你不觉得现在放弃卜算太早了么?”沐听小迁这么说,知道这家伙还是做了功课的。“到中级生放弃也不迟,更何况你已经下工夫学了那么久,太可惜了吧?”

“是可惜,可是不放弃更可惜。”小迁趴在《巫剂》上,双手枕着下巴。扁了扁嘴,“沐少爷,你是学历史的,历史上有多少是文武双全还兼为谋士的人?我不是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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