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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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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全部,其中性格的影响也有一定原因,比如你跟邹迈从小受到的教育差不多,但你俩纯技不一样,这就是你们对这种教育的顺从度、反抗度的差距造成地。这也可以说明为什么有些大家大派地继承人并没有纯技,而一些没家派的孩子却有诸学士这类地纯技。”
“这也是传盒只能测纯技,明显把纯技和其他技艺区分开的原因,‘传’也有言传身教、衣钵相传的含义。”沐少爷点了点自己的心口,“不计天分的话,其实测的就是你的家教、人世问题。”
“啊!”小迁庆幸地拍拍胸脯,“幸亏,幸亏。”
“别高兴得太早,这个家教范围很宽泛,不单单好坏的标准。”图门清敲了敲桌子,提请他们集中精神,“两年内,死在咱们手里的,直接、间接都包括,数一数主要有这么几个,甘雅川、韩复、白雅,其中应该还算上朱云声。”
“我杀的就不算了?”小迁刚想说图门功都,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填七婪的直接吸收了魂魄,应该谁也救不回来,否则吸收魂魄类的封印都没法解了。”公羊沐也在想着他们手里到底还有谁的命,“这次巡山其歌不是打败不少吗?都不算?”
“我没杀人啊,最多是打成重伤。”其歌耸耸肩,“哥们,朱云声不是荀因健杀的么?也算在咱头上?还有,听说你杀了巫家双煞。”
“那是柳商曲杀的,我倒是想杀,没杀成。”公羊沐寻思了一下,“巫家那俩变态怎么算?”
“嗯,先算上,现在差不多了,朱云声的死当时也有我一半的原因。”图门清想了想自己有没有枉杀三法门内的人,“根据他们几个的纯技,现在范围大约锁定在三十人以内。”
“我想……”小迁突然举手,别扭了半天,为难地说,“上次你们在绝顶上说起图门御都吧?我觉得应该把他加进去,如果可以的话。”
07。狙击
07。狙击
公羊沐升入中级生后,课时一下子少了大半,很多是自学科目,只有考试没有课程,时间一下子多起来,反倒有点不适应,想要出去打工赚点小钱却被老爸制止了,说是不要为了点儿钱丢了公羊家的脸,沐也不愿再往枪口上撞,就私下联系了一些网上的朋友,利用自己文言文的功夫做起了攒(cuán)书枪手的行当,帮助要出书的人搜资料找论文,钱多拿一点名字就不挂了,他的优势就是可以利用学堂图书馆里的东西糊弄外面人,一个月随便弄弄也有几千块的收入,逐渐还拥有了固定出版社的客户,虽然他对这种卖字骗钱嗤之以鼻,但自认为又不是酸腐的儒家生,没必要计较那么多,反正自己不做还会有别人做。
而同样时间充裕到无所事事的其歌却没有任何赚钱的想法,刚好相反,他完全沉浸在“项目开发”上,在一个人的寝室里架起了试验台,还设了个炼丹炉,每次进来都有一股子刺鼻的药味。人人进来都要问一句,“李其歌,你在干什么?”,其歌索性用水艺在墙上写了几个大字“两汉奇术向两晋玄学进军中”背景画的是汉晋的地图,随着时间的变化,两汉跨越三国过渡到东西晋直到南北朝结束后又回归到西汉,过了一个月还就真发明出了点丹药丸,药效完全不明,因为不知道有什么副作用,谁也不敢试吃。
邹迁可不像他俩那么闲,不仅要学新的课程,还要补上学期缺考和考差的科目,每天更得抽出时间继续攻克汉前文化,一天时间排得满满的,小渊这一时期正在准备升高级生的中级试验论文,俩人除了一起吃晚饭。基本没有什么在一起的时间。小迁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而且随着各种信息的明朗化,他觉得班固根本没有被谁陷害,从当时可能出现地药方中的配药看更不可能是故意下毒,可他怕这个分析结果班勇不能接受,只能继续闷头研究。
为霜最近上佛、刑两家的课,考佛家一家的试。她跟荀因健的关系,因为管承鸥这个大嘴巴不胫而走。被渲染得沸沸扬扬,竟然冒出了多种版本,每个人嘴里说出来得都不一样,最离奇的是说为霜以佛家生的身份度了荀因健那颗充满邪恶的巫家生灵魂,这是道战胜魔地先兆。为霜刚开始还想解释解释,到最后已经无力去管这些关于她自己的闲事儿了。在寻行中又见到各式各样的人鬼神魔,大家还都是在为名利穿梭来往,偶有看开名利的却无法参透生命。在生死的挣扎间,寻找所谓的永恒,在永恒中追求一个辉煌的亮点,剩下的全都是掬不成一把地灰土。
图门清以三法门事务繁忙为由一直没有定下无阵亦行的开课时间,楚洛水也没调整好以怎样的心态去面对图门清。结果三推两推,楚洛水接到了一张荀因健无阵亦行的授课单。原因很简单,荀因健比图门清晚一个月升高级生,而这时大部分的授行监已经定了课时。没定地都不愿意教荀因健,与其说不愿更确切说是不敢,最后只剩楚洛水一个。上了一天的无阵亦行,楚洛水觉得根本没什么可教他的,这个姓荀的根本就是无师自通,讲什么都跟复习一样,这让楚洛水十分没成就感,更他为难地是怎么把两年的无阵亦行课时撑满。
“你以前就能无阵亦行?”楚洛水觉得还是先问清底细为好。
荀因健随手点了根烟。摆摆手,“不会。”
“那你学得很快啊。”楚洛水不知道是该表扬还是该无奈。
“哦。”荀因健并不在乎楚洛水怎么看,他对无阵亦行全无想法,不觉得它比其他技艺高在哪里,“我能不能私自教别人无阵亦行?”
“教谁?”楚洛水希望他想教的是图门清,这样就给自己解决了个大麻烦。
“欥相。”荀因健觉得图门把欥相交给自己,他却什么事儿都没做过,有点对不起那孩子。“随便教两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私授专课禁一年全科,你的毕业至少要推迟一年。”
“OK!就这么招了。”荀因健对毕业一点概念都没有。就算毕业了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你打算什么时候定图门的课时?”
“等我想好的。”楚洛水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想好,什么算想好。
就在楚洛水在继续帮着荀因健“复习”无阵亦行,荀因健把无阵亦行当游戏教给欥相的时候,有六个人同时收到一封手写信……
图门清,楚知,顽心,衡陵逆文碑阵
公羊沐,公羊申谋,据比怒气,刘禅
李其歌,敖尟,凤珊娘,虚无重身
孟为霜,孟为露,妹喜,般若月,二重体
邹迁,班勇,逆焠节隐
左钦钦,宋织,龙元
更知荀乂见之奎木狼、韩攸之身相仇怨、白雎之无胜为体、管承鸥之妙灵鬼手。
先索你们六人命,后四人附以配菜,以慰藉我在天之灵。
落款名字让五人震惊不已韩复,云安。
“沐少爷!”邹迁上课翻书时发现夹在里面的这封信,当时从后门偷溜出来飞奔回寝室,“你收到这个了没有?”
“你也收到了?”其歌已经在403等着小迁了,“我给名家讲完课,一开门这信就插在门边上。”
“我这封是放在图书馆储物箱里地。”公羊沐来来回回看这上面的字,“这一笔烂字倒是有点像韩复的,不过,我这条怎么还有我四叔的名字?”
“啊!”三人听对门一声尖叫,紧跟着又一声尖叫。
“第一声是宋织的。”其歌翻着眼皮侧耳琢磨,“第二声……也是宋织的。”
“第一声是宋织看到为霜的信,第二声是宋织发现左钦钦也有信。”小迁手里攥着诸葛铜钱,“马上就要闯过来了,准备好,三、二、一!”
咚一声,只见宋织拉着为霜破门而入,“我们被人偷窥了!”
“这不叫偷窥,这叫狙击。”其歌摇摇头,“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一打一个准。”
“你们几个怎么还这么轻松?要死了知不知道?”宋织戳着信,“看没看到,调查得一清二楚,这里面很多东西我都不知道怎么能连在一起。那个,为什么会有楚知的名字?公羊申谋是干什么地?其歌这行啥意思?为霜和孟为露这个怎么回事?还有后面那四个配菜怎么凑在一起地?”
公羊沐指指上衣口袋,“我电话,你们等等。”掏出手机一看是图门清,“喂,收到信了?知道谁干的不?”
“你们今晚都去钦谷等我,事情到时候商量。”图门清说完撂下电话,找了韩攸,却没叫荀因健,他知道,这信不论是谁写地,荀因健都不会跟人合作解决,如果能单独迎战此人的偷袭,对他来说不失是个乐趣。
08。刑利
08。刑利
“相信这信的内容大家都看过了,有什么想法?都说说看。”图门把信一封封铺在空中,手指轻轻一滑页边,六封信接次旋转九十度,竖直漂浮在半空,所有人一目了然。
“我对里面内容挺感兴趣。”其歌嘿嘿笑着,“说实话,我还没找到我那行的联系,不过好像挺玄乎的,虚无重身是指我么?”
“韩复的话,是去年巡山死的,就一年时间,他一个人能调查出这么多事情?”宋织坐在石椅上,仰望着房顶,“我不是怀疑这信的真假,而是不相信韩复有那么大的能耐。”
“这些条目中现在能确定准确的有为霜为露的、我的、宋织和钦钦的,荀因健的大家也知道,小鸟姨那个我刚刚也问过,也是对的。”小迁一条条看下来,虽然他也想肯定图门清和公羊沐那两条,但想到如果明确了就要把衡祸招供出来,还是无视为好。而其歌的那条,他们几个心知肚明,分毫不差。
说完大家的目光聚集到韩攸身上,韩攸左右看看,笑着点头,“那个,我那条也是,没错,身相仇怨。”
“啥仇怨?”其歌顺水推舟,“说说嘛,难不成还是秘密?”
“到不是啥秘密。”韩攸边笑边解衬衫扣,“你们非要知道,我也不介意说,只当是个笑话好了。”
“你要做什么?”宋织见韩攸已经解到第三个扣子,不由得紧张起来,“你说就行了,干吗要脱?像什么样子?”
“呵呵,我没要脱啊,宋小姐,你想太多了。你想看的话,我会找没人的地方单独脱给你看的,想看多久看多久。”韩攸这话把宋织说得脸像夏天的西瓜瓤、冬天的炉中炭,涨红得透心锃亮。
韩攸拉下后面的领子,露出后脖颈下靠近大椎穴位置一个双连环地胎记,“这个胎记里锁着的就是我的相魔,这个相魔跟通常的相不太一样,不是请来帮忙的。他的目的就是追……”韩攸顿了顿,“杀吧?我的重身。而我地重身最大仇怨也是要杀我的相魔,所以,我现在只能让他俩都别出来。”
“哎,好神奇啊!跟为霜和为露的有点像呢?”小迁指指为霜,“你这个不会也是什么善恶之争吧?”
“没那么高尚。”韩攸依旧笑嘻嘻的,好像在说大不了的故事,“我这个属于恩怨仇。亡国恨,孟为霜那个是凑巧撞上的,我这个是出生后韩家故意给我种的,相魔杀了重身,我得死。重身杀了相魔我也活不了,所以,我只能让他俩都别踫着。”
“说了半天,到底谁跟谁啊?”其歌想了半天也没琢磨出到底哪两位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死了多少年斗,斗个屁啊,这回可真地要人命了。”
韩攸理了理衣服扣上扣子,撇撇嘴,笑着说,“刚刚说了,反正大家只当是个笑话好了,那个相魔是苻坚。我的重身是慕容冲,这俩都不是汉史可究鬼魔,也不知道韩家人用什么方法,从哪里弄来的,所以大家只当随便听听。”
“奇耻大辱外加附赠性命不保!”其歌听完拍拍韩攸的肩膀,“老兄,其实吧,说真的。我挺佩服你。你比我乐观,这事儿摊谁头上都笑不出来。说回来,你到底是什么家地?这事儿都能想得这么开?道家生?不像啊!”
“谢谢,韩家不可能让我进道家,怕辱了门风,我是纵横家生。”韩攸把其歌的手从肩膀上拎下去,“你要是女的,感动得非要以身相许我倒是不介意,不过你现在这样,还是省省吧,再说,二十多年都习惯了,大不了不去寻行,重身也不会随随便便出来。”
“咱们现在讨论信里的对错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公羊沐一直没说话,明显发觉大家注意力地苗头已经成了研究信的内容了,“我认为,这信的内容是真是假都是次要的,连是否真的要杀咱们都不重要,关键是只送到咱们六个人的手里,而且落款是韩复。”
“嗯,我赞同沐的看法,你们的注意力是偏了。”图门清抽出一根烟,在石桌上墩了墩,“我们要找出写这东西地人,这信里说的真伪都是后话,别丢了西瓜捡芝麻。”
“我觉得这信不是韩复写的。”为霜手里转着木鱼槌,“如果是韩复写的应该把管承鸥列在前面,毕竟是管承鸥杀的他,咱们几个只是间接出手,而且韩攸和荀因健、白雎这连间接关系都没有的也在上面,这就不太合正常逻辑了,如果说荀因健和白雎是因为宠泉事件的话,那这里面应该有朱云取,但却没有。”
“嗯,这么分析倒是有点道理。”宋织也跟着附和,寻思着信里说到的几个人,“如果不是韩复,那是谁呢?而且字还这么像。”
“对不起,打扰大家,这里面既然已经说到我了,我就不该坐以待毙。”为霜身体里突然出现另一个声音,一瞬间把所有人都震住了,这声音绝对是孟为露没错,“我希望大家暂时把对我地意见放一边,等我说完再做定夺,毕竟现在大家在同一条船上。”
“你说!”图门清知道,论刑家这几个人里虽然有宋织和其歌,但审物勘理谁也比不过孟为露,“我们洗耳恭听。”
为霜神情慌张,不知怎么办才好,“这……好么?”
“为霜,是你救地我,而且我也跟着你见了那么多世怨鬼常,我只是想为此尽一份棉力。”说罢,为露走到几封信前,“先从这字说起,我想,大家还记得白雅这个人吧,白雅的纯技是巧,也就是女红,女红中以绣为首,绣以临摹肖形为优,大家再看这些字,如果是同一个人写地,同一个字不会像到丝毫不差,从另一个方面讲,这些字应该是写完一封后,其他都是描品,为什么要描,因为写信的人没有十足把握再写出这么像的了。”为露在一些字的笔顺上圈点了些,“从这些部分看来,写字的人腕力不佳,应该肯定说是女人,执笔时中指力度不够呐,为什么不让男人描?因为描摹很讲究技巧,要专门学过才可以做到惟妙惟肖。”
“继续!”其歌听得出神,认为这才像真正的刑勘。
“这里有白雅加入,里面列了白雎和左钦钦就顺理成章,其他几个人在白雅死的时候也都在,但能得到这么多人的内部消息和私人秘密,我想单单一个白雅是做不到的。刚刚为霜说到几个人的顺序,这点我比较赞成,但是我的理由跟她稍微有点不同,如果是合作方式,那就再从头整理一下,我觉得,最后的管承鸥不过是个幌子,因为管承鸥的妙灵鬼手在学生档案中是可以查到的,或许大家会说荀因健这个奎木狼也在课程中讲过,但这点并不能跟管承鸥并论,很有可能是写信的人没有抓到荀因健的把柄,但是荀因健又是他的目标。”孟为露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跟其歌和我有恩怨借口的应该是甘雅川,他身为兵家生,也是大户传人,应该容易得到其他名门子女的消息,而他的父母也是从学堂毕业的,想要得到学堂以前的小道消息并不难。而甘雅川的从品行到能力都是小人之术,他们需要一个带头人,而非要杀了荀因健和图门清的只有一个朱云声,朱家教子虽分长幼但从不差别对待,而朱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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