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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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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织走到石碑跟前,细细端详了端详,转头对图门和公羊说,“你们俩谁的蛊里有一种叫还心蛊的,是用……”
“蓝色的颗粒蛊引。”图门在后腰一摸手中心一些蓝色的小颗粒。
公羊满不在乎,“我这里也有,不过不是蓝色的,是无色的。”拇指、食指和中指鞠着一小撮晶莹的粉末。
“透明的。”宋织笑了笑,“顺便问一下,你家里谁是诉策门的?”
“嘿嘿。”沐没想到让宋织点了名,“我太姥姥。”
“什么是诉策门?”其歌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个门派,跟‘家’不一样,也许不是什么正派的地儿。
“诉策门!”为霜先是作出个特夸张的惊讶表情,突然又收了回来,对着其歌和邹迁装出一副学究死板样,“诉策门也就是策门,听名字就知道了,如果是正派就叫‘家’了。”指了指公羊的鼻子,接着讲起来,“策门以巫术出名,却又不是巫家,以用毒为好,却也不是毒家,因为巫不专,毒不精所以被排斥在巫家与毒家之外,始于汉末黄巾军之中,一直潜藏在民间,发展到清末民初才嚣张起来,太平天国和红莲教里都有他们的人,这些人都靠巫术、占卜、算命和灵媒为生,不过自从解放后尤其是文化大革命时期,这些人被认为是四旧,是封建迷信,被大清理后所剩无几,一九七几年的时候整个策门就彻底消失了,不过这跟透明有什么关系?”
“无色无味是诉策门用料的一大特点。”宋织指这沐手里的粉末,“再就是看上去虽然是粉末状的,但实际是规则的菱形,这也是这蛊引呈现晶莹光泽的原因。”
“不愧是清末刑家双品,知道得真不少。”其歌摇头摆尾地夸耀着,早就忘了他刚刚还不知道“清末刑家双品”的事儿。
“不过,我不需要透明的,我要的是图门这蓝色的。”织看了看图门手心的颗粒,再看了看图门,“古传蛊!难得,难得,要得就是这个。”宋织指了指石碑,“你把还心蛊扬到石碑上。”
图门清挥手一扬,在蓝色的蛊引出去的瞬间,宋织念了一句还原咒,整石碑发出耀眼的光芒,淡淡的紫色越变越深,突然一道强烈地蓝光闪出,渐渐蓝光也趋于柔和,缓缓地和谐起来,一层薄薄的蓝雾把碑阵包围起来,在蓝光与碑阵间还有稍稍一层淡紫色。衡陵逆文碑阵在蓝色的光晕中呈现在大家的眼前,这个碑阵再熟悉不过了,唯一不同的是,这次这个是实打实的真货。
“为什么中间夹着一层紫色的光?”其歌眼贼,一下子就看出来其中还有问题。
“两种可能,一种是这碑阵里还附着这某种技艺,不过不知道是什么技艺,破解起来要费一些时间,还有一种就是这碑阵本身可以发出某种技艺进行自我保护,要是这样的话破解起来比第一种情况会难得多。”宋织认为第一种情况的可能性大一点,碑阵终归是石头做的,要石头自身产生技艺几乎是不可能的。“希望是第一种原因,咱们可以碰碰运气试试看,传盒你们有没有?”
“我那里有一个,等一下,我就去拿。”邹迁说着就往外出。
“你不会隔移咒或穿空咒?”看邹迁的动作,宋织就知道他绝对是个门外汉,虽然咒学了不少,不过大门还没进。
邹迁挠了挠头,憨憨地傻笑说,“还没学到,不过快了快了,我速去速回。”扭头就往寝室跑。
17。传盒的渊源
17。传盒的渊源
邹迁刚刚出门,其歌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瞄着为霜,嘴里还发出吱吱的声音。
“怎么的你?”为霜挺不忿他这种表情。
“你唬傻小子吧,阴阳学堂根本就没毒家,你哪儿编的?”其歌蹭了下鼻子,“我可背了两个多星期的百家谱。”
“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图门轻轻哼了一声。
为霜看了看宋织,又看了看图门,只是淡淡一笑,没说什么。
“你笑什么?”其歌看到为霜这不名之笑,还有图门那句飞来一句,心虚起来,“沐少爷,我……他们……,到底笑什么啊?”
“笑你半瓶子晃荡,当当当。”公羊拍了拍其歌的肩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最初是只有毒家没有医家的,毒家在发展中逐渐分离出医家,后来医家不断壮大并开始排斥日渐衰退的毒家,最后把毒家反并为内,发展到现在就只剩医家了,这也是当代医家中有的科目研究毒的主要原因。”
公羊沐刚刚说完,其歌就盯着图门,“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进了医家!”
图门见其歌矛头反转,不屑地说,“想什么呢你。”
“他是用蛊的,就坚决不会用毒。”宋织觉得其歌这小子真是一知半解瞎掺和,“就像你用符不能布卦一样,纯技阴阳相克你总学了吧,我记得这个可是礼学堂的课。”
“这个,这个,我知道,不过……”
“不过他逃课,纯技基础他的成绩是乙下,烂得很。”沐一句揭开伤疤,让其歌没个借口找。
“你们不用都拿我当靶子吧,这不是欺负小孩嘛。”其歌自觉形势不利,竟“以小卖小”起来,“听听听,三儿回来了。”
“我回来了,这个传盒,这里,这里。”邹迁一边往404里跑一边指着怀里的传盒,“快吧,我火速来回。”
“八里外的人都知道这是传盒。”图门清语气嘲讽中还带着点无奈,伸手就把外面包裹着的布扯了下来。
邹迁把传盒放在桌上,“看,不过可千万别弄坏了,这个是问小迈借的,是要还的。”
“小迈?邹迈?这个传盒是他自己的么?”宋织疑惑起来,“传盒本来是秦始皇焚书坑儒时候,各家躲避这场灾难都隐姓埋名,为了等局势过去以后得以确认身份才用纯技炼出九十九个传盒,到了汉朝才用它来判断纯技,如果这传盒是他的,他是不应该借给你的。”
“为什么?”
“因为你是可能成为玄学士的人。”
“他绑架这个玩意儿的时候,邹迈还不知道他的纯技是咒呢,知道的时候已经要不回去了。”其歌首先爆料,“没想到落得个正着,四个全中。”
“为什么不能借给玄学士?”为霜早就听说,但却不知缘由。
“传说玄学士可以用传盒改变纯技成为其他学士,而且技艺提高比原本的学士要迅速的多。”图门清用指头点了点传盒,“所以,其他五学士就定了个不成文的规定,凡玄学士禁止靠近传盒,不过现在不像以前那么计较什么学士的了,这禁忌也就不太守得牢靠了。”图门随手一拍,传盒下面流出一些液体,还散发着清凉的气味。
“嘿嘿,一看就知道是蛊。”邹迁瞟了一眼公羊沐,“哥们,一样的吧,真准。”
“误传,都是误传,纯技是人与生俱来的,怎么可能说改就改呢?其实另有原因,刚刚说最初做了九十九个传盒,但现在有眉目的传盒不超过二十个。”宋织看了看这个传盒,食指轻轻滑过上面的木质纹路,目光中多了一份怜惜,“大约在明末清初,一批玄学士要另立学堂,连偷带抢搜集了大约五六十个传盒,却在逃离阴阳学堂的途中发生了内讧,这些传盒都被烧掉了,所以,之后不仅玄学士地位从六大学士之首落到了第五,众家也千方百计阻止玄学士接触传盒,可没资本再烧它五六十个了。”宋织讲得很轻松,但众人挺起来心里倒有点不是滋味,大家都是玄学士听到这种事情不免有些为之害臊,其实另立学堂倒不计较,怎么还起内讧,真是没水准,丢人啊。
“老太婆,它跟逆文碑阵有什么关系?”邹迁直切正题。
“我警告你,不要叫我老太婆,你这个猴子。”宋织一听“老太婆”三个子就有点冒烟。“这阵跟传盒当然有关系,而且还有密切的关系。”说着她把传盒放到了碑阵上,顿时传盒上方的小孔立就有烟冒出来,“看,有烟,说明这紫色的一层是由诀引起的。”
“都是冒烟,为什么不是咒?”其歌就是有点不信邪,“咒也冒烟啊。”
“但两侧没反应,说明只是用嘴的纯技,而立逆文碑的都是玄学士,只用嘴的就是诀了。”宋织转身看了看为霜,为霜正听得入神,根本没发觉大家都在等着她,思维竟倏地停了一下,不知所以起来。“我,我嘛?”
“不是你还有谁?诀姐,上吧。”其歌紧着推了推为霜。
“什么诀姐?”为霜上前看了看碑阵,又瞧了瞧传盒,依旧是一脸茫然,转头无辜地看着宋织,“这个,怎么弄?”
“石字诀究诀试试看。”
“哦。”为霜念了句“石痕雅追穷。”紫色地光芒开始旋转起来,小漩涡似的光圈一个个紧挨着,在蓝光的映衬下迷离万分,幽幽旋旋得竟有点像尘世外物得样子。“气趁逆滂权!”为霜这句剥诀几乎是喊出来得,一声出去,这逆文碑阵紫光大作,还发出尖锐的崩裂声。
“完了,是不是碎了?”其歌只听声音却看不清碑阵,心里慌得很。
“放心,这不是好了么?”宋织朝着碑阵努努嘴,令人惊讶的是面前的衡陵逆文碑阵则是完全陌生的样子。
18。春秋碑文
邹迁从这个星期开始课又多了两堂,一堂是《商鞅法演》,一堂是《列子概论》,他现在已经完全习惯了礼学堂的上课方式,老师在台上讲的吐沫横飞,下面学生理解的却不尽相同甚至有些地方大相径庭,不过这些都不要紧,考过了《道家基础》后才知道,只要言之有理就能得分,言之成体就能拿高分,这理这体是非常宽泛的,他偷偷看了为霜《名家辩学》得了甲上卷子,完全跟老师讲的不是一回事,有的地方论证明明还有点跑题,可整张卷子旁征博引海阔天空,阐述了她自己的名辩观点。从那以后,邹迁也学着建立自己思想理论和思维体系,虽然很不成熟,但在《巫论》考试的运用中已经受益不少,拿了个甲,也是他进礼学堂八门考试中的第一个甲,之后跟着的《天演》、《诗经注》和《春秋学》也都是甲,连公羊都感慨地说他终于入门了。
这一阵,大家都没去刻意破译逆文碑阵,这个是宋织的命令,每个人都要严格准守。衡陵逆文碑阵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真的全都惊呆了,这逆文碑阵除了镂刻没变其他地方一点都不一样,很多鹅卵石形状的镂刻大石罗列在一起,一共七块,每个大石镂刻得都很粗糙,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工具凿刻的印记,表面还有一些类似水晶的东西镶嵌着,石与石之间是靠凿出的凹凸椽槽连接在一起的,两两竖立为一层,最上面一个是横放的,结结实实地顶着天棚,阳光透过镂空的碑阵恍惚得像初冬的早晨,折射的水晶光芒耀眼无比。
“你说咱们把它卖了能值多少?”其歌眼睛盯得直直的,好像不是在看一个碑阵,而是在看一套珠宝,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如果阴阳学堂的专家们知道咱们把它偷出来,一定不会轻饶了咱。”为霜倒是觉得他们是跑进雷区了,一旦翻译出来也不能张扬,这事儿而传出去只怕要落个开除的下场。
“好高,好高,好大,好大!”邹迁根本没管上面的字,光看这体积就够他反应半天的了。“真是大啊!”
图门看了看碑阵,跟公羊对视了一下,公羊嘴角微微笑了一下,图门转了转眼睛,突然公羊喊了句,“让开!”图门伸手一扬,晶状的东西溅到碑阵上逐渐化成液体渗透到碑阵中,发出吱吱啦啦的声音,响声逐渐变大,沐从后腰摸出一把粉末吹向石碑,那些粉末竟然自行铺开遍及整个碑阵,渐渐也融化进了碑阵。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其歌看着两样东西消失在碑阵里,还听到里面传出些许刺耳的声音,倒是有点开始担心这碑阵会不会让他们给毁了。
“仔细看吧。”沐指了指碑阵。
声音越来越小,碑阵一点点变得越来越清晰,石纹的磨痕也渐渐淡去,被岁月消磨的粗糙也消褪开去,整个碑阵变得焕然一新,仿佛是刚刚雕刻而成似的,蓝色的光芒也化成了微微的淡紫色。
“你的蚀心蛊。”宋织指了指图门,“用得好。”又转向公羊,“你的返时蛊,也不错。”
“为什么要用蚀心蛊?”为霜有点纳闷,“只用返时蛊不就可以了。”
“当然不一样。”没想到竟然是邹迁的声音,“如果只用返时蛊,这个碑阵只能变成新的,或许只能清晰一点点。不过,用了蚀心蛊就能完全展现雕刻者的想法,现在这个不仅仅是雕刻出来的成品,更接近雕刻者心里的碑阵,咒、符、诀都达不到这种效果。”
公羊竖起了大拇指,“有进步,没想到……。”
“嘿嘿,沐少爷,三儿为了破你的蛊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啊!”其歌一语道破。关于蛊,邹迁真的是下了不少功夫,毕竟跟一个纯技是蛊的人住在一起少不了提心吊胆,俗话说知己知彼,邹迁的对蛊研究仅次于他自己的咒。
“这是什么字?”图门仔细看着碑阵,说不上是什么字体,不是大篆,更不想现在经常用的楷、隶、行等书体。
“楔形文字。”其歌一个字都看不懂,便开始胡搅搅起来。“一定是楔形文字,我怀疑是古埃及的人来过我们这里,或者根本是外星人带来的。
公羊一拳从上贯到其歌的头顶,“小毛孩,你找揍是不是,我看你像外星人。”
“看起来好像是先秦的字,不过无法确定是那一国的。”为霜只能点认出其中很少一部分的字,超不过十个。
“铭文么?”宋织也没什么把握,指觉得字形有点像。
“应该是金文,这种是经过演变的春秋战国时期的金文,笔划比周的金文要曲折得多,看,这里。”公羊指着其中一个有点像鸟形的地方,“这种文字一般多处于吴、越、蔡、楚等南方地区,不过在这碑阵文字里这种鸟形不多,说明演变还不成熟,成熟后就是战国兵器上所刻的鸟文了。”
“那这个碑阵应该是春秋时期或者是战国初期雕刻的。”为霜顺着沐的解释推论着,“不过……”
“不过什么?”沐觉得分析得应该没错,他即便算不上是古文字的专家,也起码是古文字的行家,怎么还有“不过”的说道。
“不过春秋时期的人能雕刻出这么大的逆文碑么?”图门边想边嘀咕着,“你看,这里还有像水晶的东西,他们打磨技术也很高明啊。”
“这倒是个问题。”宋织、其歌和邹迁异口同声,说完还互相瞅了瞅,没想到竟然会这么默契,“镂刻的逆文碑是到西晋后才逐渐鼎盛起来的,以前出土的逆文碑大多不超过四尺,相比之下,这个太大了。”宋织仔细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这个碑文暂时不能破解,里面有些不对劲。”
“什么不对?”为霜是跟着宋织一遍看起来的,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们看这七块碑,乍看字体都很相近,但每个碑又都不完全一样,沐说的鸟形图案只出现在过那一块碑上,七块碑的雕刻纹路与工具在痕迹上看来同中有异。”宋织拍了拍碑阵,“如果估计得没错得话,这碑不仅不是一个人刻的而且不是同一时期的人刻的,以咱们现在的能力要破译这碑阵根本不可能,我建议大家先要恶补一下先秦的古文字和文化史,尤其是春秋初到战国末年的,然后再回来破解这碑阵。”
“我同意。”宋织话音刚落,邹迁就第一个表示赞成。
“我也同意,这次不能再向上次那么冒失了。”为霜不仅好奇这不同的七块碑,七个人,还好奇是谁把碑文变成《石鼓歌》的。
“我也是。”沐倒是不介意破解的内容,他现在兴趣的只有这文字。
图门双手插在兜里,晃了晃身子,象征地点点头。
五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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