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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曹操-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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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贸然求战,为将者要顾全大局,不能意气用事。 可说程昱自打做了青州牧之后,表面上看没有什么大建树,但是他所管之地却是曹操麾下唯一未破而后立之地,青州的土豪世家几乎都未被动过,曹操很清楚,这青州也只有刚戾的程昱才能管得住,这个史上敢用人肉充做军粮的曹营五大谋士之一绝对是个全才,军政两通,而且手段强硬,只要给他充分的权力,他就能做到最好,要将整个天下破而后立,他没那么强的力量,除非老天能让他活到一百岁,否则的话他真要将全天下破而后立,只要他一死,这个天下就乱做一团了,像现在幽辽冀等地已经是他能力极限了,幽辽等地,向来苦寒,本来就豪强不多,而且还多为豪爽之辈,至于冀州,袁绍当年为了留给他一个残破困顿的冀州来拖垮他,帮他强行迁走了大部分的豪强氏族,但是青州不同,他已经无法再强行用力量去破而后立,所以他甩出了先秦古简,拉了郑玄出来,青州的豪强世家只可以引导,而不能强行摧毁,而程昱显然做得很不错,至少青州的土豪都很怕他,而不敢行不法之事。 而此次青徐之战,在知道陶谦避战的举动后,他立刻就猜出了陶谦的心意,立刻一封措辞严厉的传信发到了于禁手上,青州军不是他于禁拿来成名的,只要陶谦不挑衅,他们就没必要和陶谦作战。将战局给压制了下来,避免了无谓的战斗。 和青徐之战不同的是,在衮州和冀州交界的太行山上一带,曹仁军和张颌军终于卯上了,而在并州,丁原的五万大军也直接压向了曹操的老巢北庭,而此时,曹操仍旧还在千里之外的柳城坐镇,并没有回去的意思,他只是让曹布赵云张飞三人带着十万黑旗军和戏志才先行回去,并州的事情他相信他们绝对能替他解决干净。“真是很期待那个飞将和他们之间的交锋啊!”柳城高大的城楼上,看着远去的大军,曹操微笑着自语到,虽然吕布很强,但是没有赤菟,对上曹布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恐怕都不轻松,真不知道这天下第一猛将的归属究竟会是谁啊!对于吕布,曹操现在想知道的就是作为武将的他到底有多强,只可惜他要坐镇柳城,不然的话,他到是真的很想看看,赵云曹布他们和吕布单条时的场面。
第一【解禁】第二十七章 夜火
太行山下,张颌现在很头疼,袁绍要他以衮州之军攻略冀州,牵制曹操的军力,但是衮州的军队是什么货色,他还不清楚吗,要说维持一下地方还差不多,若是说拉出去打仗,恐怕他们连冀衮边境上的冀州农人都不如,牵制,只要太行山上的曹仁不来找麻烦就不错了,主动侵攻冀州,那不是让太行山中的曹仁军去司隶肆意撒野吗! 限于手上实力,张颌只能来了个阳奉阴违,他仍旧将衮州的军队布防于冀衮边境之上,并且下了严令,不得擅自出战,其实不用他吩咐,那些衮州军也是不敢去撩拨冀州人的,要知道,驻守冀州的曹军不过数千人,更多的时候,是那些被组织起来的民兵在往来巡视,而他们这些衮州军在好几次边境上的冲突中,皆是完败于那些农人之手,虽然没有死人,但是实在是给那些农人给打怕了,张颌的命令对他们而言正是求之不得。 至于张颌自己,他却是带着自己的亲军在太行山一带,筑造土城相连,步步为营,想逼曹仁退回冀州,和曹仁曹洪他们这八千北庭军中精挑细选的悍骑打野战,除非他张颌手上有三万精锐关中骑兵,否则的话,他根本没有丝毫的办法,当然,如果他知道曹仁他们的藏身之所,也许也有法子可以勉力一战,不过想起民心的向背,张颌却只有摇头苦笑,那些百姓完全就是向着太行山的二张军,他们这些朝廷的军队在百姓眼里反到成了匪兵,真是天大的讽刺啊。 “大人,土城已经筑完。”“知道了,留下一曲镇守,再往前去,继续筑城。”张颌点了点头道。“诺。”那士兵离开了,他们对于张颌的做法并无反感,毕竟来去如风的太行骑军向来神出鬼没,根本就无法掌握他们的行踪,往往是他们跑去攻掠世家豪族,等他们赶到时,留下的只是一地的狼籍,更可恶的是这般人马通常只抢不杀,弄得他们这些当兵的常常被那些豪门骂做无用废物,甚至连他们的将军也常受牵连。 其实对于张颌而言,这一年下来他已经分不出究竟谁对谁错了,他突然觉得他和曹仁他们这段时日的对抗根本没有任何意义,那些豪族往往鱼肉乡里,横行不法,可是朝廷却无法给那些受苦的百姓一个公道,反要劳动太行山上的曹仁他们来替天行道,而且曹仁他们行事也很有分寸,除了那些实在是民愤极大的土豪,他们一般不杀人,只是抢了粮食财物就跑,然后跑到另一地全部发给了穷苦百姓,所以向来他和曹仁他们作战,根本得不到百姓的支持,在这太行山一带,他们这些朝廷的官军反到成了客军,似乎他们才是匪,曹仁他们才是兵。 “曹公啊曹公,您究竟想做什么啊!”太行山上的二张军其实就是曹家军,这并不是个秘密。百姓们都知道,那些豪门世家也都知道,但是曹仁他们就是拒不承认,张颌也没什么好说的,他唯一想不通的就是,曹操让麾下军队这样做究竟有什么用意,民心固然重要,但是那些世家大族的力量也不弱,张颌想得头疼,不禁自嘲地笑了起来,“你去想这些做什么,又不关你的事。”甩了甩头,张颌又驱马向前,督促士兵筑城去了。 太行山中的某处幽秘山谷内,曹仁和曹洪则是相对而坐,拿着清水而饮,他们这一年下来,都是以水代酒,曹操定下的军律中说得很清楚,战时不得饮酒,他们在这太行山中不时去衮州司隶转上一转,应当算是一直处于战时了吧,虽然每回都有抢到一些酒回来,但是两个从没喝过一口,他们二人自律甚严,不过对于士兵他们却不甚要求,他们也知道这些士兵在这深山老林里一窝就是年多,实在是很不容易,事急从权,他们也就解了那道禁酒令,只是那些士兵喝了两回以后,就再也不肯喝了,不为别的,只因为他们的两位将军不喝,他们自然也不能喝,竟都是将那些酒藏了起来,说留着等以后一起喝,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以身做则,上行下效吧,名将不过如此耳! “这张颌其实是个将材啊,却屈身在袁绍那厮麾下,实在是可惜了。”曹仁叹气道,他很喜欢张颌,因为张颌麾下的士兵纪律极好,从不扰民,虽然说这战力实在是次了点,不过这也怨不得他。“是啊,他算是个好汉。”曹洪也点了点头,有几次他们下山,诛杀几户恶贯满盈的豪门时,那张颌明明能够及时赶到,却楞是慢了半拍才到,想来他心中也是对那些恶人不满,只是他身为朝廷的人,身不由己啊! “看起来我们也是时候该回去了,这里待不下去了啊!”曹仁又复叹道,张颌这次遍筑土城,分军而守,看起来无胆至极,其实却是对付他们这些骑兵最好的法子了,既然军师也叫他们回去,那就走吧,只是却有点舍不得那些百姓,想到这一年里那些百姓不顾安危,给他们通风报信,他心里就是一阵暖意,而张颌也确实是个好人,至少他并没有责难过那些百姓。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这地方啊?”曹洪放下了手中陶碗,巍然长叹,“真想和那张颌把酒论交,切磋一下武艺啊!”“子廉,你也有此意?”曹仁眼睛亮了起来。“怎么,子孝你?”看着曹仁,曹洪也是一阵惊讶。片刻之后,两人一同大笑了起来。 谷中的高地上,曹仁淡淡地看着身下那些面容清瘦的汉子,这些都是他和曹洪一手带出来的子弟兵,他们个个都是英雄,都是好汉,是清白忠义的军人。想着,他慢慢抬起了头,“明天,我们就要回去了,回我们的家去。”话音落下,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欣喜之色,他们离开北庭已有好长时间了,思念一直萦绕在心头,但是他们始终没有抱怨过,因为他们明白,他们是军人,打从他们决定成为军人,献上自己一生的忠诚时,他们心里已经没有了后悔二字,在他们心中,为曹操效忠,就是为自己效忠,他们一直都相信,只有曹操才能让这个天下变得宁静而美好,这是曹操的理想,也是他们的理想。他们都还记得出征前曹操曾经对他们说过的话,记住,心存死念去战斗并不是一个好战士,你们心中要有活下去的信念,为了荣耀战死是战士的光荣,但是我却更希望你们能为了荣耀而坚强地活下去,为了我,为了你们自己,更为了那些等待你们回去的家人,所以你们要记住,无论你们在哪里战斗,永远都不是一个人,在你的身边,有你们的袍泽,有你们的将军,而在你们的身后有我,更有等着你们平安归去的家人,你们要守护的只是,你们所爱的人! 每个人都想起了他们心中的军神,随着时间的推移,曾经那个雄绝豪霸的军神大人在他们这些老兵心中变了,变得不再是那么遥不可及,而是变得温暖起来,就像是家人一样,就宛若自己的父兄一般,以前他们可以为他们的军神慷慨就义,那么现在他们仍旧可以为了他而从容赴死。 “这一年下来,这山上累积的财物也不少,还是老规矩,你们自己拿你们自己的那份,不愿拿的,归入府库。”曹仁走下了高地,这是曹操定下的规矩,只要不是不义之财,他们所得的财物他绝不会要一分,士兵若是自愿不要,可归入库府。静静的,没有一个人动,曹操待他们极厚,军饷从不短缺,家人也是为他们安排得极为妥善,他们要这些钱何用,虽然也有人想去拿,但是见自己身边的袍泽没动,他们也不会去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本就是他们入伍时所立下的誓言,他们怎么能做毁诺背信的小人,更何况,即使他们交上去,到最后,曹操还是会将其中的大半分给他们。见没有人上前,曹洪笑了,然后大声道,“那么,这些就归入府库了,今天晚上,我们不醉无归。”听到这最后一句话,那些士兵终于大声地欢呼了起来,今天晚上,他们的将军再也不会喝那清水,而是与他们一道畅饮! 太阳底下,张颌骑在马上,眺望着远处巍峨的群山,神色恍惚,他有时候真想卸了身上这军职,跑去北庭,当个小兵也好,只是袁公虽然不甚重用他,却也没有待亏他,他又怎能背叛,否则他岂不是与小人无异。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翻了寂静的大地,向着他奔涌而来,他身周的军士紧张了起来,个个都跑到了他身边,形成了军阵,护住了他们的将军。 张颌微微笑了起来,这些士兵真是可爱啊,不过也实在是没什么经验,那马蹄声虽然雄浑,但不持久,来的不过百骑而已,没什么好担心的。须臾间,那百骑人马已经到了他阵前,为首的两人正是曹仁和曹洪,只是这次他们的旗帜上,不再是那个张字,而是换做了曹字,“怎么,是来下战书的吗?”张颌的嘴角弯了起来。 “老朋友,我们要走了,想请你去喝杯酒,你去不去。”曹洪大声地叫喊了起来。“老朋友!”张颌低声道,脸上一抹笑意悄然浮现,是啊,这一年下来,他们的确是老朋友了,没有多少迟疑,他抬起了头,高声道,“我去。”“将军,你怎么能?”他身旁的几个亲兵却是叫了起来。“我意已绝,你们不必阻拦,曹公世之英雄,他的麾下也是重信义的好汉,不会诓我。”张颌举起了手,“我一个人去,你们不用跟来,城也不用筑了,今晚你们好好睡一觉吧!”说完,已是拨开众人,策马直奔,与曹仁他们消失在了夕阳下。 夜晚,篝火熊熊,曹仁他们和山中的村民将猎杀的獐子野牛烤得肥油直滴,香溢四野,让人不禁闻之垂涎欲滴。“来,我们喝。”曹洪拿着一坛子酒对着张颌道,张颌也不客气,与曹洪斗起了酒,他实在很喜欢这样,在他看来,这才是他理想中的军人军队,看看那些和士兵们一起饮酒的山中村民,张颌发现他一直想追寻的就在这里,只是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你想什么,不高兴吗?”曹仁忽然坐在了张颌身边。“没什么,只是有点感触罢了。”“子孝,你们说什么啊,来,喝酒!”已是有了三分醉意的曹洪叫了起来。曹仁微笑着接过了酒坛,而张颌猛地摇了摇头,也是大灌了起来,有什么好想的,世间岂有十全十美之事,还不如先好好地大喝一场啊! 张颌醒了过来,在清晨的阳光下,看着满地余烬和东倒西歪的酒坛子,他眼中露出了落寞之色,昨晚就像是一场美好的梦啊!他依稀记得他后来和曹洪比了剑,但是最后是谁赢了他却记不得了,只是曹仁最后对他说得那句话,他还记得清楚,“以后这里的百姓就拜托你了,日后战场上见,我不会留手!”他们才是真正的军人啊,张颌骑上了马,回头望了一眼这带给他美好一晚的地方,猛然挥下了鞭子。
第一【解禁】第二十八章 战
并州与北庭交界的草原上,五万并州军与对面一万北庭军已然对峙了一月有余。这一个月里,双方一共交锋七次,北庭军并没有占优势,原因无他,只因为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并州飞将:吕布。自从北庭于十几年前崛起后,此后数年,皆是压得那些蛮族无人敢撄掠其锋,纷纷北走,到得后来,乌桓兴盛,那些乌桓人到时常来这并州抢掠,直到两年前,吕布为将,年余之内,扫得并州边境上各乌桓小部心惊胆寒,不敢侵犯,倒颇有当年曹操之风。 吕布因此被并州刺使丁原提拔,做了他帐下主簿,极为亲待,主簿虽为文职,但是吕布做得倒也不差,只是此次丁原执意出征北庭,吕布和一干并州官吏苦劝不得,吕布也只有无奈地与丁原同去,曾在边地待过两年的他,自然知道北庭军的厉害,想他后来杀得那些乌桓部众心惊胆寒,但是那些乌桓人却仍旧赖在并州边境不肯离开,可见北庭军的勇猛。 一月前,并州军到了北庭边境,怎料到守边的张雄直接带了手头仅有的一万骑兵当头撞了出来,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若不是他这三年里亲自训练了三千精骑,恐怕这一冲就能把他们并州军给冲垮了,想到张雄这个老头都能在自己手上走上五十合,吕布心中就一阵恻然,这仗不好打啊!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他们和北庭军互有攻防,倒是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只是如今,北庭的十万援兵到了,而且还是刚刚挟大破乌桓之威而来,吕布心中已然清楚,此战他们输定了,只是丁原与他之恩,他不能不报,唯有把这条命留在这了。 “爹,你怎么了?”回师的张飞看到自己的老爹脸色苍白,吊着手臂,大吼了起来,“哪个杀千刀的做的。”张飞一把楸住了身旁的亲兵。“少将军,并州军中的吕布极其勇猛,老大人就是伤在他的手里。”那亲兵连忙道,张飞的脾气可不是一般的火暴啊!“吕布,你这个狗杂种。”张飞怪叫一声,就往外冲。 “你给我站住。”张雄在后面大喝道,“老子又没死,你鬼叫什么。”“爹,那王八蛋敢伤您,我非剁了他不可。”张飞被老爹叫住,只能又走回去道。“剁,剁什么剁,你老子我能在这里见你,还是人家手下留情了。”张雄骂道,那一战,若不是吕布留手,最后那一戟钩偏数寸,恐怕他就不是胳膊受伤,而是整个脑袋给人揭了。 “不是老爹看不起你,你还不是那吕布的对手,不过百合,你就要落败。”张雄瞥了张飞一眼道。“爹,你!”张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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