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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尼桑的跟踪之旅-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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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布朗？”鼬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姓氏，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刻点点头；解释道：“蒙布朗库力凯是传说中；大骗子诺兰德的子孙。”见大家在听到诺兰德这个名字时都露出了茫然的神色；刻无奈担起了常识普及这一重要的职责，“《大骗子诺兰德》是在北海广为流传的一个类似于寓言的故事。传说有一个叫蒙布朗诺兰德的男人在一次旅行回来之后，向当时的国王报告称，他在伟大航路的某个小岛上，看到了堆积如山的黄金。可是在国王率领2ooo名士兵跟随他去寻找那个小岛后，却发现那个小岛就只有普通的树林，并没有遍地的黄金。最后那个蒙布朗因为欺君之罪而被处死了。”（注1）
“所以这个故事告诉了我们，做人一定要诚实？”作为一个内心奔三外表二九年华的好少年，银时为刻的故事做了一个相当有概括性的总结。
刻眯起眼笑了起来，带着邪气的眼神缓缓扫过银时，让银时忽然觉得背后似乎冒出股不怎么明显的寒气：“蒙布朗在死前说，‘我知道了，那些堆积如山的黄金是沉到海里去了’。”
刻拿起水杯润了润嗓子，继续道：“故事之所以会是个故事，是因为从来没有人把他当真过。而故事之所以会存在，就一定有其能够长久流传的理由。不能说谎的故事大家从小到大一定听了不少，但是为什么只有这个《大骗子诺兰德》的故事发生地，会让大家趋之若鹜呢？”
“因为黄金的诱惑？”刻顿了顿，身体前倾胸口靠着桌沿，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的食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似乎在等待别人的回答，却又完全不给别人开口说话的时间又自顾自地往下说道，“不，因为这个故事中有着合理性。”
“合理性？”银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跟不上刻的思维。
刻点点头，似乎很满意银时在这次谈话中与他的互动：“如果说平时诺兰德喜欢向村民们吹嘘自己的冒险经历，并且其中会有一定程度的虚构的话，那么他在向国王报告黄金岛的时候，应该就会想到，如果他撒谎了，国王并不会像一般村民那样嘲笑他几句就完事的。欺君是大罪，是会被处以极刑的。而他竟然还让国王带着2ooo名士兵跟他一起去黄金岛，那么显然，黄金岛的确是存在的，至少诺兰德是亲眼看到过的。”
鼬认同点头：“说谎的人往往会心虚，不会理直气壮地带着国王和士兵一同前去。”
“也许他是骑虎难下呢？”银时表示有异议。
“权衡利弊之下，如果的确不存在黄金岛，那么在出发前坦然承认自己说谎了，也许就能换来国王一笑置之的宽大处理。”鼬回以他个人认为最为合理的解释。
“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像你这么冷静的，艾斯君。”银时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一边要求，“这世上并不缺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笨蛋。”
“我觉得一般人不会考虑这么多……”在卷发甜食控坂田先生据理力争的强大气场下，银次的这句话显得有些弱势了，但好歹还是让在争论的两人听进去了。
“是的，一般人的确不会考虑这么多，所以大家也只是认为在加亚岛附近的海域中，一定存在着大量的黄金。”刻终于因为鼬和银时的闭嘴而找回了主场。
“可是四百年来却从没有人在这片海域下找到大量的黄金。”赤尸嗤笑。
“没错，四百年了，都没人找到，那么我们为什么不换一种角度想一下。”刻有一次停了下来，直到他认为已经吊足了其他听众的胃口之后，才又缓缓开口，“那个黄金岛并不是沉到海底去了，而是浮上了天空。”
“按常识来说，这是不可能的。”银时表示即使听了一个寓言故事，也不代表他的智商也要向听寓言故事的小学生年龄段靠近。
“但是这里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伟大航路。”刻晃了晃手腕上的记录指针，“在这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见不到的。”
“所以你认为，那个诺兰德在见到黄金岛之后返回家中，在带领国王和他的士兵来这里之前，黄金岛就飞到了空中？”鼬将刻的话从头到尾捋了一遍，最后找出了关键，“而那个黄金岛，就是现在所谓的传说中的空岛？”
刻点头：“而那个蒙布朗库力凯，作为蒙布朗诺兰德的子孙，一定会有关于黄金岛的相关情报。”
“所以路飞很有可能通过他，找到了上空岛的方法。”有了鼬的总结，银时这才慢慢接受刻之前的长篇大论。
“空岛……”鼬在心底反复咀嚼着这个名词，心知即便他们此时去到魔谷镇见到那个库力凯，也不一定能追到空岛去。撇开路飞身上超强的运势，单说航海士，鼬环视他们船上的船员，最后还是决定放弃追上空岛的想法。
“没有实力，光靠运气可是活不长的。”赤尸对于鼬的决定表示相当满意。
“难道你们都不会觉得奇怪吗？为什么那个岛屿会飘上天空？”似乎每次银次参加众人谈话的时候，对于内容侧重点的理解都有些偏差。虽然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他提出的问题同样也问出了其他人埋在心底的心声，他的发言总是很及时。
刻默默的扭过头，摆出一副“这完全不是我专业研究领域”的表情，拒绝回答银次的提问。
“所以我们在这里研究了半天，最后还是发现没办法跟上艾斯君弟弟的脚步？”银时此时也不知该嘲笑刻刚才废话一般的长篇大论，还是该反思一下他们几个竟然连一个比他们晚了两年出海的小毛孩都追不上的航海知识。
事实上银时关于这个问题的思考时间并不是很长，他很快就乐观地转移了话题：“最近有人在魔谷镇发现了黑胡子马歇尔d蒂奇的行踪。”银时虽然看到了刻的“这件事和我们有关吗”的不屑眼神，但他还是非常淡定地无视了他，“他和另外三个人自称是黑胡子海贼团，把魔谷镇搅得一团乱，还声称要猎杀赏金一亿以上的海贼一战成名。”
“这我也听说了，黑胡子之前是白胡子海贼团 第 058 章 合？”赤尸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轻飘飘的疑问，却是将除了银次外的其他三人都震住了。
“赤尸先生，其实我觉得如果您收到了类似的联络，一般应该在我们坐下谈话前就说出来吧？”银时的语气中略带讨好。
“因为很有趣啊，你们聊天的话题。”赤尸恶质的笑脸让银时恨不得狠狠地揍上一拳，却又有自知之明地了解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而松开了在身侧握紧了的拳头，却不曾想赤尸这次竟然再次开启了一个要令他们抓狂的话题，“你们有没有想过，也许四百年后的人们，也会嘲笑某个想要去伟大航路寻找海贼王哥尔d罗杰的one ；piece宝藏的年轻人？”
59情报
第 059 章 情报
“呐；大婶；这附近的岛上有没有海军基地？”刻坐在某个小岛上的小酒馆里，向吧台后忙碌的老板娘打探消息。
事实上；在被赤尸告知海军正在召集王下七武海的时候；鼬就表示要积极配合政府需求，成为一个合格的政府走狗；只有他们表现出的忠诚度越高；从海军那里得到的利益才能最大化。当然船上的大家都非常积极地表示一定要响应这条方针；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当他们的船靠上了一座在地图上甚至都没有标上名称的小岛后；大家都基本放弃了靠他们自己去海军总部的想法。
“你们的船是跟着洋流过来的吧？啧；你们船上的航海士是干什么吃的……”酒馆的老板娘似乎时常遇到他们这样的船只；所以对他们到来的方式并没有表现出有多惊讶。她淡定地一边在手里擦着酒杯；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这个岛上，记录指针储满磁力的时间是三年，如果你们等不及的话，我这边倒是可以卖给你们一个。”
刻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握着手中的杯子，笑着等吧台后的那人开价。
吧台后的女人可能是因为并没有等到容易遇到的财大气粗的问价，或是暴跳如雷的质问，觉得有些好奇。她抬起头，刻这才发现老板娘的年纪并没有很大，不过她并没有因为之前刻对她的称呼而生气，只是伸出一根手指，淡淡地说道：“一百万贝利。”
刻懒懒地开口，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金币：“大婶您这黑心价开得可真良心。”刻觉得，既然已经被狠狠地宰了一刀，那他在口头称呼上的便宜多占几句也能算是扯平了。虽然事后曾被银时怀疑是不是就因为刻的这句“大婶”导致这个永久指针的开价被多加了一个零。
“当然，和你们的项上人头比起来，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价格。”老板娘放下擦干的杯子，将它和其他干净的杯子整齐的放在一起，“做生意嘛，当然要讲诚信。”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永久指针，“祝你们一路顺风。”
“大婶。”刻接过指针站起身，在离开前他回头问道，“不知道现在我们的人头在黑市值多少钱？”
“王下七武海嘛~自然不会低于你们之前的悬赏金？”老板娘一边说着，一边又从水池里拿出一个酒杯，“不过好像现在的七武海也不怎么样，听说沙鳄克洛克达尔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打败了，是叫什么，草帽团的路飞？”
“啊，那是我们船长的弟弟。”刻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赞美一般，摆出他一贯漂亮的笑脸，“很厉害吧？”
老板娘的眼神有些迷茫，她感到自己似乎完全无法理解那个金发少年自豪地向她显摆“我认识你刚才说的那个名人哦”的这种奇异的心态，她只觉得那个就要离开她酒吧的少年那头金黄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实在是有些太过刺眼。“也许我是在这里呆的太久了。”在店门关起来的刹那，她低下头，少有的多愁善感起来，“这个世界，也许就快要变成我不熟悉的样子了。”
***
鼬坐在甲板上看着6地发呆，他和银时买好了补给又顺便接了单不大的送货生意后也没见刻回来。直到爱丽丝睡醒了午觉，迷迷糊糊地被银次牵到甲板上来后，才看到姗姗来迟的刻。
“小刻~”看到刚上船的刻，爱丽丝立马来了精神，扑过去求抱抱。
刻一把抱起女孩，顺手将手里的永久指针交给迎上来的银时：“小心拿着，一百万呢~”
有了永久指针的指向，鼬他们顺利的来到了下一个小岛。在去到海军基地之前，鼬他们先把被托运的货物送到了买主的手上。出乎意料的是，那买主竟是个熟人。
“伦斐尔先生。”鼬礼貌地打招呼，“好久不见。”
“艾斯君，别来无恙。”相比起鼬所表现出的疏离，身为革命军干部副手的伦斐尔向对方表现出了足够多的亲和力，“很高兴是你们接下了我们的单子，如果是其他运货商的话，还不知道会被怎么狠敲一笔呢~”
“原来不是因为您想和我们说些什么，卖家当时才主动找上我们的？”一旁的银时吃惊道，虽然他脸上做作的表情再加上他故意调高的音量实在是表现得太过于戏剧性。
伦斐尔并没有因为银时拐弯抹角的讽刺露出什么尴尬的神情：“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那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他表现得相当豪爽，“你们知道王下七武海之一的克洛克达尔被人打败了吧？”
鼬淡定点头，脸上的表情没有因为伦斐尔的话或是他那投向自己的热切眼神出现什么变化。
见鼬表现出的宠辱不惊的样子，伦斐尔感到有些意外，但他很快收敛了情绪继续说道：“听说那个人是海军中将英雄卡普的孙子，你的弟弟？”
“所以？”由于对方始终没有进入正题，鼬决定还是略微引导一下话题比较好，“你想要和我们说的，和我弟弟有什么关系？”
“克洛克达尔在被路飞打倒的同事，对于阿拉巴斯坦的野心同时也被曝光，所以海军剥夺了他王下七武海的身份，并将他送去了海底监狱推进城。那么，王下七武海的位置，就空出了一个。”伦斐尔再一次停顿了下，并且没有因为除了鼬其他人都在逗爱丽丝没听他讲话这种无视的表现而感到不满——当然这仅仅是指他表现出来的部分，“听说，马歇尔d蒂奇就对这个空位虎视眈眈。”
“马歇尔d蒂奇？”事实上，鼬对于这种西方人的名字并不擅长记忆。
“黑胡子，原本白胡子的手下，杀死了白胡子海贼团第四队队长，正在被白胡子海贼团的人追杀。”刻将怀里的女孩放到了甲板上，站起身加入对话，“我想我们在上个岛屿刚进行过关于这个黑胡子的谈话？”
“那已经是整整半个月前的事情了，刻君。”同样不是很擅长记西方人名的银时辩解道，“并且我想当时我们并不认为他同我们之间会产生什么联系。”
“半个月前当然没有，现在就有了。”伦斐尔立马接口道，“听说有人向海军推荐他成为王下七武海。”
“啊，这没找对方向的半个月我们错过了什么？”银时抚额。
“你们竟然在海军内部也安插人了？！”刻的关注点显然和银时不同。
“我不明白这个男人成为王下七武海会和路飞之间有什么联系。”鼬果断地抓住了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切入点，“如果只是因为他想要抓路飞去向世界政府邀赏，我想路飞绝对不会输给这么肤浅的人。”
“我们并不认为黑胡子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成为王下七武海。”伦斐尔皱眉，“他在白胡子海贼团里默默无名地等了二十多年，却为什么突然会在这个时间出手？虽然根据情报显示，似乎是为了一个恶魔果实……”伦斐尔自问自答，全不在意是否有人在听他讲话，并且完全无视了刻“你们竟然在白胡子海贼团里也有内应”的惊叹，“但是白胡子他们这么多年来不可能只收到这么一个果实，难道他是有目的性的？这个几率该有多小啊……”
“一个一亿赏金的海贼并不足以让世界政府接受他成为王下七武海。”鼬打断了伦斐尔的喃喃自语，“他们需要的是能给他们带来足够利益的，或是有足够大的影响力的人。”
“比如，他能活捉白胡子？”银时小心翼翼地提出一个可能。
“或者，一个番队队长便足够了。”鼬沉声道，“白胡子海贼团最重视的，便是船员之间的如家人一般的情感，如果有人被抓，他们不会见死不救的。”
“是啊……足够他们挑起两方的战争。”伦斐尔低垂眼眸，从他的声音完全无法辨别他此时的情绪。
鼬并没有从伦斐尔身上感觉到任何类似于愉快的感情，即便刚才他所说的推断很可能成为现实，而这个现实对于伦斐尔他们的组织来说很可能是个坐收渔翁之利的大便宜，但“战争”这个词汇，无论对谁来说都不是一个令人愉悦的词语。
“你也要小心了，波特卡斯d艾斯。”
突然被叫了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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